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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嘉善带肖瑶去寺庙,想与她一起求个姻缘签。
肖瑶对她的计划有些无语,但是也没反对,她也想知道能求个什么样的签,以后也看看到底准不准。
只是她们没想到,这一次的出行又失败了,还是因为一个煞神,那就是浦康。
她们才刚刚出城,便听到路过的奔马骤然停下。接着便听到一个令人厌恶的声音。
“呦呵!这不是我那可爱的嘉善表妹的马车么?表妹,表兄许久不见你了,出来给你表兄我见一见吧。”浦康调笑道,很是浮夸。
自他的声音响起,嘉善便恨得牙痒痒,肖瑶冲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动怒,她才压下心中怒火。她冷冷的说:“继续赶车。”
车夫还是上次送肖瑶的那个车夫,见到浦康时,他心中也是不快的,听了嘉善的话,他立即执行了任务。
谁知,浦康跃下马来,然后钻进了马车里。
嘉善和肖瑶吓了一跳,她们想不到浦康竟然那么不要脸。
“嘿!真是巧了,肖瑶姑娘也在呀。”浦康也很意外。
“表兄你这是做什么?请你下去!”既然他不要脸,那么嘉善可不介意不给面子给他。
浦康却是在车上坐了下来,眼睛一直盯着肖瑶,完全不将嘉善的话放在心上。
肖瑶并不害怕他,回视着他,眼神一点都不弱。
她不客气地道:“这不叫做巧,就像出门踩到狗屎一样,这叫很不巧。”有嘉善在,她有什么怕的,况且是他无礼在先。
因为浦康上了车,车夫已将马车停下,嘉善对车夫说:“不去了,回城。”
“怎么不去了呢?”
嘉善冷笑了一声,鄙视地看着他,不言而喻。
浦康其实也是厌恶她们得很。上次被他们整,到现在还留着许多隐患,那些传言虽被他极力遏制,但是人言是最难控制的。
她们不让他好过,他自然也不让她们舒坦。她们不是讨厌他不想看到他么?那么他自然要多在她们面前晃晃。
“前几日,本王跟父皇说要收了肖姑娘回去当个妾室好好疼爱呢,唉,谁知道父皇竟然不允,可惜呀可惜。”浦康无限遗憾的样子。
肖瑶和嘉善听了之后无比震惊。
嘉善更是气怒地差点跳起来,不过肖瑶拉住了她。
“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嘉善冲口而出。
吵架
“你说我不要脸?”浦康冷下脸,眼中露出阴狠的神色。
肖瑶有点心慌,毕竟他是一位王爷,又是心术不正之人,这种人发起火来,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就像上次一样。
“你若是不做出不要脸的事,就不会怕别人说。”嘉善可不不怕他。
浦康冷笑一声,旋即怒视着嘉善,狠厉地道:“拜你们所赐,我的脸面都因你们丢光了。不要以为你们做的事情我不知道,终有一天,我会如数奉还。”说完,他将视线转移到肖瑶的脸上,仿佛这话是说给她听的。
嘉善见他如此,心中不免担忧。浦康是不会对她做什么的,但是肖瑶却不一样,他想要拿捏肖瑶,那是轻而易举的。
嘉善想到肖瑶如今的身份,然后笑了,说:“我们做了什么?请表兄明说,莫须有的罪名,我可不会承担。还有,肖瑶已经被皇帝舅舅赐给六表兄做侧妃了,连圣旨都已经下了,所以,你最好不要招惹她。”
浦康很意外,他去讨的人,皇上居然转脸便赐给了浦泰。这,不是打他的脸么?心中微有不爽,不过很快,他豁然了。
“哈哈哈……”浦康大笑,回想着在树林看到的情景,觉得这实在是太奇妙了。
嘉善不明白他在笑什么,但是肖瑶猜到了。
浦康笑看着肖瑶,“你那日不是还与那个小小侍郎浓情蜜意紧紧相拥么?怎么如今又投到皇兄的怀抱去了呢?就你这样的小荡、妇,我还真是小看了你了,幸好父皇明智,没将你给我。”
“你不要太过分!”听到浦康说出那么恶毒的话语,嘉善简直快气得冒烟了。要不是他是王爷、是她的表兄,她铁定要赏他几个耳光。
比起嘉善,肖瑶倒是没有特别气怒,因为,她更多的是伤感。说她是荡、妇什么的,她清者自清,只是圣旨这件事,是她所不喜却又无力的。
“不过分啊,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啊,有理有据。都还不知她的身子是不是干净的呢,唉,这皇兄还未得到就已经先戴了绿帽,真是何其悲哀。”浦康继续发挥他的嘴贱技能。
嘉善气极反笑,“你求而不得,就来抹黑肖瑶,这又何其悲哀!”
肖瑶冷冷地看着浦康,讽刺地笑着说:“王爷的口才果真如传言一般,欺哄诱拐时可以满嘴胡言,污蔑他人口出秽言的时候堪比粪坑里的石头。”他一个不知玩弄了多少女人的渣男,竟然有脸来说她,真是欠虐。
“你!你这个粗鄙的臭丫头!”这个女人骂人就骂人,吵架就吵架,为什么措辞总是这么倒胃口!
“王爷,小女子这是跟什么人就说什么话,这世上只有你一人觉得我粗鄙呢。臭石头与臭丫头,说明我对王爷说的话用词还算恰当。”肖瑶从容应答。
嘉善无比崇拜地看着肖瑶,说:“没错,像我就觉得肖瑶可爱又聪明,说话都很精辟,用词都很恰当。”
浦康见她们得意,心中自然不舒坦,但是,他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看得出来,肖瑶是不喜父皇下的圣旨的,所以即使浦泰得到了她,那么她也不会有多快活。
只是……想到浦泰的风姿,浦康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一表人才人模人样,京城的名媛闺秀,多数倾慕与他,就连他自己的那些个女人,也有许多曾经是爱慕他的,或许现在还……
浦康对浦泰,实在是恨得牙痒痒。
不行,肖瑶往后很有可能也会爱上浦泰,浦泰现在又是喜欢她的,到时候他们不就是如鱼得水继而鱼水情深了么?他绝不让这种事情发生,绝不让他们那么平顺!
“唉!”浦康感叹一声,然后拍了拍腿上衣袍的褶皱,说:“真是没劲,这样的女子连那些个贩夫走卒都配不上,本王也不稀罕了。”
“停车。”浦康大声命令,不过,马车继续匀速行驶。
嘉善冷笑,这是她的车,不是他的,他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么?还有,“你的意思是说皇帝舅舅的眼光不好么?他亲自挑选亲自下旨的呀,这普天之下,居然还有怀疑他的眼光的人,不知他知道了会作何感想。”
浦康噎了一下,嘉善的意思是要去告状了。他嗫嚅道:“父皇不是眼光不好,只是被人蒙蔽了而已。”
“哦,原来表兄是在怀疑皇帝舅舅的智慧啊?”嘉善恍然大悟的模样。
“哼!不与你们这些愚蠢的女子多说。停车!”
“也不知谁愚蠢地忘带脸皮出门,跑到别人车上说个没完。”嘉善讽刺道,然后不给浦康反驳的机会,命令车夫停车。
浦康可不甘心,正要继续说,嘉善一脸不耐烦地抢先说了,“行了,快走吧,说个没完。”
浦康恨恨地看了她们一眼,然后下车了。站在大路上,看着马车离去,他的心中郁结难消,眼中愈加阴狠。
他,不会让她们好过的!
回到宅院,嘉善依旧很得意,今天吵架吵得真是太舒畅了。以前吵架都是脾气火爆的模样,也没几人真的敢跟她吵,常常自己气得半死最后也没吵出点结果。
从前虽然一直看浦康不顺眼,但是一直都忍着,反正跟他也没多少交集。上次肖瑶出事她就很想很想找他来大骂一场,可是他们都劝阻她。可以说这口气她憋了太久了,今天这样不必破口大骂却能气到他,真是畅快淋漓。
原来吵架的最高境界是这样,肖瑶知道的果然不少。嗯,这些都是肖瑶平时说与她听的,都是在她要发怒的情况下,因此,她最近发脾气的次数打量减少了。
想到曾经肖瑶面对自己的刁难也总是淡定从容微笑以对,难道她也是这样的心态么?
“肖瑶,你老实跟我说,以前我那样对你,你却极少生气,是因为心底里对我不屑么?”嘉善微眯着眼看着肖瑶。
肖瑶微笑道:“怎么会呢?郡主你是直性子,心眼不坏,我怎么会跟你计较。”
“真的?”嘉善有些不信。
“好吧,我当时就觉得你还没长大,于是就不与你计较了。”肖瑶说出实话,反正现在与嘉善的关系好,胆子自然不能小。
“什么没长大,说得好似你比我大很多似的,你可是比我还要小几个月的啊!”嘉善很不服气。
肖瑶心说,我可不就是比你大很多么?不过这些话自然不能说,于是她打着哈哈,“那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如今已经长大了,特别是今日,当真让我刮目相看。”
又拐到嘉善得意的方面来,嘉善扬起头,无比傲娇地说:“那是,连我自己都倾慕自己了。”
肖瑶笑,连连点头,“是是,小女子也很仰慕郡主呢。”
“哼!”嘉善知道她是打趣自己,但是她接受她的仰慕。
玩闹归玩闹,今日肖瑶还是被欺负了,她要告诉浦泰,给他一个怜香惜玉的机会。于是她命人去请浦泰过来一趟,可是却被告知浦泰今日有事,晚上也没有时间,明日再来。
嘉善虽是个急性子,但是这又能怎么办?明日就明日吧。
等到第二日的时候,嘉善见到浦泰时都急的哭了,而她首先说的不是白天发生的事,而是晚上发生的事。
肖瑶被掳走了。
肖瑶是在嘉善的身边被掳走的。晚上嘉善跟肖瑶聊得不舍得分开,于是要求睡在肖瑶的房里,两人聊到很晚,最后什么时候睡着的她也不知道。只知道早上起来时脑袋昏昏沉沉的,愣了半晌才想起昨晚是跟肖瑶睡在同一张床上的。
身边空空荡荡,嘉善并未多想,只以为肖瑶先起来了。外边的丫环听到声响,便端了热水伺候洗漱。
丫环们端了两盆水进来,嘉善顺口问道:“肖瑶呢?她起来有多久了?”
丫环们面面相觑,然后疑惑地看着嘉善摇头,说:“肖姑娘并未出去啊。”
没出去?嘉善惊疑地在四处看了看,一眼便看见肖瑶昨晚放在屏风上的今天要穿的衣服。衣服还在,人却不在……
嘉善霍地站起身来,边往放置痰盂的小隔间边唤着肖瑶的名字。没有人应答,掀开隔间门帘,也没有人。
嘉善着急地往回走,“你们都没看到肖瑶?”
丫环们也觉出事情不对劲,纷纷摇头肯定地说没看到。
“把侍卫们全都叫过来!”
最后,侍卫在院子中的一些隐蔽的地方找到,而他们都是昏迷的。因为嘉善是临时过来住的原因,守卫并不是很周全,但是一般的人,那些侍卫也对付得了。
昨晚的事情侍卫们还记得一些,有几个一身黑衣的人轻功很好,比之更好的是暗器。他们还未来得及动手,便中了沾了效果极猛的迷药。
“快点去找人!所有人都去!备马,我要去找表兄。”如今找人要紧,依着守卫说的,那些人是昨晚子时末来的,那么肖瑶被掳走估摸已经有三个时辰了。
嘉善刚出门的时候,便看到浦泰的马车驶来。
嘉善立刻对着马车喊道:“表兄!”然后抬步跑了过去。
浦泰闻声下了,看到嘉善的神情便问:“怎么了?”
嘉善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说:“肖瑶不见了,昨晚有坏人进来掳走了她,我们都中了迷药。”
浦泰心中也是一惊,连忙问清情况。嘉善将昨天发生的事情都告诉浦泰,重点说了见到浦康之事,只是没时间说出细节。她敢肯定,这件事是浦康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