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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仆是若雨轩知道她跟到军营后,在当地买了一个女奴做她的奴婢,照顾她的起居。
这个女奴年轻与她相当,机灵乖巧,她拿着叶莺莺的衣裙在河岸边等着。
这处湖境很平静,是若雨轩偶然发现的,因为军营用水不易,知道叶莺莺喜爱梳洗,便安排士兵在附近把守,只有她和女仆进入湖内侧。
你在哪里,我不是应该在哪里吗
“贝拉,下来洗洗吧。”
叶莺莺褪去了衣裙,把身子整个浸在河水里,通体的清凉,让她舒服极了。
她回过头对女仆说道。
“不了,我在这里等您就可以了。”
女仆贝拉摇了摇头,她虽然出身低微,但也懂得守规矩。主人在河里沐浴,她是怎么也不能去的,这样是对主人不敬。
叶莺莺叫了几声,见拗不起她,只好作罢,独自梳洗了自己的发丝。
半年了,也没有剪过一分,以前只到胸前的发丝,已经到了肚脐眼。
以前,兰亚斯在床弟时,就喜欢把玩她如丝的秀发,穿插在指隙间。
那种滑顺柔和,让他爱不释手。
她怎么了?又想到兰亚斯来了?
已经过了半年的时间,难道,她还无法忘却这个男人一分一毫吗?
“贝拉,你说,等回去后,我就剪短了头发好不好?在军营嘛,剪个男孩头一定很好玩。”
叶莺莺开玩笑的说道,她回过头,可是,没有人应声她的话。
湖边静静的,皎洁的月光洒下银色的细沙,星星闪现,十分璀璨。
“贝拉,你在哪里?请回答我一下,好吗?”
叶莺莺左右看了看,四周仍然静静的,仿佛连虫儿也不叫了。
似乎,远处也没有守护士兵的气息。
冷冷的夜,凉凉的风,让她的心有些慌。
她用薄薄的纱遮着身前,缓缓走上岸边,远处草坪里,仿佛有一点白,那是她的衣裳。
水,清凉的拂着她的大腿,冰凉的水缓缓流到她的膝盖,她的脚裸。
踩着鹅卵石的白皙的脚,一步一步的,走向岸边。
可是,在她快要走上岸时,一道身影,挡住了她。
高大健硕的身影,黑金皇家的衣袍,代表着皇室象征的紫瞳,那抹愤怒的火光,从他紫瞳里如灼人的火一般透出来。
“肯出来……见我么?”
他抿着薄唇,紫瞳里的火像要烧着了她。
她惊愕的看着他,“你……兰亚斯,怎么会在这里?”
“否则,我会在哪里?你是我的王妃,你在哪里,我不是应该在哪里吗?!”
他一手攥着她细笋手腕,她惊的手中的薄纱从手中滑落下来,落到了河里。
竟然和情人幽会?
白皙光洁的身子映着皎洁月光,泛起深海明珠一般的白。
兰亚斯炙热的紫瞳冒出的不是炙热的光,而是滔滔的怒火。
“你就是用这副身子讨好若王子的吗?”
他手中的手劲更重了,钳得她痛得蹙紧柳眉。
叶莺莺惊愕的看着他,什么用身子讨好若王子?
而且,他是怎么知道,她在若雨轩身边的?
还未待她回过神来,已有些冰凉、光洁的身子被一件黑金衣袍在半空划过,落下,紧紧包裹着她娇小的身子。
他大手扣着她腰身,一把将她轻松扛在宽大的肩头,大步往岸上走去。
“哎,兰亚斯,你干什么?!你放我下来!你要带我去哪里?”
叶莺莺踢弄着小腿,小腹挤压在他的肩头,难受得肠胃收紧。
“别以为你从皇宫偷跑出来,跟瑾国的小情人幽会,我就会轻易放过你。叶莺莺,你有觉悟吧?”
兰亚斯已将她半甩上了马背,狭长紫瞳冷寒的瞅着她。
叶莺莺一阵头晕目眩,可是,心中却一惊。为什么兰亚斯会说,她从皇宫里偷跑出来,和情人幽会?
她不是掉入江河,然后飘流到了瑾国的吗?
她没有机会问出口,兰亚斯已跃上马,拉着缰绳,朝北方他的军营奔去。
叶莺莺被在马背上癫波得更难受了,也有了想吐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听周围的杂音,她和兰亚斯仿佛来到了一个庞大的军营里。
“王。”
有下人们跪下行礼的声音。
兰亚斯将她抱着下马,大步往他帐蓬走去,入账时,冷冷下了一道命令:
“没有本王的命令,谁也别来打扰本王!”
“是。”下人们低低的应道。
叶莺莺还没看清周围的环境,已被兰亚斯抱着入了账蓬,毫不温柔的把她半摔在宽大的床榻上。
她低呼一声,满头是星星,眩晕得厉害。
为什么,她感觉到,他满满的怒火的样子。
他的手,张大,撑在她的肚皮上。
冷寒的紫瞳更蹿起伤人的怒火道:
“连我的孩子都可以流掉,就是因为要跟小情人成亲吗?”
兰亚斯心中一阵刺痛,是怒火,更是痛。
疯狂的爱
他无比期望着这个属于他们两个的小生命的降临,可是,她竟是这么对待他吗?
他给了她后宫最尊贵的身份,给她他的宠爱,可是,却始终得不到她的爱。
她喜欢的是另一个人。
她失踪之后,他找她发狂,担心她,担心孩子。
可是,媚姬告诉他,有艘瑾国的船特地来接她,那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心上人。
后来,他派人去查探,得到瑾国的二王子若王子准备迎娶她的消息。
他勃然大怒的摔碎手中的凤血瓷杯,发兵十万,要吞并一向与他们冀国毫无结怨的瑾国。
只有这样,他要她再无依靠,他要她生不如死,他要惩罚她。
心痛得令他发了狂,得到孩子流掉的消息,他更是发疯得想奔到她的身边,想掐死她,更想折磨她,让自己的心不再这么痛楚。
“你休想不要我的孩子,就算你流掉,我也会让你马上就怀上。”
覆在她身上黑金的衣袍已在他手中成了碎片。他将她压在身下,分开她嫩白的双腿,环在他的腰间。
“我……我不知你说什么……放开我……”
叶莺莺大惊失色,看见他那双暴怒的紫瞳,她有种极度不好的预感。
可是,她来不及推开他,他毫无前戏的占有了她。
她咬着唇,接受他一波一波的有力侵犯。
殷红的唇瓣,渗上了血,更妖娆得火红,更诱人。
兰亚斯微眯着紫瞳,心中的怒火,加上对她的思念,还有他心中难抑的背叛。
让他疯狂的伤害她。
“放开我……放开我……”
叶莺莺破碎的嗓声,渗透着低泣的伤心,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突然这么伤害她。
是,她是不想回冀国,不想回到他身边。那是因为,她不想与别的女人分享同一个丈夫。在现代,她的想法和大多数女孩一样。
她挣扎着要推开他,他的伤害让她无法接受。
她痛,心更痛,她不想受到他这样的待遇。
她的抗拒让他更疯狂的侵犯她,他双掌撑在她滑腻的纤背,倾头吻着她柔软的樱唇,吻去她所有的抗拒。
她痛,他也痛
“既然,你可以讨好别人,为什么不可以讨好本王。你讨好了本王,本王就给你一切,你想要什么,本王就给你什么,绝对不会比那瑾国的若王子少!”
他一边伤害她,又一边轻柔的吻着她的唇,她的脸颊,她的眼皮,她的前额……
那种久违的情感如浪潮般将他席卷,他失控的伤害她,又因为心底的那份对她的情,让他忍不住的对她温柔。
“我讨厌你……你恨你,我不要再在你身边了……”
叶莺莺哭得如雨后梨花,晶莹的泪水淌满了精致的脸颊,他伤了她心,现在又伤她的身,让她开始恨他了。
他好象误解她喜欢上了若雨轩。为了嫁给若雨轩,流掉了自己的孩子。
怎么可能?她这么喜欢小孩子,得知自己怀有孩子,她满心期待着。
和他一起,在皇宫里,期待着这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小生命诞生。
孩子没有了,她身体的痛,远没有心中的痛更甚。
可是,他却认为,她是因为喜欢另一个男人,才不要那个孩子,那真让她痛心。
“你说什么?!”心中有抹痛,让他有些失性了,“你休想,休想!你已经是我的王妃,一辈子你都是。”
他不停伤害她,又何尝不是在伤害自己。
这半年来,他夜不能眠,日不能食,他派了无数的人在全国寻找她的踪迹,还延伸到了外域。
可是,一个月前,媚姬突然说,她在瑾国若王子的身边,准备嫁给了若王子。
他心像是被箭刺中一般,痛得噬心。
她是他的!除了他,谁也不能要她!
他亲自率兵,不惜侵犯瑾国的领土,也要把她夺回他的身边。
他不断吻着她,爱着她,心痛难抑,她痛,他也痛,两颗痛苦的心,在交织着。
他吻去她颊间的泪,将她柔弱的身子放在床单上,他滚烫的身子紧贴着她的,与她,与身下的床单毫无一丝间隙。
他的缠绵明显缓了起来,落在她身上的吻也温柔了许多。
他怎么舍得伤害她,他怎么会忘记了,她是他的宝贝。是他心爱的女子。
你不是想见心上人吗
叶莺莺仍是哭,泪水落在枕巾,湿了一片。
全身都是他烙下了印痕,鲜红的痕迹,他欢爱时,伤害她时,落下的。
在他仿如无休止的缠绵下,她昏迷过去,又被身子敏感的惊醒,对上的依然是,他灼亮深热的紫瞳,和他强有力的体力。
她最后疲乏的睡过去,一整夜也没有清醒过来。
清晨,灰蒙蒙的雾,像清烟,又像薄纱,在山林间缭绕着。
叶莺莺一下惊醒,全身酸痛的坐起。
“王妃,您醒了?”
雪歌端着脸盆,放下,急忙上前。
叶莺莺看见是雪歌,她竟然也在军营里?
“知道王要来瑾国找回您,我特地请求王带我来的。”
雪歌淡笑的解释道。在王妃失踪了半年的时间里,她不知道多担心,这次,得知王要亲自征战瑾国。
特地在殿前跪下,请求王带她同往。待王带回王妃,她可以侍候左右。
王犹豫了下,便答应了。
“雪歌,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叶莺莺转头看向窗外,已是天明。若雨轩不知道她被兰亚斯捉了去,一定担心死了。
“王妃,您已经昏睡了一天了。”
“昏睡了一天?!”
叶莺莺吃惊的看着雪歌,她刚才说什么?她整整昏睡了一天吗?
糟了!
她噌地站起,隐着身体的痛,胡扯抹了把脸,在屏风后穿上雪歌给她准备的简洁月白束腰衣裙。
穿戴整齐后,叶莺莺正想跑出去。
兰亚斯这时掀帘进来,紫瞳瞅着她,嘴唇勾起邪肆的笑说:
“这么急不可待的想见你的心上人吗?”
叶莺莺心嘭地一撞,什么想见心上人。
她是想告诉若雨轩,她在这里,让若雨轩不要担心她,影响了他打仗的心情。
“既然你想心上人,本王,一定如你所愿。”
他手扣上她纤腰,提起,轻松让她整个身子揽抱在胸前。
叶莺莺惊呼一声,人已在半空,他手臂托在她臀下,她身子落在他的怀抱,与高大的他平视。
“你想带去哪里?”
她惊愕问道。
“你不是想见心上人吗?当然是上前线了。”
兰亚斯邪邪一笑,说道。
我的王妃还是个多情种儿
“上前线?!”
叶莺莺惊的看着他,兰亚斯勾起唇,把她抱着走出了帐蓬。
他坐上他的专骑,将叶莺莺固在身前。
“出发!——”
他手举起,全军出发,向约定的战斗地点奔去。
两军对垒在一处宽广的平原,一排排的士兵整齐的排列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