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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第一百二十八章断肠相思
今天的事情虽然没有最后明说谁是谁非,也没有一个真正的结果,但是大伯父却训斥了他们两个,对我却是和颜悦色,而且亲切的叫我:“槿儿!”这就说明了大伯父的态度是向着我的,维护我的,也就是信了我。也正说明了大伯父在这风波中从始至终都是清楚的!当然也知道那其中的猫腻,故而最后临走的时候狠狠训斥了于姨娘,连带着公公也不给好脸色。怪不得在当时大家都认为是我做的时候大伯父始终没有开口说怎么处置我,大伯父真的是个明白人啊!
待到人走的差不多的时候,我悠然的走到于姨娘那青色的床幔边,素手一把撩起那遮掩的床幔,冷笑的看着面色不佳的于姨娘,她被我的表情吓了一跳,小脸煞白道:“你干什么?”同时身子像是寻求保证似的,不顾礼仪场合,扑倒公公的怀里。公公搂抱佳人在怀道:“你想干什么?”
我看了他们两个一眼,唇角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道:“麻烦您以后不要把‘规矩礼数’几个字放在嘴边教育别人,上梁不正下梁歪,还是先管好自己身边的人再说吧!’”我毫不给面子得说道。
公公气结道:“你!怎么和长辈说话呢?”我不理他,只是眼神冰冷的盯着于姨娘,尽管她把脸埋在公公的怀里,可是我的声音却夹杂着噬骨的冷意对她说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于氏,你年纪这么大才怀上身孕,真的太不容易了,还用自己的孩子来陷害我,你应该庆幸你的孩子没事,否则。你就哭死也没有人帮你。你得知道,你肚子里的这块肉才是你最大的保障,所以以后我劝你,别没事有事来招惹而我,再有下一次,我决不放过你!”
于姨娘听到这话,正埋在公公怀中的小脸咻的扬了起来,对着公公哭道:“老爷!你看夫人咒我呢!”公公皱了皱眉,还未开口,我却是抢着说道:“还有!于氏。忘了告诉你,有我在的一日,你就休想扶正!我!说到做到!不信。走着瞧!”于姨娘被我身上那浓浓的煞气所吓倒,一时间忘了怎么说话。而公公听到这话以后,气的一拍床沿,却忘了于姨娘还在他的怀中,故而有些滑稽道:“这个家你说了算么?你……”话还未说完。我斜眼看向他,没有任何表情的对他说道:“还有您!不辨是非,不疼惜我肚子里的孩子也就算了,但是你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就踢了奶娘一脚,你最好保证奶娘没事,否则。我也不会放过你!”
他脸色一变,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来一般,刚要说什么。我拧眉对他说道:“您是知道我的手段的!我只是懒得理会那些小动作,但是,最好别惹火了我”一句话,公公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什么也说不出来。
不等两人反应过来。秋草秋红扶着奶娘,我们往外走去。看到那个大夫还未走,只是在一边瑟瑟发抖,而在看到我在注目他以后手抖得更厉害了。我美眸瞪了他一眼,冰冷道:“没用的东西,难道还要让本夫人请你不成!”他吓得手一抖,战战栗栗的拿起桌上的药箱道:“是,是,小的明白,马上就来!”说罢,他点头哈腰的在后面跟着,完全顾不上后面苍白了脸的于姨娘。
慢慢走到门口,众人都在前面,我回头看着那两人犹如石化的雕像一般在床边交缠坐着,真是一对有情人啊,可是,我却偏偏看不上这两人的一举一动!我顿下了脚步,对他们说道:”对了,告诉你们一声,我那的使唤人手不够了,就让小青小柳来伺候我吧!至于姨娘,再让她找几个吧!”我轻描淡写的说完这几句话,不管两人是否听到,是否答应,就抬步离开。
小青小柳这次揭发了于姨娘,难保她们两个不会受刁难折磨,倒不如趁这个机会跟了我。而且,自从怀孕以后,我这就一直紧缺人手,却找不到放心的,要她们两个过来,正合我意。
“呕!”,我半躺在床榻上,轻探了柳腰,俯身往地下的痰盂里吐去,最后吐得胃里空空,甚至连胆汁都吐了出来,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苦味。最后吐得从喉管到胸腹一路火辣辣的痛着,犹如什么在堵塞着,又憋气又疼痛。我披头散发,穿着小衫虚弱的躺在床榻上,身子还有一丝吐后微微的不自觉地轻颤。奶娘用湿巾给我擦着额头的虚汗,心疼道:“这可如何是好?害喜害的如此的厉害,吃多少吐多少,甚至连喝水也吐!这样身子怎么受得了?不行,我再去给你做点东西,吃不下也要吃,少吃多餐,起码,要肚子里有点食物啊!”
幸亏奶娘被公公踢得那脚不碍事,大夫检查了以后拿了几服药喝了调理了身体奶娘又继续照顾我。现在怀孕三个月了,害喜却害得厉害,甚至是见了饭都想吐,却又不得不忍着恶心想吐的感觉吃一些。这使我的精神很不好,整日昏昏沉沉的。就着秋红递过来的温水我漱了口,有气无力的轻蹙着眉头道:“奶娘,我躺一会儿,等会再叫我!”奶娘点了点头,让秋红在屋子里照看我,她则细心地给我掖好夹纱被角,向屋外的厨房里走去。
等到屋里没有了动静,我才睁开了美眸,看着偌大的空间里却只有我一个,眼里不禁流露出一丝软弱,泪,不由得迷蒙了双眼,在人前,我是那么的坚强,丝毫没有因为青叶的离去而倒下。可是此刻我的心里那丝空洞,那屡软弱却被无限制的放大,更是渗透了我浑身的每个细胞,在心里盘桓不去。
而脑子里翻来覆去的却只是那两个字:青叶!为什么你要离我而去?让我独自承受这人世的孤苦无边!为什么在此刻我需要轻声细语,温柔安慰时你却不在我的身边?多想这是一场梦啊,醒来的时候你依然在我身边,而不是现在的天人永隔!
除去坚强外表之下的我,也是一个需要保护,呵护的女子啊!有些痛,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愈合,有些却是会形成永不褪去的残殇!而此刻的我,竟然是有些自怨自艾的,怨青叶的早早离去,恨我们不能白首偕老。而此刻因怀孕害喜的我,更加的孤独,也更加的想念青叶。
红床纱帐不能眠,说不尽,相思绵。沉香烟断玉炉寒,伴我情怀如水。书墨悠远,残梦旧殇。多少春情意,小风疏雨萧萧落。又催下,泪千行。书香远去墨痕干。肠断与谁同倚?一腔相思,天上人间,没个人堪寄。
七月流火如火如荼,没有一丝风,天上如下火般让人想抓狂。院子里的树木无力的耷拉着脑袋,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身穿轻薄的纱衣坐在马车中向外望去,正是早晨辰时时刻,天有些微微的潮热,好像是要下雨的样子,没有一丝风,路上的尘土被车轱辘扬起一地的飞扬。终于孕吐轻了一点,于是早早的趁着还不是那么的热乘车往刘逸寰郊区的染料作坊而去。
远远地,马车带过一地的尘埃之后,前面的一切慢慢的清晰起来。且看到刘逸寰一身月白色长袍在一座颇大的院落门前正在站立着,那出尘的模样显得格外的俊朗。看我的马车到了,他不禁露出一丝微笑,惹得门前的小厮都诧异的看着他。
马车到了跟前,他也踱着悠然的步伐到了马车跟前,而那些下人都引长了脖颈看着马车,期待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得到锦衣公子的会心一笑。素手轻扬,我在秋月秋草的轻扶下踏着板凳下车。却见那些小厮都看呆了眼睛。
刘逸寰轻咳一声,扇子一开一合间,桃花眸子看着我平坦的小腹道:“嫂子辛苦。”我轻轻摇了摇头,却是什么也不说的对他笑了笑。他看着小厮们那痴呆的模样,用扇子敲了敲他们的头道:“都干什么呢!回神!这是你们另一个掌柜的夫人——卫夫人,以后你们就把她当做掌柜的就行,她的话和我的话一样管用。”众人齐齐齐刷刷的点了点头称是。
我则不好意思的看了刘逸寰一眼,说道:“这样好么?我毕竟什么都不懂。而且,这……”话还未说完,刘逸寰就说道:“嫂子,你不用有疑虑,这些都是我和青叶的心血,你只要知道你说话好用就成。不要多想。”我张了张嘴,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半天,回过神来感慨道:“逸寰,青叶有你这个朋友,是他之幸!”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折腾,我的身子早就有些虚弱。秋草扶着我,却看到树荫之下摆了一个个的染色大缸,里面盛满了各种各样的染料,有红的,蓝的,土黄,橘红,粉红,绿色还冒着腾腾的热气。而其中有的下人正在把那洁白的白布往缸里投去,还一边用木棍不断翻搅着,使其上色更均匀。而另一边,却是里面是沸腾的碱水,蒸汽带起一股呛鼻的味道,而下人们则把那半成品的坯布放在里面退浆,煮炼,漂白,平整之后然后放入那染缸染半个小时之后就可以,然后再加一定量的盐进行固色,使之不易褪色。最后再整理好然后印染花样。看着人们有条不紊的进行一项项的工作,我方知道,原来美丽的布匹出产工序是这么的麻烦。
第一百二十九章母爱感觉
那空中微醺的空气让我的身子有些不舒服,我不禁皱起了眉头,刘逸寰在一边看着我的模样,然后就引我去了一干净的偏方,让下人们给我上了茶,然后对他身边的那小厮好像是叫锥子的打了个眼色,然后那小厮就机灵的去了。
不一会他就抱来几批布料,花纹和染色和我们常见的那些不同。其中有一批花纹或凹凸有序,或呈半透明状,装饰性很强。这是在在多组份纤维组成的织物上印腐蚀性的药物,经烘干、烘赔等后处理使某一纤维组分破坏而形成图案的印花工艺。更是于印浆中加入适当耐受性染料,在烂掉某一纤维组分的同时使另一组分纤维着色,获得彩色烂花效应。只见其纹理绚烂多彩,花了人的眼睛。
还有一种是渐染色,颜色有深变浅,慢慢过渡自然,颜色清丽自然,或者是多种颜色绚烂多姿,纷呈复杂,瞭花了人的眼睛。细腻而又生动逼真,如云似幻。
更有我特别让他做的那弹墨布料,是用弹墨色而成,故名弹墨。雅淡得别具风致,本来是在清朝流行的弹墨裙,用墨弾在裙口子上,素雅而别具风格,像一幅水墨画,渲染出千姿百态的变化。而我却是让他做成了弹墨布匹,到时候只是裁剪做成裙子即可,也可以做成上衫。那清雅而又泼墨的写意风格,让人看了心里舒服不已。
另外还有几匹花纹过渡有浅变深,或者丰富多彩的由里及外的丰富多彩的云纹,更加的细腻,手感更佳。刘逸寰看着这几匹布料,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嫂子是怎么想出来的!我保证光这几样就大卖。”他那灼灼毫不掩饰的欣赏的眼神就这么的落在了我的身上,让我感到无处回避。只能端起茶盏假装喝茶般遮掩了那尴尬的气氛。喝了一杯茶以后,我对他说道:“既然都来了,你带我去看一下染布印花的流程吧!我也熟悉一下!”刘逸寰狐疑的看了我一眼,关心道:“嫂子,你的身体如何?受得了么?”我摇了摇头,微笑如那天上的云朵般轻幻似梦:“没事!”
他在前面,秋草两个扶着我在后面,转了一圈,看着大家倒都在看我,难道是我太娇弱了。以至于别人的目光都停驻在了我的身上?我看了秋草秋月一眼,道:“你俩别扶着我了,我自己可以。”两人放开了我的手和胳膊。跟在我的后面,而锥子也跟在后面,和那俩丫鬟一块走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