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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呵呵笑道:“宁王说给您准备店里好吃的菜,小的跟大厨说了之后,他就做了这些,他说咱店里的菜全都好吃。”后面这句伙计说得比较小声,有点儿底气不足的模样,想是因为对这种自夸的语言感到羞愧。
肖瑶无语凝噎,挥挥手让伙计离开。
幸好陈芳华很快就到了,原本对住客栈之事满腹疑问的她在看到这一大桌子菜的时候就顾不得其它了。
“你点那么多菜作甚?”陈芳华惊讶地问。
肖瑶扶额,“这不是我点的,是宁王请的。”
“为何突然住到客栈来了,难道是宁王也不喜这事?”如果是,那也算是好事吧,可是怎么感觉怪怪的,好似自己的女儿被嫌弃了一般。
“不是,是我自己要住这里的。”
“为什么?”
肖瑶噘着个嘴巴看着陈芳华,眼神中蕴含的意思是——这还用问吗?
陈芳华与女儿已经很有默契,“好了,娘知道了。现在你在工部的事情也已经完成了,不继续住在宁王的地方也是应该的。只是那圣旨……”
哎,这都什么事儿啊?难道自己的女儿就这样入了王府当什么侧妃?虽说自己女儿的身份做侧妃是高攀了,宁王也是个值得托付的男子,但是侧妃上边还有正妃,其她还有许多别的女人,自己的女儿往后怎么生存。
她本来就打算给肖瑶找个普通人家,明天过多的纷争,原本对江梓杰都不大满意的,那天他们家不许纳妾之后,她才欢欢喜喜乐见其成。可这还没高兴几天,就变成了这等局面。
“娘啊,我现在也不知该怎么办。”肖瑶无力地说。
“江公子怎么说?”
“他说他想办法。”
“唉……”虽然陈芳华觉得这是江梓杰应有的态度,但是这办法是那么容易想的么?他不过是江南的一个大户人家而已,能做些什么呢?
肖瑶不想陈芳华担心,于是说道:“娘,这件事你不用管,该如何就如何,大不了就做侧妃呗,从此就可以想尽荣华富贵了,多好啊。”
看着肖瑶牵强的笑容,陈芳华依旧愁苦。肖瑶见不得她这样,于是又安慰道:“娘啊,不管怎么样,您的女儿都可以过得很好的,您就不要担心了。”
“好了好了,娘亲相信你。”陈芳华无奈地说。
肖瑶也想通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愁出皱纹白发什么的多不好。
“吃饭吧,那么多好吃的,可不能辜负了。”嗯,不能辜负了她的吃货形象。
母女俩吃完之后说了一会儿的话,便各自睡了。肖瑶另外为陈芳华准备了一间房,就在隔壁。
是夜,肖瑶久久不能入睡,本以为会睁眼到天明,却在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世事往往如此,在你几乎接受了预想的结果的时候,最终结果会让你清楚一点,那就是:你想的太多了。
肖瑶睡得不熟,迷迷糊糊间,她似乎听到一些响动。她以为是在做梦,也就懒得理会,不多时感觉有东西在触碰自己的肩膀,还有人在轻唤自己。
好不容易睡着,却被干扰,肖瑶烦躁地睁开眼睛,看到黑暗中床前的黑影,她潜意识地叫道:“江梓杰?”因为刚醒,声音有点暗哑。
“真聪明,一猜就对。”江梓杰戏谑道。说完之后转身走去,肖瑶正疑惑着,便见他拿起水壶倒了一杯水。肖瑶欣慰的笑了笑,然后坐了起来。
“除了你也就采花贼才会做这种夜半闯闺房的事了。”不管他如何体贴,该表达的还是要表达。
“很荣幸你没把我看做采花贼。不过,本公子今晚想当采花贼。”说着便俯下身子亲肖瑶。
肖瑶愕然避开,却仍旧被江梓杰偷香成功。
江梓杰原本只是想逗逗她,然后又想亲一口,可亲下去之后就不想离开了。那柔软的唇瓣他思念许久,可常常只能看,却不能吃,只因缺了地利,如今在这房里,多么合适的环境。
肖瑶何尝不想念,躲不过的她便欣然接受了。
两人起先是轻轻柔柔地舔着吸着,可渐渐地江梓杰不满足了,他伸出舌头撬开香甜的小嘴,舌头生进去与肖瑶的缠绵在一起。肖瑶回应着,江梓杰的呼吸渐重,手也情不自禁地胡乱摸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肖瑶感觉严重缺氧,于是推开了江梓杰。
江梓杰只是呼吸稍微急促,比起肖瑶的牛喘优雅多了。两人额头相抵,江梓杰笑道:“傻瓜,不知道可以用鼻子呼吸么?”
肖瑶恼羞成怒,说:“不知道!”
江梓杰宠溺地、无奈地说:“多练习练习就好了。”
“好,那我以后多找人练习,找不同的人……”肖瑶没有继续说,因为她感受到一股凉意从江梓杰的身上散发出来,她心虚地垂着头。
“我不允许。”
“哦,那就算了。”
难得肖瑶那么乖巧,江梓杰很满意,“真乖。”
“第一个接吻对象就长得这么漂亮,去哪里找比你漂亮的男人,胃口被养刁了真难办啊。”肖瑶惆怅道。
江梓杰顿时哭笑不得,说:“如此说来,我要感谢我爹娘给了我这副好皮相。”
“嗯,你要好好感谢。”
“真想立刻娶你回家。”
“呃……”江梓杰的话说得太突然,肖瑶一时接不上,不过很快,她就毫不客气地说:“我说了你嫁。”
“你别担心,我们会在一起的。”江梓杰坚定地道。
“你能想什么办法?带着我私奔?”
“这倒是个好主意。”
肖瑶无语。
“我去与皇上表明与你的情意如何?
肖瑶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江梓杰苦笑,“即使他不会答应,至少我也要让他明白。”
“他把你灭了怎么办,然后顺便也把我灭了,因为这是驳他的面子。”
江梓杰刚想说话,就听到窗外发出一声脆响,像是东西落到地上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这声音很突兀。江梓杰敏锐地转头看向窗口处,发现一个黑影略过,于是他身形快速地闪到窗边,推开窗户跳了出去。出去前不忘叫肖瑶关好窗户不要出去。
肖瑶紧张地去关了窗户,然后回到床边坐下,心中焦急。
过了好一会儿,有人轻敲窗户,然后肖瑶听到江梓杰的声音。
“瑶儿,我回来了。”
江梓杰进来后肖瑶问:“是谁啊,你追到了么?”
“追到了,跟他过了几招,不知是谁。”他和那人的身手差不多,不过还是他强一些,若是再打一会儿,想必那人会败,可惜那人的同伙来了。其实他已经猜到是谁派来,只是没确定之前他不会说。那人说了一句话,他说:“夜半三更,进入女子房间,怎的不知顾虑女子名节。”
“那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你别担心。”江梓杰说道,“那人想必不会再来,你不必害怕,看你也倦了,快休息吧,我就住在隔壁,有事的话,你敲一敲床里边的墙壁我就知道了。”
肖瑶点头,江梓杰便离开去隔壁了。
传召
翌日一早,江梓杰来肖瑶的门前。他现在是官,是要按时上值的。但是在走之前,他想与肖瑶见上一面。
肖瑶自然也清楚这点,她早早就醒了,其实,这也是她的习惯。
江梓杰正要敲门,门却在这时打开了。
肖瑶看到江梓杰有些惊讶,想明白之后嫣然一笑,道:“我正想去叫你呢?”
江梓杰略感惊讶,“你找我何事?”
“叫你起床啊。”
江梓杰莞尔,“那倒是巧了,我也是来叫你起床的。”然后给了肖瑶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肖瑶骄傲地昂着头,说:“那我叫伙计准备了早点,你叫了么?”
“还是你周到。”
江梓杰本以为自己可以过一个温馨美好的早晨,谁想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两人的情意绵绵。
“肖瑶!你下来!”
“郡主?”肖瑶看向楼下叉腰望着自己的嘉善,对她的出现感到意外。
江梓杰也往楼下看,不过,除了嘉善之外,他还看到一个更为熟悉的身影。
“这位小姐,大庭广众之下,还是不要高声为好,有损体面。”周东明好心提醒道。
“你是什么东西?要你管!”嘉善恶狠狠地转头对多事者斥道。她心情不好,谁惹谁倒霉。她今早才知道圣旨的事情,也知道了肖瑶不愿意,还跑到客栈来住了。她来问她的想法,谁想却看到肖瑶正与江梓杰语笑嫣然。
怎么可以这样?
周东明昨晚已经知道了实情,今日只是顺道来看看而已,谁想刚进来就看到一个女子形象不佳地大声喊。他只是见不得好好的姑娘家全然不顾形象而好心提醒而已,却不想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
周东明不怒反笑,“你自己看看周围。”
嘉善看了看,几乎所有的人都在交头接耳,偶尔戏谑地看着她。
这家客栈以住宿为主,一楼大堂吃饭的也都是住客,而住在客栈的人多是外地人,他们自然不认得嘉善。
“你们再乱看乱说,小心本郡主叫人将你们抓起来!”因为生气,嘉善恢复了以往的飞扬跋扈蛮不讲理。
嘉善的野蛮让周东明大开眼界,心想原本还以往肖瑶是野蛮的女子,没想到真正野蛮的女人是这样的。难怪一直对肖瑶存着好感,原来令人厌烦的性子是眼前这样的女子。
不过,郡主?!她就是与肖瑶情同姐妹的嘉善郡主?
周东明惊疑,又想到坊间传闻,很快便确定了。顿时,他的心情复杂起来。
周东明轻咳一声,温和劝道:“郡主稍安勿躁,瑶儿姑娘已经下来了。”
嘉善顺着他的话往上看,肖瑶住在三楼,此时才走到二楼。
她面色不虞地看着周东明,问:“你是谁?你认得肖瑶?”
周东明春风一笑,这可是他自认为风流倜傥的表情。“我叫周东明,与瑶儿自然是认得的。”
“你是从环江城来的?”嘉善狐疑问道,居然跟江梓杰一样,叫得那么亲密。
“正是。”
“你是那个什么江梓杰的朋友?”
怎么这样问话?周东明虽有点不满,但还是据实说道:“郡主所猜没错。”
嘉善不屑道:“果然是蛇鼠一窝。”
周东明讶然看向嘉善,有点儿不敢相信这话是用来形容他和江梓杰的,他们可是江南三杰啊,跟蛇鼠根本不沾边好么?来到京城的时间也不短了,对京城也算是熟的了。京城的确人才济济,英雄豪杰不少。论才情是有不少人与之相当,论相貌也有不少能与之媲美的,但是若论才貌双全的,根本就没几人。要是张咏樊也来京城,他们江南三杰绝对可以在京城扬名立万。
“我……”他正想反驳,嘉善却已经看都不看他,迈步走向木梯口了。
“肖瑶,你快跟我离开这里。”肖瑶走下最后一个阶梯的时候,嘉善便拉过她的手。
肖瑶一时不备,趔趄了一下,江梓杰眼疾手快,在后边扶了她一把。
“把你的手放开,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懂么?”嘉善看着肖瑶肩上的手,怒道。
江梓杰冷着脸,语气也很冷,“郡主居然还知道一些道理,那么,郡主可知尊重他人的道理?”害他的瑶儿差点摔倒,还要恶人先告状。
肖瑶见这势如破竹的局面,赶紧打圆场。“你们两个先放开我,有什么事好好说。”
江梓杰顺从地拿开自己的手,嘉善却不松手。
肖瑶无奈地说:“郡主,我的手有点儿痛。”
嘉善仍旧不肯放,多没面子啊,她可是郡主。
“昨天伤着了,轻轻捏着也会有些痛。”肖瑶轻声道。
听罢此话,嘉善立即放手,而江梓杰拉起她的手,正要掀开她的袖子看是什么情况。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