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践踏完毕,吁了口气,这才有心情回赵玉敏的话;“,没事儿师姐,这回可不是你表哥了,估计也跟你有关系,赶紧掌灯我们来瞧瞧我猜的准不准吧、”
赵玉敏闻言吓了一跳,忙跳下坐塌去中间圆桌上点燃了灯烛端过来,同时楼下也有侍女听见动静脚步杂沓地往楼上来了、
赵玉敏端着烛台来到近前蹲下身体一照,倒吸了口冷气,失声叫道:“春阳!”
抬头看杨喜,杨喜点头,果然不出她所料。
原来杨喜晚间跟赵玉敏回来迎芳苑的时候,看见活蹦乱跳的春阳,当时就觉得有些什么不对劲。
说实话,昨晚看见春阳躺楼梯的时候,虽然不确定人一定就是死了,但是也没太多关注她,毕竟赵玉敏要紧多了。但是看见春阳的那一刻,不用说了,春阳自然死晕过去了。醒来后一直不停有人窥视,忙活起来也就忘了春阳这茬。
而这就让杨喜忽然想起当时春阳躺在楼梯上的情形来,那可是头朝楼梯上面倒卧在楼梯上的,根据杨喜前世也算摔过不少跟头的经验,尤其她还曾经穿着高跟鞋摔下楼梯,教训是惨痛的,想不记住都难。
她还真不相信,一个立刻失去意识的人,还会规规矩矩的头朝上躺楼梯上,不说摔个仰面朝天,最起码大头朝下也应该的吧,毕竟人上身重量要相对大些、。
所以杨喜后来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越想越不安,这才让赵玉敏睡了墙角以防万一、
没想到,这人还真不禁怀疑,这让杨喜对赵玉敏不由得刮目相看起来,两个贴身侍女,两个大坏蛋,这得是多大的几率啊,这家伙可以去买彩票了都。、
赵玉敏就没有杨喜那么镇定了,一头扑到杨喜肩头,呜咽着就哭了起来“豁牙,怎么会这样,呜我对她们不好么?呜”
杨喜一边轻轻的拍着师姐的后背,一边指挥先后上来尖叫连连的丫头们:“闭嘴,叫什么叫,谁再叫我把她舌头割了,赶紧找绳子把这人捆起来,快点,不然一会儿跳起来要杀人的,不想死的赶紧动手!”
丫头里面有胆子大些的拿出汗巾过来把地上还在昏迷的春阳绑上了,说实话,绑的乱七八糟实在没什么水平,整个人跟一个粽子似地没法看了。
杨喜也不计较这个,这春阳现在也就是没牙的老虎了,蹦跶不起来,碰到本侠女算她倒霉吧。
杨喜拖着师姐到了床铺那里,刚想安慰安慰师姐,毕竟现在是师姐家门不幸,摊上这么两个王八宫女,打击比较大、
结果还没等杨喜措辞,罗通带着人上来了,杨喜一看,得了,这也算坏蛋捉住警察来到的戏码了吧,倒也不用她善后了。
果然,罗通脸色铁青地来到杨喜和赵玉敏跟前:“怎么样,有没有受伤?”眼里的焦虑藏也藏不住的,手都伸出来了,到半空才想起什么,没有动、
杨喜忽然发现昨天晚上被威胁自杀的那种感动又出现了,被人关心的感觉,还是不错的,笑了笑::“没事儿,这家伙被英明神武料事如神的本女侠提前发现了,我们能有什么事儿,有事儿的是她,看吧,被我的无影脚好一通蹂躏,现在身上估计布满了脚丫印嘿嘿”
杨喜看罗通点头,忙又拍了拍还在抽泣的赵玉敏:“我师姐也没事儿,就是有些受打击了,貌似她身边全是一些坏蛋,尤其还有个隐形的坏蛋,比如我,她估计一辈子也发现不了呵呵。”
杨喜本意地逗赵玉敏免得她总是沉浸在自怨自艾中没法自拔,果然,赵玉敏猛然抬头,顺手捶了杨喜一拳:“臭豁牙,说什么呢!我当初认识你就知道你是个坏蛋了,你还隐个屁形,都是你害我说脏话了,你个豁牙!”
罗通看两人还能斗嘴打闹,放了心,转身过过看地上被捆的严实,身上汗巾,丝缔、络子什么都有的入侵者,也吃了一惊。
没人想到堂堂的玉敏公主,身边两个贴身侍女居然都是刺客,还一下子潜伏了这么多年,虽然能下这么大的本钱,不用猜答案自动就会蹦出来。
罗通吩咐跟他一起闻讯赶来的几个刘氏兄弟:“把人带去审问,不论用什么办法,都要撬开她的嘴!”
其实罗通和刘氏兄弟都明白,这事儿希望不大,能一下子潜伏这么多年,算来也是个狠角色了,如果不是杨喜当时就把人制服。估计被她跑掉或者自杀是免不了。
还好,虽然事起突然,也只是暴力事丅件,这要是敌人再歹毒点儿,下毒暗杀之类的,最后鹿死谁手,还真不好说了。
看着杨喜和赵玉敏无恙,罗通陷入深深的自责和后怕之中,立刻对两人道:“你们两个马上搬到我那里去住,具体的安排,明天再说。”
杨喜现在也有些后怕,反问道“你确定你那里安全?师姐身边有两个,你身边难道就没有?我看事情能再一再二,不可能再三再四了,我们还是就住这里吧,放心,这回没有可疑人物了,最起码我看这里应该没了、
罗通被噎住,现在这事情,还真不好说了,想了想:“没那么严重,公主府不比皇宫,我也不是皇子公主什么的,去我那里吧,不然我实在不放心、
杨喜说什么也不挪窝了,白天的尴尬事情让她再也不想见到罗大官人那张大床,所以最后博弈的结果,罗通住楼下“打更”间护卫,杨喜和赵玉敏继续住楼上、
赵玉敏倒是无所谓的,有这个比猴子还精的师妹,还有个比老虎还厉害的表哥,她也不用担心什么了,豁牙可是比她怕死多了、
可就是心里堵得慌,有些凄惶。
这回杨喜也不跟赵玉敏分居了,两人都回到大床上睡,睁着眼睛,谁也睡不着、
杨喜睡不着,是继续忙着回忆昨天的事情,看看还有没可疑人选,可别睡着睡着摸上来个人,这也太考验人的心肝了,幸亏她没有心脏病。
至于赵玉敏,就不用说了,瞪着眼睛开始想春阳额点点滴滴,幽幽的开口:“她们两个都很乖巧听话的,怎么会这样?豁牙你说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豁牙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她现在是真同情她这个师姐,可怜见儿的,遇人不淑啊。同时也知道她现在心情十分不好受,遂道:“睡觉吧,等睡一觉醒来,你就会发现其实世界还是很美好的,坏人只是少数,我们不要为了这少数,坏了我们的生活,睡吧睡吧。”
于是杨喜一边有节奏的拍打赵玉敏,一边听她跟个老太太似的絮叨,杨喜的拍打可是又学问的,怕哪里不拍哪里,不是乱拍的,赵玉敏也没注意,很快就被杨喜拍睡了。
第二天早上风平浪静,罗大官人早上起来看了吃早饭的两人一眼就走了。杨喜跟赵玉敏吃了早饭,不过杨喜倒是发现,貌似罗大官人没睡好,脸色有些不好,带着些许疲惫、
这倒是难得,貌似罗大官人最落魄的时候,就是被人追杀的时候,也没有这幅模样儿啊,反倒那时候还挺威风,可以打开杀戒了嘛,估计现在是找不到对手,郁闷呢。
罗绮年过来找她们说话,看见两人在楼上坐着默默喝茶,不由的奇怪道:“怎么回事?昨晚又发生了什么?我看楼下伺候你们的丫头怎么都换了?连宫里出来的几个也都不见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杨喜和赵玉敏对视了一眼,两人今天都没注意这些个,还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赵玉敏不吭声儿,杨喜不能保持沉默了,毕竟现在还在人家里做客呢,非亲非故的,自己可不敢摆公主的款儿,遂道:“恩,五姐,昨晚这里出现个刺客,是师姐的侍女春阳,你还是好哈安慰一下师姐吧,她正心情不好呢。”
这事儿也没必要瞒着罗绮年,反正凭姑娘的精明,想知道什么还不容易,尤其是家里的事情,所以杨喜就有什么说什么,再说罗大官人也没说过保密之类的、
罗绮年听完了十分诧异,搂过赵玉敏对杨喜道:“为什么这帮家伙不去我哪里呢?太可恶了,我可是对这种人望眼欲穿,很像试试身手,总不给我机会啊。玉敏你别难过了,这些人是亡命徒,你不幸被她们挑中,你该生气才对,有什么难过的?她们可是小瞧你这位赵家儿女了,当你是小傻子呢,以后咱睁大眼睛瞧仔细了,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吃一堑长一智啊,来,给五姐笑一个。”
罗绮年叽里呱啦把春风春阳等人一通海扁,最后连杨喜都有些相像,那些杀千刀的,最有应得,平时的贤良温柔,都是装出来的,咱不要上当,因为她们而不开心,就是大大的上当了、
为了帮两人转移注意力,罗五姑娘当即提议去园子里的池塘划船。
两人扯着赵玉敏就出去了。
公主府的池塘,比杨府的大多了,简直可以算是一个小型的湖泊了,边上大部分种着荷花,正事荷叶擎翠荷吐艳的时候,远山和近处的亭台楼阁映衬。景色硬是要得。
之前已经有府里的下人准备了一艏画舫,不大,一人撑杆,船舱里刚能容下四人,一个粗壮些的丫头,当即撑起竹竿,很像水乡小舟似地,荡悠悠的向小湖中心划去。
杨喜看赵玉敏还有些愁眉不展,也不说话,看着四周的景色,坐在船头张嘴唱了起来:“让我们荡起双浆,小船儿推开波浪,水面倒映着美丽的白塔,四周环绕着绿树红墙。小船儿轻轻,飘荡在水中,迎面吹来了凉爽的风”
这首歌,前世几乎没几个人不会唱的,仿佛是很遥远的事情,又仿佛只是昨天,杨喜唱着唱着,眼泪止不住的流淌,知道罗绮年惊呼递给她手帕,这才发现,自己胸前的衣裳几乎湿了一大片、
杨喜一边差眼泪,一边还有些纳闷,这是怎么说的,自己应该早就适应这里的生活了吧?应该也是死了心了,都多久了,也没觉得怎么难过啊!刚刚更是没有难过,但是这眼泪是怎么回事儿呢?
最让罗绮年和赵玉敏目瞪口呆的是,杨喜一边差眼泪,一边眼睛里流的更凶,偏生杨喜一幅自己根本不知情的样子,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眼里的泪珠儿不断涌出,擦不胜擦!
赵玉敏先忍不住了,本来她心情就不好,扑过去抱住杨喜:“豁牙你怎么了?不哭了,跟师姐说,是不是谁欺负你了?还是银子不够使?告诉师姐,要是有人欺负你,让表哥给你撑腰,要是银子不够使,我的都给你,还有金首饰,搓扁了可以换银子使,豁牙你别哭了啊”
杨喜仍然是脸上挂着泪珠的笑:“师姐我没事儿啊,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五姐是不是你的帕子有问题啊,我控制不住啊。”
任是罗绮年也自诩见多识广,也不知道如何处理眼前的情况,值得拉住杨喜的手吩咐划船的丫头:“马上回去。”
杨喜忙道:“别啊五姐。这里景色多好啊,我们多玩会儿吧,师姐她心情又不好的”
罗绮年拽着杨喜的手,看杨喜手忙脚乱擦眼泪的样子,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十分难受,忍着鼻子酸意道:“恩恩,你不哭了我们就在玩,好孩子别哭了,你看玉敏都不哭,你比她坚强多了,有什么想不开的不妨跟五姐说说吧,要是你信得过五姐的话。
这话从何说起,杨喜还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想不开的,真不知道说什么、
在赵玉敏和罗绮年两人的安抚下,杨喜终于慢慢止住了眼泪,让两人感觉诡异的是,从始至终杨喜脸上都带着笑意,如果杨喜不是赵玉敏亲近了了解的人,赵玉敏怕不得觉得自己白日见鬼了,豁牙也太诡异了。
偏偏杨喜又说不出个什么来,两人也没办法,最后再糊上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