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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太子!你敢……”
睨了他一眼,梁珊箔冷声道:“有什么不敢的?你老子让我来陪你读书,说什么你功课不好就拿我试问,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临时监护人,如果你不听话的话,我自然可以管你!”
“你!你大不敬!我要告诉父皇去!”司马德宗气极的鼓起了腮帮子,挥开身边的丫鬟就往门边冲来。
侧身给他让出一条道来,梁珊箔好整以暇的眯起了眼:“你尽管去……”一边却是好笑的摇起了头,唉!小p孩就是小p孩,做事如此冲动,完全由着性子来,这样下去早晚会吃亏!
不过……看这小p孩张扬跋扈的样子,哪里像史书上说的是痴呆儿了?这也太不符实了吧?
她这副态度让司马德宗有些吃不准了,竟是定在了门边犹豫着迟迟没有抬脚跨出那门槛。
最后是大眼瞪小眼的折身回了屋,闷闷的坐在桌边:“你要给我当伴读也行,但是我有要求的!”
梁珊箔摇摇头,笑着走了过去,倾身面对着司马德宗:“现在貌似是你在求我哦?所以,别讨价还价的!”
“你!你这女人不要得寸进尺!”猛一拍桌,司马德宗“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切!”不屑的甩甩手,梁珊箔笑得一脸灿烂:“我就得寸进尺了,怎么样?”
“你……”司马德宗气的说不出话来。
“这是怎么回事?”一个清润的嗓音由门口响起,两人回头,看到一抹月白身影缓缓进得屋子里来。
☆、第二百五十一章 太子伴读3
仿佛见了救星一般,司马德宗赶紧迎了上去,拉长音委屈的道:“先生……”
“嗯?”青岚不解的望着他。
“父皇给我找了伴读。”司马德宗扁扁嘴,到了青岚面前就完全一撒娇的孩子模样。
青岚却是笑眯眯的道:“找了就找了啊,你父皇也是为了你好,所以找个人来督促你学习。就算是这样,你也犯不着砸了一地的杯子吧?”
“可是……”司马德宗手一伸指向梁珊箔:“可是父皇找来的人是她啊!”
“他怎么……梁珊箔?”看到梁珊箔的时候,青岚明显愣了一下,黑亮的瞳眸闪了闪,却是看不清其中真意。
梁珊箔深吸一口气点头:“是我。”
“你……”才动唇,青岚却哑了声,好半晌才缓缓的道:“好歹也曾做过你的夫子,如今见了我这个师傅,不准备打声招呼么?”
“是,珊箔失礼了。”规矩的行了个礼,梁珊箔毕恭毕敬的道:“夫子好……”
青岚一愣,不悦的拧紧了眉。不知怎的,当看到她以如此生分漠然的口吻同自己说话的时候,他的心头却像是哽了一根刺般不舒服。这个称呼,听着竟是觉得该死的……刺耳?
那天她走了之后,他便迫不及待的去找了墨非了解情况。可惜墨非知道的也很是有限。他只说自己在尼山的时候,确是对一名叫作梁山伯的学子极好的,还破例收了他作徒弟教习琴艺和医理。
那梁山伯他有些印象,只是在他的印象中,人家却是真真正正男子无疑。
至于眼前这女子和那梁山伯有什么联系便不得而知了,他只知道自己和这个同叫梁珊箔的女子之间,定不一般!
因为每见到她,自己都会有一种很强烈的熟悉感,而且,还夹着这一种说不清道不清的奇怪感觉。
看着她朝自己恭敬的行礼,他只觉这场景怎么看怎么让他不爽,几乎是下意识的上前几步托住她的胳膊,扶着她站起身。
指节无意间的擦过手腕的某处位置,他的面部表情瞬间僵住,缓过神来后颤抖的扣住了她的脉门,两指落下,进一步确认。举止间是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紧张慌乱。
赌气的耍开他的手,梁珊箔气恼的瞪着眼:“你放开我!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啊?虽然你曾是我的夫子,但也不能越了这男女大防!”
“抱,抱歉!”青岚尴尬的收回手,却是慌乱的不知该往哪放才好。
似乎有记忆以来,他的心还是第一次这么乱!
如果没有弄错的话,她根本是已经怀孕了。
这个认知让他心中没由来的一阵烦躁,谁的?
这两字他始终没敢问出口,只定定的瞅她,仿佛要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然而没有,什么都没有……
她的表情只一片平静,有的也只是先前还没褪去的几分恼色。
唇动了动,他轻轻吐出几个字:“我们谈谈好吗?”
这话一出,梁珊箔就忍不住的嗤声笑出:“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哈!谈谈?前几天在他府上的时候,他怎么不说谈谈?
现在想谈了?
可是,她不想奉陪了!
从他府上离开的那一刻起,她就说过,此后相见,再不相干!
她的拒绝青岚充耳不闻,依然是淡淡的,笃定的慢慢开口:“梁珊箔,我们谈谈!”
她扬眉,笑得一脸灿烂:“你不会忘记了我说过的话吧?要我提醒你?”
“我记性很好,不需要提醒。”青岚抿紧了唇,接着二话不说的拉起她就走。
“喂!你……”慌乱的喊了一声,梁珊箔人已被他带出屋子。
青岚走的很急,梁珊箔根本来不及叫他停下,卯足了劲儿才勉强跟上他步子。
等在某个地方停下来,她已累的气喘吁吁,无力扶着墙蹲下,她便毫不客气的对着他的背影吼了出来:“走那么快赶去投胎啊?”
青岚也不应声,只静静的站着,淡然的就好似这话不是对他说的一样。
半晌他转过身面对着梁珊箔:“告诉我,我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自然是没关系,充其量也不过是学生和夫子的关系罢了,你以为还有什么?”看着他,梁珊箔只赌气的说到。
一把子握住了她的手腕,青岚皱眉摇头:“不对,你在骗我!我们之间的关系不会这样简单,否则你也没必要费尽心思的来破坏婚礼。”
梁珊箔沉默了,不觉冷笑两声,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语起来:“是啊,我干嘛要去破坏这家伙的婚礼?他要结婚结去就好了!我***那会儿一定是抽疯了!”
然而她忘了青岚毕竟是习武之人,这几句是一字不漏的落进了他的耳中。于是他忍不住的勾起了嘴角,唇边展开一道轻浅笑痕。
他怎么听着这些话颇像在赌气一般?这让他的心情瞬间愉悦了不少,手指轻轻摩挲着下颚,他笑得一脸温和:“珊儿,你在说什么呢?”
这一声“珊儿”成功的让梁珊箔恍了神,而后她是死命的摇头,一下子突然磕巴起来:“没……没……我没说什么……”
奇怪,她到底在怕什么?明明是他先对不起自己的,为什么现在底气不足的反倒是她自己?
思此又硬气起来:“谁让你这么叫我的?”
青岚笑眯眯的望着她,不着痕迹的试探:“难道我以前不是这样叫你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不能相提并论的!”梁珊箔气呼呼的嚷起来,这家伙怎么可以这样?明明都已经把她忘了,现在这是算什么?
眸色一暗,青岚若有所思的抚着自己的下颚,心中不免翻起了一阵小波澜。
珊,儿……
原来自己以前真是这样喊她的?
呵!能喊的这样亲密,他两的关系可还会简单?
像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他匆匆说了一声等我!而后迅速的往某一方向赶去!
他有太多的疑惑需要解答!
那瓶摔碎的绮梦妖娆之前为什么会在她身上?自己或许丧失的那段记忆是怎么回事?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含晓夏是否真的委身自己?
如今,他不得不去重新思考这些问题,无论如何,他定要得出一个最终答案,现在的他是无比迫切的想要知道什么是真相!
☆、第二百五十二章 挽月
这是什么情况?
梁珊箔望着他离去的身影瞪大了眼睛,接着是不屑的撇唇。
等他?凭什么?
之前那样费心思的讨好他,可是他有当一回事么?
如今却是让自己等他?才不要!
负气的一脚往前踢去,不想却蹬到了石阶上:“哎呦!破石阶,连你也联合起来欺负我!”
她吃痛的缩回脚,恨恨的咬紧起银牙。
该死的青岚,她一定是前世欠了他的!才会碰到和他有关的事就遭罪!
吐出一口闷气,她欲返身往回,只是回过头看到四通八达的宫道后华丽丽的泪了!
怎么就把她这样扔在这里了?
天杀的,她不知道回去的路啊~啊~啊~~~
没办法,只好碰着运气往前走,希望可以碰到哪个宫人给自己指条路。
然天不遂人愿,绕了半天头都绕晕了她还没有遇到什么人,这会儿竟是连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晓了。
努力回忆自己走过的路,她犹豫不定:“左边?不对不对……好像是右边……哎,不对,应该是左边……啊~~到底是哪边啊?”
闷闷的蹲下身,她无聊的拔着道旁的花草,于是那些无辜的花花草草在她的手下惨遭蹂躏。
“那谁,见到本郡主怎么也不行礼?”突然一个嚣张到极点的女声传进她的耳中。
她微仰起头,只见面前立了一道火红身影,那红艳艳的裙裾就像烈火一般燃烧着。
女子身后跟着一众内侍,身边陪丫鬟,这排场一看便知是有身份的。
秉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原则,梁珊箔立马起了身,恭敬的对女子行礼:“民女见过郡主,郡主金安。”
“你不是宫里的人?”那郡主眯起了眼,一脸不屑的打量她,一边却是对着身边的丫鬟道:“我倒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闲杂人等也可以在宫中乱晃了?咲芧,你可有听说?”(澜珊:话说,某某某,乃给自己起名字的时候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生僻?查了一下才知道这两字念xiaoxu)
她身边那个被点到名的丫鬟想了一会儿,而后认真的摇摇头:“咲芧也没听说过。”
打量了梁珊箔几眼,那郡主微怔,面上似有惊色。
眼前的女子可以说是绝色,那么她为什么出现在宫里头?难道是哪里进献给皇上的美人?
她不禁好奇起来:“喂,你是什么人?”
“回郡主的话,民女是陛下派给太子的伴读。”不卑不亢的答到,梁珊箔微微抬眸,不经意间开始打量面前这位郡主。
这也是难得的美人,脸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会说话,睫毛纤长,蜷曲成漂亮的弧度。鼻梁高挺,嫣红的唇瓣泛着极具诱惑力的动人光泽。吹弹可破的肌肤紧致不见一丝毛孔,光滑如瓷,细腻如绸。一身鲜丽的红色衣裙将她衬的如同火玫瑰那般娇艳,腰间同色丝带束出纤细腰肢,包裹在那衣下身躯想必也是玲珑有致的吧?
“太子的伴读?”那郡主惊讶出声,她可是记得历来太子伴读皆是男子的,为何……
看着梁珊箔的目光不免多了几分探究,她突然:“既然你是太子的伴读,那么定见过那琴公子了吧?”
“额……”梁珊箔愣愣的点头,不解的望着面前的人,她这是什么意思?
“恩,你尽量离着那琴公子远一点,他不是你可以存着非分之想心思的人,懂么?”挽月盯着她,一字一句的到,口吻中满是j挺告。
靠,靠,靠!这算什么?梁珊箔都想直接开骂了!
这什劳子郡主也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吧?让她离远点她就离远点?她心中忍不住嗤笑,看来这郡主也是暗恋青岚的炮灰吧?
看她这么嚣张跋扈的样子,简直与小p孩如出一辙,是不是皇家的人都这么霸道的?
坏心眼的想,如果残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