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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很要紧。”
罗通镇定了一下心情,说实话,最后那一条最最最重要的,除非娶不起媳妇的人家,还得是穷的叮当响,并且亲戚朋友也穷的叮当响,并且所有接触的为也得穷的叮当响,不然真不好找。
所以罗通想了想:“你这条件有点儿高,能不能降低一点儿,如果你想找穷的一文不名的,倒是可以考虑,不过穷的那个地步的,也不容易找,尤其是还有一技之长的,更不用说在官府做事的了。”
杨喜有点儿难以置信:“啊?条件高了,不会吧?怎么会呢?难道一个个小小年纪,都已经妻妾成群了,这也太可怕了,真要这样儿,那我还是算了吧,不找了,到时候上山清修去。”干脆陪三位老太太养老算了,这什么世道啊。”
罗通满头黑线,忽然发现,跟这要饭的确实没有共同语言,沟通不良,这丫头似乎不太了解行情……那个情况啊,皱眉想了半天才道:“这东西吧……得看运气,看机缘了,虽然不好找,估计也不是没有,反正你还小,不着急吧?”难道这要饭的想早点儿找个饭碗?
杨喜喝了杯茶水,情绪也镇定下来了,没刚才那么慌乱外加胡言论语,忽然觉得,跟这位罗大官为讨论这个,貌似不大妥当,虽然这事儿其实很现实,遂道:“六哥你就当我浑说呢,不着急不着急,我急什么中了,反正估计以后我也不会再挨饿了,我刚刚有点儿头昏脑胀的,现在清醒了,你就当我说梦话了,那啥我先走了啊,不用送不用送,会见。“
杨喜快速的说完,也不等罗通说话,感紧的溜了。
一边往暖阁方向跑,回头看看没有追来,真想抬手抽自己俩嘴巴,真是……干了一件坏事儿,要用十件坏事儿来掩盖啊。
太丢脸了。
134宝剑换和尚
杨喜一路狂奔回了罗绮年的暧阁,站在门口松了一口气,回头看看,还行,没有什么可疑人物跟着,忙进了暧阁。
墨菊赵玉敏几个已经玩的差不多了,正在喝酒吃肉,杨喜一看二话不说,上去一把从墨菊手里拿过小餐刀:“这么半天了,该轮到我用了吧,饿死我了……”说完挥舞小刀,刷刷刷迅速割了几片肉,开吃上了。
刚刚开始是怕别人再跟她要小餐刀,所以忙活的十分欢实,后来吃上瘾了,索性又吃了一顿,幸亏刚才没吃太多,不然还真够受的。
大家说说笑笑吃完了烤肉,罗绮年便带着大家进了暧阁里面喝茶聊天,有爱下棋玩游戏的,自有她的两个贴身丫头锦屏锦绣张罗着带着姑娘们玩耍,大家三三两两的倒也自得其乐。
杨喜的小餐刀早已经收起来了,却被赵玉敏拉着:“豁牙,我带你去看豹子去吧?”
杨喜不为所动,摇头:“不去,我休息一会儿,估计马上我们就要回府了,不跟你到处乱跑了,等过完年过了十五,没事儿我再去找你玩儿啊……对了,你知不知道小悟空也来了京城啊?”
赵玉敏见拉杨喜不动,有些小郁闷,一撇嘴:“切,我早知道了,有一次去相国寺进香看见了,差点儿认不出来,他可真是长大了啊,记得以前小时候胆子那么点点儿,现在看起来倒是像个大人了……怎么,你该不会又跑去欺负人去了吧?”
赵玉敏觉得这个可能性极大。
杨喜忙摇头,拉着赵玉敏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什么叫欺负人,我欺负过人么,你什么眼神儿啊,对了,你说,要是小悟空不当和尚了,干点儿啥好,读书去?”
赵玉敏有些不以为然:“干嘛不当和尚,我要是个男的我也去当和尚,尤其是相国超过计划的和尚,听说了,待遇十分的好啊,吃香的喝辣的,一辈子不愁了,我可听不少小太监之类的下人,背后叨咕相国寺的如何如何富裕来着。而且最重要的是,不用担心有人欺负,每年自己愿意的话,还可以出去游历化缘什么的,唉,比我强多了。”
杨喜清了清嗓子:“我觉得,你家里的待遇,应该比相国寺好一些,毕竟不少人看见你还是要下跪磕头的,看见相国寺的和尚,貌似不用这样儿吧。”
“磕头顶屁用,相国寺里的菩萨还总被人夽作揖的呢,还不是哪里也不能去,没意思,对了,你怎么想起这事儿?我跟你说,多少人想去相国寺出家没门路呢,你别打坏主意了,把小悟空的饭碗弄丢了,谁养活他,你啊?你自己还是别人养活的呢,我看算了吧,相国寺挺好,小悟空那么简单单纯呆傻的一个人,出来了还不人欺负死,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儿,只许欺负人,不许别人欺负你啊,我看你省省吧。”
杨喜摸摸腮帮子,有些没法理解这事儿,寺庙里的生活再怎么好,也是和尚啊,当和尚有什么意思啊,每天吃斋念佛敲木鱼儿的,多枯燥啊:“对了,你说,小悟空要是还俗了,可不可以去读书点子,做个书生也不错,将来考个科考,考不上就去乡下私塾一类的地方教书,总之能有事情做吧?”
唉,小悟空那么个英俊少年,就这么把一辈子的青春和热情都奉献给寺庙了,没有享受生活的乐趣,可惜了的,杨喜总觉得暴殄天物。
赵玉敏看杨喜确实不想出去玩了,索性端起丫鬟伺候的茶水抿了一口:“你还是省省吧,别看寺庙里面貌似清规戒律的挺严肃,但是生活还是不错的,告诉你吧,我可是听说不宫女丫鬟之类的,原本跟着主子过好日子习惯了,出去以后或者嫁人以后,明显生活不如原来的,闹出了不少是非。你以为外面有那么好么?自由自在有那么重要么?时间长了,其实受点儿约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话从赵玉敏嘴里说出来,杨喜跟听天书似的瞪大了眼睛:“你不是总嚷嚷憋死了不意思死了之类的么,怎么就觉得自由自在不好了?不像你说的话啊?”
赵玉敏嘴角有点儿抽搐:“哼!就因为憋着了,我才偶尔出来透透气啊,你让我整天在外面透气,我还真受不了,实话给你说吧,有一次我偷偷跑出去逛街游玩儿,结果你猜怎么着呢?”赵玉敏现在想起那事儿还心有任性。
杨喜好奇:“难道你被那位恶少给强抢民女了?该不会正好碰见那位庞家的纫绔了吧,哈哈。”
赵玉敏狠狠瞪了杨喜一眼:“你才被恶少抢了呢!我溜达了不到小半天,银子就被偷了,然后我不知道,还在酒楼大吃了一顿,结果没钱,那个丢脸啊,我怎么说都不行,你看我这样儿,像能赖账的样子么,最后我急了,把我父皇给我的一块玉佩给押那里了。这还没完成我回宫的路上,又遇见两个破皮,非说我碰坏了他们的唐代的花瓶,要我赔钱,那人,围了一大圈了。我醚想施展功夫逃跑的,可被俩恶心家伙拽住,愣是不让走,还说要我卖身抵债,气死我了。唉,你不知道当时,我死的心都有了,要不是正好表哥路过,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收场了,你说,外面的人怎么就这么坏呢,我算是知道了,京城都这样儿,外地就不用说了,反正我自己,我是不敢出去了。”
杨喜听的目瞪口呆,原来这野蛮女友不有过这么‘惊险’的经历:“我说,你当时就应该好好练练功夫,三十六计走为上啊,见势不好赶紧溜吧,还等着别人跟你墨迹,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呢么。”
赵玉敏叹了口气:“所以啊,我是日夜盼着你能回京城啊,对付那种不着调的或者着调的老实人,你最有办法了,跟你出去我心里有底啊……喜儿妹妹,你有什么好事儿千万别丢姐姐我啊,你放心,有什么好吃好喝好玩儿的,师姐我一定最先想着你,等找个机会,请你去我那里做客,让你开开眼界,别的不敢说,最起码吃喝不比外面差。”
杨喜和赵玉敏窝在一起,聊了半天,那边八姑娘九姑娘已经起身告辞了。
杨喜也辞了恋恋不舍的赵玉敏,跟着众姐妹穿戴起来准备回府,出了暧阁的时候,看见罗大官人带头小厮漫步走了过来,跟八姑娘九姑娘过过招呼,望向杨喜,招了招手儿,跟招他家丫鬟似的。
杨喜真不想搭理他,只觉得插着小餐刀的一只靴子特别沉重,带状脚步都有些迟钝了,慢腾腾挪了几步,在大家的诧异的目光中,一脸严肃地凑了过去:“大官人叫奴家有事儿?”
罗通看了看杨喜,忽然发现这要饭的真是宜喜宜嗔,怎么看都那么假,只有干坏事儿的时候,看起来比较真实,轻声开心道:“前两天你送的短剑流光被偷,我觉得很对不起呢,唉,如此名贵的东西,居然被我弄丢了,你看你能不能帮我找回来啊?当然了,找回来也不会让你白找,那个惠书厨子和尚,我就让他在山上呆上个一年半载的,你看如何?”
哼,人都送上山了,呆多久你说了不算了吧!
杨喜转了转眼珠儿,刚想找个托词,罗通又道:“昨天惠书的父母和妻儿可来府里找我了,说要让惠书回家过年,我正为难呢,怎么能不让人家一家团聚呢?”
杨喜差点儿翻白眼儿:“他不是和尚么,那里来的父母妻儿啊?你说谎也不先想想合不合理?你为啥不说他老娘等着他回家娶媳妇儿呢?”这人,忒不咋不地儿了。
罗通一脸恳请:“惠书出家之前别妻儿,还曾经考中过秀才,后来发生一些事情,受了打击这才遁入空门,但是也不怎么遵守戒律就是了,年节什么的还是回家过的,这个我倒是确实没有骗你。所以,你说,我有什么理由不让人家不回家过年呢?”
喵的,居然是个兼职的和尚!
不管真假吧,杨喜觉得这事儿的真实性还是很大的,索性直来直去地道:“你说吧,你想怎么着?真想我帮你找流光,我怎么知道你丢哪里了啊?换个别的事情吧,我力所能及的。”
罗通想了想,貌似很为难:“别的确实没什么了,就这事儿我于心不忍,就这个,我相信你,凭喜儿你的本事,别说一把短剑,就是一根针丢了,相信你也能给我找回来的,哦,给你三天时间,要是找不回来,我只好打发人去山上请惠书下山了,反正三位老前辈也不是那些喜欢享受的人,惠书去不去用处不大。”
罗通说的云淡风轻,杨喜听咬牙切齿。
可现在东西回来了,想让她再拿出去,实在不甘心啊。
杨喜索性咬牙:“六哥啊,你看这样儿行不,我那把逝水先借给你玩儿几天吧,反正我也不怎么用,等什么时候你玩腻了,再还给喜儿。你让我去找流光,喜儿能力有限啊……”你怎么不找开封府去找东西去,哼!
某人貌似有些意动,犹豫了一下,杨喜忙趁热道:“六哥我晚上给你送来,就这样儿了啊,八姑娘在叫了,回见啊。”
这厮也太奸诈了,说什么和尚父母倒是有可能,至于妻儿,见鬼去吧!
杨喜隐隐觉得,弄不好罗大官人十有八九就是本着逝水去的也说不定,要不……倒是可以考虑顺便再敲一笔竹杠,不敲白不敲,敲敲更健康。
打定了主意的杨喜顿时感觉脚下轻快了不少,步履翩然地跟着众人回了杨府。
叫晚饭的时候大夫人仔细询问了一番在公主府的事情,又悉心地的指点了杨喜一些待人接物的礼仪规矩之类的,娘俩儿又说了一会儿话,杨喜就回房间休息了。
洗漱完毕,打发了丫头和冰儿各自回了房间,杨喜拿出自己的房梁上的包袱,先把宝剑逝水抽了出来。
平时因为这个用的少,很少注意看看,如今要送过去伺候罗大官人,杨喜忽然觉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