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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衣一噎,抓紧身侧的包,眼睛眨巴一下,“那个,你说笑了吧。”
荀修侧头看了眼,漫不经心,“你说呢。”
柳衣面无表情的脸,更加僵硬,原来还有人比自己更加脸皮厚实,不过,这病美男的确为自己开创了收益的另外一条路,能说出这话,柳衣承认这人比自己狠多了。
不过,到了柳衣手里的钱,怎
么可能拿出来,一路不通,还有其他路,“我现在也没什么事,随便你停不停吧。”
柳衣大爷样的往后一靠,让自己拿钱,想也别想。
荀修一愣,侧头认真看了眼,果然和资料上写的一摸一样,爱钱如命,低头淡淡一句,“随你。”
前面的黑脸大汉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黑,两个耳朵直竖起来,听着身后的对话,非常想捶胸顿足,别以为脱了口罩自己就不认识,怎么自己家少爷一碰上这个死要钱的丫头,就不对劲呢,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丫头一脚踢下车。
车开了一段时间,柳衣看着压根不想放自己下车的某人,想起什么后,给钱文芳打了个电话,低声几句后,挂断,心中暗叹,今儿果然不是收账的好日子啊,反而还欠了一屁股债。
车又开了半个小时,弯路上山,半山腰,道路开阔,拐了个弯,进入荀家山庄,一路往里,直到二层主屋别墅前才停了下来。
此时黑脸大汉动作利索的下车,把轮椅打开放在车门外,打开后车门,一脸等待。
荀修看了眼身边稳坐泰山的柳衣,眼睛闪过一丝趣味,低声一句,“下车吧。”
一路上来,柳衣心中咂舌,这般坐落在半山腰的山庄,不是太有钱,就是太有势,但不管有什么,对柳衣来说,与她无关。
柳衣纠结的看了眼,低头瞄了眼怀里的包,“那个五千。”
荀修微楞,别有意味的看了看,随即一句,“当然要付。”
柳衣侧头,面色平静,“那我还是坐车里,反正今儿我没什么事,你自便就行。”
柳衣当然不会付钱,只进不出,是柳衣的准则,大不了到时候趁着没人注意,她走回去,想要钱,一分也没有。
荀修抿了抿嘴角,手指敲击几下,微微无奈,瞄了眼车门外等待的海峰,随即说道,“一分钟一百,送我到屋内,刚才五千记账上,多贴少补。”
柳衣眼睛亮了亮,低头扒拉着手指,瞬间抬头,“一分钟一千。”
荀修嘴角弯了弯,伸手两个指头,“两百。”
柳衣摇着头,不肯吃亏,“八百。”
“五百,这比你上次单价高太多了,”荀修直接指出,戳穿柳衣的理所当然。
柳衣一愣,伸手摸了摸脸,没戴口罩也能认出来,这眼力
,眼睛转悠一下,多少能赚点,点了个头,“成交。”
门外的黑脸大汉抬头看向天空,收了这丫头吧,一碰上这丫头,自己家少爷也不正常了。
柳衣开门而出,走到另外一边,把僵直在车门口的大汉挤到一边,按照上次程序弯腰抱起某人,有过一次经验的柳衣,在抱起的时候低声一句,“低头,别再撞上了。”
荀修低头,双手搂上柳衣的脖颈,靠在柳衣怀里,那种安心重新而现,不知道什么原因,只有在柳衣怀里,荀修才没有那种脆弱感,或许是因为柳衣那双平静的眼睛。
冰冷的轮椅跟随荀修六年,二十年华,被一场车祸带走健康和家人,还有如日中天的权势,躺在病床一年多,三年前,才痊愈。
为了查清车祸原因,荀修一直坐在轮椅,而这一假象,才会让别人放松警惕,越如此,越要忍耐,除了家庭医生周非,没人知道荀修还能站起来。
柳衣一路往里,低头一瞄,察觉到某人低气压的气场,暗叹一声,兜兜转转,竟然又和这人碰上了,缘分这东西不是钱,的确不能让柳衣欢喜起来。
☆、第三十章
没几分钟;从前厅到达大厅,柳衣抱的称手,心中直念叨,多贴少补,多多益善;压根不想放开手。
而荀修被抱的舒适;心中安定;头靠在柳衣胸前;双手环着;苍白的脸带起丝丝红晕;压根忘了到地了。
这两人同时保持沉默,在屋内绕着圈圈儿,可跟在两人身后的海峰从低咳;到高咳,终于看不过去,破嗓门一句,“五千到了。”
惊天一声,柳衣低头一瞄,和怀里的人眼神相碰,总觉得那幽幽的眼神带着一丝洞察,柳衣故作镇定的点了个头,“竟然到了,沙发,还是靠椅。”
荀修黑漆漆的眼睛,渗出一丝无奈,朝沙发方向抬了抬下巴,“沙发。”
柳衣百般无奈啊,还想多赚点劳力费呢,斜了眼紧盯着自己的黑脸大汉,这才把怀里的荀修安稳的放在沙发上,顺便调整了一下他的坐姿,抢过黑脸大汉手中的薄毯,帮荀修盖上,还从旁边舀过靠枕,给他身后垫上,做完收工。
两不相欠,柳衣伸手蹭了蹭鼻尖儿,开口告辞,“今儿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躲哪里,时间正正好,两清,我也该告辞了。”
这样的人,还是少碰为妙,因为,柳衣发现这人看着是个柔弱的,其实心底指不定多黑了,最起码,比自己还要狠,不动声色,步步为营。
荀修一怔,眸底隐晦不明,瞧着准备走的柳衣,忽而对海峰一句,“午饭准备好了吧。”
柳衣耳朵一动,正准备走的脚步停了下来,肚子咕噜噜响起。
海峰无所觉,连忙说道,“准备好了,现在就用,还是等。”
荀修一个眼神过去,海峰哧溜的把快到嘴边的话给噎了回去,老脸一正,“我去让吴伯准备一下。”
荀修微点了个头,看着远去的海峰,侧头看向柳衣,指了指对面的位置,低声而道,“先坐会吧,谢就不用了,就像你说的,两清,这里到山下,路程比较远,不如吃过饭再走,到时我让人送你下山。”
柳衣心中左右为难,低头瞄了眼空瘪瘪的肚子,眼神纠结啊。
荀修再接再厉,漫不经心说道,“我和何扬认识,以前和你见过两次,这次,也算得上第三次,这也是缘分。”
柳衣抬头瞄了眼,也想问出心中疑问,随即坐到对面,抬头问道,“以前我都戴着口罩,这次没戴,你怎么就能认出来的。”
“力气像你这样大的,整个都城找不到,”荀修嗤了一声,带着少许笑意。
柳衣叹息一声,果然是认识自己,此时,肚子又咕噜噜叫起,看到荀修了然的目光,也不矫情了,不吃白不吃,“那我就蹭一顿饭了,今儿麻烦你了。”
荀修轻摆了一下手,别有意味的说道,“该是我麻烦你,不介意,待会送我去餐厅吧。”
柳衣眼睛一瞪,看着理所当然的某人,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没说出来,低头盘算,一顿饭抵劳力,不算亏吧,随即抬头说道,“当然没问题,顺手一趟而已。”
荀修看着柳衣神情,哪里会不知道这女人想些什么,目光透着探究,这爱钱的毛病,比资料上所写有过之而无不及。
刚才微微试探,荀修发现,这柳衣虽然爱钱,但还是有她所坚持的原则,无功不受禄,平等交换。
荀修想起,资料上的柳衣,以前和现在的性格,完全不同,就像是两个人,而分界点,便是第三者事件,是打击过大,还是性情突变,让荀修无法确定。
“对了,见过你几次,还不知道怎么称呼,”荀修忽而一句,本来没打算和这柳衣正面相对,但是缘分使然,趁机了解一二,能得到风尚和凯帝私下协议消息,这柳衣,的确有些用。
柳衣眯眼看了过去,这病美男怎么跟自个开始套近乎了,不合理啊,随即一句,“我就是个清洁工,名字不值一提。”
荀修手一顿,听着柳衣回绝,脸色有些暗沉,想起何扬说过的话,利诱而道,“一句话一百,我知道你的规矩。”
柳衣一个激灵,送上门的钱啊,不过,这人消息也忒灵通了吧,想起何扬和这位的关系,低头沉思后,正儿八经说道,“那多不好意思。”
荀修淡淡哼了一声,看着柳衣那样,心中有些无奈,“我问你答就行,不会少你的。”
柳衣暗叹一声,被逼着舀钱,滋味也不好受啊,坐正身体,“你问吧,那我就不客气了。”
“你的名字,”荀修虽然知道,可柳衣不知道自己知道,场面上肯定要问一遭。
“柳衣,”柳衣老实回答,暗中扳着手指。
荀修深深发现这柳衣不是一般人,就如何扬和贺成林所说,完全不能按常理推断,“柳衣,名字不错,我是荀修,今儿也算正式认识了。”
柳衣瞪了瞪眼,自个一个清洁工和这位看着就是两个阶层的人,算哪门子正式认识啊,不过,虽然心里这样想,但脸上不露,点了个头,“你的名字也不错。”
荀修一噎,随即往后一靠,“既然认识了,有些话,我就直言,你总觉得你有些眼熟,那个天启风云我看过。”
柳衣低咒一声,掩饰一咳,“是吗。”
“刚才追你的那些人,好像是影迷吧,”荀修单枪直入,一步一步。
柳衣瞄了眼,心中打着鼓,该不会这人早就知道了吧,这何扬真是个大嘴巴,不满的低声一句,“你眼神可真好使。”
“像我这种残废,也只剩下眼力了,”荀修轻描淡写,有些低沉。
柳衣暗叹,别装了,再装就不像了,别人不知道你是不是残疾,可是自己却知道,这腿虽然不能跑跳,可是正常行走还是可行的。
“你眼力不错,我的确是辛晨娱乐的艺人,”柳衣试探一声,瞄见荀修平静的眼神,诅咒何扬。
而会所开会的何扬忽而浑身一冷,两个喷嚏,暗道,不会感冒了吧。
柳衣的实话实说,让荀修欣赏的点了个头,轻轻一句,“所以,你其实就是演天启风云里杀手的那个柳衣,怪不得眼熟了。”
柳衣一听,心中吐槽,这兜圈圈的方式,还真不适合自己啊。
双手一摊,“是的,会所何经理也知道,艺人听着风光,其实温饱也满足不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在会所当清洁工了。”
荀修了解柳衣的意思,嘴角弯了弯,“放心,只有我知道。”
正在这时,黑脸大汉走了过来,站到荀修身边,低声一句,“准备好了,现在就用餐吗。”
荀修看了眼那边的柳衣,点了个头,以后有的是时间,看着准备去舀轮椅的海峰,“不用了。”
海峰不明,停下脚步,而荀修对柳衣抬了抬下巴,伸手等待。
柳衣有些内伤了,不过看在白吃一顿的份上,咱忍。
荀修目光柔和下来,好整以暇的看着磨蹭到自己面前的女人,看着她低头间,细发垂在耳侧,纤细的手臂挽上自己的腰际,一个用力,被她稳稳的抱在怀里。
荀修伸手环上柳衣露出的粉脖颈,总觉得一个紧握,就能扭断,但是,这纤细的身体下,却隐藏着某种爆发力,让荀修不自觉的猜测和关注起来。
柳衣照着荀修示意,一路往餐厅而去,走到餐桌边,直接把怀里的人往椅子上一扔,而跟上来的黑脸大汉脸色一紧,瞪了柳衣一眼。
柳衣理直气壮的回看了一眼,转身坐在对面,紧盯着餐桌上各色菜式,咽了咽口水。
荀修忽略臀部的重创,皱了皱眉头,对身后的海峰看了眼,随即看向对面的柳衣,“吴伯不知道有客人,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