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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亭,入坐。
银心细心的掏出一块帕子为祝英台抹去额上的汗水,并递上了一只水壶:“小……公子,喝口水吧!”
祝英台接过水壶,凑到唇边正要下饮,突然眼角余光瞥到坐在一旁的梁珊箔。
白皙光洁的额上点点汗渍,她正提着袖口轻轻擦抹,动作轻盈行云流水。一个简单的擦汗动作,却做的让她心一动,莫名的一阵恍惚!
下意识的将手中水壶递了过去:“梁兄,喝口水吧!”
“哦,不用,我不渴!”梁珊箔刚才正在想一些事情,蓦地见祝英台递水壶过来,于是礼貌的摇了摇,转头的瞬间,那个角度正好看到一旁的四九正挥舞着袖口扇风,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似乎燥热难安的样子。
“那个,祝兄弟,你的水,可不可分些给我家的书童?”对着祝英台笑笑,梁珊箔怪不好意思的。刚刚才回绝了人家的好意,这下一秒却又……
祝英台一愣,脸上的笑略微一僵,但马上又恢复了笑靥:“当然可以!”说着便把手中的水壶递了过来。
梁珊箔道了一声“谢谢”转手递给了四九。
四九憨憨一笑,对祝英台道了声谢后便很不客气的牛饮起来。半袋水瞬间进了他的腹中,看的银心好生叫心疼!
这水就这么浪费了呀?还不知道这会离上山还有多少路呢!小姐啊小姐!刚开始你就不该把水壶递给梁公子的!
☆、第二十四章 结拜2
祝英台不知道有什么心思,一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梁珊箔只好微笑的看着她,用眼神示意她开口说话。
最终,祝英台像是豁出去了一般,抬起闪亮的眸子定定的望着梁珊箔:“梁兄,英台是家中幺子,自小很受双亲疼爱,一直没有出过远门。此次前来尼山就读,恰巧遇上梁兄,也算与梁兄一见如故,颇为投缘。不知……不知梁兄可愿与英台结之为异姓兄弟,这同窗三五载,rì后也好有个照应!”
凝眉,浅笑,梁珊箔轻轻道:“有何不可?”不结拜事情才大条了呢!这历史总该按着预定轨道发展的不是么?
只是……
她突然想到梁祝悲惨的结局,面色不由凝重起来。
听到梁珊箔答应结拜,祝英台一时兴奋的忽略了梁珊箔脸上后来的凝重。笑嘻嘻跑出亭子,从亭外道旁的杨柳树上折下两只嫩柳转回小亭。
将手中柳枝递予梁珊箔,祝英台咧嘴笑的很是灿烂:“梁兄,今rì你我二人就以这柳枝为约,草亭为盟,天地作证结为异姓兄弟!”
说着,祝英台一撩长袍下摆轻轻跪地:“黄天在上,后土为证,我祝英台今rì与梁山伯结为异姓兄弟,rì后福祸相依,生死与共!”
看着一脸认真说着誓词的祝英台,梁珊箔突然有些恍惚。
如果,梁某人一直没有出现,那么自己岂不是一直要假扮他?
那个化蝶的神话也将要由自己帮忙来谱写?
咦……有没搞错?
光想想就一阵恶寒了!
她又不是蕾丝边,怎么可能跑去和祝英台一起化蝶?
也罢!不知道后事会如何发展,如今,就先代替梁山伯与她结拜吧!
大方的跪地,梁珊箔启口:“黄天在上,后土为证,梁山伯今rì与祝英台结为异姓兄弟,rì后福祸相依,生死与共!”
鬼使神差的,心中又加了一句,就算生不同裘,死亦同**!
这次结拜,祝英台是喜悦的,梁珊箔的心中却是一片冰凉。
看着祝英台如花般的笑靥,知道她只不过才16的花样年华,梁珊箔突然生出许多感慨来。
她是还不知道会是那般的结局吧?如果早先能够知道,那么,她是否会后悔与梁山伯结拜,相知,然后再相爱呢?
“公子,天色不早了,我们上山吧!”四九出声将她从思绪中拉回,她目光匆匆的掠过祝英台明媚的脸庞,心底突然浮起一丝无力感。
纵使她是个过客,但是,她也不愿眼睁睁的看着这个悲剧发生的,而且主角还是面前这般鲜明活泼的祝英台,如此让人怜惜的妹妹。
好吧!若是能帮他们,就尽量帮了吧!
马文才!老娘预备和你杠上了!谁让你尽做毁人姻缘这么缺德的事?
“阿嚏……阿嚏……!”杭州城之外的官道上,骑在骏马上的一位华服公子猛地打了几个大大的喷嚏。
身后矮马上的一家仆连忙甩鞭上前几许:“公子,你没事吧?不知道是不是染上了风寒?”
“没事!”男子眸色厉苒,一片犀利。刀削的面庞之上覆着冰霜:“马伟,我们动作快点!老爷子有交代,尽快赶回杭州!”
说完这些,华服男子勒紧了手中缰绳,重重一扬鞭,一骑快马带着滚滚嚣烟绝尘而去!
“是,公子!”马伟随即也加快了速度,紧紧跟上前边的快马,追随着马上那个矫健的身姿而去……
☆、第二十五章 学子圣地
rì头逐渐偏西,暮至时分,梁珊箔、祝英台及银心四九几人终于到了尼山书院。
只见一座古朴的建筑坐落在山顶,隐匿在这玉树峦峰,桃花劲柳之间。甚是清幽、谧雅。显得与世无争,宛若一处世外桃源!
青瓦白墙,朱红色的大门,门上一块匾额上书:尼山书院。字是狂草,相当的洒脱、苍劲、有力!
门边两只石狮,凶神目煞,威武之仪浑然天成。
透过敞开的书院大门,依稀可见门内广阔的大院,青石板铺垫。院中主道一眼望不到头,幽幽的往深处延伸去。
祝英台一脸兴奋的喃喃自语:“这里,就是学子们心目中的圣地了!”话语中透着浓浓的信仰和夙愿达成的欣喜。
她脸上毫不掩饰的喜悦感染了身边的梁珊箔,默然的脸上也终于泛起了一丝笑意。
梁珊箔知道,这里,将会是她来到古代后所有一切的新的开端!
正愁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做,书院门边立着的一小童便走了过来,礼貌的鞠了一躬:“几位可是来书院就读的学生?”
这小童便是周先生身边的书童阿照,本来接待新学员的事夫子交给了凌师兄,不该由他来插手才是,但凌师兄才去用膳,一时半会怕是回不来了。(额,那个,因为澜珊不知道古代的学长怎么称呼。所以,这里姑且就先喊师兄吧!如果有知道的朋友可以留言告诉澜珊,澜珊会做修改。)
有人上山,总不能不管不问不是?于是他便走到了几人面前询问。
“正是!还请小兄弟指个路,我们好去拜见周老先生!”祝英台连忙答道。
点点头,阿照侧身往前走去:“你们跟我来吧!”
梁珊箔几人跟了上去……
进了书院,几人先被安排进了客房,祝英台和银心一间,梁珊箔和四九一间。之后,阿照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
梁珊箔也没注意听,只记得一句,明rì卯时在书院前殿学堂集合行拜师礼。
其实听了也等于没听,她又不知道辰时是什么时候,古人的记时方法根本和现代是有差异的,她只记得一个时辰等于现代的2个小时。然后那些子丑寅卯究竟是怎么排的顺序她根本一团糊!
只得朝四九打马虎眼:“四九,明rì卯时记得叫我。”
四九抓抓脑袋有些不解:“公子,刚才那个书童有说,书院卯时有晨钟。”
“额……”梁珊箔面容有些尴尬,只得小声嘀咕了一句:“早说嘛!害我还担心误了时辰!”
四九一脸无奈:“公子,刚才人家说的话你一句也没听么?”
“额,呵呵……我……”干笑了两声,看到四九甩过来一个白眼,梁珊箔突然硬气起来:“怎么,不可以?”
“没……没有!公子,我们还是先去食堂用膳吧!”四九的声音一下子小了下去。
一段时rì的相处,他已经完全体会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句话的深切含义!
面前这位主更是大大的不好“养”!和她争辩,往往吃亏的是自己!
四九忍不住腹诽:唉!也不知道她在人前是怎么装出那副温和儒雅样子的?
哪知梁珊箔竟仿佛能看穿自己心事似的,突然笑眯眯的来了一句:“四九,你想什么呢?该不是在背地里编排我什么吧?恩?”
“没……没有!”四九忍不住额头滑下冷汗!
这大小姐还通神了?看她笑眯眯的,他立马感觉到了赤果果的威胁!
正忐忑着呢,哪知梁珊箔突然话锋一转:“对了!四九,那个书童有没有说食堂在哪里?我都饿死了!”
“在……在后院!”四九被她这句话问的有些错愕,但在下一秒,额际马上忍不住划下长长黑线!
天!这大小姐的思维方式跳跃的也太快了吧?
☆、第二十六章 安夜,我记住你了!1
完全忽视依然有些呆愣的四九,梁珊箔抬脚就踏出了门槛,准备往后院走去。
民以食为天,解决温饱问题才是王道!天大地大,吃饭皇帝大!
(澜珊:其实,我一直有点怀疑,你是猪投胎的!梁珊箔轻轻翻个白眼:你见过有我这么聪明的猪么?澜珊:……这孩子,思维方式果然非一般常人!)
才走出门,刚到回廊拐角处,一个人匆匆的撞了过来。
猝不及防的,梁珊箔被撞倒,连带那个莽撞之人也一个咧跌倒下,直直朝梁珊箔身上压来,两人顿时形成一种暧昧的姿势倒地。
于是,四目相望,这一瞬,时间却在此定了格!
只一眼,却是万年!
撞进对方那双漂亮的翦瞳之中,梁珊箔只觉全身泛起了一种强烈感觉,这种感觉,是仿佛已经认识了对方百年、千年!熟悉到,让她瞬间鼻头有些发酸。
只是,奇怪的是,眼前的这张脸却是异常陌生的。
如果见过,不该忘记啊……
目视着眼前放大的面孔,让梁珊箔彻底有了想吐血的冲动!
这张脸,已经是不能用漂亮之类的词形容的出来了。
细长的眉,邪魅的眼,眼波似水,澄透的似一面明镜,但那光华潋滟间却媚的如此妖异、扣人心弦。
挺直的鼻,丰莹润泽的唇边划出一个淡淡的弧度。明明是浅笑着的,却怎么看着怎么绝丽妖娆!
如墨发丝倾泻,留海垂下,遮盖住了光洁的额头,鬓边几缕青丝调皮的拂乱梁珊箔呼吸。
由于姿势的问题,男子胸前的衣襟微微敞开,羊脂玉般的肌肤,细致的锁骨,若隐若现的就呈现在了梁珊箔面前,直引人犯罪。
男子浑身萦绕着一种罂粟般的气息,似妖,似邪,更似幽冥河畔的死亡之花,让人明明知道不能靠近,却又忍不住被吸引,直至堕入那阿鼻也无怨无悔!
愣了几秒,梁珊箔心中大呼:妖孽啊妖孽!
她直接泪了……
才到古代才没多久,为毛就见到这么多的极品?
先不说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梁山伯了,就说马车里的那个和现在这个。
呜呜……她想去撞墙!
都长的这么好看,女人别混了!哪里还有市场价值?
不过,对这个问题纠结了没多久,梁珊箔就感到有些不对劲了。
目光下移,落至胸前,她憋红了脸,咬牙挤出几个字:“你的手,可—以—拿—开—了—吗?”后半句突然拔高:“你还要放到什么时候!?”
男子一愣,突然笑了,一时间,漫山灿烂鲜丽的花朵全数绽放:“哈!还真没看出来是个女的。”
“你什么意思?”不知道为什么,这般慵慵懒懒如玉钰般的声音听在耳中就是让梁珊箔很不爽!
大大地不爽!
被梁珊箔那么恶狠狠的瞪着,男子只好配合的忍住笑,然后耸耸肩:“手感差了点……”
你爷爷的!梁珊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