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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过去了,药也差不多好了,时间越久,大家就越期待。
柳青柳在心里已经求了老天爷上万次,
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一碗药上,
就希望这一碗药真的能治好西门雪梅的病。
是她救了夫人!(五)
是她救了夫人!(五)
她蹲在灶前,那火光映红了她的脸,
她绝美的面容上有着淡淡的惆怅,
更显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从煲里面冒出的白烟随风四处飘散,
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草药味,似是一种香草的味道,闻上去让人感觉很舒服。
又过了一刻钟,柳青葱开始把火熄灭,
然后把汤药倒出来。虽然隔着托盘,
但她端着汤药的手微微地颤抖,
那淡墨色的汤药如波浪翻动般上下起伏。
风琪俊从来没看到柳青葱如此紧张过,
他走上前关心地道:“小青,是不是太烫了,不如让我来吧。”
“不用,你放心吧,我还好。夫人只要喝下这碗药一定会好起来的。”
柳青葱微微一笑,这句话也不知道是在安慰风琪俊还是在说服自己。
柳白月在一旁看着,一颗心也是七上八下的,
这药是来历不明的,对方是敌是友还不知道。
不过她很佩服柳青葱的那份胆识和对风琪俊那份心意,
她为了风琪俊,是冒着牺牲的危险来的。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风琪俊深情对望,微微一笑:“我知道。谢谢你,小青!”
柳青葱坐在那里慢慢地等汤药自己凉下来,
她拿了个汤匙将汤药轻轻地搅拌,
然后舀了一汤匙,轻轻地往自己的嘴边送去。
“大姐,不要!”柳白月连忙叫住她。
柳青葱浅浅一笑说:“我试一下温度合不合适。”
风琪俊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柳白月也不好再说什么,
拳头握得紧紧的,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大姐,就怕会有意外。
柳青葱浅尝了一口,味甘微苦,并不难喝。
风琪俊道:“快给娘亲送去吧,我马上就想看到她好起来的样子。”
柳青葱轻轻地道:“再等一下,还有点热。”
柳白月走到柳青葱身边,轻轻地问道:“大姐,你没事吧。”
柳青葱摇摇头,她至今还没有倒下,
至少说明这药是没有毒的,那她就可以放心地给西门雪梅饮用了。
又过了一刻钟,柳青葱道:“我想应该可以了,我们现在就去喂夫人服下吧。”
是她救了夫人!(六)
是她救了夫人!(六)
风琪俊点点头,这一刻他已经等了好久了。
柳青葱等三人端着汤药到病房,
风天德看着那碗浅墨色冒着白烟的东西,
心里一阵激动,连忙走到柳青葱身边道:“辛苦你们了,让我来吧。”
柳青葱明白他爱妻心切,也没有理由跟他争,
只好把托盘递给了他,微笑道:“快喂夫人服下吧。”
风琪俊上前去扶起西门雪梅,让她的身体半躺着。
风天德端着碗来到床边,他搅拌过汤药后,
先了一汤匙喝,突然感到全身清凉,
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觉。
柳白月冷笑道:“原来风堡主是怕我们下毒。”
风天德果然有气度,也不与小辈计较,
小心翼翼地把汤药一点一点地送到西门雪梅的嘴里,
他的眼里充满了温柔,
完全不像一代武林宗师,更像一个侠骨柔情的男儿。
风琪俊连忙道:“白月小姐别误会了,我爹他不是那个意思。”
柳白月微微笑道:“我明白的,防人之心不可无。”
柳青葱对柳白月翻了一个白眼,
像是在说:你这个家伙别不依不挠的针对我的琪俊哥!
柳白月向柳青葱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像是在说:瞧你还没嫁人呢,就已经胳膊往外拐了,你还是我大姐吗?
风琪俊被两姐妹有趣的表情逗得一时烦恼尽消,
但此刻他更关注的是母亲的病情。
满满的一碗汤药全灌进了西门雪梅的肚里,
奇迹出现了,西门雪梅脸上的紫色消失了,
却苍白如纸,四肢也缓缓地停止抖动,
整个人像被抽空了,一脸疲惫,身子却是软软的无力。
柳青葱负着手,淡淡地道:“她只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就会好。”
柳白月心里一阵窃喜,玩弄着披地肩上的黑发,
在房里踱来踱去,笑道:“我们已经把夫人的病治好了,接下来就该是你们兑现诺言的时候了。”
风天德将西门雪梅的身体平躺在床上,
为她盖上被子,一直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了,
他沉声道:“我风天德从不食言,等夫人醒来,我自会亲自上门向柳家两位小姐道谢。”
是她救了夫人!(七)
是她救了夫人!(七)
“如此甚好,天色不早,那我们姐妹俩先告辞了!”
柳白月抱拳拱手,一脸英气如男儿般气概。
“风堡主告辞,风少堡主告辞!”
柳青葱只需浅浅一笑,已经令人感到她谦虚有礼。
风天德对两人报以微微一笑,
对身旁的风琪俊道:“俊儿,你代为父送送两位小姐。”
“是。”风琪俊抱拳恭恭敬敬地道。
三人每一步都走得很慢,可是无论多慢,
从堡里到堡外的路只有一段,终究是会走完的。
对两个相爱的人儿来说,分离最是他们不能忍受的。
风琪俊情深款款地看着柳青葱,
千言万语哽在心头。柳青葱依依不舍地看着风琪俊,
柔情蜜意诉不完。两人的目光仿佛只剩下彼此,
全世界都不在他们的眼里。
柳白月远远地看着这一对小恋人,
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涌上心头。
大姐能找到一个这么完美的男人,她又是羡慕又是妒忌。
以前她不相信爱情,但看到他们为了爱情连死都不怕,
让她重拾了对爱情的信心。
柳白月虽然不忍心去催他们,但眼看夜色就要降临了,
她忍不住道:“你们俩个,要不要我回避一下?”
柳青葱只觉得脸一阵发热,
直红到耳根去了:“胡说什么呢,我们该回家了,不然爹和娘亲会担心的。”
“你知道这样想就好了,你们就准备当新郎新娘就好了,以后朝朝暮暮的,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柳白月哈哈大笑起来。
风琪俊愣在那里,仍在想着柳白月的话。
柳青葱羞涩地一把拉着柳白月就往山下奔。
夜幕中的一对倩影越走越远,
直至消失,风琪俊仍然站在高处,他的白衣在风中飞舞,
夜来香的幽香已悄悄地随着夜色散发出来,传遍整个风家堡。
隔天,房间里静静的,就连一根绣花针掉到地上都能听见。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西门雪梅有知觉的时候,
只觉得全身酸痛无力,她缓缓地睁开双眼,
就看见风天德安静地坐在床边。
“相公,水……我想喝水!”
西门雪梅一开口,被自己的声音吓坏了,
她的声音沙哑苍老,连口都张不大。
是她救了夫人!(八)
是她救了夫人!(八)
但敏感的风天德还是听见了她的声音,他猝然抬起头,
激动地握着妻子的手:“夫人,你终于醒了,你真把为夫吓坏了。”
“我想……喝水。”
西门雪梅微微地笑了,一脸病容却是那么苍白无力。
风天德小小翼翼地喂西门雪梅喝水,
在他的呵护下,她的身体很快就康复了。
这天西门雪梅在丈夫的陪同下终于可以到花园里散步了,
风琪俊提着一篮子的水果走了过来,
他的笑容就如今天的阳光般灿烂。
他将水果放在花径旁的石凳上,
挽着西门雪梅的一只手笑道:“娘亲,我听人家说大病刚好要多吃一些东西,这些水果都是最新鲜的,我还吩咐厨房炖了燕窝,等一会我让小翠给你端过来。”
西门雪梅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俊儿,你有这份孝心就好了,这种事情又何必自己亲自去做。”
“这是身为你的儿子我应该做的嘛。娘亲,我削个葡萄给你吃吧。”
风琪俊扶西门雪梅坐下,动手削葡萄皮儿。
风天德看到母慈子孝,一家人其乐融融,
心里甜似蜜糖。他笑道:“这是咱们儿子的一片孝心,你就别拒绝了。”
西门雪梅笑眯眯的说:“若是他真的有孝心,就应该早点给我娶个儿媳,生个白白胖胖的孙子,那我这一生就知足了。百年之后到了下面,对风家的列祖列宗也有个交待了。”
风琪俊只顾着低下头削果皮,
风天德沉吟了一下,开口道:“夫人,这一次你得的这个病全城的大夫都治不好,多亏了一位会民间偏方的神医你才能康复。”
西门雪梅眼波流动:“哦!那你有没有答谢这位神医?他在哪里?我一定要亲自登门道谢才能表达我们的感激之情。”
风天德淡淡地笑道:“你说得对,我也是这样想的。可那个神医偏偏不要我们的银两,我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答谢别人。”
“如果没有她,我今天就不会站在这里。他日他若是有什么困难,我们一定要鼎力相助,以报救命之恩。”
西门雪梅信誓旦旦地道。
是她救了夫人!(九)
是她救了夫人!(九)
“夫人,你说的是真的?无论什么都可以吗?”
“我西门雪梅从来说话算数,当然是什么都可以。若没有他,就没有我的。没有了生命,就没有了一切。”
“你这样说就真是太好了,其实我已经答应了她的一个要求。”
西门雪梅连忙问道:“什么要求?”
风天德神秘一笑:“你想不想知道救你的那个人是谁?”
“废话,我当然要知道。那个人是谁?”
沉默了许久的风琪俊终于开口:“娘亲,那个人你也认识的。”
“我也认识的?谁啊,你们就别再卖关子了好不好?”
西门雪梅的耐心已经快被这两父子磨光了。
“你听了可别激动哦,我要说了哦。就是柳家的大小姐柳青葱。”
风天德很正式地宣布。
西门雪梅的嘴立即张开望了合上,
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就像听到了不可思议的事。
呆了半晌后才惊呼出声:“怎么可能?她会救我?她有什么企图?”
风天德突然一笑道:“咱们果然是夫妻同心,一开始的时候我跟你的想法是一样的。但柳青葱的的确确是救了你。”
风琪俊道:“娘亲,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所以我们答应了她一件事。”
西门雪梅看这两父子的样子,心里面已猜到答应柳青葱的事了,可按惯例她还是要问一问的:“答应她什么事?”
风天德婉转地道:“我答应她,我们俩不再干涉琪俊和她之间的事。”
西门雪梅立刻变了脸,一只葡萄在嘴本来是甜的,突然觉得苦得咽不下,吐了出来道:“那是你答应的,我绝不答应。我们风家怎么可以娶这种女人?她一定是向我投毒乘机想要要胁我们,然后再扮好心来救我。”
风天德道:“怎么可能?她在山下,你在山上,她怎么向你投毒,除非她有分身术。”
风琪俊坚定地道:“娘亲,我相信小青一定不会那样做的。”
风天德把心一横,大声道:“反正我已经答应别人了,不可以言而无信。你若是有什么问题,明天我们亲自到柳府去跟他们说清楚。”
绝对不同意她儿子娶她!1
绝对不同意她儿子娶她!1
西门雪梅喃喃:“去就去,难道我还怕他们不成。”
明天将是很关键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