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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让你把东西搬过来,你不听,活该!”
我顿时闭上嘴,进了电梯之后,才在温少贤背后开口道:“人家明天还上班呢,总不能还穿这身吧?而且我还淋了雨。”
温少贤回头盯住我,原本想说什么,可还是没说,然后伸手摁了一下电梯,电梯顿时重新合好缓缓开始下行。我咬着嘴唇,心头美美的。
回到我的住所,刚进门,温少贤便冷着脸吩咐道:“倪悠扬,我给你三天时间,把你的生活必需品搬过去,能
不能完成?”
我挠着头,“不用这么紧迫吧,最近我工作还挺忙的。”
温少贤依旧一副别人欠他十万八千两银票的模样,“那我就让静仪找人,你自己选。”
“好,我搬我搬,我自己搬还不行吗?”
我转身,带着些许不高兴进屋,没想到,温少贤伸手拉住我,并将我摁坐在了他的腿上,“听我的话有这么难吗?”
我抬手担在他肩上,讨好地说:“你看,你也没照着听话的找,我就是个别扭的女人,要不,你换一个听话的?啊!疼!”
温少贤伸手在我腰眼捏了一把,嘴上却说:“这个提议甚好,明天我就换了你。”
温少贤这个长年走严肃路线不喜玩笑的男人竟然也开始跟我有一搭没一搭地顺着我说一些毫无营养且毫无意思的废话。不过,不得不承认,我喜欢这样的温少贤。
我低头将脸贴在他的肩窝,说了一
句极不要脸的话,“我知道你舍不得换我。”
温少贤轻笑出声,“那可不一定。”
我总在想,两情相悦然后谈情说爱,再仔细一分析,什么谈情说爱,其实就是一对男女腻在一起说着毫无意义的废话而乐此不疲,可看在外人眼里就是一对傻缺在肉麻兮兮中自娱自乐,这,大概就是所谓爱情。
温少贤说完“不一定”之后,我便凑过去在他耳垂上狠狠轻轻咬了一下,然后狠声说:“我还没有告诉你,其实我是一个特别记仇的女人。”
温少贤可能没想到我会在突然间“袭击”他,身体跟着一僵,而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被他摁在了身下。眼睁睁看着他开始解我衣服的扣子,我才想着是不是要跟他解释一下,刚刚我真的只是就近咬了他耳朵,而且是毫无情|欲色彩的咬,与挑|逗真的真的是无关啊。
不过,似乎已经来不及了。
******
第二天一早温少贤就离开了,没多久陈静仪就带着一路人马杀过来了。
看这情形,我只能是跟马老大请个半天假了。
马老大在电话里例行把新仇旧恨排列起来将我臭骂半个小时之后竟然准了。
我并没有太多的东西收拾,只是带了些经常穿的衣服跟自己的化妆品。
陈静仪微微扬起嘴角,“悠扬姐,你明显在应付他啊?”
我打开冰箱取出两瓶可乐,递了一瓶到陈静仪手上,“这可是你说的,我哪敢应付少爷?”
陈静仪低着头就笑了起来,眼镜后面的小脸非常精致,还难得带着一种少女般的稚气,因此我邪恶地推断,她应该连恋爱都没谈过。
陈静仪在我面前不再摆出冰山脸,似乎完全放松了下来,“其实温先生是很温和的人,从来不会很大声地训斥别人,倒是你,经常把他气得够呛。”
我笑说:“他把我气得半死的时候你没见到过。”
陈静仪望着我笑了起来,脸颊上竟然还有两个浅浅的梨涡,“我觉得你跟温先生很有缘份的。从第一次见面就
像是小说上面的情节似的。”
我心思微动,这小姑娘怎么会知道我跟温少贤第一次见面的情形?温少贤像是会与人分享经历的人吗?根本不可能啊。
我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
陈静仪说:“你喝多了不记得了,其实你的衣服都还是我替你脱的,而且,你不仅吐了自己一身还吐了温先生一身,他的脸都被气绿了,可你醉到什么都不知道了,第二回,也是我……”
我顿时从沙发上蹭一下站了起来,“静仪,你是说两次在XX酒店的房间里,都是你替我……脱的衣服?”
陈静仪瞧我一脸惊讶,忍不住低下声来,“是啊。”
“温少贤!”我气得差点将可乐瓶给捏炸了。
陈静仪似乎被我吓得不轻,推了推眼镜压根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
“那个王……温少贤在哪里?”我原本想说王八蛋,可是顿了一下还是咽了回去。
陈静仪不安地说:“他下午下午都有会。”
我收拾情绪,挂起温和地笑意对陈静仪说:“静仪啊,麻烦你转告他,说我晚上在家里等他,让他早点回啊。”
陈静仪不安地搅着手指,似乎在努力回想自己到底说错了哪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开始甜死人不偿命了,姑娘们做好被肉麻的准备~
64、职业女配64
民间有句老话叫做“破罐子破摔”,而三年前的我就是怀抱着这个宗旨才爬上了温少贤的床,可是现在陈静仪居然告诉我,那两次在酒店房间我跟温少贤什么都没发生,这不是晴天霹雳是什么?
好吧,我觉得有必要交待下,其实经过两次酒店事件再到自杀事件之后,自杀未遂外加心灰意冷的我主动爬了温少贤的床,可是当时,我是以为之前酒后乱性已经乱了两次了,就开始破罐子破摔。换句话来说,如果之前我们压根没有任何亲密接触,那不是换成我厚颜无耻地先爬少爷的床
了吗?
这、这到底叫什么事?
温少贤也太不讲究了,他难道不是应该拒绝我吗?可是偏偏他没有,从这一点上看出来,他的人品似乎也不怎么样!
我坐沙发上越想越生气,而三年前的记忆却越来越不受控制的在我脑海中冲撞。
当时,温少贤将我送进了一所私立医院。病房异常宽敞明亮,而我就跟一个见不得光的吸血鬼一样大白天也让护士帮我把厚厚的窗帘挡上。我不想看到外头的世界,我总觉得连外头的一草一木都在嘲笑着我的无能。我固执地将头都蒙在被子里,不想见光,更不想见人。
那时候的温少贤好像也不怎么繁忙,每天晚上都会过来看看我,不过,他经常性只是坐在我床边的椅子上翻翻书,似乎也从不想与我攀谈。
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了问他:“你为什么要管我?”
温少贤自顾自翻着书,连眼光都没扫我,“闲得无聊而已。”
我寒着脸,“我要出院。”
温少贤没出声,甚至也没把目光在我脸上停留。
我想到酒店两次的经历,便自暴自弃地说:“你有女友吗?”
温少贤合上书开始把目光放在我脸上。
我清了清嗓子,厚着脸皮问:“你对我感兴趣是不是?”
温少贤弯着嘴角没说话。
最后,直到我出院了,他也没有对我表达他到底对我感不感兴趣,不过,他却给我安排了一份工作,就是我一直做到现在的工作。
他甚至还给我安排了一处住所,那时,我才头一回见到陈静仪。
等我接触了新工作,认识了吴为马老大之后,我才慢慢发觉,原来这个世界并不是一点意义都没有。在我慢慢开始喜欢这份工作的同时,也渐渐觉得自己之前的要死要活是多么缺心眼儿。
温少贤仍旧对我不冷不热,久不久会带我出去吃个饭,也基本上是默默无言,我也无力揣摩。反正他领我出
去我就出,带我吃饭我就吃。
一切平静安稳,直到薛子宁在第一个电视节目上独当一面,我才发觉自己仿佛在突然间崩溃了。
望着电视屏幕上跟我耳鬓厮磨了许多个日夜的男人站在舞台中央挥洒才华征服着观众,眼睛还是那双眼睛,鼻子也还是那个鼻子,可是他却再也与我没有了关系。
那一个瞬间,已经几个月没碰过酒的我又一次把自己喝多了,为了一个没法忘记的男人,心痛的感觉又一次在我身体内鲜活,像是五脏六腑被生生撕裂,疼得我找不到出口。
当天晚上,刚好温少贤出现了。
其实,我虽然喝了不少酒,可是我的大脑还算是清醒的,至少还能记起自己做了什么。
我很主动,从未有过的主动,带着破罐子破摔的决然。我把温少贤压在身下,解他的衣扣,他没有反抗也没有拒绝,似乎像是带着一种淡然,甚至笃定我随时都会放弃。
那个晚上,我勇猛了、出息了,跟谁也没商量便自己将自己扒光了,终
于,温少贤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带着一种急切进入了我的身体。
当时的我清醒着,所以,我哭了,然后,温少贤低头吻了我。
直到现在,我才知道,原来,那是我们之间的第一次。第一次吻我,第一次抚|摸我的身体,第一次让我感受到他冰冷严肃的外表下也有普通男人的本能欲|望。
男人女人,一旦打开了欲|望的匣子,自然是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以至于,我们整整维持了三年的友好往来关系。
我认真地想,如果当年没有我的主动,我跟温少贤会发展成什么样?
就在我还没有把这个答案想出来的时候,温少贤也没有让我失望,真的早早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静仪说你找我有急事?”温少贤进门便问。
由于刚刚的回忆有些成人级,突然间,我竟然有些尴尬。
尴尬了半晌之后,我问:“为什么没有告诉我,我们在酒店压根什么都没发生?”
温少贤目光一怔,随即扬起嘴角,“你问过吗?”
“那、那我主动的时候,你应该拒绝我啊。”我终于把这句话说出了口。
“为什么要拒绝?”温少贤竟然一脸平静。
我被气得快跳起来了,“这意义根本不同,如果之前我们有发生,那就是你先占我便宜,可是如果之前什么都没发生,那不就变成是我死皮赖脸的先主动了。”
说完之后,我感觉脸开始发涨,连耳朵根都烫了起来。
温少贤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伸手将我拉进他怀里,“都过去这么久的事情了,你能不能不想了?”
我抬手推在他的胸膛,一副抗拒的模样,“你是个骗子。”
温少贤微笑点头,“好,我是骗子。”
我崩不住也跟着摇头笑了起来,“孽缘。”
温少贤将我摁进他怀里,嗅着我刚洗完的头发说:“好香。”
我一脸郑重地说:“别转开话题,我
问你,你是不是第一次看到我就丧心病狂地爱上我了?”
听完我的话,我明显感觉到温少贤的身体微微一僵,片刻之后,他才点头,“你说是就是。”
没想到,后来,一整晚,温少贤都有些心不在焉,甚至我半夜醒来发现他并没有在床上。我下床找他,发觉他正站在露台上。
他似乎很入神地想着什么心事,连我开门的声音,他都没有听到。
我光着脚走过去从身后环住他,他微微一怔,然后转过身将我揽进了怀里,“怎么没睡?”
“你为什么不睡?”我问。
温少贤轻笑出声,“有人打呼,很吵。”
“真的吗?不会吧?”我震惊。
温少贤没理会我,却将我抱了起来,“怎么连鞋也不知道穿?”
回到房间,温少贤将我搁回了床上,躺在了我的身边,“今天,我跟我爷爷说了我们结婚的事情?”
望着温少贤的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