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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手里的短剑继续一圈一圈地往下削苹果皮似的削绿衫的裤子,眼看就奔大腿根儿去了,宝剑寒气森森的直接刺激绿衫的皮肤,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命根子要紧啊:“老二,快把你身上的银子给这小娘子,快~~~”慢一步他怕就进宫了。
那绿衫忙掏出怀里的钱袋抖着手扔过来,杨喜瞄了一眼,是刚刚那只钱袋,不过:“继续,一个铜板不许留啊,我不喜欢勉强人,可也不喜欢人做事儿不精细,还有你,不信你身上没银子”
一边说,手上的短剑换了粉袍的;“另一只裤腿继续削苹果皮,那一只已经靴成平头短裤了,现在一长一短,杨喜打算让他对称。
整个过程,杨喜的手十分平稳坚定,动作十分精确,没一点儿犹豫或者停顿,外行内行,都看不出来她其实就是虚张声势。
粉袍看着眼前飞舞的短剑,迅速抖着手从自己怀里掏出一个更大的荷包扔到杨喜脚下:“真真真的没有没有了”
眼睛却是一眨不眨地盯着腿上飞动的短剑,很怕一个不小心卸了他的后肘。
杨喜看也不看他,手上不停:“不对吧,腰带鞋底,别告诉我你们就这点儿钱儿,要是劳动我老人家亲自动手,你们两个小子就倒大霉了啊,我皇宫里可有关系,你俩想进去,我随时可以帮忙!”
两泼皮同时心里一紧,哎呦妈呀,本以为是个不出闺阁的小娘,结果却看走眼了,是个小老贼婆!
在外面混的,谁不准备点儿后手啊,一时拆了腰带脱了鞋子,叮叮当当,铜钱到没几个,撬门压锁的金耳挖,保命的小刀钉子,甚至还倒出来两片金叶子
杨喜拿短剑拨了一下,收获不小啊,京城不愧是京城,小贼都挺有身家,脸上却没有表露出来,看看这个家伙的裤子也削的差不多了,再削就走光了,转移阵地削袖子:“还有没有,待会儿我会亲自动手,要是给我发现你俩还有私房,直接剁了送皇宫,我可不跟你们废话了啊!这是最后的机会!”
两家伙死的心都有了,他俩混了十几二十年,头一次这么挖心掏肺的,居然还被怀诚信,到哪儿说理去啊,哭丧着脸:“姑奶奶,没了,这回真没了,您要是能搜出一个铜板,让我俩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杨喜看看时间也磨叽的差不多了,这点儿银子,也够她今天晚上败的了,收起短剑插入靴筒:“恩,行,看你俩一脸憨厚,我暂时相信你俩,可有一样儿,下次再在街上看见姑娘我,不要装作不认识啊,相逢即是有缘。”
呼,终于要完了,老天爷啊,以后他们不在这条街上混还不行么!
粉袍忙点头答应:“怎么会呢怎么会呢,多谢姑娘放我们一马,我们会洗心革面的。
”
杨喜捡起钱包掂了掂,看着两人不怀好意:“那倒也不用,我也不能让你们没了饭吃断了你俩生路,以后见到我,记得马上把身上的银钱双手给我奉上啊,不然让我发现你们不够义气假装不认识我,马上托关系把你俩送进宫,听见没有!”
啊?两人互相看了一眼,这忒狠了也!但是估计也未必总能遇见,哪里就那么倒霉呢,先脱了眼前的困境要紧。
两人忙不迭的答应了,看杨喜摆手儿撵人,刺溜刺溜,比兔子还快地消失在了小巷子里面。
杨喜懒得搭理他们,蹲下把钱袋子的银子铜板的,都倒到地上,数了数,不到五两银子,几十个铜板,还有金
“哈哈哈恭喜姑娘贺喜姑娘,发财了啊!哈哈”
杨喜僵住,大脑中马上蹦出一个念头儿,黄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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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七十八章生财要花掉
喜数铜板数的很欢乐,被一阵爽朗的大笑给打断了
第一个念头就是,她螳螂捕蝉被人黄雀在后了。
扭头望去,没人,抬头,一间酒楼的二楼站着两个人,一老一少,一陌生一熟悉!
少的那个,正是罗大官人罗通,真是京城真小啊。
而老的那位,显然也是大笑的那位,三偻长须飘洒胸前,一身天青色绣文长衫,在夜晚酒楼里面投射出来的灯光下,隐隐有华光流动,显然质地不凡。
老者捻着长须,着看向杨喜:“小姑娘,好身手,好手段,好好好哈哈哈”
杨喜无语,咱就当没看见了,手上不停地把银子铜板什么的,一些小零碎都捡起来放到那个大些的荷包里面,系好本想挂到自己腰上,忽然想起万一是两个小贼偷来的,自己要是被人揪出来,岂不是冤枉透顶!
顺手塞袖口面的一个暗袋里,拿着花钱倒也方便,拾掇好了,抬头看了看楼上,两人还在,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咳咳见笑了见笑了,民女可是路见不平劫富济贫啊,让两位见笑了哈哈,回见!”
杨喜打了哈哈,抬腿儿就想溜,罗官人看她的眼神儿,明显又是看要饭花子啊,她受不鸟这个,唉,在这家伙面前,自己翻身花子把歌儿唱是不容易了。
“小姑娘慢走,那个儿娘是吧,哈哈,都不是外人,可否上来一叙啊?”
老人声音透着股润和蔼佛一个长辈。让杨喜听着舒服到了心坎里去。
可杨喜一看罗大官人那张木头脸没什么兴致跟个老爷子拉家常。她敢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这老头儿。不是她家亲戚!
她除了三个神女山上地老太太。就没亲人在这鸟到处拉屎地古代所以抬头做娴静状:“多谢老人家好意。你我素不相识。就不多打扰了见。”说完抬腿儿就溜儿。比那俩泼皮快速多了。只一眨眼地功夫。老人眼里就失去了杨喜地踪迹。
捻着胡须人倒也不以为意。笑着道:“这小家伙倒也有趣。是个妙人儿啊哈哈。原来敏儿常常跟瑶儿说地那个小朋友。就是她啊。你要是不说还真想不到呵呵”
罗通咧嘴:“舅舅~敏儿她也也就是小孩子脾气。虽然这小家伙行事有些诡异实倒也不失真性情。率性而为无拘无束得倒也是个活地快活地。比我们倒是强上一些”
杨喜出了小巷子头看看,没什么人了,长出了一口气,这罗大官人真是的,白天刚刚在杨府跟杨府美少年喝完,这晚上又跑出来跟个老头一起喝,上顿喝下顿陪,他也不怕喝出了胃下垂!
可总觉得这家伙跟在京城外遇见的时候有了很大的不同,到底哪里呢?一时还真想不起来。
杨喜包里有了银子,腰也挺直了,哪里有好玩的哪里亮堂奔哪里去,溜溜达达好不悠闲。
眼看前面灯火辉煌处有一栋彩楼,漫步来到楼下,抬头看了看‘白~楼’,还白矾?不是蓝矾就好,蓝矾可是有毒的。
她这里正嘀咕,早有伙计迎上来:“哎呦,小娘子是想吃酒听曲儿吧,快快里面请,城西瓦子的清韵姑娘今天正好来我们这里坐堂唱曲儿,这可是最后一天了”
看也知道,这白~楼相当于后世的星级酒店了,杨喜心里迅速地按照古今汇率换算了一下自己包里的银子,估摸着应该够用,还有两片金叶子呢,遂随着伙计走了进去。
果然,星级酒店就是不同凡响,装饰华丽雅致且不失大气,一盏盏精致的宫灯更是把整个中堂照的如同白昼,原本三四层高的楼,从二层东西两侧直接两具雕花楼梯通向楼下,中间则是一个高高搭起的彩台,两边是红纱帷幕,中间大红丝绒的帘幕挡住作为背景的同时,也挡住了通往后台的视线。
楼中各层可以看见通往两侧的走廊,各个角落处或燃着香炉或饰以各色花瓶花草,倒也平添了几分仙气。
伙计看杨喜就一个人,殷勤地把杨喜领到了二楼侧对着戏台的方位,正好廊柱边上一个小桌位,适合人少的客人,位置也是不错,视野好。
至于正对面舞台的位置,都是一些大桌或者包房,明显人满为患,伙计歌姬甚至外卖吃食的,络绎不绝。
杨喜简单叫了些点心和果子蜜饯,晚上吃了晚饭,只当是宵夜了,不宜吃太多饭食,这个道理她还是明白的,倒也不至于因为这个肚皮能装,就真的胡吃海塞了。
杨喜刚刚坐定没几分钟,就见斜对面戏台子上丝绒帘幕被一个小丫头
片刻一个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