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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酒好像不是太适合你。”年轻的调酒师轻声建议,清隽的眉目在昏暗的灯光下有些模糊。
“喔?那我适合哪种酒?”她轻哂,眼神中带着几分调笑和不认真。
“夜曲。”调酒师认真地看着她的眸子,“味道比血腥玛丽淡,却比它绵长,值得回味。”
梦忱眯着眼,或许薛珣就是血腥玛丽,霸道夺目却无法持久,而舒梦忱却可以慢慢发光发热,依旧可以掌握自己想要的?她点点头,“那就依你的吧!”
调酒师很快调好酒,见梦忱无意和他继续也不再纠缠,继续着自己的本职工作。梦忱端着酒杯一个人在这喧闹中独享自己这一方的宁静,直到一个人的到来打破她一个人的孤芳自赏。
“舒小姐?”梦忱应声抬头,许立扬正站在她面前一脸惊诧。
“许工?”梦忱指着自己身边的座位,“坐啊。”
“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许立扬叫了杯威士忌,酷似舅舅的剑眉为皱着,还很养眼。
“大家都要找找乐子不是吗?”梦忱抿了口酒,“你常来?”
“还好。”许立扬低头看着杯中的酒,女人美丽的侧脸映照杯中,酒琥珀色的背景让一汽恶斗带着些暧昧地色彩。
“你看上去不怎么开心,来解闷?”许立扬并不看她,看似漫不经心的关怀道。
“有吗?”梦忱没有否认,她的确是想解闷,但是这和心情无关,“只是有些无聊罢了。”
许立扬看着她并不接话,明显的不相信,“倒是你,来这里,不担心女朋友不开心?上次的事情还好没有人找出你,不然就给你造成麻烦了。”她话锋一转,就把他变成被盘问方了。
“我……没有女朋友。”许立扬抓住机会失落一把。
“许工,我们玩个游戏吧!”梦忱突然眼放精光,她望向人群,“我们在人群中找找适合对方的类型怎么样?”
许立扬被她的心血来潮弄得有些无措,却点了点头,“我猜,那个女的应该是你喜欢的类型!”梦忱指着舞池边坐着的安静女生,似乎在等什么人。许立扬摇头笑起来,“错了。”
“你可别口是心非,那女生长得应该还不错,贤妻良母啊!”梦忱调笑道。
“贤妻良母会这里?”许立扬反问,“该我了。”
“那个,打金色领带的那个!”他指着入口的一个正在放肆猎艳的男人,梦忱喝了口酒,“错了。”
“那……那个……那个……”许立扬一时不知道怎么形容来人,只觉得气场非凡。梦忱顺势看去,却面色一僵,那个男人是……霍子穆。
“更不是了!”梦忱语气果断,许立扬一脸疑问,“你看那个男人一脸装拽的样子,我可不喜欢那型的。”
“他好像带了人来!”许立扬继续观察道。
梦忱透过晦暗的灯光,看到了霍子穆身边的女人,身材不错,面相也还不俗,新欢?她眉毛上挑,那她是什么?似乎社么也不是。
那女人不知为什么神使鬼差的向这边看过来,和梦忱的目光交汇。“许工?那个女人怎么样?”她并不撤回目光,到更加放肆。
“那样冷的气场,好恐怖。”许立扬评价道。
“呵呵,冷美人啊!”梦忱低头拿起酒,“两个臭屁的人在一起还很配啊!”
许立扬觉得有些不对经,却看到那男人正径自走过来,“梦忱?”
“霍少,好巧!”梦忱懒懒地伸出一只手,算是打招呼。
“子穆,这位是……”身边的女人也随后而至,她饶有兴趣看着眼前的梦忱。
“舒氏财团的常务,舒梦忱。”梦忱自报家门,“你好。”
“白思齐。”白思齐简洁地介绍,她没有什么职位,不过是闲散的世家子。梦忱心思流转,白家也是乾平望族,在政协似乎有着不可小觑的力量。
“这位先生看着面生啊!”霍子穆面无表情的看着许立扬。
“许立扬,我朋友。”梦忱不在多说,“霍少慢慢玩吧,我先走了。”
说罢拉着许立扬离开了吧台,霍子穆侧开身,却感到身体前所未有的僵硬。白思齐含笑看着梦忱远去,“你是不是打过人家主意,结果却铩羽而归,所以人家才那么讨厌你?”梦忱眼里的不屑实太明显。
霍子穆无所谓的一笑,他或许是真的铩羽而归了。
压抑
无处寻乐,梦忱和许立扬站在银海的街头免费供人参观,“那个男人……”许立扬踟蹰地道出自己的疑惑。
“工作上认识的,不熟。”梦忱迎着夜风,眼神淹没在飞扬的发丝中。
“我们……还可以去哪?”梦忱不想回家,舒庆之还在欧洲继续着自己的蜜月,岚曦在位自己的美容事业奔波,她一时间清闲的有些不适应。
许立扬微微思忖了一下,展颜笑道,“不如去看一场话剧?”
梦忱一愣,她对于话剧实在没什么研究,以前和亚辰装模作样附庸风雅看过几场歌剧,唯一的话剧接触大概要追溯到大学时期了,不过无论如何总比回到酒吧和霍子穆面对面来得好。她点头应与,“劳你带路。”
银海是先锋戏剧的发源地,夜场先锋话剧也还是有些风味,梦忱难得不带目的地去贴近艺术心情是出奇的轻松。和许立扬在银海戏剧学院的小剧场看一场场的不同版本的恋爱中的犀牛,那些有着满腔热情的青年在舞台上肆意挥洒着自己的青春,那些自己未曾体验过的激情在某一刻得到重现。
在晦涩的对白中梦忱慢慢陷入了倦意,周围的一切都有些模糊,那些恼人的事情都在这一瞬走远,连同霍子穆那邪气的笑容。
许立扬回头的时候才发现,梦忱已经窝在身侧的椅子上睡着了。晦暗的光线中,她清丽的面容并不清晰,只隐约见的些轮廓,可是却有着动人的脆弱和纤细,仿佛一触即碎。
那一刻他仿佛是受了某种神经的蛊惑一时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贴近了她的面庞,几毫分的距离他就可贴上她的唇。
“谢谢大家的观看……”舞台上落幕之声响起,许立扬侧过头稳了稳心神,梦忱也悠悠醒来。
“抱歉,睡着了。”她眼眸间还带着些惺忪的睡意,在突然亮起的灯光下是西子捧心的娇媚。许立扬心神一荡,敷衍地笑了笑,“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梦忱看了看手机,没有霍子穆的追击电话,“好啊。”她答得简洁却有着几分难掩的失落。
走出剧场的时侯,梦忱和许立扬邂逅了一位美女,似乎是台上的女主角。还未等梦忱挤出一个微笑,那美女就开口了,“立扬,好久不见啊!带朋友来看戏?”
那女人杏眼柳眉,长得是一副讨喜的模样,只是看那副神色像极了故作淡定的前任。梦忱决定继续沉默,许立扬的世界她不想掺和。朋友这个词原本就有多重含义,男女朋友的隐形内涵暗喻其中进可攻退可守,实为试探中的上上策。
“对啊,今天演得不错,什么时候有新剧记得通知我。”许立扬即客套又不失距离感地接过话茬,“今天有事,先走了。”
梦忱对那女人礼貌地笑了笑,侧身离开了。“你前女友?”她的直觉应该没错。
“呵呵,不好意思。”许立扬尴尬地干笑了两声,“没想到今天是她主演,想叫你走的,可是你睡着了。”
他无辜的解释让梦忱无法深究,很好,她利用他制造摆脱季书砚的绯闻,而他借她想前女友示威,他们各自摆了对方一道,互相扯平。
梦忱耸耸肩表示出自己的无所谓和大度,其实和许立扬做做普通朋友也没那么糟。大家无聊时互相找找乐子其实也不错,至少比和霍子穆相对要自如很多。梦忱在车窗玻璃上看到有些幽怨的自己,区区霍子穆怎么值得自己为之不悦?
不知从什么时候她的某样东西已经被霍子穆左右,无法收回。那些久远的记忆又慢慢浮现脑海,那些年轻时不顾一切的爱情和勇气,她或许已经没有勇气再来一次。
“舒小姐,你心情看上去似乎不是很好。”许立扬并不看她,只是把着方向盘语气平淡。
“或许是太累了。”梦忱无力地解释着,其实其中原因只有她和霍子穆明白。
“不知为什么,每次我们遇到牛的心情都不是很好,”许立扬转过头认真地看着她,“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你能真心笑笑就好了。”那种暧昧地距离没来由地让梦忱不悦。
的确,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心情垃圾桶,许立扬也没有这个义务,她也没有污染他情绪的权利。梦忱垂下眼眸,既然大家都有此意,那么就让一切暧昧不清吧!“好啊。”她仰起脸,眼神莫测,“那就要看你怎么样让我真心笑了。”
许立扬马上意会,咧嘴一笑,“那可真是我的荣幸。”
梦忱感到手机在震动,她用余光瞟到屏幕,眼神冰冷,“呵呵,我到了,放我下车吧。”
“舒小姐,”拉开车门许立扬还是有些不确定地喊住了她,梦忱侧头看着他,“改日再见。”
梦忱狠狠合上手机,“当然!”
霍子穆,就让他见鬼去吧!白霍联盟,的确体面,门当户对互相需要。郑叔给梦忱开门的时候霍子穆又来了电话,梦忱很想关机可是却神使鬼差地接了电话。
“还没睡呢?”霍子穆的语气温和地有些不真实。
“你也是啊!”梦忱应付道,“没消受你的美人恩?”
“那个女人……”霍子穆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解释白思齐的身份,“不要乱作猜想行不行?”
“我也没必要猜想,你是谁啊?你谁也不是!”梦忱反唇相讥,压抑下的怒火开始失控。
“梦忱,别吃醋了。”霍子穆一语道破梦忱的失常。“她无法和你并论。”
“霍子穆,我不要你的糖衣炮弹,还是把它留给有需要的人吧!”梦忱关了电话,一气之下把它摔的很远。
“小姐遇到不顺心的事了?”郑叔捡起手机放到梦忱身边。
“没事,”梦忱转身上楼,“这件事不要告诉哥哥和爸爸。”她平和地嘱咐着郑叔,霍子穆那番话全当犬吠好了。
调查
舒庆之和侯郁芳的蜜月马上结束,回来之前舒庆之给梦忱达过几通电话,在法国的事情进行的很顺利一切都在他们预期的轨道运行着。
季书砚不知被什么缠住了,公务繁忙。和梦忱之间的联系少的可怜,那次原本想高调辟谣的晚餐被那位神秘友人打断后,娱乐版就在不停传出舒氏千金和季氏少东貌合神离的猜测。其实现实也是如此,而那次的晚餐在多方媒体的打听之下,居然变成了,季少瞥下舒千金和美女约会,一时间各种猜测尘嚣之上,让梦忱很是无奈。
梦忱在办公室看着头版的八卦面无表情,那晚和季书砚见面的分明是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怎么转瞬就变成了风姿妖娆的美女?季书砚到底在用那个女人掩瞒什么?
最近她都快被媒体宣扬成了弃妇,连小助理看她的眼神都带着几分同情,那些高管更是有些幸灾乐祸,她舒梦忱怎么会就这样让自己随意被人抛弃?哪怕是表象也绝不允许。
看文件看得有些累了,梦忱决定出去透透气,正巧路过女职员的休息室。
“你看了今天的《星周刊》没有?”
“常务好像面临着被甩哎!”
“季少本来就是花花公子,怎么可能为了这朵花放弃整个花丛啊!”
梦忱听得有趣,倚在门边细听这些八卦议论。门内却有一个眼尖的女人瞬间发现了梦忱,失声喊道:“常……常务!”这一声常务中断了,梦忱听八卦的乐趣,也结束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