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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众人讶。
“我,我想先回会馆复习功课。”梁山伯不好意思的说出了原因。
安夜伸手搭住他的肩:“诶,这就不对了,要劳逸结合才行!大家都去,唯独你落下了,实在不给面子呢!”
“安兄,我……”
“没错,没错!今天我做东,梁兄是不是不给面子呢?”上官惟故作不悦,板起了一张脸。
梁山伯没注意到他是假生气,带着歉疚的忙辩解:“上官兄,山伯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山伯只是……只是怕自己考不好,想多看会儿书。”
见梁山伯面有难色,祝英台无条件站在了他那一方,帮腔道:“梁兄要是实在不想去的话,大家就不要勉强了吧!伯母盼着他荣归故里,梁兄定是压力很大才会时刻不敢放松自己的。”
安夜眯眼瞅着两人,一脸暧昧笑容:“呦,我们这才说一句呢,英台你就迫不及待的开始帮你梁兄说话了?这感情可好的让人家嫉妒!”
经他这样一打趣,祝英台的脸上瞬间腾起两片红云,她带着羞涩的低下头,轻咬唇瓣再不敢乱发一言。
梁山伯则是一脸的尴尬:“安兄,你……”
☆、第二百零八章 科考7
见了二人这般的反应,安夜恶趣味的笑的开怀:“哈哈,你们两干嘛这副表情?我可有说错?你二人的金兰之谊确实让人羡慕的紧,不信你问问上官兄弟和穆兄,看看是不是这么回事?”
“安兄说的不错,亲兄弟都不见得有你们这般好的呢!”上官惟笑到。
穆竹青亦点头:“人生得一知己,乃幸!
梁山伯终于释然:“这倒是,英台同山伯的这份兄弟之情弥足珍贵,山伯此生能有这样一位知己,能有几位这样的良朋益友,足矣!”
虽然他接触几人的时间并不算长,但只经过这么些时rì,他就已能确定几人是值得一交的朋友。
还有祝英台,这位多出来的义弟。
义结金兰时的人虽不是自己,但这些rì子以来,对这个义弟他算是喜欢的。
英台性子温和,大方不造作,对自己这义兄也是关怀备至。且不说这,就是理想抱负上,他也能懂自己,常常和自己说到一块儿去。目视着祝英台,他面容之上慢慢泛起柔色。
能得这样一知己,他梁山伯实在不枉此生了!
祝英台是不知道梁山伯此时的心思已转了好几转的。她抬眼,对着梁山伯似墨染的黑瞳,笑道:“能与梁兄结为兄弟,亦是英台之福!”
安夜很不厚道的轻咳一声打断二人的眉目传情:“那个……既然这样,我们也就不勉强你去了!不过,英台,既然你帮你梁兄说话,那么今天你梁兄的那份酒可就要你代劳了哦!”
“啊?”祝英台愣。
“嘿嘿,对,英台你要代劳,这样我们才同意你梁兄不去呢!”上官惟乐了。
“这不太好吧?英台好像不太会喝酒的样子!”穆竹青开口说了句公道话。
“就是,你们两可不能欺负英台!”梁山伯点着头,对穆竹青投去一眼感激。
“想我们不欺负英台,行啊,梁兄你自己跟着来就成!”上官惟一脸算计笑容。
“喂!不带这样的!”祝英台瞪眼。
安夜轻笑:“好了好了,他们两已经被说的很不好意思了,我们还是厚道点吧!这再不走啊,自来居怕要客满喽!”
上官惟无语,对着安夜忍不住一脸鄙视,到底是哪个人先不厚道的?现在倒还好意思说了?
不过开玩笑也是要见好就收的,咧咧嘴角,他对着梁山伯道:“这次就先放过你了,等科考结束后大家再好好的喝上几杯,那时你可没理由不去了吧?”
梁山伯笑:“一定的!我也不能总不给大家面子啊!”
众人笑,分成了两拨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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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衙大堂中,朱达昌凝眉深思,他实在很想不明白,那素未平生的干闺女怎么会突然想着要来拜访自己了?
残冥带口信来的时候他就大感意外,这会儿又听下人通报含晓夏已经进了大门,他则更是惊异。
但这身价权贵的干闺女肯主动来接近自己,他自是高兴的,估摸着含晓夏也该到了,于是乐颠颠迎了出去,果然见含晓夏带着她的丫鬟走在回廊上。
“哎呀呀,我说干闺女啊,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朱达昌一脸谄媚,笑很狗腿。
含晓夏心中是鄙夷的,面上却是异常的笑容灿烂,她娇嗔道:“干爹这是什么话嘛?不欢迎我来么?”
“怎会?”朱达昌一脸乐呵呵的:“我这是盼都盼不来呢!令尊令堂近来可好?”
“恩,家父家母都好。”含晓夏愣了一下,其实她这么久没回去了,又岂会知道家中状况?这话说的违心了!“干爹,我听说你是这次浙江科考的副考官?”
“没错没错,承蒙皇上器重,委任于下臣,下臣倍是感恩戴德啊!”说到这个,朱达昌一脸自豪。
“干爹,不瞒您说,干闺女此次前来倒和这科考有关。”含晓夏也不闲扯,直奔入了主题。
“哦?”朱达昌愣了一愣。
“嗯。”含晓夏点点头,接着轻凑到朱达昌耳边叽里咕噜说了什么,朱达昌是瞬间面色大变:“什么,你要考题?”
☆、第二百零九章 科考8
嘴角扬起一个淡淡的弧度,含晓夏的脸上却是不容质疑:“没错,我要考题。”
朱达昌一脸诚恐:“这,不知干闺女你要考题何用?”
含晓夏故作不服气的道:“干爹,晓夏要考题是给自己看的。”
“哦?”
“是啊,你看,为什么女子不能参加科考呢?晓夏准备做一份答卷,证明科考也是难不倒女子的。”改攻略为撒娇,含晓夏攥着朱达昌的胳膊轻轻摇晃。“干爹~~你帮不帮我啦~~~你就帮帮我嘛~~我只看一眼就好!”
“原来是这样?”朱达昌顿时松了一口气:“看一眼嘛,也不是不可。”
听闻含晓夏眼睛一亮:“干爹,你答应了?”
“干闺女要看,我这做干爹的岂能不答应?”朱达昌低叹一声,看着对自己撒娇的含晓夏宠溺的摇了摇头。
含晓夏顿时喜笑颜开:“干爹真好!”
这时,一人风风火火的从外头闯了进来:“爹,不好了!”
见得来人朱达昌面色一变:“混账家伙,什么不好了?没看到有客人在这儿么?大惊小怪的作甚?”
“啊?”看了一眼含晓夏,来人愣了一下,但依然揪住朱达昌的袖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爹,这次你一定要救救孩儿啊,孩儿不想坐牢!”
“混小子,你又惹什么事了?”朱达昌一阵头疼,这个儿子三天两头的给他添麻烦。
唉!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年纪一大把,膝下就这一根独苗,他就是犯了再大的事,这个当爹的也得兜着啊!
“这个……这个……”来人支支吾吾的却不敢开口了。
朱达昌目光转向他身后的家丁:“福全,你来说,少爷又惹什么事了?”
“这个……这个……”福全瞅着自家少爷的脸色,也是半晌不敢言。
见此情形,朱达昌面色一凛:“福全!别想着帮你家少爷隐瞒,老实告诉我!”
“额……大人,是这样的,少爷因为某些事和人发生了冲突,把人家给打死了!”
“啊?”朱达昌面色大变,陡然凝聚起森然怒气,cāo起桌上的鸡毛掸子就往儿子身上抽去:“你个混账东西,你这是要害死我啊……”
朱少爷一边躲一边求饶:“爹,爹,您别打啊,孩儿……孩儿再也不敢了!哎呦!”
“混账东西!混账东西!”朱达昌边打边骂着。
见得这样的场景含晓夏忍不住拧眉,这么一折腾,她的考题怎么办?
想了想,假装开口求情:“干爹,您先消消气,打了阳哥哥也不顶事儿,还是先想想怎么解决比较好。”
朱达昌这才慢慢收了鸡毛掸子,气呼呼的指着朱少爷道:“你这混账东西,还不滚房里思过去?吩咐下去,不准少爷吃晚饭!”
朱少爷苦了一张脸:“爹……”
“哼!要不是看在晓夏的面子上,我非打死你这混账东西不可!”不等朱少爷继续说下去,朱达昌冷声打断。
“晓夏?”朱少爷这才仔细瞅了瞅她,顿时眼睛一亮,笑嘻嘻的道:“呦,这不是咱干妹妹么?啧啧,真是漂亮!”
被他瞅的一身不舒服,含晓夏有些厌恶的皱起眉,正想发作朱达昌又再次冷声训斥:“混账东西,还不滚?”
朱少爷一个激灵,立马扬起一个讨好笑容遁了。
“这个不肖子,这个不肖子!”朱达昌气得直哆嗦:“都是被他娘给宠坏了!”
含晓夏面带微笑,抬手轻顺着朱达昌的背脊:“干爹别生气了,阳哥哥是年少气盛,难免性子拙劣了一些,相信他rì后会改的!”
“唉!”朱达昌忍不住长叹一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改?哼!”他要是改得掉,他还用这般头疼么?
“干爹,你总得给他时间不是么?”
“但愿吧!”朱达昌无奈摇头。
见朱达昌的气也慢慢消了,含晓夏眯眼一笑,开始绕回自己的目的:“干爹,那您前边答应我的事?”
☆、第二百一十章 科考9
和安夜他们分开后,梁山伯就抱着书卷坐在屋中认真研读。突然觉得有那么点困意,他朝外喊道:“四九,四九……”
奇怪,四九又跑哪儿去了?
笑着摇摇头,他起身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慢咽入口中,这才觉得头脑似乎清醒了许多。
正待坐回,突然房门被扣响。
“进来!”对着外头的人吱了一声,他依然坐回桌边。
抬眼,却见王允带着一脸的讨好笑容走了进来。
“何事?”没有起身,梁山伯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漫不经心的问到。
王允嘿嘿一笑:“这个……山伯老弟啊,不是科考么?为兄倒是还有好些问题没弄明白,这不,向你请教来了。”
“哦?向我请教?”梁山伯狐疑的望了他一眼,心下奇怪,这王允怎的突然上进起来了?
“嘿,对对,向你请教!大家同窗一场,山伯老弟不会不帮为兄这个忙吧?”王允对着梁山伯笑笑,面上满是谄媚。
虽有疑惑,梁山伯还是点了点头:“王兄有什么不明白的就说吧,但山伯不敢保证自己一定都知道。”
见梁山伯答应下来,王允连忙从怀中抽出几张纸在桌上铺开:“山伯老弟你看,就是这些!”
王允递来的东西,梁山伯只看了一眼,就立马面色大变:“这些考题你从哪里得来的?”
王允轻拍梁山伯的肩,泰然自若的安抚道:“诶,山伯老弟莫慌,莫慌!这些只不过是去年的考题罢了!我花重金托人弄了来,就想着也许会对这次科考有点帮助。”
抹去额际的虚汗,梁山伯这才松了一口气:“王兄,你早说嘛,差点没把我吓死。这,真是去年的考题?”
“自然!”王允点头,还怕他不信的继续解释:“我就是再有本事也弄不来今年的考题啊,你说是吧?”
一想也是,梁山伯终于定下心来,细细的看了一遍考题,面上浮起淡笑:“这些倒也不算太难。”
“哦?这么说,山伯老弟你都能答上来?”王允面上大喜。
“不能说全答出来,但大部分是没有问题的。再不若,我还可以翻阅书籍,想必就没问题了。”梁山伯点头轻笑,已扎堆在厚厚的书本中翻阅起来。
等到几张考题被填满,王允已是乐的合不拢嘴,对梁山伯三恩九谢一番,揣着考题乐颠颠的走了。
望着王允离去的背影,梁山伯大感欣慰。王兄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