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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以前岳桢不懂事,做了许多令母亲伤心的事情。以后一定什么都听母亲的,因为岳桢知道,母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儿子好!”这类话,是龙岳桢第一次对冯太后说,却说得极为流畅,完全出自真心、发自肺腑。
很显然,一向精于算计的冯太后很吃惊于儿子的转变。一直以为这孩子像极了他那与世无争的父亲,却哪知,他竟然开了窍,对她过去的所作所为予以了理解并承诺以后都听她的。
一向高瞻远瞩的冯太后将目光越过儿子的肩头,仿似蓦然间看到渴望已久的、无限光明的未来。更令她无比动容又充满力量的是,二十年来,儿子第一次拥抱了她。
“母亲,谢谢您为岳桢所做的一切!”孝子的声音是诚挚的,然,脸上凝着的那抹微笑却像晴天里的一抹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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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边之风
几日后,御乾宫,槐园。
整个园子充斥着甜兮兮的槐香,即便满地荼蘼,味道依然浓郁不散。
青衣女子提篮园内,在低矮的枝头上四处寻找还没有开败的槐花。虽然槐花茶是要把槐花晒干之后方可泡制,但原料必须是盛开的花朵,含苞的或者开败的都达不到制作的标准。
两日前的早上,李韦来了宫人房,告知絮儿即日起被调回祈衡殿去。
李韦走后,絮儿便抱着青笺又哭了一通。
“青姐姐,如果可以的话,请姐姐在皇上面前多替我家王爷美言几句。好歹他们也是亲生的兄弟,一定要念着从小一起相偕长大的情分上,早日解除了王爷的幽禁责罚。”哭毕,絮儿哀求道。
“絮儿放心,只要有机会,青笺必定力求皇上!只是,青笺人微言轻,只能尽力,而无法保证一定会有成效。”女子抚摸着絮儿的头发,由衷说道。
絮儿听了,双手频摆,“不会的不会的。如今阖宫都在盛传,青姐姐虽然没有名分,却是皇上的新。宠。絮儿年少,不懂男女之事,但还是听说过‘枕边风’堪比最厉害的权柄,只要青姐姐肯做,皇上多少还是会采纳的。”
女子望着幼稚的宫婢,苦笑着点头,“姐姐尽力便是。”
“那么,姐姐有什么话要让絮儿带给王爷吗?”絮儿感激过后,竟然问了这样一句话。
青笺怔了一霎,“那好吧,你回去之后告诉王爷,青笺说:请王爷稍安勿躁,坐等否极泰来!”
絮儿擦了擦脸上的泪痕,“青姐姐,我家王爷没有白倾慕姐姐一场。”
女子听小宫婢这么一说,心里紧了一下,“再告诉王爷,青笺现在很好,请王爷不必挂念。”
她不解释,是不想给九王爷以无妄的念想,既然暴君想断了九王爷的念想,索性遂了他的心思,免得再出什么不必要的波折。
絮儿走后,青笺又恢复了孤身一人的状态。虽然同处寝殿,这几日却连暴君的影子都未见过,甚至连李韦都不曾出现。
没有人吩咐她做事,自是乐得清闲,身体状况也好了许多。今日一早,她便来至槐园,采摘今年的最后一期槐花。
半个上午时间,一篮精选的槐花终于准备妥贴。
就在她提着篮子打算去晒场晾晒槐花的时候,隐隐地觉得有一道光芒从某个地方投射在了她的身上。
宫中是非多,这是她吃了几堑之后才得到的智慧。遂,明知有人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仍旧不予理睬。
她只是默默地走在花间小径,就像根本没有觉察到一样。
然,该来的总是躲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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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
青衣女子垂首前行,却在快出槐园的时候被白色的身影拦截住。
“六王爷大安!”女子放下竹篮,福了福身子。
龙岳桢未说话,弯下腰去拎起了花篮。
“王爷……”女子不知所以然,懵然嗫嚅。
六王爷仍旧不语,径自走在头里。
女子心知对方笃定了心思不与她说话,遂跟在他身后,看他究竟意欲何为。
大约走到园子中央的时候,六王爷忽然止住了脚步,跟在他身后的女子也停了下来。
龙岳桢转身,蹙眉望着女子,“你清减了许多。”
没有以“姑娘”相称,倒是显得亲昵莫名,这令女子稍感意外。
蓦地,她想起了暴君对她提过的禁令——不准与六王爷和九王爷接触;见到他们就要躲避;躲避不了便以死明志。第三点她是绝对不会照做的,但前两点还可以做到。她不希望惹恼暴君,引起无谓的风波。
想及此,她便几乎是用夺的,将花篮挽在自己的臂弯,道了个万福之后,不待六王爷吩咐,转身就要离开。
然,脚步还没有挪动半分,整个人就如同遭遇了旋风一般,被刮进了一个宽大的怀抱之中。因了遭遇到突然的惯力,臂上的花篮被甩在了地上,少许青白的槐花便洒了出来。
“别动,让我这么抱着!”男子在她头顶呢喃,仿佛低沉的咒语。
熟悉的体。味忽然窜进了女子的鼻腔,有一瞬间,她差点以为时空转换,她又回到了那个曾经与林瞳情意绵绵的未来世界。
然,男子的声音却令她从幻境中猛然清醒。
他说:“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
女子忽然间来了一股力量,倏然将男子推开,庞大的身躯竟然被他推得向后倒退几步。
男子不甘心,欲再度前来,却被一个冷酷的声音阻在了原处。
“六弟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吗?大喜之日即将到来,竟然有雅兴赏花!只是,园子里已无新芳,尽然残花败柳了!”龙岳枭的脚步渐渐逼近。
女子听闻暴君的声音,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贱婢,还不赶紧去晒制花茶!”然,暴君只是淡然说了这么一句。
女子不知淡泊态度的背后是福是祸,唯有遵旨照做,将未染尘埃的槐花拎走。
兄弟俩一齐望着青色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了槐园的出口。
“十余日后便是六弟大婚的日子,朕已经下旨大肆操办。六弟亦可以提出心中想法,为兄一定竭力满足。”龙岳枭拿出了做兄长的气度。
做弟弟的拱手施礼,“能够为皇上排忧解难是臣弟的荣幸!若可以的话,臣弟想请皇上容许御乾宫的奉茶宫女于臣弟大婚之夜呈递合卺酒。”
做哥哥的微微一笑,“准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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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魂颠倒
乌蛮国,皇宫。
半露酥。胸的苏婉雅一步三摇地踱着步子,看着眼前袅袅多姿的乌弥,不禁露出了极富成就感的微笑,“乌弥,只几天的工夫,你的气质从内到外都换了样子,啧啧,姐姐若是男人,也会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呢!”
乌弥低下头,往上扯了扯半掩着胸口的艳粉色衣裙,“可是,我总觉得这样极不舒服!”
“不要拉扯,那个高度刚刚好。怎么?对自己还不够自信吗?”女人扭着水蛇腰,在少女周围转了一圈,“多性。感的女人啊!我敢打包票,任何男人见了你都会心生邪念的,包括那个传说中暴戾冷酷的代国皇帝。到时候,你只消勾勾手指,整个代国还不归你掌控?”
见少女还是满脸的别扭,遂冒出了一个馊主意,“没有自信,这个好办啊!找几个侍卫进来,你表演一番,看看他们反应如何?”
少女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赶忙不停地摆手回绝,“不要了不要了!堂堂长公主,竟然勾。引侍卫,若是传了出去,定要贻笑大方的。”
“贻笑大方?”女人问罢,娇笑起来,发簪上的金珠上下乱颤,“你若是为了脸面而活,便永远都达不到自己的目的。”
“可是……可是我还是觉得,作为一个女子,应该懂得检点自爱!”乌弥嗫嚅着,说出自己的观点。
“还记得第一次跟你谈及男女之事的时候,你也曾羞怯地说过类似的话。”女人唇角翘起,脸色带着谦和,“乌弥,你跟婉雅姐姐说实话,当姐姐跟你说那些话的时候,你是什么样的感受?”
“哪……哪些话?”乌弥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教授你如何令男人对你动情的话……”唇瓣噙着风情,仿若此刻就是在叙说绵绵情话。
少女听到女人的提醒之后,整张小脸瞬间通红,说话竟结巴起来,“我、我当时、当时觉得、发、发热……心跳……”
“哈哈哈~”女人顿时狂笑起来,就如一个阅人无数的妇人,调戏了无知少年,看到少年动情又不知所措之后的窘态,忍不住得意之情,遂大笑以疏解兴奋心情。
然,少女却被她笑得更加窘迫,把头低低地埋进了胸口。
“好啦宝贝儿,”女人把手搭在少女的纤细肩头,半拥着她,做出亲昵的举动,以缓解小女孩的羞赧,“之前几天姐姐只是对你进行了言传,还没有身教呢!现在姐姐就来一场实际教授,让你看看,面对一个陌生的男人,如何做才能够令他神魂颠倒,不顾一切想要对你一亲芳泽!”
少女茫然抬头,“可是……”
女人伸出食指,掩住少女的樱桃小口,声音里填满了诱。惑,“别说可是。你只要告诉姐姐,你想不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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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传身教
女人伸出食指,掩住少女的樱桃小口,声音里填满了诱。惑,“别说可是。你只要告诉姐姐,你想不想看?”
少女听闻,直勾勾地盯着女人的眼睛,随即,轻轻点头,“想”。
“好姑娘,也不枉姐姐这几天说破了喉咙。”随即扬起下颌,“姐姐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男人的本色!”
稍后,一个精壮的侍卫被带了进来。
一见到两个活色生香的高贵美人儿,侍卫的脸便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似的,头也不敢抬,只是盯着地面。
苏婉雅媚笑着,移步到了侍卫身边,轻轻地依偎在他的身前,小手缓缓爬上了他的胸口。
侍卫先是闻到了浓郁的香味,随即,一个绵软的身子倚在了身上,接踵而至的是无骨柔荑的缠。绕,刹那间,他的心都酥了!
随着女人纤巧手掌的轻柔抚摸,侍卫的整个身体开始渐渐酥软。然,唯有一处,却是越来越坚实的。
乌弥一直在偷偷观察着侍卫的反应。起初他只是面红耳赤,不知所措;接着,他开始不停地耸。动着喉结,似乎在大口吞咽口水。
随着那只手的不老实侵袭,她发现侍卫的软甲竟然有一处变了形状。
“啊——”想明白所以然的乌弥尖叫着,捂着眼睛跑了出去。
旋即,苏婉雅一把推开了早已心猿意马的侍卫,“来人啊,拖下去乱棍打死!”
侍卫懵然四顾,还未从欲。望的沟壑里爬出来,就被人拉下去,毙了性命。
没过一会,乌托阔步生风走进殿来。
“事情有了变化……”他的心情看似不那么好。
“大帝,怎么了?”女人将男人拉到榻上坐着。
“代国的皇帝不肯娶乌弥,而是要乌弥嫁给六王爷龙岳桢。如此一来,计划就不如之前那般容易实施了。”捂着额头,有些伤脑筋。
女人冲宫人们挥了挥手,所有人都静静地挪着步子离开了。
众人甫一退下,女人就剥了衣服,钻进了乌托的怀里,为其宽衣解带,大肆云雨一番。
事毕,女人伏在男人布满胸毛的胸口,以手指娇懒地画着圈圈,“大帝,婉雅有一事相商……”
“何事?美人儿只管道来!”男人把大手伸进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