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只感到害怕,她哀求他,只希望他放过她。
兰亚斯眼中充满了火热的欲望,只有对她才有的欲望。
这种深切的欲望,他仿佛从来没有过。
他眼睛里,除了她,就没有其他人。
他只看到她的娇,她的美,她不同于其他女子的纯净和莹洁。
他的蓄势待发抵在她柔软的下方,薄润的唇热情的吻着她柔软令他深深迷恋的朱唇,大手已顺着她身上柔美的曲线一路游滑下去,另一只手已来至她胸前生得娇好的丰盈。
“王,你放过我,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叶莺莺又惊又恐的哭着说请求道,
“你让我学什么,我就学什么。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可是,我不要,我就是不要!”
兰亚斯微微一震,他停下手中抚摸的举动,抬头盯着她哭得如泪雨的容颜,和那双澄亮如星明的美眸。
他心中一动,他纤长的手指来至她无暇柔嫩的脸颊,轻轻拭去上面晶莹的泪珠,
“你说什么?”
他柔声问道,第一次看见她这么伤心。他心中填充着一种酸涩,真的要这么强行的要了她吗?
让她这么伤心,让她这么泪流满脸的成为他真正的女人,他的心里忽然有一种不确定。
他胸口被她涨满满的,深沉的热,无底的情,还有深深不停的怜惜。
她一双明澄灵波的美眸含着晶莹的泪水,注视着他说:
“王,我会听你的,不管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只要你放过我,放过我,可以吗?”
侍寝(17)
纤长手指轻刮去她脸上又惊又恐的一滴泪水,兰亚斯趋身再吻去她凝脂玉颊残留的泪珠。
咸湿的泪水,心中有抹淡淡的苦涩,让他方才对她勃发的欲望渐渐消滞了下去。
“好。”
他低哑着声线,在她微湿的耳边轻轻说。
强忍着对女人的欲望,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
只有她,才有这么强烈的感觉。
可是,他已经不愿这么对她。
“莺莺,这是你说的。本王要对你怎么样,你也不能拒绝。今晚,本王不会走,陪陪本王。以后,如果想来,你也不要拒绝。”
他从腰间双臂圈入,紧紧抱着她,健硕炙热的身体与她的光洁毫无一丝间隙。
仿佛这样,能让他感觉到她和他融合在一起,他渴望着她的柔,她的冷,融解他体内的热。
“好,我不拒绝,只要你不碰我,我就会听从你。”
叶莺莺放弃挣扎,因为,他除了搂抱着她,也不再有亲密的举止了。
她能感觉到他体内的骚动在竭力的渐渐趋于平静,虽然身体的热似乎灼烧,但,她已经不那么害怕了。
她静静的平躺着,任由他抱着她的身子。
他圈着她很牢,她除了枕在他宽厚的肩膀,和他健实的手臂上,她无法动弹,她全身被他强有霸道的气息紧紧包裹着。
稍后,不知是哭得累了,还是真的已经困乏到了极点。
她渐渐睡着了。
在他的臂弯睡着了。
梦中,她仿佛感觉一双炙热潋滟如星辉的紫瞳,在一直凝视着她。
清晨醒来,小女仆常娥敲门端来了洗脸水。
叶莺莺睁开惺松的眼眸坐起来,她脸迅速红了红,她全身未着寸缕,又急忙扯了被单将自己包裹着。
小常娥轻轻笑了笑,从衣柜取出亵衣亵裤给叶莺莺穿上。
叶莺莺穿上,然后走到洗脸盆,洗了把脸。
她照照铜镜,眼睛肿肿的,昨晚几乎哭了一晚,现在,就像一只小白兔一样。
侍寝(18)
“王吩咐,从今以后,还是像以前一样,由奴婢来服侍叶姑娘。”
常娥屈了屈膝说,此外还有两名女仆,都是王吩咐给叶姑娘差使的。
叶莺莺点点头,她已经不能拒绝什么了。
昨晚她答应了兰亚斯,什么都得听他的。
“教学问的师傅已经来了,是翰林大学士仲先生,还有琴艺师谢先生……,都来了,正在等候给叶姑娘教学。”
常娥继续说道。
叶莺莺怔了怔,真的来了。而且,来得这么快。
“是,不能让师傅们久等了。”
她赶紧让常娥简单梳了两条辫子,穿了比较端庄的素洁衣裳,准备面见几位师傅们。
早上的课排得满满的,直到中午,她才重重喘了口气。
这课业,比她在学校时还重,就跟高三拼搏考高考一样。
而且,刚开始,她学得很慢。幸好几位师傅都很耐心,她被逼着,也只好慢慢学。
课间时,兰亚斯抽空来看她。
他摒退了琴艺师傅,便在花园的亭子里把她抱起来,放在他的大腿上。
他双臂圈牢着她,狭长潋滟的紫眸凝视她。
“学得怎么样?”
他将她的手指摆放在他的大掌心里,看看她玉莹嫩白的手指有些许的苍白。
因为不会抚琴,她指法用些不对,以免有时会磨到了手。
琴艺师傅是国内最好的琴艺师,只是她笨鸟在飞,什么都在尝试摸索中。
“嗯,还要加强学习。”
她老老实实的说,羞愧的微微低下头。让这么厉害的师傅会不会太浪费啊,她什么也不懂,就像初飞的小鸟,什么都要教。
“没关系,本王有的是耐心。”
兰亚斯勾了勾唇,逸出一丝邪魅的笑。他将她右手的纤玉手指轻抬起,放到他嘴边,一个个含在嘴里。
“呀!——”
叶莺莺脸颊一红,她想抽出来,可是,又想起昨晚的事,她不敢抽。
侍寝(19)
可是,纤柔手指在他嘴里,触碰到他滑腻柔嫩的舌尖时,那种酥麻,让她全身都羞红通了。
他一个一个的含着她的手指,深邃潋滟的紫眸瞬不瞬地盯着她羞红的俏丽脸颊。
稍后,他放开了她的手指,又俯脸吻上了她柔软殷红的樱唇。
她双手下意识抵上他宽厚胸膛,手心隔着薄蝉的衣裳仿佛听到了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因她而心跳的声音。
她没有反抗,任由他细腻温柔的吻着她。
兰亚斯轻轻吻着她,她乖巧的不动,任由他细细的尝尽她每一寸甘甜,和专属于她的幽谷枚兰的清香。
这种乖巧是她的第一次,如此柔和依顺的让他这样的吻着她。
他心中的一荡,莫名有股深沉的情感由心底里透了出来,让他吻她吻得更深了。
昨晚对她的渴求,内心深处那莫名的骚动,让他如龙卷风席卷一般地吻着她。
他霸道的撬开她洁白贝齿,深入的探进与她香嫩的撩在一起,缠绵的一起共舞。
久久,他放开了她,却依然圈抱着她柔软幽香的身子,火热的紫眸依然死死地盯着她已被他吻肿的柔唇。
如熟透的樱透一般,极具诱惑,若不是怕她再窒息到羞红的脸颊,他会再次去霸道的品尝。
叶莺莺羞得不知道看哪里,她低着头,在他怀里,他被她牢牢的圈着。
她不知道昨晚答应他,会乖乖的听话,会柔顺的接受他的要求,会不会后悔?
他时而抱她,吻她,将来有一天,她离开了他,她是不是会怀念这个怀抱呢。
她知道他很忙,刚刚上完早朝,还要批阅奏折,可是,他却抽空来探看她。
他关心她的学业,几位师傅都不敢怠慢的更细心的教导。
一早上的课让她累坏了,但也让人心里忽然充实了许多。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经常偷懒,父母也很明主,她半学半玩。
现在,学会了一些以前从未学过的东西,她心中有种隐隐约约的自豪感,起码,她已经不像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无知丫头,只懂玩的野丫头了。
侍寝(20)
好不容易从繁重如山的学业中偷得闲来,叶莺莺偷偷跑到太医院去。
南宫曦刚放下手中的茶杯,正要出门,她气喘吁吁在他面前叉着小蛮腰。
“呼呼,还好,还好,赶得及时。”
“你还来做什么?你现在不是很受王的宠爱吗?诱惑陛下给你几串价值连城的珠宝,你不就可以什么也不做,救你爹了吗?”
他挑起唇角讥诮的瞅着她。
“你……”她气鼓鼓的瞪着他,“我干嘛要做这种事啊,要救我爹,我自己不会赚吗?不要你来乌鸦嘴!”
她气呼呼的端起桌上的另一个茶杯,一口气灌进肚子里。
她手背擦擦嘴,在他面前完全没有淑女的风范。反正也不是,何必要装。
南宫曦唇角透着几分笑意的瞅着她大刺刺的模样,在他面前敢这么做的,也就是只有这个古怪的丫头而已。
稍后,他细心的看到她殷红的樱唇有些肿胀,他脸色一下变成阴霾,冷沉了下来。
“那随你的便吧。”
他冷冷的说罢,便再也不看她,转身往门外走去。
“哎,等等我啊!总是走得这么快,也不体贴体贴一下我的脚。我才再痊愈好吗?”
叶莺莺急忙追了出去,脚伤是好得差不多了,结了疤之后,又开始慢慢脱落。
可是,因为受的伤重,还有些淡淡难看的疤痕无法消除。没办法,那要付的代价太大了,要她付一万两黄金,就算她有,也先救老爹了。然后再走点运,再赚到,也不会拿来买这个,她不会拿来投资做生意吗?
丑是丑了点,如果将来她的夫君真的爱她,就不会真的介意这一点点了,不是吗?
南宫曦走到门外,又坐上了他的马车。
“哎,今天又去拳击场啊?”
她提着医药箱跟着爬上马车,还好记得拿药箱,去哪儿她都不怕了。
“哼!”
南宫曦冷哼了声,抱着臂不去理他。
平常温和淡淡的微笑已经没有了,有几分冷沉的味道。
侍寝(21)
“干嘛嘛,又不理人。”
叶莺莺嘟了嘟嘴,又没有惹到他,干嘛给她脸色看。
南宫曦的脸色一直很阴沉,直至到了一处宽阔的院落和平地。
这里跟那阴暗的地下拳击场又不同,十分明亮。
这个南宫曦的娱乐活动还真多。
南宫曦也不回答她,只是径直下了马车。
刚下马车,就有内侍官上前微笑迎了上来。
“南宫医士,你来了,已经预留了您的位置,这边请。”
那内侍官有些古怪的瞥了她一眼,好象南宫医士身边从来不带丫头,怎么这会儿,却带一个丫头来了。
不过,这都不关他的事,皇族、贵族的公子哥儿的事,也轮不到他管。
叶莺莺好奇的往四周看了看,旁边还停着几辆华丽的马车,还有不少宫里的人都挤在这里,显得十分热闹。
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跟着两人走了进去,里面装饰得十分华丽且宽敞,除中央宽阔的平地之外,旁边都设有雅间。
而且,这里不少皇族、贵族、高官的王爷或公子哥儿出现,他们身边都跟着奴婢,还有专门的雅间,提供他们以便观赏。
叶莺莺看了看宽阔平滑的中央,很平坦的一块地,现在没有什么东西,但是大家都盯着那里,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南宫曦来到里面的左侧的一个雅间,是专门留给南宫曦的。他大大方方坐了檀椅上,随后有一名清秀的女仆端了茶水来,随后施了礼又退了出去。
叶莺莺站在他身边一直很好奇,这个地方,除了几位皇族、贵族的王爷、公子哥儿之外,还有外围的一些内侍官和官员一大堆,似乎这是皇家的一种娱乐,也是公开的活动。
过了一会儿,有人提了两个鸡笼进平地,随后放出两只雄纠纠、气昂昂的公鸡。
原来,是斗鸡。
叶莺莺才恍然,这是古代贵族哥儿们都喜欢的娱乐,这里不分年龄贵贱,都喜欢玩。
侍寝(22)
随后,她发现,他们不仅仅是斗鸡,他们在赌钱。而且,是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