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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菲眉头蹙了一下,侧头去看齐皖,齐皖神情一闪而过的古怪;却在她看自己的时候,淡笑道:“艾莉;纽约一家时尚杂志的主编。”
对于他的简洁介绍,辛菲显然不是很满意。齐皖扣着她的手紧了紧,低头就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艾莉看着两人如此亲密,眉角不自觉地轻抬。
“皖,我们……”
她话还没说完,服务员已将外带的咖啡和意大利面放在了柜台上,齐皖接过,就直接交到了艾莉手上:“Ann现在在工作室,这期专栏的内容你先和她谈,我带菲菲去吃个中饭。”
还没等艾莉在说什么,齐皖已揽过辛菲走出了餐厅。
望着落地玻璃窗外的一对男女,艾莉嘴角勾起了一抹讽刺的冷笑。
出来后,齐皖侧头在辛菲左脸颊亲了一下,问:“宝贝,中午想吃点什么?”
辛菲明显的能感觉出他的刻意而为,秀气的眉宇轻蹙了蹙:“那个艾莉认识我?”
她察觉到了他犹豫了一下,才“恩”了一声。从刚才见到艾莉后,辛菲总觉得心里有些闷闷的,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但潜意识里产生了排斥。
艾莉的长相并不是那种尖刻型的,可就是让辛菲很不是滋味。其实齐皖的受欢迎是有目共睹,她早为七年多前他离开她做好了足够的心里准备。然而,现实远比想象要可怕许多。
而那个艾莉显然是在她失忆的一段时间里出现的女人,并且与齐皖很熟,可他却避重就轻的介绍了她,这让辛菲很介意。她感觉到齐皖的手环在自己的肩头,有点紧。
“你和我在美国住了一段时间,那时我和她一起工作,她有见过你。”齐皖说这话的时候,辛菲试图要看着他的眼睛,他却避开了。
辛菲轻叹,思忖道:“齐皖,我妈想见你。”
她突然说了这么一句,齐皖不由微愣。辛菲继续:“在见我妈之前,我希望你能将以前的事情告诉我。如果你已经选择了要和我走下去,就不该中间再隔着一层过去的往事,这样会让我很不好受。”
齐皖低眉看臂弯里的女人,已不再是七年前那有点婴儿肥的可爱少女,眉眼之间已多了一份成熟的魅力,这种经历了磨练而透出的美丽,让其更加迷人。
也因为如此,齐皖已经不能再用过去的理由再去敷衍她,毕竟现在的辛菲并不是七年多前的那个做事莽撞又一根筋的少女。
齐皖无奈的勾起了一抹笑容:“如果你想知道,我会告诉你。但,在这之前,我想先和你吃顿中饭。”
辛菲看他眼里的温柔,轻抿了下嘴角,点头:“正好我也有事要和你说。”
**
送走辛菲后,齐皖一头栽进了个人的首展中,艾莉作为他的协作伙伴一直陪在他身边。七月中旬的展会也在她的宣传下如火如荼地进行着,甚至来了不少业界的资深名人来为初出茅庐的齐皖捧场。
虽说齐皖不常出席社交场合,但却有着天赋般的交际手腕,在这次个人首展上他的睿智风趣和其作品得到了媒体们的一致好评。很快,齐皖以“感性、有趣、生命”的作品一炮打响了业界知名度,并被评为“最具人性魅力的摄影师”。
陆续的一些国际知名杂志也向齐皖发出邀约,希望他的作品能刊登在鄙杂志上。
忙碌延续到七月底的展会收官。齐皖坐在已经闭门的展会正中,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大厅正中那巨幅的照片上。
这张照片前不久才获得了法国摄影展上的最高奖项,可自从辛菲离开后,他便没再正视过它。照片是在法国的小楼里拍的,就在他的卧室里。
那天辛菲从阁楼里翻出颜料和画笔,趴在床上涂涂画画,他瞧着床上那俏皮的丫头,兴起就拍了几张。也正在这时,辛菲回头笑着问他:“皖皖,我刚才设计了一套蔓藤的图案,你能画在我背上吗?”
齐皖听她提议,不由眉角上挑。
通过齐皖的绘画功底,碧绿的蔓藤就像是从她脊椎里伸展的生命,环绕她的全身,最后在侧脸开出了一朵殷红的玫瑰。起初玫瑰花是没被辛菲绘在草稿上的,但齐皖却觉得太单调,随手给她在右耳下绘了一朵含苞待放的红玫瑰。
青绿色的藤、艳红的花衬着她白如雪的肌肤,竟有种窒息的美。
这天,齐皖为辛菲拍了一组照片,没有妆容、没有照灯、没有特定题材……一切的背景只限于他们的卧室。
只是拍着拍着,两人就滚到了床上,激情如潮。
当时,辛菲说她宁愿用这瞬间换一辈子,没有忧伤、没有期盼只有满足和快乐。巨幅海报上的青藤背影照瞬间让齐皖想起了她这句话。
看着这青藤蔓延的显瘦裸背,他有点胸闷,突然的思念在一切都静下来后,如同巨潮一般涌入心口,让齐皖防不胜防。
他轻叹一声,从口袋拿出手机,就拨了一通电话。
法国巴黎正是夜晚,酒吧最热闹的时间段。乔治的电话还是妹妹Ann为他接的。
“你好,我是Ann。”
Ann礼貌的对电话里说了声,然后便展开笑容甜甜地唤道:“皖哥!我哥在忙,你有什么事吗?”
吵杂的酒吧里,Ann蹲在吧台后面听这齐皖说着话,过了会儿她在有些愕然的大声说:“没有啊,辛菲没有来过酒吧,她不是一直和你在美国的吗?”
之后,Ann将这件事转告了哥哥乔治。乔治呆了一下,便满脸诧异的自言自语道:“前几日也有个男人来找辛菲,你没告诉齐皖?”
“没有。”Ann摇头。
乔治一叹:“辛菲可能不见了。”
辛菲就像再一次人间蒸发,那天起航去巴黎的飞机上也没登记她的名字。她就如同塞纳河畔的无名少女,妙曼的出现又诡异的消失,就像是不存在这世间一般。
因忙碌的关系,齐皖已有段时间没回住所。本以为住所没人打扫会乱成一团,可当他拿钥匙进去后,客厅的地板上却干净的如同今天才打扫过。就连他随意丢在沙发上的衣物也不见了,回到卧室才知道,衣服已洗干净按他的分类整齐地放进了衣柜里。
正当他眉头轻蹙的时候,女人声音从他的浴室里穿了出来。
“皖,帮我拿一下柜子里的浴袍,就在你睡衣的旁边。”
齐皖看了眼半透明玻璃门里凹凸有致的身姿,侧身打开了衣柜,从原本被辛菲强行占据的衣柜空间里拿出了那件淡粉色的女士浴袍。
他走过去,浴室门已从里面拉开,艾莉光着身子就出现他眼前,乌黑的大卷发沾着水服帖在她丰满的双峰上,眼角因沾了水珠而妩媚异常,她性感的嘴唇上弯,浑身散发的自信证明着她无人能拒的魅力。
可,齐皖却淡漠的问了句:“你什么时候搬过来的?”
艾莉看了眼齐皖手上的浴袍,并未接过,而是双手勾上他的颈脖,妩媚地说:“我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别给我转移话题。”
齐皖的冷漠让艾莉有点吃惊,她原本以为他并不在乎这些。但,艾莉却不想承认他是为了某人才这样,宁愿当做他是因为最近的工作疲劳而闹脾气。
“皖,你要是累了就休息会儿。”
齐皖眼眸一沉,将手里的浴袍搭在了艾莉的肩膀上:“艾莉,你知道我现在没有结婚的打算,何必还做这些。”
“……”
一时间,艾莉脸上的笑容黯淡了下去,她抬眼看着面前面无表情的男人,漂亮的脸蛋僵了一瞬,却在转眼又露出了知性的笑颜:“我当然明白,这么早结婚也不符合我的作风。但,你除了我,还能选择谁?”
这话就像是一条底线,齐皖从没想过去触碰它,可事实摆在眼前,他的结婚对象除了眼前这个女人,还能选择谁?辛菲吗?齐皖想到这里,都不免好笑。
艾莉就像是一根避雷针,不仅为他铺平了未来的道路,还让他得到了祖父阿尔公爵的关注。转眼间,他像是什么也没做,就得到了国际上的肯定,成为了欧美炙手可热的摄影师。
这样的生活在齐皖看来省去了许多麻烦,何况,艾莉能给予他足够的空间和自由,原本应该是很不错的利益关系。只是,这之中却少了某种感觉。
起初的时候,齐皖不置可否,他试图将这种感觉和辛菲一起遗忘,只是渐渐的,在和艾莉的同居日子里,却时不时的出来捣乱。
就好比,当看见自己的衣柜里的女士衣服时,脑海里总是会浮现辛菲无赖地将衣服塞进他衣柜里的模样,并撒娇似的对他央求道:“皖皖,我们放在一起好吗?好吗?”
显然,艾莉并不会像辛菲那样赖皮的缠着自己,她有她的高傲。辛菲却如同一个孩子,几乎将她的一切塞给了他,不管是好,是坏。
或许,齐皖内心里本就流着大男子主义的血液,辛菲就像是一块黏在心口的糖渍,让他怀念又恨得牙痒痒。
在这段期间,齐皖回了一趟巴黎,并未找到辛菲。直至那天,他终于打开了辛菲走前送给他的那个盒子,才发现自己又被这丫头给耍了。
作者有话要说:阿麟回老家过年了,这陆陆续续的拜年进行中让我连电脑的裙边也没摸到,特此向小伙伴们说声抱歉。本来想用手机码字的,但是实在是操作无能,就给废了
从此章开始,阿麟会恢复更新,虽然不保证日更,但我会尽力的,乌龟爬的阿麟提前祝小伙伴们情人节快乐!!!~O(∩_∩)O~
☆、第58章 番外(可不买)
关于齐家兄弟的父母和齐家兄弟
从民国时期;曲家在H市就是遐迩闻名的书香世家。新中国以后;在大改革的大潮流中;也因“新思想”而受了不少“照顾”。
当年;曲妍清的爷爷曲项是清朝末期最后的举人。因“新中国,新思想”的j□j,被红卫军批斗成封建保守的残党,其间全家人被发配到农村;后来爷爷因恶劣的环境而病逝。那时,长她十岁的哥哥曲天青还只有十八岁;被分配下乡。曲妍清却由于年幼的关系,父母为了她能个好的环境能正常的上学,就在她十岁那年,将她过继给了一家条件不错的远房亲戚。
j□j结束后,高考制度恢复,曲家也重新回到了H市,曲妍清升入H市的二中,然后参加了高考,她原本的志愿是上国防大学,去当名女军人,却遭到了父母的反对。
毕竟父母的先见之明让他们觉得当时的国内并不能为女儿提供安静的深造环境,于是在商量下,凑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将她送到了英国剑桥。
曲妍清从小就爱看书学习,并有天赋般的领悟能力。在去剑桥的第一年,曲妍清就以她优异的成绩拿到了全额奖学金支付了她一整年的学费和生活费。
并在英国剑桥留学第二年,认识了同系的学长齐暮。当时,齐暮并不叫齐暮,而是有一窜很长的英文名字——巴奈特·亚瑟·阿尔。
学校的人都尊称他为阿尔勋爵,传言他是赫赫有名的阿尔公爵与一名东方女性的私生子。起初,曲妍清也只与他有一面之缘,但却记忆深刻。
她本以为他多半是由于显赫的家世与出色的外貌而闻名全校。然,当她见识到他才学的一面时,才彻底被惊艳到。
齐暮就如同一座遥不可及的绝美风景,曲妍清只觉得能远远的看着已足够赏心悦目。可她万万没料到,两人有一天会交汇。
一个盛夏的夜里,曲妍清为了节省住宿的电,留在图书馆温习功课。自从就读剑桥以后,她几乎每天准时来这里报道,风雨无阻。
这天,曲妍清又是留到最后的一位学生。直到管理员拿着钥匙前来提醒她,她才讪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