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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她的男子必须是至纯至阳的身体,容亭,你是吗?”燕惊飒居高临下俯视容亭,面容平淡之中却能透出犀利。
容亭手臂收紧,怀中云端吃痛的闷哼一声。容亭急忙松开手臂,心疼的看着云端。
然,他却必须接受一个事实。他的确不是至纯至阳的身体。
燕惊飒目光落在云端脸上,须臾,他淡淡的,吐出一句话,
“我是至纯至阳之身。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容亭猛然抬头,眼底闪过一抹震惊!
燕惊飒竟然是至纯至阳之身?怎么可能?
不!不可能!他绝对不会将云端交给燕惊飒解毒的!绝对不可以!
让云端流落在外,不在他的掌控之内都是他不能允许的,现在还要让燕惊飒给云端解毒,根本不可能!
燕惊飒弯腰想要抱着云端,却被容亭闪身避开了。
“我说了,她不是燕不悔!是我的世妃……明云端!”容亭毫不客气的开口。
“那你现在救她?你用什么救她?你告诉我?”燕惊飒难得说话如此语气,狠戾之中带着一分急躁。
“就算我不能救她,也不让你用身体……”
“你才用身体!我这里还有龙灵芝,还能控制她体内的毒素至少一个月的时间!”燕惊飒说着已经从怀中掏出了龙灵芝制成的药丸。
他迅速给昏迷的云端送入口中,可云端刚刚在火海里面呛了些许浓烟,胃里面正是翻江倒海的难受着,一有东西进入口中,便迅速吐了出来,连带着,还咳出了一口鲜血。
容亭吓坏了,急忙用袖子给云端擦拭嘴角。
“先把她放下!”燕惊飒低喝一声,又掏出一粒药丸,容亭这时候快速的抢了过来,先将药丸送到自己口中,在燕惊飒即将出手之际,飞快俯身,嘴对嘴的将药丸喂到云端口中。
昏迷中的云端似乎有所察觉,挥舞小手反抗,容亭一只手将她双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螓首,舌尖将那粒药丸送入云端口中。
“唔!”云端因此刺激,幽幽醒来,睁开眼睛便看到容亭放大无数倍的面容,她极力挣扎,而一旁站着的燕惊飒,却是震惊的看着眼前一幕。
心下,不觉翻腾无名妒火。
云端以前是容亭的世妃,那么他们之前是不是就做过如此亲密的举动?对于云端和容亭来说,不管是亲吻还是拥抱,都是小菜一碟再平常不过了,是不是?
此时此刻,还有一双怨毒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屋内一幕,那原本清秀高雅的一张面容,顿时扭曲起来。
云端挣扎间,药丸滑入咽喉,她轻咳了几声,只觉得头晕目眩,挣扎了很久才坐起来,可身子却很快再次落入容亭话中。
“你放开我!你干什么?”云端推着容亭的身体,却发现一旁的燕惊飒并不阻止。
容亭一改刚才那紧张惊慌的模样,阴测测的面容瞪着云端,
“你还以为自己是燕不悔吗?面纱都掉了,明!云!端!”最后三个字,他一字一顿,说的咬牙切齿。
云端抬手摸了一下面颊,果真,面纱已经不在了。怪不得燕惊飒什么也不管了呢!
“我们单独谈谈!”容亭在云端耳边耳语,那声音很轻,带着撩拨的热气。
云端挣扎不过,目光看向燕惊飒。
“我在屋里等你,别太晚回来。”燕惊飒丢下这句话后,转身迅速离开
甚至离开前都没有看云端一眼。他告诉自己,看了又如何,当她在容亭面前露出真实面容的时候,她便不是燕不悔了。他的妹妹,已然失去了。
燕惊飒不知为何自己此时心底,会觉得缺失了一样东西那么难受。
燕惊飒走后,容亭的吻如疾风闪电迅速落下,生生堵住了云端的话,他的吻缠绵之中带着惩罚,狂野凶猛,恨不得将她小小的唇瓣永远禁锢在自己双唇之间。
这味道,如此熟悉啊。芳香柔软,是如何也要不够的。
容亭衣袖一扫,将所有门窗都关上。
今夜,是他跟云端的重逢之夜,不希望任何人打扰。
容亭目光咄咄,带着质问,带着埋怨,带着恨意,最多的,还是失而复得的惊喜。
他禁锢云端身躯,不许她乱动,狂热的吻舔过她面颊每一处,从眉毛到眼睛再到鼻子,再到面颊唇瓣,无不留下他湿润的痕迹。
他气喘吁吁的趴在云端身上,很想此刻就狠狠地要了她,贯穿她那让他魂牵梦绕的身体,看她还能逃到哪里去?
想到她昔日种种,容亭就恨得牙根痒痒。
又是逃跑,又是不想怀孕,又是吃假死药,每一次,都将他往死路上逼,她明明回来了,却迟迟不现身,如果不是今天他就要被火烧死了,她是不是还想作壁上观,看着他为她疯癫为她痴狂,却视而不见?
可是,如果云端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他的话,今天就不会出现了,想到这里,容亭唇角蓦然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他这一会狂躁的要杀人的模样,一会是吻的她不能呼吸,一会又露出这种笑容,让云端禁不住周身发寒。
容亭却不准备就此放过她,今天晚上,他说什么也要让云端知道,这辈子,她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容亭略微有些冰冷的指尖缓缓划过云端面颊,他明亮璀璨的星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
“你先放开我,有话坐起来说。”云端微微蹙眉,抬手去推他健硕的胸膛,奈何,他却像是一座山般,无论如何都无法撼动。
“我喜欢这样跟娘子你说话,因为这样,我才会从你眼中看到害怕。否则,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容亭勾唇邪笑,身子一沉,身体全部的力量都压在云端身上。
“你想问我什么?问我为何会成为燕惊飒的妹妹吗?其实,早在你听到那声双儿,后来又看到那只簪子,你就该知道,我当日该是服了假死药才能蒙混过关,没有被鬼罗发现。但是我命大没死,被燕惊飒救了,收留我在他的燕宫里面。现在丰城有难,我自然不会独自留在那里了,所以我随燕惊飒回来,
本来,我只想帮明云炜解决了马太后,然后保住丰城,还那片土地一番安静,但显然,北日局势的混沌超出了我的预料,最重要的是,马太后背后的人迟迟没有现身,现在,谁都无法脱身。如果不是今晚你屋里的熏香有问题,也许,我还不会现身。”
云端说完,容亭低头狠狠地在她肩头咬了一口。
“啊!痛啊!你混蛋!”云端痛呼一声,捶打着容亭的胸膛。
“我还以为,以前我在你这里咬了一口,你会长脑子的,没想到,你反倒是变本加厉了!好好好!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真面目!”
容亭说着,飞快的点了云端穴道,色迷迷的瞅着她的胸口,然后视线逐渐下移,落在她两腿之间。
云端身体不能动弹,只能是狠狠地瞪着容亭。
容亭不看云端惊慌的眼神,自顾自的褪去身上衣衫,更是连亵衣都脱了,上身瘦削精练,全身上下只剩下下半身一条薄薄的亵裤。他重新躺在床上,一边说着狠话,一边慢悠悠的用修长的手指一件件挑开云端的衣衫。
“你这个女人,心真够狠的!我以前对你太仁慈了!宠着你,惯着你,谁敢说你一个不字,就是天王老子我都敢对他甩鞭子,可是你倒好……”
容亭说着,悠然解开云端外衣。
“你住手啊!放开我……”云端话没说完,就被容亭点了哑穴。
“你明明回来了,明明看到我在街上发疯出丑,可你就是不出现!好几次宫宴我在场的时候你都在那里,可你连看我一眼都不看。
你宁肯进宫做明云炜的妃子,帮助明云炜那个窝囊废对付马太后,你也不肯见我一面!你知不知道,当你没事人一样的跟在燕惊飒身边,或者给明云炜出谋划策的时候,我在忍受怎样的煎熬?”
容亭说着,面色阴沉的愈加厉害。他伸手将云端内衬的薄裙撕开扔下床铺。
云端眼神闪烁一下,不知道他接下来还有什么更加疯狂的动作。
心中不觉责备燕惊飒,为何要帮她单独留下来呢?难道他相信容亭真的不会怎么样自己吗?
纵然他以前多么宠她,惯她,可是今天的容亭,真的很可怕。
“你知不知道,当我听到那声双儿,当我看到那只簪子的时候,我便想方设法的想要引出你来,我知道你就在我的身边,我天天都能嗅到你熟悉的气息,但是你真够狠心的,哪怕我跟蓝旗秀十五天不曾出门,哪怕我带着她选购成亲的嫁衣首饰,你都狠心不出现啊。
你知道吗?当我跟蓝旗秀走出那家店铺,看到远远跑来一个人,那一瞬,我激动的以为是你。谁知,竟是蓝旗格。那一刻,我的心,彻底的凉透了。我等了又等,故意在街上拖延时间,让很多人看到我跟蓝旗秀的恩爱,看到蓝旗格的吃醋,可偏偏,我等来了那么多看热闹的人,就是等不到你!
你果真,铁石心肠!”
容亭说到这里,眼神一暗,原本平稳的语气和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云端只觉得上身一凉,白色的丝绸亵衣已经被容亭脱去。
他修长并润的手指就像是在剥最嫩的笋芽儿,轻柔小心的一层层剥去她的衣裙,让她最娇嫩新鲜的一面暴露出来。
他说了那么多话都不觉得口干舌燥,偏偏看到她这般完美无瑕的出现在他面前,他口干舌燥的厉害,眼睛明暗不定,深深地被她的完美所吸引。
而云端,却是震慑于容亭的一言一语之中。
原来,这一切都是一个局。一个,他以为可以引出她的布局。
她此时,不知该对容亭说什么。
容亭停下自己的动作,眼底灼烧愈加明显,他认真的看着云端,没有任何犹豫的说出自己心底的话来,
“其实……我并非一个傻子。”
倏忽,云端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容亭却是慢慢的埋首在云端发间,嗅着她发丝的清幽,心绪慢慢平静下来,他就知道,他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对她狠心。
他想要抓住现在的机会,说出心底所有的秘密,他要告诉她,他是那个可以站在她身边,保护她,呵护她的容亭。
他不是一个傻子,他比明宣还有比干承惠任何一个人都要强大!他不会输给他们!
“我因为七岁那年被蓝田族后人下毒得了疯病,从那以后,鲜于白鹤就让我装疯卖傻,还将我送到山上去习武,开始的时候,这北日国很多人都不相信我疯了。他们用尽各种手段试探我,想要看看我是不是真的疯了。
明云炜的父亲宗荫君,更是派了杀手将烧红的铁条递到我的面前,告诉我那是糖果,我毫不犹豫的伸手去抓,结果,可想而知。还有伍佐的儿子伍文才,他将我骗到青楼,骗我喝春药,再找无数女人调戏我,勾引我,就是想看看我中了春药之后的反应是否真的痴傻疯癫。
还有宫中的马太后和哲太妃,马太后将一根根银针扎在冰糖葫芦上,骗我说,那是水晶蜜糖,让我去咬,还有哲太妃,那个看起来总是唯唯诺诺的女人,竟然安插了一个丫鬟在我身边,让那丫鬟故意接近我,获取我的信任,然后以为我动情信赖的时候,再让那丫鬟跟侍卫私奔,她以为这样,我会因为嫉妒吃醋而暴露出来什么。
呵……他们在做这一切的时候,我不过还是个孩子。但是他们竟然是对一个孩子下如此狠的手,云端,你告诉我,如果我不装疯卖傻,我能活下来吗?不要怪我骗了你。”
容亭低声娓娓道来。一字一句深深印在云端心头上。
原来,他不傻……所有一切,只是多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