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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小姐,飞机就要起飞了,请系好安全带。”
这幅画面虽然很美,可空姐还是忍不住走过来小声的提醒他们。
程安臣回过神来,浅笑着体贴的立刻为沐晚夕扣好安全带,两个人紧紧扣在一起的手指直到下飞机也没有松开过。
紧的仿佛是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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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在?”殷慕玦打电话给沐晚夕,手机一直是关机状态,去敲门没有人应,打电话到公司也说人不在。找到黎回,商千飒靠着门懒散的回答。
“她去哪里了?”殷慕玦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想到在机场她说的话,她该不会又逃走了。
商千飒不吝啬的翻白眼,“她去哪里没必要向我回报,就算我知道也没必要告诉你!”
殷慕玦脸色不动声色的往下沉,手面上的青筋不停的跳动,声音阴冷,却极力的在压制心底的怒意,“她回景宁了,她跟程安臣回景宁了是不是?!”
“知道了干嘛还问我!”商千飒撇嘴。
心里紧绷的那一根弦瞬间断了,千丝万缕的纠缠,怒意翻涌,脸色铁青。手指紧攥成拳头,气息阴戾骇人。她居然走了,一声不吭的跟程安臣走了。
这算什么?选择了程安臣?
该死的女人到底在想什么。她的心里明明是有自己的,明明喜欢自己,为什么还要顾虑那么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沐晚夕,你够狠!明知道自己喜欢的男人是我,还敢走!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走着瞧!我说过,我们注定是要纠缠到死,我看看还有谁敢娶你!!!
殷慕玦转身就走时,尉迟恒刚刚从电梯里走出来,看到他铁青的神色还没来得及说话,殷慕玦就走进电梯,冰冷的气息明显的在透露着:生人勿近,熟人勿扰。
尉迟恒视线转移到门口靠着的商千飒,“你说什么了?把殷少气成这样!”
“我能说什么?”商千飒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站直身子就要关门时,尉迟恒一把按住门,“挨,我还没进去呢!”
“你进来干嘛?”商千飒没好气的反问。
“又怎么了?”尉迟恒郁啐,眼神乞求的看着她,“飒飒,你都知道我一直爱的人是你,干嘛还把我推的这么远?你怎么一点也心疼我乖乖的为你守身如玉!你知道男人是憋不得的……”
“滚!”商千飒一听他开黄腔,脸色沉下来,“尉迟恒我警告你快点松手!不然夹断你的手可别怨我!”
“不滚!我一滚你就和程御然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还连带着我的宝贝公主!”尉迟恒低声嘟囔,想到欢欢喜欢程御然比喜欢自己多,心情就更不爽。那明明是自己的闺女啊!是自己播下的种啊……
“你说什么?”商千飒挑眉。
“没,什么都没说!!就让我进去好不好?飒飒……”尉迟恒现在要是有尾巴的话,忠犬的样子就更醒目了。
“滚!”商千飒抬脚毫不犹豫的朝着他的双=腿之间踢去,尉迟恒下意识的双手护住宝贝,她就趁机“嘭”的一下甩上门,某人被关在门外。
尉迟恒皱眉,不爽的对着门里喊,“你有没有搞错?老公的弟弟也敢踢?下半生的性福是不是不要了?欢欢的弟弟妹妹也不要了是不是?给我出了,商千飒你这个狠毒的女人,哪里有你这样对老公的!喂,给我开门!”
老公?商千飒隐约听到他的骂声,嘴角勾起冷笑,他是脑子秀逗了?自己什么时候嫁过他?
“死女人你给我出来!你现在不出来,等我踹门进去看我怎么收拾你!开门!死女人,连老公的弟弟都敢踢怎么不敢开门啊!商千飒……”
“吵死了!”声音不是从里面传出来的,也不是从隔壁,而是从后面。尉迟恒回头便看见程御然吊儿郎当的模样,痞痞的眼神盯着他,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你回来的正好,给我开门!”尉迟恒不可一世的口吻让程御然听的很刺耳。
“你这是在命令小爷我?”
“是。”
“命令小爷是需要付出代价的!”程御然露出无害的微笑,温和的开口,“我给你五秒,是你自己走,还是我把你从窗口丢出去?”
尉迟恒皱眉,他还没见过有人这么嚣张的,张口声音还没出来,程御然已经动起手,他一惊后退就是紧闭的门,想再躲,程御然的动作显然比他快太多,甚至已经在他还没动时就才猜出他下一步行动,直接钳制住他。拎着他的领口,没任何的费力感丢进电梯,顺便在他的腹部踹一脚。
尉迟恒痛的靠着电梯的墙壁缓缓而下,电梯…门要合上时还有程御然人畜无害的笑容,“拜——拜!”
程御然开门,商千飒没看到尉迟恒,“走了?”
“我丢出去了。”
“哦。”
“不担心我废了他?”程御然忍不住好奇的问。
商千飒沉默片刻,在程御然以为她要冲出去时却听到她慢悠悠的语调:“那种满脑子精虫的家伙废了也好,造福人类!广大妇女同胞会很感激你的!”
程御然嘴角的笑逐渐僵硬,“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还好小白没商千飒这么狠,否则自己一定会死的很惨!
商千飒仿佛看穿他在想什么,冷笑:“小白是不会废了你,顶多是给你多戴几顶绿帽子。”
程御然的峻颜彻底黑了。
最近小白成为戳他伤口的最好的刀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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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要的资料。”楚徹将厚实的资料放在他的面前,“程氏企业已经派人来接替程安臣的位置,那边的圈子已经在流传沐小姐和程安臣是情侣关系,可能会在今年内完婚。”
殷慕玦脸色阴沉,薄唇紧抿起没有感情的弧度,翻开资料,鹰眸忽然一掠,冷笑:“原来如此,倒是有意思了。这件事洪震涛知道吗?”
“应该是知道的,因为之前已经有人在查了。”
殷慕玦点头,一边看资料,之前的腿上未好,不肯休息还在忙着公司的事,发烧两天也没有去看医生,从早上开始就在咳嗽,越来越严重,仿佛是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殷少,我还是叫医生过来给你看看。”楚徹听他的咳嗽声,眉头忍不住的皱起。
“不用。”殷慕玦冷冷的拒绝,又止不住的咳嗽,好不容易止住时开口,“我要去景宁一段时间,在那之前我希望能稳定住江城的情况,绝对不能让洪震涛和纪南寻有机可乘。还有我要知道她的消息,事无大小巨细,都要知道。”
“是。”楚徹点头,现在殷慕玦被太多事缠身没办法过去,知道她的消息或许能让他心里好受点。
楚徹出去,殷慕玦放下资料,捂住唇瓣止不住的闷咳,脸色苍白憔悴,眉宇之间掩饰不住的疲倦,视线落在电脑上的屏保。穿着白色衣裙的少女,美眸浅然,笑意盈然,宛如降落人间的精灵。
唇瓣微微的勾动笑意,手指轻轻的抚摸着轮廓,声音似有若无的在空荡的办公室响起,“小阿呆,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不会让你嫁给别人的,绝对不会!”
漆黑的眸子逐渐冰冷,幽邃,甚至透着杀气。
而此刻在景宁,沐晚夕对面坐着季澜溪,办公室只有他们两个人。季澜溪依旧是漫不经心的态度,对沐晚夕也没什么好客气的。
“既然决定和安臣在一起那一个月订婚,年底举办婚礼。”不可一世的口吻,霸道的不容许别人拒绝。
沐晚夕手指紧紧的捏着衣角,冷清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你答应我的事什么时候兑现?”
季澜溪冷笑:“等你嫁给安臣时我自然会兑现我的承诺。”顿了下又道:“不过在你们婚礼之前我想你再做一件事。”
“什么?”
“我要n&i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
(将完结)终躲不过生命煎熬(4)失控的吻
“你疯了!”沐晚夕毫不考虑的拒绝,“我根本没办法帮你拿到n&i公司的股份!百分之一都不可能!”
季澜溪端起秀气的茶杯轻啜了一口,戏谑的眸光打量她,“不要轻视女人的能力,也不要轻视你在姓殷的男人心里的位置!”
别人或许不能,若是沐晚夕,一定可以!她是不会看错人的!
“你为什么想要n&i的百分之十股份?想要在江城站住脚跟以程氏企业现在的能力只是需要一点时间而已!”沐晚夕冷冷的反问,季澜溪的态度太反常了。
“就当是你嫁给安臣的嫁妆好了。”季澜溪轻笑,明明一派和气,可眼底的光却是如冰冷冽。
“你这样做就不怕安臣知道后会恨你吗?”沐晚夕极力压抑心底的愠怒,若不是忌惮她是安臣的母亲,她真的想把眼前的茶杯砸在季澜溪的脸上,“你把安臣当作什么了?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做要是有一天安臣知道会有多痛恨你?”
“所以你最好做到密不透风,否则……”剩下的话不需要再说,大家都是聪明人,心知肚明。
沐晚夕眼眶泛着猩红与危险的气息,手指紧攥成拳头,骨节凸出泛着苍白,苍白的肌肤上隐约可见的青筋跳动。
季澜溪的威胁是赤|裸,不加掩饰的,而此刻的沐晚夕无力反抗与拒绝,犹如被人遏止住命脉。
“放心,只要你拿到n&i的百分之十股份,嫁给安臣,我会给你想要的。”季澜溪薄唇逸着笑意,温婉却宛如黑夜里盛开的罂粟,美丽又致命。
“嫁给安臣后也只会让我更恨你!”沐晚夕一字一顿,没有半点的尊敬。
“你以为我会在乎你是尊敬我还是恨我?能让你嫁给安臣也无非是安臣喜欢你,否则在我面前你什么都不是。”季澜溪的笑意收敛,放下杯子,扬了扬下巴,居高临下的姿态轻蔑的看她,“婚后你只要安分守己对安臣好,其他的我不会和你计较!否则我一样可以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沐晚夕薄唇勾起冷笑,“安臣有你这样的母亲真是可悲!”
“随便你怎么说!”
沐晚夕没有说话,有敲门声;季澜溪脸上的笑意恢复过来,冷寂僵硬的气氛瞬间融合起来,应声后。程安臣推开门走进来,温柔的眸光率先落在沐晚夕身上,下一秒才去看季澜溪,“妈,你们在谈什么?”
“谈你和晚夕订婚的时间,还有宾客的名单。”季澜溪温和的开口,慈爱的眸光看着安臣,母性泛滥。
“这些不着急。”程安臣走过来,在沐晚夕身旁坐下,握住她的手时剑眉皱起,她的手很凉,很僵硬。“我和晚夕才刚刚确定关系,不着急结婚的事。”
“傻孩子。既然在一起两个人肯定都是奔着结婚才交往的,早点订婚,迟点订婚也没什么区别,是不是?晚夕?”季澜溪慈爱的眸光饶有深意的落在一言不发的沐晚夕身上。
沐晚夕感觉到程安臣探究的眸光,回过神来,薄唇扬起机械的笑,“阿姨说的很对!安臣,听阿姨的安排。我没什么意见,不过我现在有点累,想先回去休息。”
“那好吧。”程安臣温柔的目光看着她,话却是对季澜溪说的,“妈,我先送晚夕回去休息。晚上再一起回去陪你吃饭。”
“好。”季澜溪笑着目送他们离开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