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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不可以,现在是白天……”
“这里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的,你放心。”她的衣服已由颈部以下半敞开,他熟练的舌尖划过她因兴奋而逐渐坚硬的蓓蕾,又含上细细地品尝,“你的身子好香,令我沉醉。”
在绸庄里失身!(三)
在绸庄里失身!(三)
柳白月有意无意地瞟了门一眼,不知什么时候,门已经被锁上了,房间里又只得他们两个人,冉成傲如果不肯放过她,她该怎么办?
她一边想着,一边慢慢向他走过去。这段路无论她走得多慢,都只是几步路,终究是会走完的。
冉成傲突然一把拉住柳白月,将她往怀里拖,柳白月毫无抵抗地跌坐在他的双腿之上,她吓得花容失色,他却擒住她的下巴让她转脸看向他。柳白月被动地仰望着他,她和他的相信,从来就是他尊她卑!
“你的手在发抖,你怕我?”他的手捧住她想侧开的脸颊,拇指轻抚着她的肌肤。
这一次是个好机会,想想家里人被逼到绝路,想想他们所受到的侮辱,柳白月怎么能把这个好机会放掉。
“怎么会呢,其实我对少爷爱慕已久,只是自问高攀不起,我只是一个小丫环而已。”她轻轻地和他说着话,唇边的笑有些落寞。
“你对我来说,已经不是个小丫头,难道你看不出我对你的感情吗?”她将她压在柜台边,修长十指交扣住她抗拒的手指,黑魅的双眼直勾勾地盯住她不安的眸。
也该是时候了,他已经忍耐够久了!
“可是你是主,我是仆,我们终究是不会有结果的。”柳白月感觉心跳开始加快,她不想面对那个逐渐失控的局面,太快了,她接受不了。
她的唇瓣一张一合,鲜艳粉嫩得仿佛是在诱惑着眼前的男人。
“放心吧,只要我想做的事,没有人敢反对。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不准你退缩。”冉成傲低下头深深地吻住她。
他的舌尖滑出她的唇,顺着她细软的颈项一路深吻而下,火热的双唇咬开她的衣襟,柳白月的胸膛不住地起伏,呻吟:“不可以,现在是白天……”
“这里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的,你放心。”她的衣服已由颈部以下半敞开,他熟练的舌尖划过她因兴奋而逐渐坚硬的蓓蕾,又含上细细地品尝,“你的身子好香,令我沉醉。”
在绸庄里失身!(四)
她低吟一声,忍受着胸前那种似快感又似疼捅的唇齿肆虐。
“少……少爷……”柳白月忍不住轻颤,她想挣开,无奈全身却瘫无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她的脑里一片空白,等她回过神来时,发现他的手竟然从背后伸进了她的罗裙里,而且还自腿上不断往上游移!“少爷……别这样……”她真的感到害怕了,虽然她努力按住那只不规矩的大掌,但仍无法阻止他的侵略,这才明白男人与女人这间的力气,实在相差千里。
“不要害怕,你是爱我的,是不是?”冉成傲将她放在柜台上,他壮实的身子半欺上去,很快地,她的裙被掀了起来,一双修长匀称的大腿显露在他的面前。
“啊——”她感觉到他的大手一直往她最私密的地带探去,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不知该如何是好。
“嘘,别怕!”他的声音很轻柔,极有耐心地安抚着她。
生涩的她一定是第一次,花丛圣手的冉成傲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明明已经欲火焚身,却不敢对纯真甜美的她太过急躁,只好苦苦压抑即将爆发的欲望,慢慢地引导她。
“我要你!”他吮住她的耳垂,双手拉开她的衣襟,褪去她身上的衣物。
“不……”她侧过身,细瘦的双手环抱着胸,想要裹住自己的赤裸羞怯,可惜那只是徒劳。
“你没有理由拒绝我,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你需要我,我也需要你!”他狂妄一笑,手指拔弄她灼热的躯体。“你对我已经有反应了,不是吗?”
他的话让她认命地闭上眼睛,什么也不再说。身子却如着了火般,惊人的热度迅速漫延全身,她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防止自己呻吟出声,然而那压抑的喘息及偶尔不慎发出的娇呤,反倒更能激志男人的欲望……
他以热情的目光慈祥着神魂颠倒的她,感觉自己心跳加速,血脉喷张。他煽情地慢慢拉着自己的衣襟,当着她的面脱光身上的衣服,与她裸裎相对。覆上她的娇躯,紧紧地拥住她,让两人之间完全没有缝隙。
在绸庄里失身!(五)
在绸庄里失身!(五)
柳白月静静地闭着眼,任凭他百般的诱哄,任凭她的身体落入他所主导的情欲风暴之中,她都不曾再睁开过双眼。
闭上眼,不要看到他,她至少可以想象这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浓浓的秋意已经开始席卷而来,丝丝的凉风吹动着竹叶,哗哗的响声弥漫在竹林中。穿过那片幽深的竹林,眼前眼前豁然开朗起来,道路的尽头,有一座依山而建的小庄园。
此刻虽然只不过日过中天,但这小庄园的屋顶上,却已冉冉升起了炊烟。青灰色的炊烟,在乳白色的苍穹下袅娜四散,就像是一幅绝美的图画。但任何丹青妙手也休想描绘得出。
柳青葱躲在大树后面,紧紧地抓住树杆。原来这就是爹和娘亲现在住的房子,这么简陋的房子,而且凡事都要自己动手,他们怎么会住得习惯。想到这里,她的心里又是一阵内疚。
站在她身后的风十七郎似乎看出了她的心事,轻说道:“不是说好的吗,我带你来看,你不准难过。”
“你根本不能理解我此刻的心情,一切事情都是因我而起的,看到他们这样,我怎么可能当没事发生?”她的眼圈红了,声音哽咽。
“是,我是不能理解。可你在这里难过有什么有?”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她含泪看着他,求助于他。
她是柳家的大小姐,她不应该过这么平凡的生活,只能她幸福的,只有风琪俊。风家堡在洛芷城,甚至在武林中的地位都是不可小觑的,风家与冉家又是表亲,只要风琪俊娶了柳青葱,那柳家的名誉地位都可以恢复到以前一样。
“只要你与风琪俊成亲,你们柳家就可以和以前一样了,那一点钱,对风家来说简直就是九牛二毛。”风十七郎淡淡地道。
“你把我想成什么了?我跟少爷在一起,并不是为了他的钱,难道穷的人就注定被别人看不起吗?”柳青葱一双深邃的眼眸紧盯着他。
风十七郎连忙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了。我也是穷人,我怎么可能看不起你?我问你,你喜欢少爷吗?”
害怕!
柳青葱静静地看着他,眼里是迷朦,不知道他为何突然这样问。
“那你会嫁给他吗?”风十七郎又问。
柳青葱更加迷茫了,因为这个问题她根本又从回答。她跟风琪俊的关系根本不被人认同,何来谈婚论嫁之说。
“如果少爷知道你的事,他怎么可能放任不管。”
“我不能让他知道我的身世,如果他知道了,他还可能接受我吗?”柳青葱突然害怕起来,两只手攥了拳头。
“如果他是真心爱你,就一定能。难道你对他没有信心吗?”他知道风琪俊和柳青葱每天都相约在后山小树林里,感情一定突飞猛进。
柳青葱低下头,摘下一朵不知名的山花放在手里揉碎,泪水已在眼眶中打转,“我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原来在她的心里也是那么恐惧,有着很深的门户之见,两个人真正要在一起不单单是爱情,还有太多的外在因素夹杂其中。
两人都陷入了沉思中,微风吹过扬起他们的头发,却吹不动他们的心,迷茫在红尘中……
远处的路上,有一个人正往这边走过来,她的脚步沉重,每走一步都会拖起地下的落叶,她的头一直低着,似乎有很多心事。即使柳青葱离她很远的地方,即使没看见她的脸,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那人来了,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人——柳白月。
柳青葱连忙拉着风十七郎躲到了树后,把食指放在他的唇上,示意他不要出声。风十七郎的心房突然猛烈地跳动,这是第一次与她这么亲密接触,她却浑然不觉。
柳白月是跟老爷请了病假回家的,直至到现在,她仍不能接受她已经跟冉成傲发生了关系的事实,冉成傲是她的大仇人,不共戴天的仇人,她怎么做得出!
她迷迷茫茫地从绸庄里出来,她迷迷茫茫地走回家,她甚至不知道是怎么走回来的。现在她真的想大哭一场,可她怎么也哭不出来。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家门口。
柳碧海在家里就看到了刚走进院子的柳白月,直朝屋里大喊:“爹、娘亲,二姐回来啦,二姐回来啦!”
柳宇淳和汪千慧连忙丢开手里的活儿从厨房里跑出来,柳碧海直朝门外奔出去。
你的肩膀可以借我靠靠吗?
你的肩膀可以借我靠靠吗?
柳白月走着走着,突然一个人扑进她的怀里,把她吓了一跳,柳碧海已大叫起来:“二姐,你终于回来了,我们都好想你。”
汪千慧走上前,定睛看着柳白月,颤声问:“白月,你真的回来了?”
柳宇淳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女儿,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柳白月暮然抬起头来,看到父母亲以及弟弟激动的目光,突然心底升起一股暖流,紧紧地抱着他们,终于流下了两滴清泪。
汪千慧看见女儿哭了,心就慌了,“白月,你是不是太辛苦了,脸色这么苍白?”
“如果觉得太累了就别去了,爹不想让你太辛苦。爹爹现在酿酒卖钱也够我们一家人温饱。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柳宇淳深感对不起女儿,看到女儿越来越瘦弱,他心里的内疚就越来越重。
柳白月紧紧抓住父母亲的手,唇边勾起一丝微笑:“爹、娘亲,碧海,我很好,我是看见你们所以太高兴了。”
“都别在这里站着,回到家里还不快点进屋坐。”汪千慧说。
“是啊,是啊,进屋坐,外面风大。”
一家四口人高高兴兴地并着肩进屋去。
树林里的柳青葱看到这一幕,一颗心只觉得阵阵剌痛,本来她是属于那里的,现在却只能远远地看着。家在眼前,却有家不能回,那种感觉她现在深深地体会到了。是她害得他们的家不成家,她还有何面目回去?
风十七郎站在她身后,也没有去催她,只是静静地等着她。
也不知过了多久,柳青葱才缓缓回过头来,看到风十七郎静静地站在身后,心里百般滋味涌上心头,“你的肩膀可以让我靠靠吗?”
风十七郎点点头,任由她靠着自己的肩。本是为了要让柳青葱散散心,才让她到这里来,但此刻来到这里,两人心里反而都打了个结,眼见再难化解得开。
柳白月黄昏时分再回到冉府,冉河山就派人把她叫了过来,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了上房。
她走进正厅时,冉河山和西门雪兰坐在上座,更令她心里不安,看老爷夫人神色凝重,莫非是发生了什么很严重的事,而且跟她有关。莫非是她的身份被拆穿了?又或者是她和冉成傲的事被他们知道了?
“老爷、夫人,你们找我?”
迟早有一天,他会一无所有!
“小月月,你不用这么紧张,坐。”冉河山微微一笑,客气起来。
柳白月哪里敢坐,连忙拱手道:“老爷,我只是有点不舒服,回家喝了一剂汤药就好了,我明天就可以回绸庄去做事。”
“我正是要跟你说绸庄的事,林掌柜已经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