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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倨傲的语气可是一点都听不出来哪里伤心,哪里憔悴了。
“哎哟。”显然一番话下来,怀中本就冷艳的美人下了重手,宫九连声哀叫,沙曼也不理会,衣袖一甩就径直奔出门去,也不知道是等人去追呢,还是知道下面说的不是她应该听到的话,知趣地退场。
“所以,金九龄的确是你的人,这案子原本也是你的意思?”沙曼走了之后,翩跹也不卖关子了,放下手中的棋子,淡淡道。
“只对了一半。”宫九食指轻轻抵在自己唇上,他的唇很薄,色泽也很浅,淡淡的粉色带着轻薄的诱惑。有人说薄唇的男人大多能言善辩,能说会道,很容易吸引飞蛾扑火般的女子,然而这样的男子这样却可以轻易从一段持续多年的感情中脱身,是薄情,亦是钟情。
“金九龄成为南王府的总管是你的意思。”翩跹挑眉,“只不过你没想到他有本事嚣张地做下案子却没本事善后,只好出卖其他人以求自保。”
“红鞋子去年的收益并不算太好,如果金九龄可以持续送来南王府的第一手情报和足够的收益,九公子并不介意他们之间发生一些小小的争斗。”双手交叉,宫九满意地扫了一眼黑子基本已经立于不败之地的棋盘,点头道。
“哪怕,今年红鞋子有薛冰在?江轻霞和薛冰现在可都是陆小凤的女人。”翩跹疑惑道,吴明后来可是连沙曼都利用上了就为了得到陆小凤,宫九现在对陆小凤的女人如此漫不经心,可不像是他们的风格。
“江轻霞的男人未免多了些,至于薛冰,她已经死了。”简简单单的五个字,已然宣判了一个花季少女人生的结束。
勉强抑制住浮动的心绪,翩跹轻描淡写道,“这么快?你没打算救她?”翩跹并未见过薛冰,但是她听说过这个对陆小凤一见钟情的少女,明知道陆小凤拈花惹草,明知道陆小凤去找她不是为了践约而是为了查案,可无论什么时候,无论面对什么危险,薛冰还是一直不离不弃地跟着陆小凤。
而现在,薛冰死了,在这个陆小凤可能还为从天外飞仙下脱身沾沾自喜,大吃大喝的时候死了。翩跹并不是多愁善感的性格,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她和宫九一样视人命如草芥,然而此刻她也不禁为薛冰的死惋惜。
“我的人盯着白云城主还来不及,哪里有空管她?”执壶给自己斟了一杯冰镇的玉壶春,宫九嗤笑道。
“怎么,难道九公子也有兴趣和白云城主切磋一二?”翩跹也是微微一笑。
“那倒不必,棋子再凌厉,也不过在执棋者手中,倒是姑娘不为你家庄主操心一二?”若到现在还没有查出翩跹身后的是万梅山庄,那翩跹真要怀疑眼前的宫九是不是冒牌货了。
“若非如此,我也不会在这里了,倒是九公子,想必不会错过这一良机吧。”翩跹不以为意道。
负手起身,宫九踱步到窗边,望着窗外沉静的夜色,缓缓道,“这样的盛事,若是不能参与其中,必然毕生抱憾,想必姑娘的想法也是如此。”
“京城相见之日,还请九公子不吝赐教。”翩跹郑重道。
“赐教不敢当,不过互利而已,只是薛冰已死,今夜已深,姑娘留下小住些日子再走也不妨。”宫九转过身来,嘴角噙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翩跹刚要起身告辞,一阵淡紫色的烟雾无声无息地笼罩了两人原本坐着的软榻,一重又一重的纱幔缓缓垂下,把紫色的轻烟尽数笼罩在翩跹所在的四周,刚刚咬破舌尖想要起身冲出去,翩跹已然眼前一黑,天旋地转间落在了一个稳健的臂弯之中。耳边隐约传来轻笑声,“放走你了一次又一次,这次既然主动送上门,还是乖乖地留下吧。”
翩跹醒来时,是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床的四周是白色的帐幔,绣着朵朵红梅。迷烟的效力还没有过去,翩跹刚要挣扎着爬下床,视线却忽然凝滞了。一个因为不算太重而几乎没有存在感的小玉箍正好锁住了她的脚踝,玉质温润,即便在炎炎夏日,也不觉冰凉,显然是质量上好的暖玉。然而再好的玉,也改变不了它限制行动的用途。循着扣在玉箍上的铁链一路寻过去,翩跹不出所料地发现,自己的活动范围,果然只是在这个不大的房间内。她暗中翻了一个白眼,明明说好了合作,却又忽然做出这等举动,宫九这不是抽了吧。
正当翩跹坐在床边努力思索宫九这是怎么了的时候,她看见了宫九。束发的金冠不知去向,脸色苍白,衣不蔽体的宫九,半裸着踉踉跄跄地撞开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痛苦感冒中,昨天开始下大雪了,于是又哀伤地病倒了QAQ
以上是欢乐地囚禁系,于是下面想看调教系的请说明,会有一章非常非常肥厚的好东西
顺便阿茔妹子帮忙做了一个新封面,于是要不要换掉求参考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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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 同款系列物
基友们一个个多才多艺,只有在下除了码字码代码偶尔写点诗词什么都不会肿么破
☆、执鞭
翩跹了然地抬起头;床头的木架上果然挂着条鞭子,一条暗红色的鞭子;难怪;难怪宫九这么急着把自己留下来呢。
鞭柄不长;但是很厚实,如果使用得好,效果不会比鞭梢差。起身取下鞭子,翩跹掂量了一下;反手一挥;鞭梢在空中发出凌厉的呼啸声。她回手亲吻了一下自己执鞭的手背,抬眸一笑;如愿地看到了宫九更加渴望的眼神,“如果你还受得了的话,或许我应该把你绑起来?”
“用鞭子抽我……用力抽我……快点……”宫九手里有根银针,然而现在他苍白的肌肤上寥寥无几的血渍,说明他才刚刚开始发作。
摇了摇头,翩跹坐在床边,怜悯地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睛开始逐渐染上红色的血丝,看着他的手开始逐渐地不稳定。然而每一次,每一次宫九想要用手中的银针扎下去的时候,翩跹的鞭子总是会恰到好处地一敲一带,鞭梢轻轻滑过他的肌肤,轻柔而不带一丝刺痛。一连挡了十三针,翩跹手中的鞭子啪地一声挥在了墙壁上,看见清脆的响声对地上的人的刺激后,她柔声道,“现在,我可以把你绑起来了么?”
宫九的眼睛已经通红,死死地盯着翩跹手中的鞭子,如果不是翩跹早已起身,险些就要被宫九夺走手中的鞭子。木架子很空,寻常的十字架形状,很适合绑人,然而翩跹并不打算这么做,鞭梢灵巧地在空中游走,暴风雨似的撕裂声没有发生在人身上,而是撕碎了床边的帐幔,在鞭子的引导下,两条长长的白幔挽起了两个漂亮的圆圈,一圈锁住了宫九的左手,一圈锁住了宫九的右手,随着翩跹手中一拉,宛然吊在了房梁上,鞭柄猛地一抽,衣衫凌乱的宫九已是被吊在了空中。
当人经受的疼痛到极点时,疼痛到无法继续忍受,那种持续不断无法摆脱的疼痛渐渐被意识作为理所当然的存在,慢慢地,从疼痛中产生出销魂蚀骨的快感,然后会习惯这种在其他环境下难以获得的快感,最后,就会离不开这种快感。这种对快感的追求,就像毒品一样,不是没有办法完全摆脱。然而在长期的戒断反应中,几乎没有人可以撑下去。而很遗憾的是,翩跹唯一认识的可以帮助戒断对象在心理上摆脱这一点的人,翩跹不知道他在这里,他也不知道翩跹在这里。所以,翩跹只能挥鞭。
鞭梢如同情人的吻,轻柔地吻过宫九的喉结,然后循着蛇形轨迹掠过他的双肩,接着掠过深色的两点,忽而被灌注了劲力,轻轻戳刺着那一圈红晕,冰冷的鞭梢和疼痛缓解了宫九的长久以来得不到满足的欲。望,他粗喘着,“快……快点……”如果是正常人忽然被掰成了这样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姿势,未免会先有些不安,然而宫九这样对自己有着强大自信的人,却并不会如此,何况,不过是区区两根布条而已,如果想要挣脱,对他来说并不是难事。
翩跹微微一笑,踱步走到了宫九的身后,轻笑道,“别急。”随着她轻快的脚步,鞭梢从宫九身上柔柔滑过,灌注了轻微劲力的鞭身在他苍白的肌肤留下淡淡的血痕,即便是一般人,在这样的情况下,伤口也会有丝丝酥麻的快感,何况是敏感的宫九,浑身一激灵,小小的九公子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
宫九的身材很好,肩宽背厚,腰肢柔韧而不失紧致,鞭梢顺着微凹的脊线缓缓着力下滑,留下一路清晰的血线,在那片引人深思的缝隙前停住,调皮的鞭梢微微上扬,好像要深入进去,宫九虽然被绑在空中没有着力点,然而这时候他的双手也开始带动他的身体往复扭动,似乎在逗引着鞭梢,深入一点,再深入一点。
冷静地收回鞭子,翩跹最后在地上试了一下手感,挥手扬鞭,啪,伴随着沉闷的声音,一道水平的鞭痕出现在宫九肩下三寸,声音并不是很响,说明下手很重,然而这正是宫九想要的,他喘息着呻。吟。了出来,声音低沉而充满魅惑,满意地看了一眼完美无瑕的红痕。翩跹挥手又是七鞭,这整整八下,正好和之前脊线处的鞭痕共同勾勒出了一个完整的九宫格,也让小小的九公子越发高昂起来。
宫九努力扭转着身体,断断续续道,“前面……快点抽我前面……”翩跹故意曲解了他的意思,道了一声好,毫不留情地竟然是凌厉地一鞭抽向了宫九的分。身。那刚刚还趾高气扬的小东西忽然当头受了这一击,抖抖巍巍地软了下去。水汪汪的眼睛无辜地看向宫九,好像在说,“这可是你说的。”
“啊!”嘶声尖叫了一声,宫九全身的肌肤泛着粉色,刚才的一鞭虽然极痛,却让他更加激动起来,低声喊道,“上面,不是那里,抽我上面……”轻笑一声,翩跹的鞭梢再次轻吻上小小的九公子。这一次,没有带着太多的力气,而是轻柔的抚慰,从顶部的小孔,到肿胀着的青筋,冰凉的鞭梢一点点地抚摸过去,像是二八少女细嫩的小手,不多时,那软软垂下的肉。茎,已经一点一点地站了起来。
轻快的脚步逐渐带上韵律,翩跹绕着宫九有节奏的游走着,间或鞭子抽上肉体,然后又迅速地离开,每一鞭刚好在前一鞭的疼痛刚要过去时补上,于是随着螺旋线的脚步一圈圈走下来,宫九的腰线上正好被鞭痕绣出了一枝蜿蜒的梅花,已经干了的深色血迹是梅枝,而鲜艳的点点鲜红血迹是花瓣,煞是好看。这时候的宫九就像是一把琴,在翩跹的手下被弹出动听的乐曲,又像是一卷上好的宣纸,只有翩跹的笔可以在上面绘出美好的画卷。
宫九的欲。望已经再次被挑起,迟疑了片刻,翩跹并没有立刻继续动手,她在犹豫,这样的反复,对于宫九来说,会使得最后爆发出的快感尤为强烈,如果她全力出手,那么在宫九宣泄之后,他的体力必然会透支,然而,翩跹并没有把握,在那时,她还能保持住自己的状态。
这种精确的计算,对被鞭打者痛觉的控制,长期持续下去,对翩跹自己来说也是一种消耗,何况,她现在要做的并不是简单的刑讯。然而,放过这个机会,下一次,宫九再次发作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翩跹更不知道,沙曼现在有没有开始得知宫九的瘾症,咬了咬牙,她最终还是决定,就这么冒险一次,即便真的最后精力不支,也总比没有尝试过要好。
为了减少自己的消耗,翩跹开始环顾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