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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给本帝滚!”终于,忍无可忍的男人咆哮着,将手边离他最近的一个女人掀翻到了地上去。
虽然地上铺着羊毛地毯,摔伤去未必有多疼,但毕竟是突如其来的摔跤,裸。身女人顿坐在地毯上,忍了忍,还是把眼眶中的泪水滴了出来。
榻上的两个女子没等男人再发火,就跌跌撞撞地爬下床榻,与已经在榻下的女人一起,不停地向男人叩首,希望能够熄灭男人没来由的怒火。
“是不是要本帝招来侍卫带你们走?”男人的心绪平复了一些,却根本不看刚刚与他欢爱过的女人们,只是淡然打量着自己的身子。
三个侍婢听了,瞬间想到上次有个侍婢被侍卫们“带”出去之后的凄凉下场,遂赶忙纷纷寻找自己的衣衫,未及将身子完全遮蔽,就赤着脚争先恐后地往门外奔去。
上次,是两个侍婢一起侍寝,自然又是一番天翻地覆的变。态欢爱。
然,完事之后,当大帝驱赶女人们的时候,只有一个女人识时务地及时离开,而另外一个竟然天真地以为凭借自己的实力能够成功博得大帝的垂青,便固执地留下来,并且试图与他再行一次鱼。水之欢。
“你很喜欢与男人轻狂云雨,是吗?”乌托默然望着在他身上忙碌的侍婢,冷漠问道。
企图再来一次的侍婢抬起头,嘴角噙着蜜意,媚笑颔首,“是的,奴婢喜欢与大帝享乐……”
“既如此,本帝就成全你。”男人扭头,望向门口,“来人啊——”
随后,四个侍卫应声进入。当侍卫们看到赤。身露。体的侍婢,目光便如钉子一般,一颗颗钉进了女人的身子。即便女人慌乱地扯着毯子往身上搭盖,还是无法掩藏所有的春。光。
“贱婢赐给你们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乌托说完,无情地将女人掀开,翻过身,闭上眼睛休息。
侍卫们听闻,起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几个人面面相觑了一刻,这才明白大帝说的是真的。遂,齐声谢恩之后,又挤眉弄眼地互看几眼,便一齐冲床榻走了过来。
侍婢开始也以为大帝是在开玩笑,毕竟她刚刚伺候过他,也算是他的女人了,任谁都不会想到他转眼就要把她赐给下等侍卫们。眼看着精壮的武夫们走过来,侍婢这才信以为真,遂吓得尖叫着,跪在榻上向大帝求饶,奈何却根本就得不到回应。
就在她求饶的当口,侍卫们已经来至榻边。其中一个伸出手臂由背后揽着女人的腰腹,提猫儿狗儿一样,轻轻松松就把她拎下床榻。
女人立刻发出尖利的叫声,是恐惧,也是愤怒。然,未及她再发出第二声,一个侍卫就从地上捡起一条被遗弃的亵裤,团成团,硬塞进了女人的嘴巴。随即,女人的手脚也被束缚住。接着,一个看起来最有蛮力的侍卫扛起一。丝不。挂的女人,大踏步走出门外。其他三个侍卫喜洋洋地跟在了身后。
要说也难怪这些侍卫如此急色。乌蛮国不像代国的内卫司有轮值制度,侍卫们可以在休息日回自己家中去,娶妻生子都不耽误。乌蛮国的侍卫除了少数当官的,其他大部分人都要每日值守在皇宫里做保卫工作,吃住都在宫中,不要说成家立业,就是平素家中有事,都很难请假出宫的。
恰巧乌蛮国本又是个男多女少的国家,有姿色的女子更是少之又少,而有点姿色的,都被召到了宫中,资质高一点的,大部分做了女官,资质差一点的便做了最卑贱的宫婢。而一些胆小怯懦的卑贱宫婢,往往便是侍卫们觊觎的对象。欲。望勃。发的侍卫耐不住饥。渴,猥。亵甚或是强。暴宫婢的大小事件,明的暗的时有发生。
此刻,大帝竟然赐给一向吃斋的侍卫一个如此娇媚的女人,而且还是被大帝宠。幸过的女人,色。欲的即将满足加上感恩于大帝的恩赐,多重幸福感结合在一处,四个侍卫简直要叩谢天地。
他们把可怜的侍婢带到了侍卫的居所,——为了管理需要,居所是集体宿舍的式样,一间硕大的房间里住着一队侍卫,每队则有二十个之多。侍婢被扔到榻上之后,扛她回来的男人便做了第一个入幕之宾,接着是另外三个受到了赏赐的侍卫。待到这四个人又往复轮流再强要了两次之后,便“大方地”把侍婢送给了另外十六个侍卫。
如此,另外十六个人便轮流提着裤子排队等候。所有人都挤在屋子里,每个人行事的时候,其他人都在周围观看着,甚至还有好事者在议论谁的家伙比较大,谁坚持的时间比较长。
侍婢的嘴巴一直被堵着,手脚也始终是绑缚的。待十六个人都轮番来了两次,已经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侍婢被一条大被裹着,送回到了宫婢寓所。
其他宫婢揭开被子看到侍婢身体的时候,几乎都尖叫起来。——侍婢光溜溜地躺在被子里,上身的两只乳上布满了血痕,已经肿得比平时大了一倍。要命的是她的下身,已经鲜血淋淋,两条大腿尤其是大腿根,已经红紫。最恐怖的是,有一截长长的肠子从体内掉了出来,团在了两腿之间,粉粉红红的,看起来甚是骇人。
有胆子大一点的宫婢,上前来触摸侍婢的额头,发觉烫得厉害。稍后,专门给宫人们看病的御医被请了来。大夫诊脉过后,不停地摇头,“不中用了,准备后事吧!”
宫婢们个个悲戚,有的想起了被侍卫猥。亵的经历,有的暗自庆幸还没有遭到毒手。她们竭尽全力照顾奄奄一息的侍婢,甚至还给她擦洗了脸颊和身子,上了妆,换上了她平素最喜欢穿的衣裳,希望让她美美地走完人生的最后一点时间。几个时辰之后,侍婢身上的血流尽了,她苍白着美颊,在睡梦中安详地离开了人世。
这个事件发生过后,宫里的婢女无不慨叹世事无常。但面对皇权的诱。惑,她们还是趋之若鹜地奔赴大帝的寝殿,做他的发泄对象。每个人心里都做着同样一个美梦,那就是,既然一向受宠的苏婉雅被指派去代国做了和亲使,那她们的天赐良机就来了。只要伺候得大帝满意,就有可能取代苏婉雅在大帝心目中的地位,成为帝妃。如果功夫好,手段高,成为帝后都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然,大帝可不是那么好伺候的男人。这不,三个侍婢已经被吓得三魂丢了七魄,恨不得当初爹娘能帮她们多生几只脚。
偌大的寝宫安静了下来,乌托翻了个身,仰望着榻顶的红纱,这还是苏婉雅在的时候装饰上去的。她喜欢红色的东西,不管衣服还是饰物,都以红色的居多。
蓦地,男人想到了苏婉雅那张娇媚的脸庞和媚惑的神态,动情之际,身体便有了强烈的反应。明明刚刚跟三个女人欢爱过,却仍旧抑制不住这潮涌般的感觉,他便用手抚上了自己的身体。
奈何还是远远不及苏婉雅给予的那种畅快感和***滋味,***怎么都满足不了。遂,恼怒地挪开手指,拾起手边侍婢们逃走时落下的衣裳,恶狠狠地撇向了地毯上。
苏婉雅离开后的这些天,他的状态一直是这样癫狂的。情。欲来的时候,就叫来当初被她调教过的侍婢,疯狂地甚至是变。态地猥爱一番,直到疲惫不堪地瘫软在床榻上。然,每次赶走那些侍婢,他就会想到苏婉雅,想到那些个激。情昂扬的日子,身子便再起反应,却又不想再与侍婢们有任何瓜葛,得不到满足的身体便更加烦躁不安,以至于连国事都要荒废了。
代国那边一直没有动静,这令他越发地焦躁不安。他的宝贝是个绝色的犹。物,天知道暴戾的代国皇帝看上她之后会不会用强的。一想到自己的挚爱很有可能被别的男人强行压在身下行鱼水之欢,他就要抓狂。就在乌托又要打砸东西的时候,侍卫长前来禀报,说是早前派到代国去的潜伏细作有了新的消息要回禀。
男人听了,立马来了精神,不仅身体平静了下来,就连焦躁不安的情绪也得到了一定的抚。慰。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让侍卫长赶快将得到的消息禀报上来。
“是这样的大帝,细作传来消息,说,”侍卫长偷瞄了大帝一眼,接着低头往下说,“说是长公主在代国皇宫生活得很好……”
乌托不耐烦地打断了侍卫长的话,“乌弥自然不会被亏待,朕要知道的是和亲使的状况……”
这就是男人。与自己中意的女人相比,有血缘关系的女儿都得靠边站。
侍卫长为难地点点头,“禀报皇上,和亲使,现在已经是代国皇帝的妃子了。”
乌托听闻,登时从榻上站起,光着脚丫冲到侍卫面前,揪住了侍卫长胸前的衣裳,“你再给本帝说一次!什么叫做和亲使已经是代国皇帝的妃子了?”
侍卫长不敢直视大帝,斜睨着地毯,“细作来报,和亲使被代国皇帝纳为了雅妃。不过,不过长公主和和亲使差人送回来的消息却对此事有一定的解释……”
“速速道来!”乌托松开了手里的衣裳,努力站稳脚步。
“长公主和和亲使都说,嫁给代国皇上为妃,是为了更好地接近代皇,从而探取我乌蛮国所需要的情报。她们还说,请大帝放心,代皇根本就不能人道,和亲使嫁给他为妃,人身安全是有保障的……”
“不能人道?人身安全有保障?这两个愚蠢的女人,简直是在糊弄鬼呢!”乌托在地中央打着转,“敢碰本帝的女人,龙岳枭,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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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了夫人·爱穿旧鞋
日子在指缝间流过,青笺脸上的剑伤已然完全痊愈,再无一点疤痕,甚至因了保养较好的缘故,脸色红润了好多。爱咣玒児
她几乎每天都会去瑶华殿看望身为贵妃的紫筠。虽然紫筠的地位在后宫女人中仅次于太后的高度,然,她的境遇也是最令人同情的。
每次去看她,她都会兴奋得欢欣雀跃,嚷嚷着“好姐姐又来看我了”。她已然变成了青笺的妹妹,并且对其产生了强烈的依赖感。有一次青笺去晚了,她左等右等都等不到,竟哭闹起来,口口声声喊着“姐姐不要我了,姐姐不要我了”,不仅在殿内乱丢东西,还殴打宫婢,害得翠儿不得不派宫人去御乾宫相请。
龙岳枭虽则不喜欢青笺常去瑶华殿,但拗不过她,便令内卫司的人寸步不离地保护着,以防紫筠像当初那般,以蛮力伤害到她。青笺并未提出反对,因为她害怕阴魂不散的六王爷会再无耻地纠缠她,多了侍卫的保护,心里总算是踏实许多。
这一日,女子照旧来了瑶华殿,伴随她同来的是侍卫长凌舜琥。
“娘娘,天气炎热,为何不乘坐软轿呢?”凌舜亲手为女子撑着遮阳用的绢布伞,自己的整个身子都在伞外。
“哥,你也说了,天气炎热。身无负担地行走都觉得汗津津的,若是再抬着轿子,身子稍微弱一点的轿夫定会中暑。”女子侧头,望着凌舜“说”道。
“你这般菩萨心肠,定会有福报的。”男人由衷地赞叹嘬。
女子还想再“说”点什么,无意间进入眼帘的一个身影令她瑟缩了一霎,便凝着眸子,低下头去。
又走了几步,女子和侍卫长以及身后的婢女都停下了脚步,站在阻路的六王爷面前。
“六王爷吉祥!”侍卫长和宫婢屈身施礼。
“起来吧!”白衣男人扬了扬手里的扇子,随即冲女子点头,“娘娘大安。”
女子不曾看他,眼眸依旧凝视鞋尖,只是淡然屈膝,算是回礼。
“娘娘这是要去瑶华殿吗?”儒雅的男人又向前迈了一步。
然,还没等他站稳,女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