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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看着我眉眼之间坚决的样子,修长的手指抚着眉心道,缱绻而又眷恋的看向我道:“你知道这儿多危险么?每天都会死人。赶紧回去!这里事情完了我就去找你!好不好?”
我摇了摇头,看着他道:“不要!瑾之!我担心你啊!你都不知道我在家有多么挂念你!每时每刻都想着你的安危。让我留下来吧!我可以帮你!”我眼波温柔,看着他毫不掩饰心底的焦急。
我抬起凤眸看向他,眼睛里一丝淡淡的哀伤在里面。我承受不起再一次失去挚爱的痛苦,无论如何,我都要在他身边。
而他看着我固执的样子。只是轻轻地诱哄道:“听话,我会没事的!放心!”他看出了我的担心和忧虑,轻抚着我的发丝安慰道。
而我摇了摇头道:“我不要回去!你就是派人把我送回去,我也会自己偷偷进去的!你看着办!如果不怕我出什么意外!你是知道我的性子的!”
而他看着我固执的样子,眉眼之间俱是倔强。而他叹了口气道:“好吧!你和我进去。无论如何。我一定会保护你的!”心里一阵暖流流过,在这干旱的土地里如同甘霖滋润过一般,温柔而湿润。
我抱着他道:“以前我曾经在医药书上看过一些治疗瘟疫的法子。我们都要好好的!我们还要相约白头呢!”
他的眼神说不出的柔软,而眉眼之间卸去了那人前的清贵高傲的王爷模样,在我面前只是我心爱的男人啊!
呆了不多时候,我坐上了他的马,而他的手扶着我,不让我在颠簸之中掉下来。而我这头一次骑马,虽然多日的疲倦让我有些不舒服,但是倚在那宽阔的怀抱里却让我有了依靠和安全感。
沿路上尘土飞扬。而那官道上死寂一片。没有生命的迹象。而离城内越近,人越多,但是却是呻吟声一片。大地一片干旱。树木都光秃秃的,甚至连树皮都被扒光了,都果腹做了食物。人们的衣服破破烂烂的,而整个城内几乎成了死城。而看到这个景象,我的泪忍不住掉了下来。饿殍遍地也不过如此吧!
而宁王不自觉地脸色凝重起来。手也紧紧的拽住了缰绳,勒的马不停地踏步摇头。而那马蹄声那干燥的青石板上格外的清晰响亮,直直的踏进人的心湖,让人忍不住的从心底打了个颤颤。
回到府衙之内,他顾不上和我说话,只是把我领到他的房内。然后又立刻召集了当地的知府。通判,布政司等讨论问题。看着他熬得通红的眼圈,忍不住为他心疼。这皇帝还真是不把他当外人,什么危险的活都让他干,骑马打仗,干旱瘟疫。而他也任劳任怨的替他的皇兄守护着这个皇朝。
晚上,灯火如豆。昏暗的烛光之下,一切雾蒙蒙的。只觉得食物上都蒙上了一层尘土。吃到嘴里都隔牙。而这时的人觉得这是上天对人们的惩罚,竟然要请大神,跳大舞。而听到此宁王的眉头皱的愈发紧了。
而主要的却是自建朝以来,从未遇到过如此大规模的瘟疫。而这里离京城不远,如果处理不当,后果不堪设想,因此那个皇帝才派他最信任的皇弟宁王来处理这件棘手的麻烦。
这些天他的脾气一天比一天大增,而那些官员又是只会推来推去。而这天晚上我终于抽了个空和他说了一些关于现代瘟疫的一些知识:瘟疫是一种大规模的流行传染病,而当气候变化失常的时候,或者洪涝,或者干旱,或者地震泥石流爆发的时候,如果后面处理不当,人群,畜生死亡来不及处理,就会爆发大规模的瘟疫。
而当他听到我不紧不慢的娓娓道来的时候,眼睛发亮地看向我。然后问我有什么法子可以治愈。而我看着他,只是摇了摇头道:“这现在只能控制。要让你的皇兄派大量的太医来研制草药。而目前我们要做的就是,先把这爆发瘟疫严重的十六郡县控制起来。严禁人口外出,当然,外面的人也不能进来。而要另派人尽量把已经外出的人都追回来。而死亡的人和牲畜则集中起来进行焚烧。另外处理的人要都戴上口罩,防止传染。然后最后再处理干旱的事情。
他看着我,眼神炯炯发亮,道:“槿儿,你果然是我的福星。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我的心里一跳,我能说这是我那个世界上人人都懂得基本知识么?我眼睛没有看他,低下头道:“这还不好说?不是有的历史书上就记载过了么?我只不过看的详细一点罢了!”
而他狐疑的看着我,拧眉道:“是么?”我看着他很真诚的点了点头道:“恩,的确是!”他点了点头道:“哦,看来是我没有认真研究啊,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有了头绪,一切就变得仅仅有序起来。宁王首先八百里急报调了一批太医过来,而这城中那些大夫也自发的跟着研究药,找到这疾病的源头才能对症下药。而这时候,神医“鬼见愁”也来了,而他看到这些情况,只是皱了皱眉头,然后二话不说,就去配药了。
而与此同时,各个郡县都封锁了起来,人人都带着口罩防止感染。而城内的大街小巷上贴满了注意事项:要注意通风开窗,要是发现有人有高热咳嗽现象立即报告进行隔离观察,平时饮食要注意卫生。而已经传染的人们集中在一起。已经死亡的要进行焚烧深埋,而没有死亡的则是接受大夫的摸索治疗。
一刹那间,整个城内恢复了一些秩序,尽管有许多埋怨的,整天咒骂为什么会禁锢了自己的自由,这不是要在这等死么?这些下面的官员都要去亲自解释以安慰民心。否则会引起民心不稳,继而引起暴乱,影响整个朝政。
而宁王在这过程中更是忙忙碌碌,有时候会亲自去查看。而我则是提心吊胆的在那等着。尽管这些天来,我们交流并不多,而且也很难看到他的身影,但是无论多晚,他都会在我的身边歇下,对我来说,这便是最大的安慰。他若安好,便是晴天。
一切都在紧张的进行着,而御医们却还是没有找到疾病的源头。只能先用瘟疫避散汤先控制着,而遵从着“宜补,宜散,宜降。”的瘟疫治疗方法。而病情也得到了有效的控制。
我围上一块丝巾,出了府衙去找宁王。而我却不知道上哪去找。最后看到鬼见愁在皱眉,使脸上的皱纹如菊花一样盛开。我过去看着他不善的脸色道:“前辈,宁王干嘛去了?”而他看了我一眼道:“怎么你也来了?我的徒弟呢?怎么担心你相好的得了?”
我点了点头道:“恩,我担心他!末末在家呢!前些日子还念叨你呢!”他看了我一眼,为我的这种“毫不知廉耻 ”的话怔了一下。然后才道:“走吧!应该快要找到原因了!”我们两个边走,边看,几个月前还繁华的城已经颓败。每一处都充斥着死亡的气息,再加上人们偶尔的呻吟声,使整个城犹如人间地狱一般惨烈。
看到此,我看向神医道:“前辈,这病也许是环境卫生引起的吧!而且人畜都感染了,这是不是说明引起瘟疫的源头就是我们日常生活中常见的?”他眼眸一亮,嘴里喃喃道:“常见的?”然后一阵人影闪过,早已经失去了那神医的影子。
而我在一处破败的庙前发现了宁王,无论在哪里,我都能一眼看到他挺拔的身姿。而此刻他的周围有许多官兵围着,而更多的却是聚集了许多的百姓。只见他们神情焦急而激动,一直在说着什么。而且有的人手里还拿着一些武器。
宁王就这么站在那里,神情没有一丝紧张,依然如往常一般冷眉俊眼。那临傲的姿态鹤立鸡群般俯视着众人。而与对峙的人们那疯狂的模样都快要失去理智了。只听到人群里道:“你凭什么让我们在这等死!你们不是害人么?不让我们出去?而且更恶毒的是竟然把死去的人们焚烧。尽管我们如蝼蚁般低贱,可是我们的命也是命,你们这些狗官凭什么不让我们出去?今天我们要冲出去!要不然我们就同归于尽吧!”
而听到这里,我的心里没来由的揪了起来,忍不住的上前了一步。而恰在此时,宁王的视线看了过来。我们的视线在空中交际,而他眼里此刻才露出一丝情绪,拧眉道:“你怎么来了?”
第三百一十三章
他说话之间,身形已经如一阵风一般闪了过来。而我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轻轻一带,带到了那些人的中间。
放下我之后,他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然后神色郑重的开口道:“这是瘟疫!传染很厉害,所以为了安全封锁了城门。请大家相信本王,御医们正在配置药房,相信过不了多久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声音沉稳如水,响彻每个角落。而那领导的气质也让全场震惊了好一会。
可是,在生命面前一切都变得苍白无力。少卿,人群又开始沸腾。而人们又开始质问道:“你说的这些我们如何相信你?”另一个道:“我们这些人都好好的,你为什么要关我们?难不成让我随着人一样等死么?”看着越来越乱,越来越激动的人群。我的手不禁紧紧攥住了他的。而他看了我一眼,反手握住了我的,然后低声问道:“怕么?”我摇了摇头道:“不怕!”而看着他的容颜中一丝疲倦的样子,我的心里一抹淡淡的痛意晕染开来。
望向人群不禁开口道:“是,你们怕死!难不成宁王不怕死么?难不成这里面陪着和你们在一起的那些官员,御医们不怕死么?如今他么和你们距离死神一样远!难不成你们在这嚷嚷就有解决的办法么?不是照样出不去么?反而会落得一个谋反的罪名,值得么?而且御医们就是连江湖著名的神医都来了,大家齐心协力还怕过不去么?你们看看这些天的成果没有效么?”我一口气说完,才发现没有人说话,只有我一个人的声音飘荡在上空,感觉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我,而我,只感觉到一些尴尬还有不自在。
人群中传来话道:“你又是谁?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说这些?”说话间。人群又开始微微的骚动起来。而宁王则是眼神悠悠,不紧不慢的吐出几个字道:“她不是什么人!她是本王的妻子!”此刻,我只感觉到十指相扣,心,紧紧相连。没有哪个时候和此刻一般,心,飘飘然,感觉到我们两个灵魂心灵交融在一起。
而我听到他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我是他的妻子的时候,心里甜蜜的同时又担心的看向他身边的一些官员。这都是认识他的人啊!他这么说,别人会怎么想啊!看向那些人。果然,发现每个人的脸色都变了一下,然后看向我的目光又夹杂了一些好奇。他们之中有一些是知道我这几天一直和宁王住在一起的。由于我一直蒙着面纱他们并不知道我的身份。也许以为我是和他随意欢好的女子之一吧!因此习以为常并没有在意。可是却没有想到宁王竟说我是他的妻子。也怪不得别人稀奇了。
而我的脸猛然的就变得绯红,幸亏有面纱覆着也看不出来,更不知道我是谁。否则,我还真的不知道我这张脸要往哪搁了。而正在此时,突然那鹤发童颜的鬼见愁就兴奋的冲了过来。而且不管场合的嚷嚷道:“哈哈。找到了!你这女人果然说对了!竟然是水源感染的问题!看来对症下药是有救了!”
而人群听到以后,都叽叽喳喳议论起来,然后兴奋的不敢置信。而宁王也看向神医道:“果真如此?”
神医还是那样执拗高傲的脾气,拧眉道:“怎么?不信老夫?”而我则是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