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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正漫长,芙蓉帐里春宵短……
紫色的帐子里边,随着床轻轻的摇晃,朱禧拥紧了周絮吻着她,两人在床上动着。
皎洁的月光一点点的洒进来,显得朦胧而美好。
高大的身体压着娇小白皙的柔软。
慢慢的周絮也回抱住了朱禧,回吻了起来。
轻轻的啃咬,温柔的舔邸,纠缠,修长的手慢慢的游移,随着吻越来越深,朱禧的手插到周絮乌黑的长发里,挑动着她的长发把玩,爱不释手,另一只手在她的身上游移着,一件件的外衫内衫早就不复见。
丢在了外面的桌子上,红艳的肚兜露在最外面,在月光下耀眼极了。
时间过去很久后,两人依然吻得难舍难分,周絮觉得她快窒息了,朱禧还在吻,像是吻不够一样,不停的吮吸着她的唇,不知道要多久。
她和夏侯远很少吻,大多时间都是直接一起,嘴对嘴她很不习惯,不过和朱禧一起她拒绝不了,开始时她想过拒绝,总觉得太过亲密了,嘴对嘴的吻比直接做那事还叫她觉得亲近,好像触到了对方的情感还有心。
她比和他一起做那事还排斥,她不想触碰朱禧的心,也不想让人触碰,也许只是一种错觉,可周絮就是不喜欢。
哪怕不是真的,可她就是那么做了。
谁知没等她拒绝,慢慢的却沉沦了,她觉得难怪别人喜欢,原来和那事一样叫人容易沉沦和入迷。
嘴对嘴的吻容易叫人动情动欲,也容易令人迷醉,真是奇怪。
周絮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是因为这具身体,还是朱禧这个人!
在欲望的挣扎中周絮想了想后,便抛开不去想了,就像她和朱禧那事一样,她得到前所没有的感觉,因为前一世没有经历过,她不敢肯定是身体原因,换成上一世会不会也觉得舒服,还是这具身体亦或修行的问题。
想不出答案的问题还是不想了。
管它是为什么,舒服和喜欢就好,修行修行,只有心念通畅才能更快的修行,这是周絮修行后知道的,字面上明白,实际上周絮一直不懂,想了半天也不理解其意,当时有些失望,因为想快点修行,玉块上可是写了,念头通达可以加快修行。
她心中为此有些不甘,不过也没太过在意,只放在心头想着哪天说不定就明白了,到时再说,刚才忽然就想起来了,什么叫念头通达?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忽然想到,也许念头通达就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
不去顾忌任何的东西还有任何的人。
自由自在,肆意潇洒的活着。
越想周絮越觉得应该是这样,但多少人能真做到念头通达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一点也不压抑!
没有人!
没有一个人敢说她没有顾忌。
每个人活着,无论是前一世还在这世,不管是身为什么身份,没有谁真的通达的活着,都各有各的顾忌,各有各的在乎,各有各的算计,谋划,生活,通达的活着只是最美好的想像罢了,是不可能达到的,没有谁能真不在意外人的眼光,不注意自己的名声。
也许有那么一两个,都没有好结果!
就是贵为当今圣上,贵为宁王也有自己的顾忌,生在这世上,家族,名声,权利,地位,身份,亲情,牵绊着,谁也不可能放下,总要为此去谋划,她更是没有这个资本。
不过为了修行,适度的通达还是要的。
看得开一些!
就像现在。
以后她要多注意一点,这样也许修行可以稍快些。
或许那些修行在成的人,像传说中的神仙,能达到真正的念头通达,潇遥于世外,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毫无顾忌,活得潇洒自在,周絮对那样的生活突然充满了期望,还有未来,等她修行有成后她便可以过那样的生活。
再不用顾忌任何事和人。
自由自在的活着,那时洛洛也长大了,等成了家或一起修行……
带着期望,周絮微微笑不再有一点的排斥。
现在她喜欢嘴对嘴的吻,喜欢和朱禧做那事,做那事又对她的修行有好处,再说她又必须和朱禧一起,是的必须。
只要避好孕,不要再有喜就好。
她可不想再生一个孩子,不管是为了什么,有洛洛一个就够了,再生一个她没有这个计划,前一生为了生下孩子她吃了太多苦,这一世的前身也是,一想到再生一个孩子她就觉得有阴影,就会想到那个叫她又爱又恨的夏侯宁!
正妃需要孩子宁王府需要世子她有,虽然只有洛洛不太够,洛洛就是她的亲儿子,她不需要再分精力再留下又一个牵挂,还要养大等等,现在只要养大洛洛教养好。
且她更不爱朱禧,没必要为他生。
朱禧要孩子,后院那些女人又不是摆设,想生多少找她们生去,她们肯定乐意得很。
修行之人生孩子也会影响修为和修行的速度,还有可能有另外不知道的危机。
好在,修行之人也不容易有孕。
虽说她现在修为还浅得很。
当然她是不会把这些告诉朱禧的,她也不会挡着他生孩子的,还会给他不少好处。
就像他们现在,她得到好处,他也是。
“你真美味,这里,这里,这里……叫本王真是爱也爱不够!”在周絮越来越晕的时候,朱禧终于是放开了她,但周絮刚呼吸一口气还来不及继续,他又吻住了她,这一次不再温柔,是激烈,如火燃烧一样的激烈,手插在她的发里,紧紧的揪着她,另一只手扣紧了她,像是要把她塞进他的身体里,身体在她的身体上摩擦,动作强势,吻也是,不再只是淡淡的吻,在她张开嘴的时候钻进了她的嘴里,搅拌,翻搅,几乎要把她吞下去,她再一次喘不过气,窒息,混身又被他扣得发疼,更是痛苦。
她想开口,动一下他也跟着动,她好不容易发出一声小声而痛苦的shen呤,却引来他更凶狠的掠夺。
这样的朱禧邪魅得厉害,周絮想到头天。
床事中的朱禧总是和平时不同,说的话动作举止,还有眼神都不一样,不像平时那样贵气冷酷。
周絮又忆起前一世死后看到的夏侯远和薜慧的性事。
这件事对她二世影响极大,所以她时不时会想起。
当时夏侯远不复平日的样子,她震惊极了,薜慧也是,跟平时完全不同,夏侯远和她做那事时是极冷漠和平时没有多少不同,是爱吧,所以不同,所以动情动意,上一世她太没有魅力,夏侯远根本不想和她一起。
明明不喜偏要和她一起,弄得她难受他也不好受,何必?
周絮知道那不过是为了骗她,她就是一个工具,可惜夏侯远连自己也骗不了,更别说骗她,不过那会她以为性事就是那样难受的,多傻!
还傻傻的承受着,为了夏侯远,也没有怀疑,硬是承受着,哪怕夏侯远什么前戏也不做,横冲直撞,她疼得快死,还是咬牙承受,还以为这样可以满足他,谁知道人家和薜慧一起是另外的样子,人家薜慧早满足了他。
夏侯远差点叫她误解了性事,要不是重生了一次!
指不定夏侯远薜慧私下怎么笑她,周絮在心头摇了摇头,从他们身上还有夏如眉身上她学了好多。
她最讨厌被欺骗,不喜欢就不要接近,不要碰她,碰了却不喜欢,区别如此大,叫她难堪得要死,叫她在发现后恨死自己的傻,恨死自己,觉得自己脏死了,好在前世的身体早没了,后来她想了很久才明白。
眼前的朱禧不知和别的女人是什么样?
也许是一样的,别的女人,想着周絮苦笑,真是自己给自己找没趣,竟想到那上面去了。
照上面的理论,夏侯远因为不爱她对她也没兴致,朱禧却不一样,难道朱禧爱她?周絮想笑,不是的,朱禧对别的女人肯定也是一样,他比夏侯远更多情也更无情,夏侯远对她没兴致也有上一世她太木头的原因。
夏侯远对薜慧有爱,朱禧——
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可在爱上谁后还是不同的。
朱禧也许爱很多人,也许谁也不爱,比夏侯远复杂多了。
不得不说,床事中的朱禧比平时性感,对她对后院的女人来说,夏侯远也是,对薜慧来说。
由于他们俩靠得极近,她又被他抱坐在他的身上她清淅的感觉到朱禧情动得厉害。
周絮微微一笑,身体轻轻的在那里动了动:“王爷。”
“嘶——真是妖精。”朱禧混身一颤,阵阵电流从手腕传遍全身,心里有著什麽在蠢蠢欲动著,不自觉的咽咽口水,傻傻的答道:“妖精,妖精!”
声音意外的沙哑。
“王……爷。”周絮很满意的看著朱禧的反应,对着朱禧露出一个清甜的笑,双臂圈住那结实的臂膀,让它紧贴自己,摩擦著他。
“不要叫了,本王来了,你真是个妖精,王妃。”朱禧嘶哑的吼一声,按下周絮,掀开被子,把周絮抱进去后,灼热的咬住周絮的耳,对着她说完,压下了身子,然后绿色的被子被朱禧扯来盖住两人的身体的脸。
不一会,男人和女人的娇吟还有粗喘传出。
还有纠缠的啪啪啪的声音,叫人脸红心跳,紫色的帐子也开始摇晃起来。
与此同时。
“王爷!”
“王妃。”
“王爷,放开我。”
“为什么不要?啊?告诉我,告诉我,本王就听你的。”
“王爷,那里不行啊!”
“为什么不行,本王觉得行,乖一点,嗯?王妃!乖!”
“为什么本王感觉不到王妃不要?既然不要为什么还紧抓着本王不放?王妃,你个小骗子,以为本王不知道,你早就想要得不行,是不是?回答本王,你看这里,本王只感觉王妃想要。”
“没有,妾身没有,王爷,妾身没有——你误会妾身了。”
“误会?哪里误会了?说,本王哪里误会了?你个小骗子,只知道骗本王,明明想要得要死。”
“王爷。”
周絮的声音几乎带上了哭腔,显见此时有多痛苦。
“本王在呢,不要叫,不对,应该是多叫叫,来王爷,叫得大声点,本王喜欢,喜欢王妃的声音,喜欢得不行。”
朱禧声音更邪魅了,带着笑。
紫色的床帐此刻晃得更厉害了,床也是,深绿色的被子也动着。
“……”
“王妃,怎么不开口了?本王可没说错,你看这是什么——说实话,本王一直想不通,明明王妃以前——现在却——”
“王爷,住嘴!”
不知道朱禧做了什么,周絮竟顾不上身份别的,恼怒的开了口。
“好,本王住嘴,王妃自己来吧,可别再求我!”
“你——”
“呵呵……”
* * *
“找王爷?”
“是侧妃娘娘。”
“谁的人?”
侧院里,夏如眉盯着昏暗的烛光,没有睡,听到外面的声音,抬头,昏暗的烛光下,看得出她心情很不好,脸色都沉着,嘴角也紧抿着,眼角带着怒火,只是死死的压抑着,听完丫鬟的回话,她冷声道。
“是月姨娘的丫鬟。”
丫鬟开口回答。
“月姨娘?”
夏如眉起了身,没有再坐在昏暗烛光的光影里。
“是的,侧妃娘娘。”
丫鬟道。
“月氏的人,找王爷?”夏如眉又开口,仍旧盯着那丫鬟。
“是。”
丫鬟知道自己家侧妃娘娘心情又不好了,从王爷离开后,整个侧院的人都知道侧妃娘娘的心情不好,不对,是从得知王爷没有过来,离开这里去了书房见了宫里的来人去了主院后,侧妃娘娘的心情便不好了。
本来大家都以为王爷今晚是要歇在侧院了,哪里知道王爷说走就走了,也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