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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终,还是要见面的!
杀父之仇,灭族之祸,总要跟他算个清账。
即使知道他设了陷阱,引了他入瓮,却只能迎头应战!
否则,被困皇城,他知道,他耗费的会更大。
而且,不共戴天之仇,也让他失了平日的冷静。
血,杀戮,已迷了战场上男人们的眼睛。
“龙脉已破!你的冀朝气数已尽,就由我取而代之吧!”
南宫曦手举起挥动,两支军队领令呐喊着冲了上去。
抱女人
“糟糕!”
叶莺莺恨不得从马上跳下来,又恨不得自己骑马冲到两人的中央。
兰亚斯和南宫曦带头冲到了前头,两柄长剑交辉在一起。
“兰亚斯,我要向你报我杀父之仇,和我南宫一族灭族之灾!”
南宫曦咬牙压下剑柄,却在对方手中纹丝不动。
兰亚斯潋滟的紫眸流转着邪气的光,
“是吗?想本王性命的,从五岁开始,就不尽其数。
却十几年来,没有一个成功的,最后,都会被本王杀死!”
他紫色眼眸闪过嗜血的光,为了争夺皇位,为了在兄弟相残中保全自己,为了为母后保仇。
他忍晦至今,足以成为冀朝新晋的君王。
又因为得知南宫家在国内各地隐藏着庞大的军队,他又隐晦至今,让人以为,他是一个只顾风流、享乐的君王,才得以引出这南宫军一系。
南宫曦知道被骗,被这个年少却城府深沉的君王所设计。
他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只好与之相搏了。
他用尽全副心力去打斗,却没想到这个表面风流邪气的少年君王,却有几分练家子。
不管他怎么使出招数,也无法攻下他,反倒久攻之下,他开始有些狼狈。
兰亚斯看着周围南宫军被他正统的禁卫军重压下的,形成一面倒的趋势。
他薄削的嘴角勾起邪魅的弧线,
“南宫小王爷,你不知道吧?莺莺现在是我的手上,你以为还等着回去娶她吗?”
“什么?!”
南宫曦一闪神,惊讶看着他。
“那具柔软幽香的娇躯,那么迷人,我日夜都可以抱她、疼她,爱她……”
他潋滟的紫眸流转着炙热的光。
“你……”
南宫曦黑瞳闪过一丝怒气。
兰亚斯勾起最邪气的笑容,
“这样,你就可以放心的,死了吧?”
说罢,那一支锐利的剑尖,直直朝南宫曦的左胸刺去!
指尖划过肌肤
“不要!”
一道娇小俏丽的身影冲了进去。生生,挡在南宫曦的身前。
“哧!”一声,剑从纤背刺入,从前胸穿过。
叶莺莺痛得哭不出声来,她能感觉到热烫的血从身体里流了出来。
555。。她是不是要死了?
她本来就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所以,上天要她以这种方式再回去吗?
可是,怎么这么痛啊,会不会她死翘翘,然后穿不回去?
啊,不是吧,那她的运气就是从头背到脚了!
“莺莺!——”
两道焦迫的声音冲了过来,南宫曦忽然被身后的两个副将架住,叶莺莺倒在南宫曦的怀里。
“快叫军医!立即传军医!——”
兰亚斯惊恐的叫道。
南宫军因处于被动局面,禁卫军又早有准备,战车、弓箭手、武器精良,挑选的都是最强悍凶猛的士兵,战场早成一面倒的局面。
“不要,不要杀他……”
叶莺莺努力睁开眼睛,却只能朦胧的看到南宫曦想朝她冲过去,却被几名士兵架着拦下来。
她捉着兰亚斯的手,只说了这句话,就昏厥了过去。
身后一片火辣,而且烫烧的疼痛。
这是她第一次仿佛与死神挨得这么近,近到她感觉到有些害怕。
身后被一抹清凉小心涂抹着,还有指尖划过肌肤的丝丝轻颤。
冰清膏药的气味,有种淡淡的香,不会让人太讨厌。在古代,这定是非常昂贵之物。
在南宫府呆得久了,她仿佛也懂得了昂贵的东西的价值。
她沉睡了不知多久,疼痛已经渐渐消褪了许多,也许是膏药的关系,也许是那双温柔的手。
总之,只要不动,就不觉得很痛。
“醒了吗?”
低低磁沉的声音,从耳畔里吹了进来。
“嗯……”
叶莺莺颦紧秀眉,会痛,就是死不掉了。
她当然不能死,她死了,爹娘谁抚养啊!
所以说,现代独生子女的思想要不得,对子女负担太重了。
如果她有个兄弟,或者姐妹,她倒放心多了。
所以,她当然不能死啊!
她睁开了眼,朦朦胧胧的,有道白线射进来,像是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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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的话:抱歉啊,让亲们等了夜这么久,鞠躬——道歉!
因为之前一直在码现代文,昨日刚刚完结了《恶作剧之恋:别惹王子殿下》,亲们一下子就可以看个过瘾,大家去搜书看支持一下喔~!
现在夜会快更这穿越文,不让亲们等久,时间约需一个月至一个半月左右,会完结此文。
夜的文都会有完结,亲们放心好了!
给我吻,就让你见他
“你总算是没有死,如果你死了,死的人,可就多了。”
柔长的指尖滑在她细嫩的脸颊,低低沉沉的声音,如暖风一样的吹着她吹弹可破的脸。
等眼睛适应了白光,她眼瞪着更大了。
“你……南宫曦呢?”
哎哟,她重重的跌了下去,好,痛啊!
不动还好,她还以为伤好了一半,谁知道一扯,伤口可能又扯开了!
谁知那妖孽男一点没有怜香惜玉之手,只是轻轻笑,
“如果,你想多睡几天的话,随便你。反正本王又不是养不起你,养你一辈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谁要你养,南宫曦呢?!”
她忍着痛又起来捉着他的衣服,看起来一点震慑力也没有,瞪是瞪了,话也到了,可双唇苍白,脸色也雪白。怎么看,怎么不够强悍!
兰亚斯一手捉着她落在 胸前的手,一手滑下撑着她纤背,身子压下让她睡下去,也不致会撞到伤口。
“想见他吗?给我一个吻,我就让你见他。”
他在她耳边低低的说,潋滟妖娆的杏丹紫眸闪过一丝玩味的凝睇她。
“无耻!”
美眸气呼呼的瞪他,就料到她现在全身受伤无力。就算咬他也咬不动,吻一吻又不会死。
“你过来!”
她拉着他的衣襟,扯她过来。
反正就近到咫尺,就算她不拉,他的脸和她也近到可以轻易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
她随便在他薄薄微勾的唇边吻了下,说是吻,就像蚊子叮了一下一样。
管你有没有感受到,反正是吻到了。又没说过是深吻、舌吻,而且,她可是忍着巨痛吻的。
这么虐待病人,真TM的不是个东西!
她在心里咒骂,兰亚斯看见也只是将唇边的笑勾得越大。
“现在你的伤还没好,先这样好了。下次,非得给我个舌吻,我才会答应你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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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莺莺还没诽腹他,身子已被他一把抱起。
就知道她如果见不到南宫曦是不会心安的,见一下,她才乖乖的听话。
让他予取予求
他一米八五的个头,抱着她一米五七的娇小身子,一点也不费事。
而且,她现在病得乖乖的,就像温驯的小猫,谁抱着都会觉得轻松愉快。
叶莺莺倒不知道他愉不愉快,反正,就从下侧瞄见他唇角总是隐隐挂着一丝笑意。
好啦,她是第一次这么乖!本来,她就不是乖乖女,要找淑女别找她!
她是调皮活泼,兼有点强女作风,不过~,那是针对她喜欢的男生,别人不算数。
“有一天,在皇宫里,你也是这么乖。这种情况不多见。”
兰亚斯低下头,凝视她静静的眸子,如墨眉梢间有几分笑意。
叶莺莺怔了怔,
那是她在皇宫里当小丫头的时候。
那时候,她被指派在宴会上侍于一旁,服侍兰亚斯和那媚来媚去的媚姬喝酒。
那小子风流的在媚姬身上乱摸,乱来,她想当不看见都不行!
后来,衣服意外打湿,她才得以脱身。
可是,回到房里放好洗澡水,再泡下身子。
房门就一下推开来。
兰亚斯闯进了她闺房,掀开屏风,来到她面前。
那双灼热如火的眼眸,她现在还一阵后怕。
我想要的是你……
他毫无顾忌的大胆直言,也把她双手从浴桶里捞起,抱到了床榻上。
那晚,她险些失身于他。
在没有任何交易的情况下,只是单纯的生理所需,她差点早早的成为他的女人。
后来,她被迫答应他的一切要求。包括,成为一只温驯的猫儿一样,让他予取予求。
“哼……”她轻哼一声,扭过脸,不去理他。
乖不乖关他什么事,她喜欢乖不乖,喜欢不乖就不乖,谁也管不着!
过了一会儿,兰亚斯真的把她抱到了一间地牢里。
阴暗潮湿的牢房,踏着石阶,一路往下。
不知怎么,叶莺莺的心里就一直在跳,南宫曦,难道,就关在这个地方吗?
痛得叫起来
来到最下层,居然非常宽阔,而且,干净。
那里,只关着一个人。
他的双手双脚被铁钳铐着,他长长乌黑的青丝垂下来,显得有几分沮丧。
“南宫……”
叶莺莺一震,想要挣脱得看得更清晰。
兰亚斯却一把按住了她,“哎,只是说见见他,我现在已经让你见到了。好了,你身子还虚弱,也没吃东西,回去吃了食物之后,再休息一下。”
“不,我……”
叶莺莺扭着头,不同意。怎么可以只是远远看上一眼,就让她离开呢?
她不离开,她还想和南宫曦说说话。
而且,她还想要救他!
可是,这里是兰亚斯宫殿的地窖,守卫森严,她一个弱女子,又受了伤,怎么才能救得了他呢?
“在想什么?”
兰亚斯微眯紫眸看着她,脚步已踏出了牢房。
他吩咐仆人给她准备食物和煎药,呆会儿让她吃了食物,喝了药,再让她休息一下。
“没想什么。”
她转脸过去,不去看他。
现在的他,十分精明睿智,不像以前那个轻浮风流的,容易忽悠的家伙。
他捏着她下鄂硬扳过来,“以后,乖乖养好身子,我可不想抱一个又瘦又病的女人。”
“你……走开!”
叶莺莺气愤的挥开他的手,她顾不得身子的痛,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她身子痛得站不稳,他又从身后伸过长臂,挽着她的腰肢,以免她险些摔倒。
“不要你好心!”
她再次挥开他,半倒在石墙上。
伤口的伤,又再裂开来。
有暖暖的热流从伤口处流出来,又出血了。
如此一来,她更难愈合了。受伤的话,她该要怎么救南宫曦?该要怎么逃跑呢?
“真是任性的丫头。”
身子忽然升空,又再度落在他宽厚温热的怀里。
“召御医!”
他侧目吩咐仆人,已将她径直抱入宫殿,趴着躺在床榻上。
“啊……”
他撕开她背后的衣裳,掀开那包扎的绷带,原来那血已渗了出来。
可是,连带着,她受伤的皮肉,让她痛得叫了起来。
没来得及穿胸胸或兜兜
“知道痛,以后就不要那么任性。”
兰亚斯将撕下带着血迹的绷带,扔在了地上。
“拿药过来。”
他把手一伸。
“是的,王。”
旁边的御医赶紧把瓷瓶送上,那膏药是西域进贡的极品。非皇室最尊贵的人不能用。
如今,王竟用在这小小的毫无身份的丫头身上。
“出去!”
他吩咐道。
那嫩白的身子,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