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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曦站起身,将手中的药粉放下,他连夜磨制,用了最好的药。因为是她,他全力以赴。
这就是为什么兰亚斯会叫他来治疗的原因。
他凝视着她纤背的伤,淡淡显粉色,已是快愈合的迹象。只要这几日再抹些他的膏药,就会完美如初。
雪凝如脂的纤背,肌肤比之前的更细腻、柔嫩,是他草药的关系,她的肌肤会比以前的更好。
“谢谢你,南宫曦。”
叶莺莺将衣裳穿好,她一直背着他,两人一直像个君子。
即使他上药,指尖从前胸穿过,也没有碰到她的胸脯。
他的手,从她腰间穿入,在她颈脖呼吸轻温如丝:
“今夜子时,我来接你。”
叶莺莺微微一震,今晚子时?
南宫曦真的要带她走吗?
她转过身,对上他比黑曜石幽深的瞳眸。
他温热的唇缓缓贴上她的。
柔软的唇片,如棉纱一般的贴在她枚红唇瓣。
细腻,温柔的如情深的恋人一样的,在她唇瓣摩挲,抚爱。
她俏颊不自觉的泛起桃红的色泽,他的手臂更紧搂着她,他炙热的胸膛紧贴着她冰凉的身子。
她能感觉到她的心在跳,也能轻易的感受到,南宫曦的心,在有力的跳着。
兰亚斯说的对,她的确是喜欢南宫曦的。
如果没有那场战事,她或许会真正的嫁给南宫曦,成为他的妻子。
这是她,第一次没有抗拒南宫曦的吻。
是因为,她知道,这种吻的时刻不多?
她眼角滑下一滴热烫的泪珠。
真的很诱人
“怎么了?”
南宫曦停下温柔的吻,微怔的看着她。
好端端的留眼泪,让他觉得困惑。
“南宫曦……”
叶莺莺一把抱住他,像要把自己嵌入他的身体内。
“你不要对我这么好,行不行?我这么不好,这么任性,这么顽皮,对你又不温柔,……”
她倒在他的怀里哭,泪水打湿了他胸前白玉的衣裳。
“怎么了,又耍小性子了?现在不是时候,也不能在这里,等我们离开这里,以后安置好了,你想怎么样都行。”
南宫曦轻柔的抹去她粉俏上的泪珠,温柔的凝视她说。
叶莺莺抽噎着看着他,“嗯。”她点点头,虽然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那么一天。
可是,这种想法,真的很诱人。
他不计较她的一切,不计较她不漂亮,不温柔,甚至,她曾经是王的女人。
她想相信他的一切,包括,他带她逃跑的计划。
爹娘在京城不远的一处宅邸里,只要他们顺利逃出去,自然有人会接爹娘过来,一起去他们想要去的地方。
夜晚,叶莺莺没有喝雪歌给她端来的汤药。
只因为,那汤药里一般都有催眠作用,她想清醒的,等待着南宫曦接她。
兰亚斯只在她晚膳时,来见了见她,之后见她冷淡的说要小憩,过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到了子时,居然飘起了薄薄的细雨。
小雨纷纷,透着一股阴凉的气息。
她紧了紧襟领,是雪貂绒毛的领子,十分保暖。
她不知道兰亚斯是什么心思,她身边所有的东西,在这里甚至在国内都是最好的。十分昂贵,而且稀有。
有了雪貂袍子的保暖,已经不觉得那么冷了。
过了一会儿,关闭的窗棂,推了开些。
一道修长的身影闪了进来。
“莺莺。”
他低唤了一声,叶莺莺一喜,赶紧坐起,她本来就没有睡着。
听到声音,她便知道是南宫曦来了。
逃离的中箭
“陶然在外面接应我们,我们快离开这里。”
“好。”
南宫曦拉着她的手,打开窗户,把她抱起,送出窗户外。
他随后一跃而起,轻松的跃了出去。
他拉着她的手,躲过宫殿的巡逻兵,一路往宫南门跑。
薄薄的细雨,落在两人的肩头。他温暖的手,紧紧捉着她的,一路带着她往早已设定的路线跑。
这座京城外的宫殿,比不上京城的皇宫。守卫不算森严,巡逻兵也不比皇宫的多。
也许是因为刚灭了南宫一族,所以,戒备松驰了许多。
叶莺莺左右看了看,心虽存有疑虑,但被南宫曦拉着跑,也顾不上许多了。
到了高八丈的城墙前,“小王爷。”陶然从旁闪了出来,除了陶然,还有那位亲信武将,越彪。
南宫曦才停下来,依然握着她的手。
“小王爷,我们已经在城墙外准备了马车,前去西域的路也已安排好了。此地不易久留,快走吧!”
陶然催促道,他示意越彪在四处警卫,一有动静,力要保住小王爷和未来小王妃先撤退。
“好。”
南宫曦看看叶莺莺,淡淡一笑,给了她信心,便拉着她跃上陶然早已系上的木桩上。
只要踩上木桩,就能翻过高大的城墙,城墙外,自有人他们的人接应。
此时,万簌寂静。
细细的雨,在纷纷落着。
叶莺莺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如此顺利,如此轻松,不像兰亚斯的作风。而且,在他早已知悉南宫曦想带她走的,此刻。
她回过头,只见远处一抹白光闪现。
待叶莺莺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
一支破空的长箭,“嗖”地如流星一般地,向南宫曦的身后射来。
“哧!——”一声,从南宫曦的右胸射入,南宫曦从城墙半空摔了下来。
“南宫曦!——”
叶莺莺惊恐万分,她顾不得城墙的高,她急跳了下去,来到南宫曦的身边。
身后突然出现了大队的禁卫军,团团包围着他们。
随你随心所欲
兰亚斯从旁边走过来,他把手中的弓箭递给身边的毕异,嘴角噙着一丝邪笑的走过来。
“算是还了你一箭之仇。”
南宫曦倒在地上,捂着前胸,大量的鲜血从胸前涌流出来,透过他纤长白的指隙渗了出来。
让叶莺莺看得心惊肉跳。
“南宫曦,你怎么样?要不要紧?”
一定很痛吧?她中剑的时候,那种感觉就像被撕裂了一样,痛得让她昏过去。
看南宫曦脸色苍白,嘴唇微颤,就知道一定很痛。
而且,兰亚斯一定没有手下留情,那血流得比她还多。
“我没事。”
南宫曦淡淡的笑说,这点事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比起,那天在地牢里。他看到的那一幕来说,却没有痛到了心,痛到骨髓里。
“兰亚斯,你到底想怎么样?”
叶莺莺站起来,面对兰亚斯愤怒道。
他还要杀了南宫曦吗?
他明明说过,南宫曦治疗好她身上的伤,就不杀他的。
兰亚斯咧开透红的嘴唇,笑起来,看起来有几分妖娆,却又透着一股邪气。
“你在生气吗?”
他已来到她面前,幽深的紫眸瞬也不瞬,又隐着一丝风暴的睇凝她说,
“你在生气,却不知道,我也在生气吗?”
叶莺莺心一窒,却又被他一把扯过去。
他一手便揽实她双肩,让她痛也不惜,朝她邪肆和阴冷的笑道:
“想知道,我是怎么惩罚背叛我的女人吗?”
叶莺莺心中一寒。
“你……放过莺莺。”
南宫曦忍着痛,想站起身,却又孱弱的摔了下去。
“南宫曦!”
叶莺莺想跑过去,一边手臂被兰亚斯扣着,甩也甩不了。
她哭着看着南宫曦,他脸色越来越苍白,大量的血从他指缝间滑出,流淌在澄黄的土地上。
一滴一滴的,触目惊心。
“你要怎么样,怎么样,才放过南宫曦?你要我怎么做?做你的女奴吗?随你随心所欲吗?是不是,这样?”
她捉着兰亚斯胸前的衣襟,哭着说道。
我等你
兰亚斯一手捉着她的手,握在手心里。
他潋滟的紫眸深如海浪般凝睇她,轻轻勾唇道,“你肯吗?”
“我肯。”
他眸光微微一亮。
她放开他的衣服,正色道:
“只要你恢复南宫曦的身份,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包括成为你的女奴。”
她欠南宫曦的情,他救她爹的恩情,和对她的情,即使,她不能回报。她也不能让他这么狼狈的活着。
兰亚斯紫眸闪过一丝冷意,
“不可能!叛贼就是叛贼,怎么样也不可能恢复他的身份。”
南宫一族早已被他瓦解,要再重新重整旗鼓,是万不可能!
而且,他视南宫曦为敌,不仅是国事上,还有现在。
“我可以让他活命,你也必须兑现你的诺言。”
兰亚斯挥手,招来御医,御医是前段帮叶莺莺疗伤的医术高明的老御医。
他躬着身,看着躺在地上几经昏迷的南宫曦,眸光闪过一丝异样,头又垂得更低。
“这里交给你了。”
兰亚斯吩咐道,扣着叶莺莺的手,就要带下去。
叶莺莺缩了缩手,说:
“可以给我一点时间吗?”
兰亚斯挑起她曲线柔美的下鄂,看着她仍然盈着泪珠的,有几分兮兮可怜的模样。
他嘴角上扬,在她唇角轻轻一吻,道:
“我等你。”
说罢,黑金袍子一旋,已离开了。
老御医赶紧叫了几个下人,把南宫曦送到另一处宫殿。
陶然和越彪暂时被押在天牢里。
叶莺莺看着已断了绳的木桩,想必外面的人,也早被兰亚斯的人清剿了吧。
她赶紧追上南宫曦,她担心南宫曦的伤,他的意识已经模糊不清,方才那雪一般白的脸容,让她心惊。
南宫曦因为流血过多,陷于昏迷状态。
老御医联同另一位御医,一起为南宫曦治疗。
南宫曦当年在太医院,虽然不太出手,治疗病人。
但不知怎么,太医院的人都很尊敬他。
也许,是因为,他的天赋医术,天之奇才!
虽然年轻,但却得到太医院所有人的尊重。
心不停的跳
有两位经验丰富、医术高明的老御医的昼夜的治疗下,总算把南宫曦的命给拉了回来。
叶莺莺在门外,看见宫人一盆一盆的将血水端出来,她心脏就一直不停的跳。
门一打开来,她就迫不及待的冲了进去。
老御医擦拭着额头的汗,背后的衣裳也全湿透了。
总算,把南宫曦的命救回来了,呼吸也开始变得平稳了。
他们才重重吁了口气,这么一个难得的医学奇才,就这么死了,真的太可惜了!
叶莺莺来到南宫曦床前,看着他睡着沉沉的面容。
即使在梦中,他仿佛也感觉到痛苦。
如墨的剑眉紧蹙着,饱满的前额也拧在一起。
“莺莺,不要答应他……”
“南宫曦。”
叶莺莺捉着他的手,手指冰冷,纤白比女人还漂亮的手指发,如此冰冷。
即使在梦中,他还如此担心她吗?
她在他床边守了一整晚,又累,又乏,终于,也趴在床边睡着了。
南宫曦清晨从梦中疼痛中醒来,他缓缓睁开眼,朦胧间,仿佛是一处陌生的宫殿。
他一惊,猛地想坐起来,伤口剧烈一痛。
他痛呻一声,才又摔了下去。
“南宫曦,你没事吧?你的伤才刚刚好一点,你不要乱动。”
叶莺莺亲自端了热水来,刚进屋,就看见南宫曦想坐起来。
却因为力道过猛,伤口扯裂,又摔倒在床榻上。
她急忙冲了过去,轻柔安置着他又躺下。
“单大夫说,该换药了。我求着他,让我帮你换。我记得,以前我在皇宫的时候,在你面前也学过一阵子。虽然没有他们包扎得好,但是还可以派上用场的。”
叶莺莺把热水盆放在旁边的矮几上,拧干了热毛巾,边说道。
“这里是什么地方?兰亚斯呢?”
南宫曦一惊,急忙问道。
他们逃跑,结果被兰亚斯早有预备,一箭将他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