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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银饭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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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在施暴!(一)
这个世道什么最悲剧?不是女主角惨挂,也不是男主角变心,
是她玄萍踏好娱乐圈三载仍是个不咸不淡的替身演员。
她想了许久,觉得霉就霉在爸妈帮她起个了这个平平的名字。
这也算了,他们还在玄萍还未成年的时候就因债台高筑而走了,
留下她一个人在这个世上孤孤单单地打拼。
这不,今天气象台早就发布了黑色低湿预警信号,
一班剧组却要顶在零度以下的恶劣天气拍剧。
寒风拍打着脸剌骨的疼痛,
她站在悬崖上身穿华丽的古装长裙,
风吹拂起她的衣袂飘飘欲仙,美丽不可方物。
“好,就这个位置,慢慢走出去,三……二……”
为了生活,玄萍忍了。她衣袖里藏着的拳头,
手指甲就如一把把利刀直插入肉中,她却冷得毫无知觉。
面对着镜头,她一步一步艰难地往前走。
为了达到逼真的戏剧效果,
她必须从眼前这个悬崖跳下去。
虽然做足了安全措施,但天晓得该死的她这么畏高啊!
看到前面幽深的悬崖,她打了个哆嗦,吓得连忙闭上眼睛。
“一……跳!”
玄萍来不及多想,那威严的话一出,
她就纵身而起,跃进了深谷里。
她只觉耳朵里都灌满了风,身子往下直坠,
这时她才知道害怕,但已经太迟了。
她只觉得越来越快,下半身已似和上半身分了家。
“啊——”感觉到有东西正在吸着她的身体,
她竟然张开眼睛,那种高空畏惧感排山倒海地袭来,
脑一热,然后她就失去了知觉。
玄萍醒来时只觉得头痛得快要裂开了,
手里触到湿湿毛毛的东西吓得她赶缩回手。
她猝然睁开眼睛,四周漆黑一片,仅有的亮光是天上的繁星闪出来的。
那男人在施暴!(二)
那男人在施暴!(二)
“这是在哪里?”她摸着后脑左顾右盼,慢慢地爬起来。
回答她的只有夜里的风,风高夜凉,
令她的神智清醒了不少,害怕却又随之而来。
她从来没有来过这么黑的地方,
即使回家没路灯的小巷子,也有夜里不灭的霓虹灯在闪。
月亮穿透层层云团悄悄地走出来,令她终于可以看清楚四周。
这是一个树林,树木参天,地下长着细软的小草,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雾气,
使这个地方看起来更像鬼魅之地,充满了迷幻色彩。
树木在风中摇舞,仿佛是许许多多不知名的妖魔,
正待择人而噬。
风很冷,但她掌心却是湿湿的,已沁出了冷汗。
拍戏也不用拍得那么逼真吧?
她目光四下寻找摄像机的所在。
突然,一条黑影自黑暗中蹿了出来!
她魂都几乎被骇飞了,“啊,救命啊……”
她撒腿就往前跑,分不清东南西北,
哪里有路,就胡乱地跑,
她只想尽快离开这个见鬼的地方。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她的脚步终于沉重下来,
全身酸痛、头晕眼花、又饿不渴、上气难接下气。
现在就算有妖魔鬼怪来袭,她也跑不动了。
她倚靠着一棵大树,想休息一下再找路离开。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一声惊呼!呼声尖锐,
似是女人的声音。“啊……救命啊……救命……”
“你尽管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黑暗中传来一句经典的台词,
还有猥琐得意的大笑声。
玄萍向声音的发出地看去,又是一声“啊”的尖叫声,
女人的衣服硬生生地被男人撕了下来。
那男人在施暴!(三)
那男人在施暴!(三)
她的头发披散,看不见她的模样,
上身只剩下一件肚兜,丰满半露,白皙的皮肤暴露在月光下,
那种难极度诱惑,让男人看了都要流口水。
“住手……别碰我……放开我……你敢动我一根汗毛……我死也不放过你……”
女人用尽力气挣扎着推开恶心的男人,
可是对方的力气太大,
根本令她无遗力反抗。
男人的强吻如雨点般落在女人的耳上、鼻上、脸上、唇上,
疯狂地啃咬着,将她压倒在地上,
肆无忌惮地扯下她身上仅剩的衣服,
“爷告诉你,能侍候我是你的荣幸,你若服服帖帖的,说不定爷高兴了就收你做二房。”
“不要……你已经有未婚妻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女人哭着喊着,声音在寂静的林间反复回荡,
任何人听到都会心痛的。
到了嘴边的肥肉谁会轻易放手,男人一边将她压在跨下,一边三两下地脱掉了身上的束缚,
“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你在我家做丫环不就是为了钱,做了我的女人,我保证你三餐不愁,这里不会有别人,不用装高姿态了,就从了我吧!”又是一阵淫笑!
“不要……啊……你的……”
女人再次尖叫起来,男人冷滑如蛇的身体紧贴着她的身体,
她被他跨下灼热的东西吓坏了,
他温热的大手更是不老实地在她的丰满上搓揉……
满地残碎的衣物、凄厉的尖叫、不雅的激烈肉博……
这简直荒唐离奇得不可思议。
玄萍刚才被吓坏了,一直躲在暗处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男人在施暴!(四)
那男人在施暴!(四)
现在她再无法不动了,就算未经人事,
她也知道眼前正要上演一场令人面红心跳的春宫戏。
她没有喜欢看这种场面的特殊的爱好。
捂着胸口不让自己吐出来,转身拔腿就跑,
却被横在路中央的一条蔓藤绊倒,
狗吃屎地倒在地上吃了一嘴巴的泥。倒霉得想骂人!
再微细的声音也逃不过男人的耳朵,“谁?”
男人从女人身上抽离,纵身而起向声音的发出地追了过去。
哪里还顾得上骂人,
玄萍已经吓破了胆,爬起来就跑,疯似的往前跑……
男人追到树林里,那黑影已消失不见了。
他连忙往回走,突然脚下踢到一块硬硬的东西,
他借着月光拾起,那是一块极温润平滑的玉佩,
光凭手感就知道那是一块极具价值的宝物。
有意思,他一定会找到这玉佩的主人!
就凭他是冉家的大少爷冉成傲。
玄萍一直往前跑啊跑,
一刻都不敢停下来,还时不时回头望那色魔有没有追来。
突然前面有许多火光,玄萍吓了一跳,
这深更半夜的怎么这么不平静?
她找不到回家的路,该怎么办?
她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喊:“大小姐……你在哪里……”
她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
今天太邪气了,别人的闲事一概不管,
还是明哲保身要紧——溜。她转身欲跑,
却迎面来了一个人,幸好她眼明急刹才没撞个正着。
“大姐,原来你在这里。”
说话的是一个娇俏可人的清丽少女,
她头上用蝴蝶结绑着两条小辫子说话时荡来荡去,
一身淡蓝色的绸裙繁复而精致。
那男人在施暴!(五)
这又演的什么戏?玄萍怔住了。
“找到大姐了,大姐在这里,大家快来看。”
随着蓝裙少女吆喝了几声,举着火把的人纷纷往这边走来,很快玄萍的身边围满了人。
“有什么回家再说吧,你们娘亲一定很担心的了。”
说话的是一个四十出头的男人,
一身锦衣,看起来应该是演他们当家的。
“大姐,回去吧。”蓝裙少女扶着玄萍,
随着大伙儿一步一步走出那片阴森的树林。
一切发生得太离奇,太突然,玄萍根本来不及思考,
蓝裙少女要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回到柳府已经是深更半夜,蓝裙少女要她睡觉,她就睡觉,
今天太累了,她什么也不想,头一贴枕就呼呼入睡了。
玄萍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蓝裙少女正坐在她的床边,朝她眨了眨眼睛:“大姐,你醒啦。”
“这戏还没拍完吗?我得回家了。”
玄萍觉得周围很陌生,心里越来越不安。
突然觉得不应该为了钱而丢弃一切,她活得更快乐一些。
“大姐,你说什么呢?这里就是你的家啊,回哪个家?”
蓝裙少女听不懂她前面那句话,但后面那句可听懂了。
“靓女,别玩了,就算给我双陪工资,我现在也没精神工作,我需要休息,真的。”
她站起来就往外走,好想回家,一刻都不呆在这里。
蓝裙少女快步追了出来,跟在她后面说:“大姐,你要去哪里?等等我。”
玄萍一直往外走,希望能快点走出摄影棚。
屋外是一个花园,四周亭台楼阁古韵犹存,
尽显优雅大气。她走了十多分钟,仍没有走出那个大院,
偶尔能看见几个人,也是穿着古装的,
应该是跑龙套的,不过他们也真够敬业的。
那男人在施暴!(六)
那男人在施暴!(六)
“大姐,你终于觉得家里很闷,想出去走走了是吧?”
蓝裙少女蹦蹦跳跳地窜到玄萍面前,兴奋得手足舞蹈。
大姐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淑女中的淑女,要换着她早就闷死了。
“我住在旺角,你告诉我哪里可以坐车回去?”
玄萍不得不服了,这院里的路百转千回,她竟然迷路了。
“我带你去酒坊走走吧。爹爹酿的女儿红很快就能派上用场了。”
蓝裙少女长袖掩脸,但眼里充满了笑意。
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玄萍并不知道古代陈酿十八女儿红的含义。
没有别的选择,玄萍只能跟着蓝裙少女走。
走出柳府,外面是一条古代的街道,
热闹的街市人来人往,小贩吆喝声不绝,
但目所能及的几乎都是穿着古装的男人。
街的尽头再走不远就到了一座小山脚下,
那里就是柳家的浩长酒坊,取义浩气长存。
这里古树葱茏茂密,迎着山风招展,遮住头顶炎阳,留下一片苍翠。
终年溪水潺潺,清澈见底的流水将沉重的水车缓缓推动,
高大的水架则将一股清流引向大院。
水车、洗米池、酒车桶、洗米池、粮仓、蒸酒套具、凉饭台,
还有七八个高大的酒桶,五个蒸米酿酒的灶台,
以及一张桌台上放置的好几种供免费品尝的酒,
再现着一个古老的手工酒坊。
这一切不得不令玄萍怀疑,香港真有这种地方吗?
一种不敢置信的想法在她脑里悄悄诞生,却不敢作声。
“大小姐好,二小姐好!”
她们所到之处,工人们都恭敬有礼地向她们问好,
蓝裙少女只是微笑点头应答。
她穿越了?(一)
她穿越了?(一)
然后由蓝裙少女带路,来到了地下酒窖。
酒窖里有着大大小小坛子的酒,
将本来宽敞的间空都摆放满了,
只剩下一条容得下两人通过的甬道。
“这里的酒在你成亲的时候就派上用场了。你看爹爹多宠你,这些都是他在很早很早以前就为你准备的。我真妒忌你。”
蓝裙少女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烂漫不失天真。
这里的一切更增加了玄萍心里的怀疑,
她忽然抓住蓝衣少女的双肩,
直盯着对方的眼睛认真地问:“你告诉我,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我们家酒坊啊。”蓝衣少女眼睛一眨一眨的。
“那外面呢,我是说城镇、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