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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换杨喜咬牙切齿了,这人倒是尽捡自己喜欢的听,也不说问问到底还有什么细节要补充完善啊!
等了半天罗大官人也不吭声儿,杨喜忍不住了:“我说,你就不想知道还有什么细节问题要补充说明的?”
罗大官人仍然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不是说是细节么,既然是细节,你随便定吧,我没意见,不用说了。”
咕~~(╯﹏╰)b,杨喜觉得很憋气,非说不可:“我还是说说吧,咱先君子后小人,亲兄弟明算账,省的到时候你抵赖!”
罗通一摆手,很大度地;“那你说吧,我不抵赖就是了。”
话是这么说了,可态度仍然不过端正重视,仍然懒懒的躺着,一点儿不像讨论什么终身大事的样子、
“你先坐起来好好听我说,你这种无所谓的态度,让我觉得十分的不能苟同,这像是讨论我终身大事的样子么?倒像是去打酱油顺道路过看热闹,你再这样儿,咱一拍两散。”
罗通一听,忙翻身坐起来,这事儿可严重了,原来细节问题这么重大,做样子也要做出重视出来。
娶个亲他可是流汗又流血的,还真不能在阴沟里翻船,遂一脸郑重其事的道:“你说吧。”
杨喜想了想,措辞尽量不带个人色彩的;“六哥你对通房丫头啊姨娘啊逛青楼妓院啊勾搭寡妇啊,都怎么看?”
这问题够客观吧,都没带感情色彩,一上来就一竿子打翻这一干封建残余、
罗通认真想了想,貌似这些个他都没来的及置办吧,即便有些也都是往事了,都八百年前的事情了。但是要饭的可不是好糊弄的,早三百年前就立志要找没有通房和姨娘的相公。
所以罗通也是谨慎措辞:“个人情况不一样,这个不好说,毕竟各人嗜好不同吧。至于我么其实不会娶太多老婆。”其实,老婆真的太少,是要被人笑没本事的。
“什么叫太多,三个不多两个不少吧,没个具体数目?”杨喜挑着眉毛抿着嘴角,语气都变了。
罗通一点儿不傻,立刻意识到自己隐晦的表达方式没被人接受,显然要饭的要跟立地契似的数据分明,马上补充:“一个大概就够了吧。”
“还大概?貌似六哥你不太确定啊,我看等你啥时候确定具体数额咱们再谈吧,开船!”喵的,她就说么,封建地主家的小子,就是不太可靠,看吧,媳妇娶少了,多么勉强啊。
虽然知道此事四周除了鱼虾蛙蟹应该没有别人了,仍然用眼角四处觑了觑,这才道:“一个还不行么……”
这臭要饭的是非逼着他亲口清清楚楚地说出来不可啊,太丢脸了
262态度问题
显然的,杨喜对罗大官人这种不够干脆的态度很不满意,强烈要求回航。
罗通一看事情要糟糕,手忙脚乱的拿竹篙,结果一个没拿住竹篙掉落水里,随着水流慢悠悠地飘走了。
看着离开的竹竿,罗通搓了搓手,有些尴尬地笑笑:“你看…要不再聊聊,我不是答应不纳妾了么,怎么还要回去啊?你还想怎么样?”
罗通有种预感,真就在杨喜盛怒中回去上了岸,十有八九此事要玄乎。
杨喜冷笑:“哼!怎么样,你自己想!我告诉你罗六,甭管你是王孙公子还是贩夫走卒,想娶我,别说纳妾,就是通房偷情逛青楼楚馆,都没门儿!你刚刚的态度,说明你还贼心不死,咱俩这事儿还是先放放吧。还有,别以为把个破竹竿弄走了我就走不了,姑娘我哪里去不得……”
噗通!
在罗通张口结舌中,杨喜一个猛子扎进水里,故意溅了罗通一身水花,她自己踢腾两下,跟游鱼似地游走了,头都没回。
气的罗通直跺脚:“嘿!你你你……水凉啊!”
他生气,杨喜更生气,仿佛能看见她嫁给罗府以后,罗通妻妾成群,每天她除了奴隶似地伺候长公主,还要跟那帮女人斗法抢男人,这还叫人过的日子么,呜~~~泪水和着池水,倒也看不出来她哭了。
杨喜委屈,罗通更感觉委屈,他说什么了他,不是都表示不纳妾不找通房了么,怎么还不满意,到底要如何啊?这丫头也不是这么不讲理的人啊?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男人和女人的思维模式,永远不会一眼,毕竟是一个物种的两个不同的型号、
杨喜生气了,后果很严重,午饭和赵玉敏迎芳苑吃的。
赵玉敏看豁牙师妹一身湿漉漉的回来,貌似心情十分不愉悦,很讲义气的没有去陪她表哥,虽然豁牙师妹刚刚不久之前还跟她一起夺食来着。但是两人毕竟感情深不可测,情意都在斗争中建立起来的。
下午杨喜有些着凉,连着打了两个喷嚏,赵玉敏一看忙让春阳去给熬了一锅姜汤给杨喜灌了下去,又捂上被子睡了一觉出点儿汗,杨喜的身体本来也不错,也就好的差不多了,连给罗大官人留个表现的机会表示表示关心都没有。
清音阁也没什么动静儿,赵玉敏趁着杨喜睡觉的功夫,倒是偷偷溜了去找表哥打听情况。、
结果一踏进落针可闻的清音阁,就发现气氛不太对,怎么这么安静,安静的有点儿过分了吧!
丫鬟婆子也没有拦着她的,上楼一看,她表哥正靠塌上看书,赵玉敏忙凑上去瞧了瞧:“表哥看啥书呢?哦。易经啊,这么深奥的书都看,表哥你真有学问啊。”也不知道能看懂不,该不是装腔作势吧,按理说她表哥不是这种人才对。
罗通放下书:“杨喜呢?”他倒是亲眼看见杨喜爬上岸了,可心里还有些不不落地,拉不下脸来让迎儿去打听,其实心里总担心杨喜一气之下又翻墙走了。
(杨喜:我是那样的人么?)
赵玉敏觑着罗通的脸色,实在看不出什么情绪来,小心的道:“师妹睡了,表哥你们是不是闹别扭了,我看师妹有些不高兴啊,我跟你说表哥,别看豁牙挺坏的,其实心眼儿挺好的,你是不是得罪她了啊?要是她敲诈你银子,我劝你还是早点儿拿银子封口吧,不然早晚被她惦记,多不省心、……”
听着赵玉敏也不知道是表扬还是损杨喜,罗通苦笑,他早被要饭的敲诈光了。哎,早知道这样儿,就该留一手,现在也多个筹码不是,最起码要饭的看在银子的份儿上,也不会脾气这么大了吧,好歹没准儿能对他客气点儿。
现在好了,要饭的肥了,根本不在乎自己这块肉了,一生气跳水就走了,偏偏他水性二乎,眼睁睁的看着还捉不住,窝火。
不但窝火,还憋气丢脸,自己都已经表示投诚了,还被弄了个灰头土脸,这叫个什么事儿啊?
所以任凭赵玉敏怎么旁敲侧击,罗通就是不说实话,根本就没搭理赵玉敏这个茬儿,最后看从赵玉敏那里也探听不出什么有用的情报了,索性拿起书又看了起来,让赵玉敏郁闷不已。
赵玉敏一个不高兴,鬼使神差的来了句:“哼。师妹着凉了,刚吃了药捂着被子发汗呢,一定是你干了什么让师妹抓狂的事,你还有心情看书,不理你了。”赵玉敏说完扭头就走,十分挫败的发现,自己一点儿有用的口风都没套出来,失败。
老早她就感觉到表哥和豁牙不单纯,鬼鬼祟祟眉来眼去就是不漏一点儿口风给她,想她也是皇室里面最见多识广才华横溢的女子了,怎么能坐视身边发生什么情事而不参合一脚呢。尤其让她不能忍受的是,这事儿坚决不能让别人先知道,她从别人嘴里后知道。
但是显然,无论罗通还是杨喜,都不是她能轻易打听到什么隐私的人。
赵玉敏回去了,罗通也放下本来就看不进去的书瞪着眼睛想事情。
迎儿很有眼色把刚刚赵玉敏喝了不到两口的茶水收拾走,不想倒是惊动了罗通,一招手:“迎儿你去迎芳苑看看,喜儿是不是病了。哦,燕窝人参还有点心果子给送去一些,尤其那个什么……菊花酥,带一盒子过去,我看看还有什么……行了,去吧,速去速回。”
照理说,那丫头活蹦乱跳的,当初在乱石矶九龙潭的时候,那水可够凉的,要饭的不是也没如何么。还有滑洲渡河翻船那次,更是生龙活虎的,居然里面还记得穿水靠。现在自己家这小池塘,天气又暖和,就着凉了?
罗通虽然怀疑赵玉敏故意虚张声势,毕竟杨喜是个女孩子,有些不太放心,还是派了迎儿去探听消息。
结果迎儿倒是速去速回了,东西倒是实打实的送了过去,人却没见到,也见到了,是个后脑勺,回来对罗大官人曰:“杨姑娘还在睡,玉敏公主说刚刚喝了姜汤。”
“你看见姜汤的碗了?”罗通有些不太放心,想了想问道、
“呃……没看见。”|又不是喝毒药了,还要找个证据么?
“行了,下去吧。”罗通忽然发现这迎儿老实倒是老实,办事儿却不够机灵一些。
但是大白天的就躺下睡觉,不大像要饭的风格啊……貌似在杨府也睡过,那可是晚上出去折腾的时候,昨晚应该没有出去吧,怎么就睡了?
罗通越想越坐不住,最后索性披了衣服下地直奔迎芳苑而去,迎儿要跟着,被他打发了。
来到赵玉敏和杨喜居住的小楼,摆摆手儿阻止了院子里的丫头进去通秉,径自走了进去。
此时赵玉敏正坐外间和春阳一起打络子,两人还小声嘀嘀咕咕的有说有笑,一看罗通进来,春阳忙站起来施礼,手脚利落的去泡茶。而赵玉敏则笑嘻嘻的看着罗通,连动都没动:“表哥来啦,有事儿?”
罗通郁闷,怎么瞧这丫头的表情怎么促狭,闷声闷气地:“没事,就是看看,缺什么没有?”
赵玉敏仍然笑嘻嘻地:“不缺啊,刚刚迎儿不是过来送了不少东西么,还有啊,我们这里本来那些个东西就不少了,我正愁吃不完呢,哎,也就是豁牙能吃点儿,不然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对了,我去叫师妹出来迎客,大白天的睡觉,太没有礼貌了,就是着凉也不能失礼啊……”
赵玉敏嘟嘟囔囔的站起来就奔里间去,两下里只隔了一道珠帘,相当于没有差不多。
“不用了……真着凉了?”罗通忙阻止赵玉敏,说出了心里的疑问。
赵玉敏瞪了他一眼:“还骗你不成!别人着凉没啥,家常便饭,我师妹是那么容易着凉的人么!我说实话你都不信,撒谎可靠点儿边儿吧!”
罗通一听,感情这还是真的了,忙道:“别叫她了,我叫太医过来给她瞧瞧,别加重了。”
赵玉敏一听也是,豁牙这辈子也没见她生过病,别生一次来个大的吧。
结果长胡子太医来了给还在睡的杨喜一把脉,摇头晃脑地:“恩……”
把赵玉敏和罗通同时恩的心里没底了,罗通忙道:“怎么样,是不是挺严重的?”
“恩……”
赵玉敏真想上去把这老家伙的胡子都拔了,有话说话,你没事儿恩什么恩啊,不是存没事儿找事儿么。
罗通也脸色不善的盯着这老头,老头犹自不觉,不过好歹第三个能引起混乱的恩字没有出来,直接切入正题了“无事。”
难得一向有病治病无病补养的太医,说了这么两个讨人喜欢的字。
他倒是想说点儿别的,可貌似这位睡觉的喜儿姑娘,也是个懂医术的,好像还师从高人。他乱说的话,醒来有个什么不对,人家自己不比别人清楚啊。到时候他可丢不起这个人。
最近因为罗公子,太医们已经够不受皇上和太后的待见了,现在可不能再出什么闪失了。
所以老太医恩了一阵子,说了这么两个字,反正不过是落水了,喝了姜汤,天气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