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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又多买了几个水果一并拿着,这玩意儿可是有用的很,既可以当零食,听不满意不高兴了,当观众的大爷,还可以拿来砸场子。
唉,这么晚了木有卖生鸡蛋的,不然买一筐拎着也是好的,那玩意儿虽然杀伤力不大,但是埋汰人可是个尖端武器。
在软武器排行榜上,仅次于西红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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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四章歌星也不容易
其实所谓的瓦子,就是一种综合性的商业娱乐中心,比现代的游乐场内容还要丰富。其中有酒楼、饮食店,还有卖药、卜卦、剃剪、纸画以及赌博等多种经营活动。
但瓦子的主要成分是勾栏。又叫勾肆或者棚,是瓦子中固定的演出场地,也就是一种木砖构的小舞台,两侧有低矮的栏杆勾栏遮挡。
舞台下则是观众活动区,都有座位。
杨喜交了入场费,也不看那些个杂技魔术之类的表演,揣着点心拿着水果,直奔清韵的表演勾栏而来。
倒也没让她失望,冲着清韵的名头过来听曲儿的,果然以非富即贵的男人居多,秩序也相对好些,不像赌场那边乌烟瘴气显得有些混乱。
找了个座位坐下,把东西放到面前的桌子上,给了殷勤上来端茶倒水的小二一此银钱,很快小二又摆上来一些点心果子,伺候的更加殷勤周到。
虽然秩序还算不错,可也是人满为患,杨喜到的还算是时候,虽然位置不算好,比较靠后,但是总算能坐着,后来的居然还有站着的,可见也算是比较忠实的粉丝了。
不到两盏茶的功夫,终于清韵一身素雅的长裙从后台袅娜而出,容貌雅致气质还是那么出尘,杨喜看了看,说实话,感觉清韵可比那位金镶玉红叶有气质多了,可说不上为什么,内心里她倒是更喜欢那位红叶一些,最起码那女人,看着养眼不说,表里如一。
既然混迹市井,人家也不会做婊子又立牌坊。
清韵还是一边弹琴一边唱她的小曲儿,或者说叫做小唱。不过今天唱的一首比较柔和的曲子‘蝶恋花’,重起轻杀,浅斟低唱,充满了无限的柔情蜜意,倒是真正的悦耳动听。
即便如杨喜这般情调细胞比较稀薄的物种,也听的很陶醉,手上则不时的往嘴里送零食,对一向少娱乐的这个时代来说,也算一种难得的享受了。
一曲唱罢,下面便是轰然叫好声,于是便有伙计拿着提篮下来收赏银,杨喜看了看送到自己面前的提篮,又看了看一脸笑意眉清目秀的小伙计,再看了看台上调弦试音要继续下一首曲子脸色淡漠的清韵,想了想,摸出一小块银子,扔进了提篮,惹来小伙计十分灿烂的微笑感谢。
杨喜却没什么表情,一个闹不好自己就给情敌创造收益了,非女子和小人所为啊。
看着脸色有些淡然的清韵姑娘,杨喜实在提不起跟红叶校真儿的劲头,一个人,若是让你挑刺的兴致都提不起来,这人还真就不好说了。
但说外貌吧,清韵长的虽然也算出挑,但是却让人感觉可以接受而引不起嫉妒的心思,衣着打扮也是,跟整个人的气质浑然一体柔和似水,看着还是很让熨帖的。
再说演唱的功力吧,因为也算是名歌星了,一般这样儿的人也都是从小培养,唱功自然不消说,比后世的许多歌星恐怕还要强上一筹。而且又没有庞大的音响乐队或者电子录音甚至假唱只说,更加强调个人的演唱能力,若不是有真功夫的,恐怕想出头也不是那么容易。
别说瓦子,就是青楼里面又有多少以唱曲儿供客人消遣的女子啊,人家的服务还更加全面,似清韵这般就更加不容易了。
这是杨喜的想法,作准儿与否还要靠以后求证,只是凭表面的观感罢了,毕竟她对本地风土人情还远远没有到深入了解的地步。
所以杨喜看着演唱的清韵,心情就有些很纠结,这也……实在让人木有斗志了吧。
若是清韵在有个什么凄楚可怜的身世,曾经被父母卖掉或者自小伶仃,长大被无良的老妈子逼良为娼,啧啧,这就不是一颗长成了大白菜的小白菜么,忒可怜了,杨喜感觉自己还不得立刻遁逃啊。
杨喜正坐那里思潮起伏,忽然感觉现场气氛有些不太对劲儿,貌似……有些噪音,抬头一看,汗,只见一个一身锦衣的肥胖男子正揪着那收赏钱的小伙什不放,嗓门甚至都盖过了台上正唱曲儿的清韵:“老子花钱就是找乐子,要是不唱,今天老子就捣了你这破地儿!”
啊,砸场子踢馆的来啦,杨喜忙凝神细瞧,很快倒是弄清了缘由。却原来这花衣服胖子想听据一曲‘红绡帐’,伙计说木有这曲子,不能唱。花衣胖子说木有也得唱,不唱他就不高兴,不高兴就要捣乱……
杨喜一看那小伙计满脸强颜欢笑却不得不应付那胖子,又看四周看热闹的人也一副猥琐看好戏的神色,大约也明白了,这‘红绡帐’估什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好像记得有句诗叫什么‘红绡帐底卧鸳鸯’之类的,估计应该是本朝私下里流行的十八摸了吧。
可叹这满场观众一个个穿倒还算体面,居然没有一个出来说句公道话的,在瞅瞅那花衣胖子,身后还站着是个护卫一类的玩意儿,一桌子上同样也坐了除了他之外的三个华服纨绔,估计也是个有些势力不好招惹的主儿了吧。
来这里的人,大家都是寻乐子,谁没事儿找晦气替个歌女出头,吃饱了撑的吧。至于那些个有实力出头的,又怕跌了自己身份,歌女和同阶层的人相比,孰轻孰重自然不言自明,有脑子的都会算计。
杨喜本也不想管闲事,她现在是男银,正好借着这身皮听听那古代的淫词艳曲到底啥样儿,机会难得,不停白不听。
结果小伙计虽然机灵圆滑,但是没想到立场倒是坚定,任凭那花衣胖子一桌如何刁难恐吓,就是不去后台安排,最后胖子被惹急了,抬起胖腿一脚踢了出去,把小伙计踹了个跟头。
杨喜一下子就有些不落忍了,这小伙计其实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没比小恶霸杨宗英大几岁,长的也一点儿不比小恶霸差,反而多了几分惹人怜爱的瘦弱气质,貌似童年时代的小悟空,话说即便小悟空小时候,其实也是胖乎乎的还有几分婴儿肥的,毕竟老和尚为了养他总跑山上要鸡蛋点心果子的,也算养的不错了。
可这小伙计小小年纪却在外面谋生,搁现代也就一初中生,还在花父母的银子读书或者花天酒地吃喝玩乐呢,这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很是惹人可怜。
更让人看不下去的是,那小伙计一骨碌爬起来,连身上的灰尘都没有来得及拍,仍然撑着笑脸给胖子赔不是:“呵呵呵,公子实在不是我们不想唱,确实清韵姑娘不会唱这个,您看让她待会儿多唱一曲给您赔礼如何……”
“我们稀罕多听她一曲么,大爷有的是银子,哪里听不到曲儿,让你们唱是给你机会送银子,居然敬酒不吃吃罚酒,敢拂了大爷们的好意,不想混了是吧……”
同桌的几个纨绔七嘴八舌地一说,那胖子更来了劲了,尤其感觉没面子,抬手就想给小伙计一巴掌出出气!
“不打我看你小子是不能清醒了……谁!”胖子抡起来的手腕被抓住了,这一巴掌愣是打不下去,不由恼火地怒喝并扭头看去。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的杨喜,难得的路见不平的机会,可她实在有些不想拔刀,可不动话,又实在有些看不下去这胖子作威作福,最后到底是理智战胜了感情,在胖子又要行凶的时候,过来拦截了。
胖子可是本坊区甚至京城都有些名气的地下纨绔,或者说大地痞头子更恰当一些,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这胖子,就是地方上的小鬼。
“你个臭穷酸,敢管老子的闲事,活腻味了吧!”胖子一看拦住自己的是个弱不禁风的小书生,虽然唇红齿白的看起来很可口,但是此时却很不给他面子,岂能不怒。
杨喜笑嘻嘻地看了看胖子,扫了一眼桌子上其他几个同伙,让她厌恶的是,居然有两个露出一副色迷迷的神色,真是……背背之风无孔不入啊!
“我不干嘛,你个大老爷们跟个小家伙过不去,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啊。有本事,把老板找来跟老板研究啊,一个小伙计,能做什么主啊,你居然还打人家,是不是有些以大欺小太不讲究了吧!”
“呀喝,还轮不到你这穷酸来教老子怎么办事儿吧!有多远给老子滚多远,不然连你一起收拾!”
胖子虽然是个混子,可也不是那完全没眼色以衣帽取人的,看杨喜虽然衣着普通,但是气质雍容肤色润泽,显然不是一般人家养出来的穷酸,弄不好也是有些硬扎的背景也是可能的。
毕竟本朝读书人,一跃龙门可就化了龙了。
杨喜看着这家伙可气,让人笑眯眯地:“哦,你还挺横啊,是不是没吃过亏想今天尝尝,小爷跟你说,今天正好心情不愉悦,你要是非上杆子找不自在,我就成全你罢……”
杨喜正感觉有些手脚发痒,想拍这厮几巴掌,尤其那两个用色狼眼神儿看她的同伙,要是一哄而上就更好了,连着一勺烩了。
“哎呦,这不是张公子么,什么风把您老吹来了,您看这事儿弄的,您老想听什么曲儿自管开口,我们棚子绝无二话,可不能为了这点儿事儿伤了和气呵呵呵,还愣着干什么,赶快给张公子上茶,上好茶!没眼色的东西!”
忽然一个四十多岁圆脸的中年人插话打断了杨喜和胖子的对峙,一脸谄媚地拍完胖子,扭头就厉声呵斥刚刚被打仍然一脸倔强的小伙计。
杨喜一看这架势,不用说了,老板来了,既然人家主人说话了,自己也就别三个鼻吼多出那么一股气了,这也得有人领情不是,不然反倒落了个埋怨,岂不是成了狗拿耗子了。
再说,没准儿人家清韵还喜欢给这肥猪唱那个什么红色的蚊帐呢。
杨喜抽手想撤,胖子还没说话,他那俩色狼同党不干了,忙拍案而起:“慢着,一码是一码,你这穷酸既然折了我们大哥的面子,当然要给找补回来,就这么轻轻揭过,我们兄弟的以后还哪里有脸出来见人了,别说别的,给爷们赔礼道歉然后陪着一起喝点儿小酒儿吧呵呵呵。”
这人要是想自寻死路,鬼都栏不住。
杨喜原本笑眯眯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了,不过显然地,胖子想听黄色歌曲的心情还是很急迫的,瞪了那俩同党一眼:“一码是一码,等大哥我听完‘红悄帐’的,到时候带着清韵姑娘一起去乐和岂不是更美!”
什么叫无耻淫人,这就是。
那乐棚子老板一看胖子扭脸看他,立刻明白,点头哈腰满脸陪笑:“好好,张公子稍等,小的这就去安排,包你满意包你满意嘿嘿嘿。”
乐棚子老板颠颠地小跑着走了,那小伙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现在貌似就剩杨喜还有些麻烦,不过脚长到她身上,想走的话,就凭这几个货自然也是拦不住她。
但是杨喜还是坐了下来没走,虽然脸色不好,但是倒也没有发火,扫了俩色狼一眼,两人顿时色授魂予有些受宠若惊了,一个忙着起身给杨喜斟茶,另一个则忙着把瓜子点心果子等吃食往杨喜眼前捯饬,刚刚这家伙可看见杨喜正坐那里吃着一桌子的零食,估计这小书生好这口。
杨喜很想看看,这位清韵姑娘,到底会如何处置眼前的事情,如果老板一出面她就服软了顾客至上,那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