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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当作乌蛮国的细作处死,总之与我们无关。”“话是这么说没有错,还是防着点比较好。那个女人的眼神里总是带着邪魅气,不能太过轻信。”太后叮咛道。
龙岳桢又待了片刻,便回了玉章宫。
未及进殿,便看见乌弥守在殿门口,往外不停地张望。他的心情便更加黯淡。
“王爷回来了……”乌弥快步走出,搀扶着他的手臂,语气关切,“王爷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啊?”
岳桢点点头,不想跟她多说话,便径自去了书斋。
“王爷,去居室休息吧,书斋的床太硬,睡着不自在……”乌弥跟在身侧,轻声劝道。说这话的时候,许是想到了激。情澎湃的事情,脸儿竟红了起来,好似朝霞一般。
“没事,让本王一个人睡会儿就好了。”轻轻拉下了乌弥的手,扳着她的双肩,令她回转身,“爱妃先回去歇息,待到本王养精蓄锐之后,再去与爱妃……”
故意没有往下说,却令没出口的话更加暧。昧,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暗示。
新妃红着脸颊点点头,“那、乌弥就乖乖地去等王爷,王爷休息好了就过去啊……”
岳桢又再三承诺过后,才把她劝走。关好房门,他便把自己扔到了榻上。
“花痴!”一边咒骂,一边摸索青笺被他脱下的衣衫,蓦地想起已经差人偷偷地送了回去,失落感便将整个人包围。
继而,所有的负面情绪竟都转化成了激昂的力量,一个阴险的计划便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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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过后,青笺缓步来至园中,去观赏最近才盛开的夜来香,这种花儿是因为在晚上开放,所以才得名夜来香。
然,未走到花枝跟前,却遇到了当值的凌舜。
“丫头……哦不,娘娘大安!”说着,躬身施礼。
“哥,这个使不得,千万不要这样……”女子慌忙伸手去扶。
两人站定之后,凌舜的脸色更加郁闷,“听说你被封妃,我、我觉得很意外……”
“不要说是你,连我都觉得意外。”茫然之色闪过了脸颊,“不过哥,我只是虚有其名,在内务司还是挂着个女官的牌子。所以,以后你见了我不许施礼,更不许以‘娘娘’相称!”
“那怎么可以……”嗫嚅着,“被皇上看中,也算是好事,以后就不会再有人敢欺负你了……”
“有哥在,原本也没有人敢欺负我!”青笺扯着凌舜的衣袖,“难道因为被册封了这个劳什子妃子,哥就再也不理我了吗?”
“不,不是的!”凌舜不停地摆手,“怎么会?我只是觉得,身份地位发生了变化,有些话不能说、有些事不能做了。”
“这是什么话啊?我还是以前的我,哥也还是以前的哥,我们一切照旧!”竟然伸出双手,圈住了凌舜的一只手臂,不停地摇晃着,“一天是我哥,就一辈子都是我哥!”
凌舜踟蹰了片刻,“那个,丫头,人后我就忤逆地叫你‘丫头’了哈,人前再尊称你为‘娘娘’。丫头,皇上对你如何?我怎么觉得你虽然被册封为妃子,却不比以前快乐呢?”
青笺微笑以对,“哥,我现在的境遇比之前好了许多,虽然没有盛大的封妃仪式,虽然没有固定的宫殿,但却不用再伺候人了。”
“傻丫头……”大男人竟动容地酸了鼻子。
“好啦好啦,赶快值守去吧!已经晋升为侍卫长了,总得为大家做个榜样啊!”松开凌舜的手臂,推着他的后背。
“那你好好照顾自己,有事就通知我。”他恋恋不舍地回头张望,终于挪着步子离开。
青笺赏了片刻花儿,便回了宫人房。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她却没有点蜡烛,而是在黑暗中闩好房门,摸索着躺到了榻上去。
原以为躲避能够起到作用,却不想还是无法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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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沐浴(桶战)
青笺于黑暗中静静地躺着,希望可以躲过晚上的劫难。
然,天黑之后没多久,房门就被敲响。
“娘娘,皇上传您去侍寝……”李韦陪着小心,讨好的声音从门缝里传了进来。
“劳烦公公回禀皇上,青笺身子不爽,已然睡下……”翻了个身,不想起来开门。
前一天淋雨的后遗症还没有完全消退,头确实还疼着,她并未撒谎玎。
“可是娘娘……”李韦停顿了一刻,“请娘娘先开门可好?奴才站在这里说话不方便……”
女子听闻,迟疑了片刻,这才无奈地起身,下榻去为李韦开门。
然而,门栓刚刚打开,一个身影就冲进门,差点把她撞到裆。
“公公……”她想问李韦怎么会如此冒失,却于黑暗中感受到进门的这个身影十分魁梧,绝非中等身材的大太监。
再想开口说话,还没等张嘴,身子就被拦腰扛起。
“你……你要做什么?”女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忘了挣扎。
追问的时候,已经被扛到了门外,但见李韦提着灯笼弓腰站在台阶上。
“李韦,这是……”说了几个字,她便决定放弃问话。因为淡淡的药墨香气已经钻进了她的鼻孔,如此便可知道身下的这个人是谁了。
“皇上,请放把青笺放下……”她低声抗议,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毕竟已经置身院子里,虽然天色已晚,可宫人们的眼睛和耳朵都还活泛着呢!
龙岳枭不语,径自扛着她往寝殿走。该死的、应该被再阉一次的李韦走在头里,拎着灯笼照明道路。
“皇上,不要逼青笺大声呼叫……”头在他身后荡着,女子很想呕吐,不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他还是不作声,只是扬起巴掌,在她的翘臀上狠狠地拍了一下。
“你……”她好想恶毒地骂他几句,怎奈气息微弱得不行,意识也有些混乱和模糊。
终于,在完全昏迷之前,她被扛到寝殿,仍在了他那宽大舒适的龙榻上。
“李韦,死下去准备一大桶洗澡水,快点……”龙岳枭吩咐候在门口的李韦,目光却落在凝着眼仁儿的女子身上。
“遵旨。”李韦将殿门关好,颠颠儿地跑开了。
“你是不是忘了朕白天说过的话?”龙岳枭拧着眉头,歪着脑袋,“朕让你今夜侍寝。”
女子费力地睁着双眼,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枯的嘴唇,“青笺也说过,绝不侍寝!”
“做妃子的不侍寝?”他嗤之以鼻,“你来月信了?还是正值丧期?”
“我既不想,皇上就不可以违逆我的意志!”费力地向后挪着身子,以躲避他稍后按捺不住、饿虎扑食。
他听了,俯下身,将她控制在自己的臂弯内,“朕再说一次,整个代国都是朕的,何况你这个女人!”
“如果皇上愿意得到一具尸体,就试试看!”她又以命相抵,跟他卯上了。
“你有几条命?说说,你究竟有几条命?若不是朕手下留情,你早就死上几个来回了!”一只手掐住她的下颌,“不要总用自尽来威胁朕,你的命对朕来说一文不值!朕的耐性是有限的,你若是再肆无忌惮地耗费朕的耐性,当心你真的生不如死!”
她窝在他身体的阴影里,看不到他的脸,却听得出声音的冷酷无情。遂,叹息着闭上了眼睛。
“这就对了,要学会接受。”放开她的下颌,“给朕更衣。”
女子沉吟一霎,踉跄着爬起,跪在榻上,帮男子脱掉外衣。然后,下榻去将外衣挂好。随即,便立在地中央,不肯挪步,垂首以对。
“还有中衣和中裤,给朕脱掉……”男子走到她身边,冷傲地吩咐道。
女子愣了愣,举起手,去解中衣上的襻扣,手指有些发抖,哆嗦了好几次,才打开一枚。
“原来你真的害怕朕!”他竟暗自沾沾自喜。
她不愿解释,缓慢地帮他解开所有襻扣,脱掉了中衣。再度送到衣架那里,仔细挂好。
“还有中裤!”他傲慢地再发命令,不停地扭动颈部,做着运动。
女子又来至他面前,手指刚刚触到中裤裤腰上系着的绳结,便仿佛触电似的收了回来。好一会,才再次伸手,扯开绳结,抽了出来。旋即,垂感十足的中裤便一股脑地堆了下去,全都落在了他的脚踝处。
男子便向前迈了一步,将两只脚从裤管里拿出。
女子拾起中裤,正要整理,敲门声响起,——李韦预备好了洗澡水。
“来吧,随朕去沐浴。”龙岳枭一把夺过女子手中的裤子,随便甩开,扯着她的手臂,走出门去。
浴房就在隔壁,是一间并不特别大的屋子。饶过了木质屏风,便踏上了地毯铺就的地面。除了一只超大的木桶,再就是木质的雕花衣架,其他便什么都没有,只剩下洁白的墙壁。
“皇上,奴才在门外候着,有事您就召唤一声……”将两个主子送进门之后,李韦就识趣地离开了。
青笺刚打量完房间,再转头的时候,龙岳枭竟然脱掉了亵裤,赤。条。条地站在了她的面前。
“你……”她支吾了一刻,迅速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他嗤笑一声,“已然与朕行过周公之礼,何苦又要做出羞涩的样子!去,给朕把亵裤挂好!”
她便将手臂向一侧伸去,待接到了还带着他体温的亵裤,快步走到衣架处,胡乱挂上。然后,又背对着他,一步步挪到了墙壁附近。
他“扑通”一声跳进了浴桶,将打湿的热毛巾蒙在了脸上。
“过来,给朕擦背……”声音被氤氲的水气浸湿,竟变得温暖起来。
她便措着步子上前,拿起浴桶旁边挂着的一块粗布,蘸了水,在他的肩头擦了起来。
“没吃饭是吧?”他闷声问道。
她赌气加大力道,发泄着心中的郁结。谁知他竟然大呼“舒服”,还要她继续保持。没几下,她就累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累不累?”他摘掉了脸上的毛巾,扭头看她,眼睛里闪耀着烛火的光芒。
她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继续执拗地用力擦拭。“你出汗了……”他伸出手去,想用手中的毛巾擦拭她的额头。
她扭开脸,不想接受他的假好心。然,躲过了毛巾,却没有躲过另外一只强健的手臂,——他的手臂突然箍紧了她的小蛮腰,未及她惊呼出声,他已经瞬间发力,将她腾空拎起,紧接着摁进了超大的浴桶之内。
当她意识到自己被放进了浴桶的时候,浑身的衣服已经湿透,甚至还在猝不及防之中喝了一口他的洗澡水。
“你——”她简直不知道要用什么语言来指责他,只想着快点爬出浴桶,赶紧回自己的房间去换一身干爽的衣服。
可是,他哪里会放她离开啊!一把将她捞进怀中,圈在了结实的臂弯之间。
“朕顾念你擦澡有功,特赏赐一齐沐浴。”语毕,大手用力一撕,将她的青色衣衫扯开,随手抛到了浴桶外。
“不要——”她一边严正抗议,一边奋力反抗。
于是,水花四溅之间,她身上的中衣和中裤也悉数被扯光、扔掉,转眼只剩下亵衣和亵裤。而他,似乎迷上了这种撕扯游戏,大手径自奔着她仅剩的两件衣服袭了上去。
“你、你是个混蛋!”她猛然挥手,出其不意地将五指扇在了他的脸上。
因了手上有水,拍在他脸上的时候,声音格外响亮,以至于两人都惊得愣在了那里。
旋即,反应过来的他便举起巴掌,预备打回来,她的第一反应便是闭上眼睛,等待着被惩处。
谁知,他却在手指即将触到她的时候改变了目的地,一把掐住她的雪颈,将她的身子向后推着,禁锢在了桶壁上。
“敢动手打朕,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他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