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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贤妻有很大的功劳。
怀疑!(二)
怀疑!(二)
“因为我看得出你对我是真心的,并非贪图我们的美貌,而且我看得出你是大智若愚可造之材。而且到了今天,也证明了我的眼光是没有错的。”她倚在丈夫的怀里,柔情万缕。“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我们的俊儿都这么大了。”
风天德轻搂着她的望,眺望着远方的天边,长叹一声:“是啊,我们都老了。以前我为了建功立业而没有时间好好陪你,以后的人生,我会放下所有的东西,好好地陪着你,过属于我们两人的生活。”
“只要我们一家人能开开心心地在一起,我这一生就满足了。”
风天德扶着西门雪梅到凉亭坐下,正巧柳青葱在旁经过,就被西门雪梅叫住了,“小青,泡壶茶过来。”
柳青葱见是老爷和夫人,连忙行礼,“老爷、夫人,小青现在就去。”
等柳青葱走远后,西门雪梅道:“老爷,那个新来的丫环,听说是琪俊带回来的。”
刚才风天德看过柳青葱一眼,对她有些印象,“我觉得这丫头挺好啊,可能是有什么悲惨的遭遇吧,咱们琪俊心地善良,谁有困难他都会帮的。”
“可我觉得那丫头不是那么简单,她那十指吹弹可破,又不会做家务,长得也太狐媚了,不可能是穷人家的女孩。”西门雪梅狐疑地转着眼珠。
“也许别人是家道中落,我看她目光清澈,不像有恶意。如果你不放心就问问她呀。”
“我若是直接问她,她当然不会说。俗语说得好啊,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还是谨慎一点好。”
“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两人正说着,柳青葱就端着茶过来了,她给两人倒了茶:“老爷、夫人,请喝茶。”
两人齐齐端起茶来喝,西门雪梅的唇还没沾到茶水上,突然将一杯滚烫的茶往外泼,正好泼到了柳青葱的手上。
怀疑!(三)
怀疑!(三)
“啊!”柳青葱痛得尖叫起来,本来白皙的皮肤迅速红起来,痛得她眼泪直在眼眶中打滚。
“这么烫你让我怎么喝?我泼茶你也不懂得闪远一点。”西门雪梅朝她大喝一声。
她分明是故意的!否则怎么老爷喝茶不烫,偏她喝就烫了。
柳青葱心里十分委屈,可她很清楚,古代不比现代,她能有个栖身之所已经很不容易的,只好委曲求全。“夫人,对不起,我再去给你沏过一壶来。”
风天德缓缓放下还未喝的茶,对柳青葱摆摆手,“快去,快去。”
柳青葱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快步离开。
风天德这才对西门雪梅道:“只是一个后生小辈,何必跟她一般见识。”
西门雪梅认真地说:“我只是想试试她,她果然很会伪装,我得想办法拆穿她的真面目。”
风天德看见她如此认真的表情,就知道她若想做的事,没有人能拦得住,“这样做不好吧,毕竟她是琪俊带回来的人。”
“琪俊他见识少,还年轻不懂事,所以我们要帮帮他,让这个女人知难而退。”她眼睛发出锐利的光芒。
不一会儿,柳青葱又重新沏了一壶茶端来,同样给两人倒了一杯茶。西门雪梅欲要端茶时,风天德突然抓住了她的手:“我帮你试试这个温度合不合适。”西门雪梅只是瞪了他一眼不说话。
这一微小的动作,柳青葱却全看在眼里。摸摸放在身后的手,虽然刚才泡了冷水,但现在不火烧般灼痛。
风天德轻啜了一口,将杯子放下,“夫人,这个不热也不凉,刚刚好。小青,你以后就照着这个温度给夫人泡茶。”
“是,老爷。”柳青葱又重新给西门雪梅倒了一杯茶,端放在她面前。
她是故意刁难她的!(一)
她是故意刁难她的!(一)
西门雪梅的手轻轻放在茶杯上,三个人六只眼睛都看在她那只手上,气氛突然紧张起来。西门雪梅从容地拿起茶杯,品尝着甘香可口的茶。
现在柳青葱的手已经起了水泡,在隐隐作痛,可是没有老爷和夫人的命令,她不敢离开。
“我的肩膀好酸,你别干站在这里,给我捶捶背。”西门雪梅睨了她一眼,命令说。
做丫环就必须服侍别人,可悲可叹。可叹气只能在心里叹,她还得得乖乖地给那可恨的女人捶背,她不明白,琪俊那么好的男人,怎么会有个这么难缠的娘?
“左边……右边……你是不是没吃饭啊?”西门雪梅尖叫着说,“哎哟,你下手这么重,想我死吗?”
“对不起,夫人。”柳青葱从来没有帮人做过这种事,就连自己的父母都没有这个福气,她也许真的捶得不好,但这个西梅雪梅确实是尖酸刻薄,就算她做得再好也不会得到认同的。
即使心里带着怨恨,她还是认真地将事情做到最好。
看到西门雪梅这样刁难下人,风天德也毫无办法,此时如果他帮小青说好话,小青的下场铁定会更惨。
西门雪梅就那样一边骂一边享受着,柳青葱的动作做得越来越熟练,令她越来越难挑出毛病来了。
半晌后,风琪俊从远处缓缓向这边走过来。三个人都看到了他,而他也看到了三个人。
柳青葱一时失神,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呆呆地看着远处的他。西门雪梅看了她一眼,脸色阴沉,冷冷地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吧。”
她是故意刁难她的!(二)
她是故意刁难她的!(二)
她的话把柳青葱的思绪唤了回来,这时柳青葱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是,夫人。”
在离开凉亭的那个门口,他与她对望了一眼,虽然只是匆匆的一眼,短短的一瞬间,却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情。
然后他们擦肩而过,越走越远……
柳青葱的脚步越来越沉重,她手上的痛痛不过心里的伤。曾经以为穿越到这里,能够改变她碌碌无为的人生,曾经她为了自己是柳青葱——一个美丽与智慧并重的女人而自豪,而现在,她是什么,她是一无所有,任人欺凌的可怜虫,她逃不过上天安排的命运。
以前,她是个大小姐,享受荣华富贵,她不会做家务,不会讨好人。在她孤独无助,开始怀念过去,怀念玄萍的充实生活,怀念柳青葱的单纯生活,现在的小青,只是别人眼里的一条可怜虫,在某一个角落,苟且偷生。
只有在无人的时候,在自己的世界里,她才可以做回单纯的自己,不为别人的喜恶而强颜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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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家大院看似平静,其中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杀机,只要你行差踏错一步,随时都可能惹来杀身之祸。
冉河山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大不如以前了,动不动就头晕、四肢无力、冒冷汗,但他的事就连枕边人西门雪兰都不知道。
大夫看了后并没说他有什么病,只是说身体虚,开了补药让他按时按量服用,这让他的心总算能安定些。
小月月实在是个很乖巧的丫头,无论何时何地,总会为他安排得一切都妥妥当当的。
这不,一大早,她就煎好了补药,督促他一定要喝完。为了身子能恢复以前的状态,冉河山唯有捏着鼻子忍受着药的味道把补药全喝了。
“小月月,这些天来真是辛苦你了。府里没事的话你可以回家去看看,你这么乖的孩子,你父母一定很想你。早去早回就是了。”冉河山嘱咐道。
能干的小丫头!(一)
“老爷,我不是迟些日子再回去,你的身体还没康复的,我不放心。我无时无刻都担心着老爷,老爷,你就让我跟着你吧。”柳白月化身一心为主的小丫环。
冉河山沉吟了一下,才道:“那好吧,我今天要去钱庄,就让你这个小丫头片子见识一下。”
计划顺利进行,柳白月展露出胜利的笑容。
洛芷城最大的钱庄——河山钱庄,就如菜市茶楼一般热闹人来人往,冉河山像往常一样来到大堂巡视。
突然高高大大、肥肥胖胖的男人粗声粗气地大声道:“快点帮我把所有的钱全部兑出来,不要拖拖拉拉的。”
那钱庄职员畏畏缩缩地道:“马先生稍安勿躁,这么大一笔钱,你事先也没有通知,按规矩我们只能给你一次最多提五千。”
“说的这是什么话,这么大个钱庄难道连几万块也没有吗?我自己的钱我爱什么时候提就什么时候提。”那姓马的胖男人更怒了。
他的声音盖过了大堂所有的声音,大家都围了过去,场面一阵骚动。
冉河山走过去,脸上堆满笑容地说:“马老板,这些小的不会做事,有什么地方得罪的,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我今天可以不跟他们计较,我只是想取出自己的钱而已,你们钱庄的利息没有新开的那个龙通钱庄高,所以我要将我全部的资产都转存到他那里去。”马老板说话无所顾忌,毕竟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这马老板是个大客户,冉河山当然要极力挽留。他说:“马老板,我们也合作了那么久,一直都是有钱大家一起赚。而钱庄的利息是有规范的,这是众所周知的。我们冉家家大业大,是绝对有保障的。”
“但存到龙通有更高的利息,钱可以生息,息还可以再生息,何乐而不为。冉老板,对不起了,我没有什么理由放着这么好赚的钱不赚。”马老板斩钉截铁地道。
其他的人听了后都说:“是啊,没有理由放着钱不赚,我也要取钱出来放进龙通钱庄。”
能干的小丫头!(二)
能干的小丫头!(二)
钱庄的营业柜台前就排起了挤兑长龙。
冉河山心里急了,拉着马老板哀声道:“马老板,我们俩合作了那么久,难道你还信不过我吗?”
马老板拉开他的手道:“冉老兄,这不是信不信得过的问题。以后我很希望可以继续做生意,但今天这事我已经决定了。”
冉河山还想说什么,柳白月突然走上前道:“马老板,我们冉冉钱庄在本地是实在雄厚的钱庄,而马老板也是第一大客户,如果转存一个新的钱庄,对方毕竟是新的,他们凭什么出那么高的息,他们的实力又去到哪里?难道马老板一点都不担心这个问题吗?”
柳白月的一句话让马老板惊愕住了,她说得合情合理,头头是道,看来他有必要再考虑一下这个决定,当初作这个决定的时候实在太仓促了,考虑不够周全。
就连冉河山也对这个小丫头刮目相看。
见机会来了,柳白月又赶紧道:“马老板跟我们冉家有那么多的生意来往,可以说是马老板一直关照我们冉家。虽然在钱庄的利息这件事上,我们很抱歉不能坏了行市,但我们自己的其他生意就好商量了。老爷,你说是不是?”
她的目光看向冉河山,冉河山立刻道:“对啊,我们现在正有一批粮食要运往赢都,想要找马老板帮忙,而且价钱也会比以前上升百分之十,不知马老板肯不肯冉某这个忙?”
“冉兄这么有诚意,马某当然愿意效劳。我的这些钱也是放到冉冉钱庄比较安心一些。”马老板又怎么会是放着有钱不赚的笨蛋,而且他越来越觉得柳白月说的话有道理。
死色狼,吃老娘豆腐!(一)
死色狼,吃老娘豆腐!(一)
“我们合作愉快!”冉河山与马老板握握手。
马老板望着柳白月笑道:“冉兄什么时候请了一位这么漂亮又得力的助手?真是羡慕死人了。”
冉河山当然得意,“小月月她是很能干的,有潜质的新人我当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