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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仁美闭上双眼,长出了一口气:“罢了,我们家跟杨家,多年前就势如水火解不开的血海深仇,这也没什么奇怪的,你们两个都出去吧,安排人手好生巡逻戒备。”
潘氏兄弟两个没说什么起身告退,相反倒是两个儿媳和潘紫嫣都留了下来,两兄弟似乎也是习以为常了。
潘紫嫣看哥哥们都出去了,才道:“爹爹,我看今天未必跟以前那般都是杨府人吧?”
潘仁美仍然半闭着眼睛:“紫嫣你倒是说说。”
“女儿记得多年前杨府来人的时候,好像直奔爹爹这里吧。但是今晚却是不同,库房被撬开了,丢了几件金器,另外女儿问过跟两人交手的那些人,除了其中一个功夫路数很像杨府的家传,另一个武功高些的,却看不出来历,武器也不常见,看且看身形,倒是确实是个女子,当时乱糟糟的,府里剩下的老人不多,具体的也看不清楚,这几年招进来的人,很多事情是不知道的。”
潘仁美点头:“在理。”
蛇蝎美人也道:“妹子这么一说,我倒是确实想起来了,那差点被我捉住的,看身形确实很像女子,不过倒是一直压着嗓子,言谈举止也甚是轻浮,所以当时惹恼了我,倒是没有当即认出来,除了兵器特别,打扮得特别,功夫路数,确实不似杨府那些人的,这个我倒是了解的,但是既然另一个像杨府的人,估计跟杨府也脱不开关系就是了。”
三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最后还是潘仁美下了总结陈词:“算了,杨府那帮人不足为惧,我年纪大了,倒是你们,出入小心些就是了,还有,璧依和思罗你们两个注意北边的情形,既要注意安全也不要断了联系,这个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府里的这些个小孩子的小打小闹,让那些护卫们留心就是了。量他们也蹦达不了多久了。”
潘府这边密谋戒备着,但是倒也真没把这晚上的事情太放在眼里,自然是有所倚仗的。
至于杨喜,连着虚荣三天,也腻味了,天天的讲一样的话,别人爱听,她可烦了,鹦鹉也不是人人都当得的,这样的日子,没法过了,尤其大过年的,见识了外面世界的繁华,如何能坐的住。
第四天早上吃过早饭,杨喜扔下饭碗扑上去就抱住干娘的大腿不撒手了,哭天抹泪的:“娘啊~~~亲娘啊~~~喜儿要出去玩会儿,就在府里,不出府还不成么~~~上次都是九姑勾搭我,您老就念在喜儿年轻不懂事,听信了谗言不慎失足的份儿上,尤其还是初犯,让喜儿在府里转转吧,嗷嗷嗷嗷。”
冰儿吓得站在一边看着大夫人的脸色不知如何是好,惜月在一边忍着笑指挥下丫头把餐桌撤了下去。
大夫人也算杀伐决断上过战场杀过人见过几个皇帝,经过风雨见过世面的人物,英雄好汉看见不少,泼皮无赖也见过,但都是男子居多,如今一看黏在大腿上的家伙,简直哭笑不得,哪有一点儿女孩子的矜持啊。
这孩子,平是不是也算挺乖的么,怎么出去了一趟潘府,变了个人,孟母三迁果然是有道理的。
不过面上仍然维持着严肃:“不行,这是老太君的命令,别说是你,就是我也不能违抗,乖乖呆着,让冰儿惜月她们陪你玩儿,什么时候老太君气消了,自然放你们两个出来了,这事儿没得商量。”
杨喜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她可悄悄的打听清楚了,老太君只是说不让出府,可没说不让出院子,这后面的苛刻条款,是她那干娘加上去的,不然她早跑去抱老太君的大腿去了,何必在这里干嚎。
所以听了大夫人的话,双手越发的把大腿抱的死紧:“嗷嗷嗷娘啊,我就出去半天不成么?我去看看大娘和姐姐,我去看看小宝吃的好不好,您老知道昌叔那人,一喝多了,没准儿要让小宝挨饿的啊(昌叔,俺对不起你了,其实您老总喝酒,能不耽误事儿才怪!),小宝可是三个婆婆送喜儿的千里驴啊,嗷嗷~~娘您就放喜儿去瞅瞅吧,嘎嘎。”
嚎得太用功,嗓子冒烟儿了,最后发音都不准了,边上训练有素的冰儿,忙上了一杯茶水,杨喜润润嗓儿继续嚎。
这要是自己亲生的闺女,大夫人早一脚踢出去了,这像个什么样子!就为了出去溜达溜达,瞧这德行,跟个破皮无赖有什么区别!
但是不是亲生的,到底待遇要好点儿,至少能少挨打,杨喜也是摸着这点儿,所以放心大胆的耍赖,不让出去玩儿,就是不走,不但不走,还要拖着大夫人不放手,反正她这两天养的,多得是没处使得力气。
晚上倒是想偷偷跑出去,被看门的婆子给堵住了,没得逞—。—|||
最后大夫人无法,惜月和冰儿又是求情,然后过来找杨喜听潘府豪华冠绝六百年的杨墨菊等人也是帮着求情,甚至来走动的五夫人七夫人都帮着求情,杨喜终于获得了特赦,吃了午饭可以出去溜达小半天,范围不能出府,否则打断狗腿。
杨喜总算能喘口气儿了,每天闷在屋子里,尤其惜月和冰儿带着一帮丫头,总是跃跃欲试要教她针线女工的,烦死她了,唯一能有点儿兴趣的就是偷偷赌钱,拿几个大子儿扑点儿东西,但是还是偷偷的,府里不许赌博,外面赌疯了也不行,合法也不行,就是不行。
杨喜获得自由的消息,虽然只是半天,很快传到了杨英耳朵里,杨英一打听杨喜如何这么快就自由了,虽然是半自由,结果听的她目瞪口呆,扭头问身边的丫鬟:“这样儿也行?”
丫鬟眨巴着眼睛不知道怎么说,一个心思灵活的劝姑娘:“要不,姑娘也试试,不然眼看元夕节了,我们不是出不去观灯了么。”
杨英啐了一口:“呸,我去抱我娘的大腿,能不能抱上不说,就是抱上了,还不被我娘一拐杖敲死!”
虽然不至于真个敲死,但是她丢不起那个人啊,真羡慕那个脸皮厚的家伙!
脸皮厚,真个吃个够啊。(未完待续。。。
杨喜当天获得了自由,下午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去后马厩看小宝。
这一阵子人道是没少见,小宝见的次数就相对太少了一些,杨喜很快跑了去昌叔那里,当然没忘记孝敬两瓶酒,乐的每次昌叔看见杨喜都笑的见眉不见眼儿的。
杨喜看了看小宝,这家伙果然过的很不错,膘肥体壮的,隐隐偶了神驴的势头,杨喜一高兴,把小宝扯了出马厩,来到树林子里溜达溜达。
先是骑着跑了两圈儿,感觉不错,虽然多日没骑了,但是没有感觉,估计多多训练训练,很快就有人驴合一的感觉了,杨喜沾沾自喜着,不小心又来到了那道高达的围墙下边。
本来没注意,摸着围墙,忽然想起兔子来,诶呀,倒是可以登上墙头瞅瞅,不知道那小家伙还在不在,还有那个小白兔的哥哥大白兔,真是同样儿是兄弟,做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杨喜想到就做,二话不说,借着小宝的背,直接上了墙头,用严谨四处一扫,乐的差点儿就从墙头上载下来,凭着杨喜的目力,不远处大树下面的一块石头上,小白兔还是一身白色毛皮的兔子装,正坐在那里抹眼泪呢,不是的抽搭两下,好不可怜。
这娃,怎么这么受气呢?
杨喜这次可不打算打草惊蛇了,下了墙头,悄悄地摸了过去,来到小白兔背后,一把抓住人家的帽子连里面的发髻:“别动!我是好人,我是你喜儿姐姐啊。”
不说还好,一说小白兔更害怕,所谓的喜儿姐姐,无异于大灰狼或者狼外婆,小白兔吓得更加缩脖端腔的,简直要马上把自己缩成了一团儿。
抬起红彤彤的兔子眼睛:“你你你要干嘛?呜~~我没银子呜”
杨喜那个泄气啊,她不过是看这娃可爱逗逗,她哪里就像一个女土匪了啊?还没钱!
猫的,杨喜索性装起坏银来,等着眼睛:“说,你干嘛跑这里偷偷的哭?你爹逼你嫁人了?”跟个小娘们似地,太不像话了,一点儿没有身为男人的自觉!
兔子,现在缩成小肥猪了,被杨喜捏着头发,又动不了。瑟缩着继续结巴:“呜!!!他们欺负我i,呜~~~我爹也说我,呜”
那豆大的泪珠,居然又是滚滚而来,滚过胖嘟嘟的小脸蛋,估计在外边时间不短了,脸蛋都有些冻红了,一双大眼睛,更是水汪汪的跟可怜的小狗似地。
小狗被杨喜一同拷问,很快被杨喜摸清了底细,原来庞图是庞太师一个妾生的儿子,亲娘早死,因为跟他那个嫡母生的哥哥相差不大,所以从小便被嫡母不待见,姐姐虽然待他还不错,可也是嫡母亲生的,不过偶尔能让他少顿收拾罢了,也起不了什么大作用。
最最要紧的是,他那个太师爹爹,总是嫌弃他胆子小说话不利索,其实不是他说话不利索,是一看见那个死人脸的爹爹就怕的说不出来话了,自然不大受待见。
杨喜从他抽抽搭搭的乱七八糟的叙述中,总结了一下,其实就是小老婆生的孩子,没了亲妈,不受待见。
不过看看他身上相当不错的衣物,倒也是应该日子能过下去,至少比那些穷人家的孩子好多了,也比当年要饭的她好多了,能吃饱穿暖,就是幸福啊。
不过看胖兔子这个样子,到也确实满可怜的,尤其人长得这般可爱‘柔弱‘。
杨喜原本揪着人家帽子头发的手,改为揉了揉,摸了摸,最后终于没忍住,掐了掐人家白嫩的脸蛋子,真水灵啊,比自己脸蛋子大多了,嘿嘿。
庞图也不敢动,他可是直到这可怕的喜儿姐姐是隔壁的他们家人说了,隔壁的女人都是老虎,可这老虎……长得还是挺好看的呀?
既然是老虎,被老虎掐了,谁敢吱声儿啊,尤其庞图这种胆子跟兔子差不多的,被眼前的老虎掐的脸蛋有些疼,愣是没敢吭声儿。
杨喜越看越觉得这个庞图挺有趣儿,摸摸人家胖脸蛋,终于不掐了,觉得相逢即是缘,她得为这可怜的孩子做点儿什么,生在有钱人家,这日子不能这么过,锦衣玉食的,怎么这么不会享受呢!
愣是用双手把人家孩子的脸摆正了对这,一脸严肃和权威:“恩,既然你都对喜儿姐姐说了,喜儿姐姐也确实觉得你听可怜的,现在姐姐有个办法,能让你爹喜欢呢,要不要听听?”
讨别人的喜欢不容易,讨自己老子的喜欢还不容易吗,让自己老子娘不喜欢的,那都是傻子。
被杨喜的眼神儿一蛊惑,原本就没什么主意的小白兔,很快就被迷惑了,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颇有点儿兴奋地:“真的,可是我爹很厉害的?”
“厉害,再厉害也是你爹啊,只要你按照姐姐的办法来,包你爹不出三日就喜欢呢,信不信?”
信喜儿姐姐,得吐血。
庞图刚刚找了个人倾诉了一番苦水,虽然是被迫的,可小孩心思单纯,隐隐的,忘了杨喜凶巴巴强迫他说话的事儿,倒是觉得这个便宜姐姐,倒是真的有可能有办法呢,遂犹豫地:“你说的是真的?”
要是爹真能喜欢自己,那该有多好啊,娘就不会总给自己脸色了。
杨喜很是用力的点头:“你先叫声儿喜儿姐姐来听听,我就告诉你办法,我这办法可是很灵的,专治搁置那个不顺心,包你满意,不灵你跑来这墙头这边喊我,我赔偿你精神损失,快,先叫声喜儿姐姐来,好好叫。”
某人把庞图挤去一边,自己则四平八稳地做到了‘主位’上,庞图一不小心做坐到了地上,瘪了瘪嘴,没敢说什么,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树叶,想想自己的处境,鼓了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