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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雪在四喜的房内参观了会儿,见女儿的住处一点都不输给琪姐儿她们,高兴的抹起了眼泪。
“喜小姐很受二少爷的喜爱,您应该高兴才是。”秋心见状,安慰起夏雪来。
“是,我是高兴的。”夏雪显得有些激动,亦哭亦笑。
“平日里琪小姐可会欺负四喜?二少爷可会帮着她?”夏雪关切的询问起来。
秋心笑逐颜开的回道:“二少爷对喜小姐是极好的,事事都向着她。上回琪小姐找喜小姐麻烦,二少爷得知后,好生将琪小姐给训斥了一顿。”
夏雪听得,眉目间满是欢喜:“那便好,有二少爷为四喜撑腰,想必她也吃不了什么亏。”
“娘亲。”四喜从外面走了回来。
“四喜。”夏雪表情激动,眼角的泪还未干透。
“娘亲,你怎了?”四喜眼尖,一眼便瞧见了夏雪眼角的眼泪。
夏雪下意识的用手擦了擦,“娘亲没事,娘亲没事,就是瞧你过的好,高兴的。”说完笑了几声。
“呵呵,娘亲日后也不必再吃苦了。”四喜走近娘亲,安慰了几句。
“嗯。”夏雪点了点头,她还无把握,不知二少爷是否会收下她。不过,瞧着女儿不必再受苦,一切都值得了。
“娘亲暂且先呆在西暖阁中,待晚些时候再去照顾爹爹。我已经与财进打过招呼,到时不会阻拦娘亲的。”四喜已经将一切都安排妥当,就等着晚上看结果了。
四喜命了秋心为娘亲沐浴打扮。
夏雪虽然已过三十,但螓首蛾眉,唇红齿白,淡雅脱俗。想必爹爹无拒绝的理由。
四喜特地去了院子里,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琪姐儿也从韵音苑回来了。
瞧了一眼四喜,琪姐儿讥笑着走了过去,“四喜。我听说你将凝姐儿给气哭了?”这话自然是夸张了,凝姐儿哪那么容易就被人气哭。不过确实气的不轻倒是真的。
“琪姐姐安好。”四喜扯着嗓子,阴阳怪气的给琪姐儿行了行礼。并无回答琪姐儿的问话,一看便知是来找茬的,何必搭理惹事。
琪姐儿听闻恼羞成怒,这是连敷衍都懒得敷衍她吗?
“安好个屁,四喜,你不但不把我放在眼里。就连凝姐儿她们也都个个不放在眼里。你眼里到底还有何人?”琪姐儿怒气冲冲的开始口出恶言。
四喜就像是没听见似的,哑然失笑道:“哈哈,我听闻琪姐姐恐要与平西侯府定亲,也不知此事是真是假。若是真的。那姐姐下回可不能在屁呀屁呀的有*份。若是传入了平西侯府,那定要误会姐姐粗鲁不堪的。”拐弯抹角的将琪姐儿骂了一通,琪姐儿竟然连嘴都不敢再还。
“你……”琪姐儿气愤难耐,怒火法不出来,瞪了一眼四喜。便回了房了。
周围多的是下人将这一幕瞧在了眼里。
“瞧见了没有,眼下二少奶奶失势了,这四喜倒是牛起来了。恐怕日后蓬凝苑做主的得是四喜了。”
“怎会是四喜当这蓬凝苑的家?她始终是闺女,早晚要出嫁的。就算二少奶奶失宠,二少爷定也会再纳妾进门的。怎会再像从前那般依着二少奶奶,院里就她一位太太?”
“正是,别的院里都有姨奶奶,就咱们院里只有二少奶奶一位,定是要再添的,你们瞧好吧。”
几位婆子躲在墙角议论纷纷。
“妈妈,给我准备几个小菜,一会儿我便来取。”秋心说完将一张菜单递给了厨房的管事妈妈。
“喜小姐不是和二少爷一块吃的吗?”管事妈妈接过菜单,一愣,有些好奇。
“妈妈,这可是主子的事儿,咱们做下人的照做便是了,您说呢?”秋心说完,便离开了蓬凝苑的厨房。
旁边另一位婆子道:“算了,人家眼下正得宠,咱们照办便是了。”
管事妈妈不情不愿,瞧了一眼菜单,将纸往边上一扔,刚转身,一想不对,便又将纸拾了起来,揣进了口袋。
丁佑瑜在晚饭时才回来,这几日他每晚都会回府。包氏眼下在北苑,蓬凝苑内只有两位女儿,丁佑瑜有些不放心,所以每日不管多晚,都会回来。
“琪姐儿怎还未来?你去瞧瞧!”眼下四喜也都到了,琪姐儿却迟迟未来,丁佑瑜面有愠色,吩咐一旁的丫鬟道。
丫鬟赶忙行礼去唤琪姐儿前来。
“爹爹,或许是琪姐姐有事耽搁了。”虽然讨厌琪姐儿,但懂事的孩子还是应该替姐姐说说好话的。
等了良久,琪姐儿才一脸不情愿的表情走了过来,“爹爹,我自己在房内吃便可,唤我来做什么!”她自然是不愿与四喜一块吃饭。
“琪姐姐怎能如此说,爹爹都在此等你半天了。”四喜瞧着琪姐儿这副好像全世界都欠她似的表情,就来火。
丁佑瑜拿起了筷子,“你站着!四喜,咱们吃。”
正准备坐下的琪姐儿一愣,爹爹这是在与她说话?是让她站着?正在她踌躇时,爹爹又开口道:“琪姐儿,你站在一旁瞧着我们吃饭,你下回若是再敢迟来,让大伙等你,那你便饿着继续站。”
爹爹这是要开始给琪姐儿上规矩了。
琪姐儿瘪了瘪嘴,显得颇为委屈,爹爹的话也不敢违抗,只好站一旁站着瞧着他们吃饭。
“爹爹,这回还是饶过琪姐姐吧,下回若是她再犯,到时再罚也不迟。”四喜为琪姐儿求情道。
琪姐儿瞪了四喜一眼,愤愤的道:“别假惺惺的,谁要你管了,多事!”
真不知好歹!四喜心中暗骂。真是懒得管她。
“哼,那你便站着好好反省反省。”丁佑瑜苦笑了一声,这女儿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
“四喜,来,多吃些。”丁佑瑜给四喜碗里夹了一少的菜。
“多谢爹爹。”瞧着丁佑瑜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四喜心中窃喜,“爹爹,酒喝多了伤身,您少喝些。”
“虚伪!”琪姐儿小声骂道,声音极小,小到几乎无人听见。
四喜慢慢吃着,想多陪陪爹爹,见爹爹酒杯空了,便赶忙为其倒酒。
“唉,若是柔姐儿还在,那便更好了!”触景伤情,以往都是柔姐儿为其倒酒的。
提起柔姐儿,气氛顿时像被凝结了。
四喜怒瞪了一眼琪姐儿,若不是这个自私狭隘的小人,柔姐儿怎会出事?
“柔姐儿善良单纯,是个好人,定是投胎到了一户好人家,重新开始了。”四喜安慰道。
丁佑瑜连着喝了几杯,四喜瞧着,好像喝了有两壶酒了,差不多就得了,可别喝醉了。
“爹爹,我吃饱了。”四喜笑着道。
“嗯。”丁佑瑜点了点头,四喜便退了下去。
留下丁佑瑜与琪姐儿,多喝了几杯的丁佑瑜,又将女儿一通教训。
琪姐儿是又羞又恼,爹爹还从未这般训斥过她,竟然还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训斥的这般难听。哭着跑回了房间,连晚饭都没吃。
丁佑瑜今日喝的有点多,独自一人跑去了东厢房,还是有些念着苏忆沅。
“娘亲可有吃好?”四喜询问道。
“吃好了,你准备的这般的好,怎能有挑的?”夏雪上前,欣慰的摸了摸四喜的脑袋,女儿真是长大了懂事了。
四喜朝着秋心使了个眼色,秋心便退了下去。
“娘亲,今日爹爹比往日稍微多喝了几杯,而且方才爹爹想起了柔姐儿,心情恐怕有些差。”四喜接下来自然是要说,希望娘亲去安慰安慰爹爹。
不过不说,夏雪心中也明白,只是有些紧张。
四喜瞧出了娘亲紧张不安的样子,忙给她些鼓励道:“我娘亲是全世界最好看的娘亲,您尽管去,我爹爹见着您,定是欢喜的不能自已。”
“你这孩子,真是没羞。”夏雪轻拍了一下四喜的额头,仔细瞧了瞧自己生的这小美人,确实也该到说亲的年纪了。
此时,秋心从外回来,“喜小姐,二少爷眼下正在东厢房。”
四喜瞧了一眼秋心端在手中的醒酒茶,对娘亲说道:“娘亲,爹爹今日喝了不少的酒,您去给他送些醒酒茶,喝了人能舒服些。”
“嗯。”夏雪点了点头,做了个深呼吸,接过了秋心手中的醒酒茶,便出门了。
夏雪在这儿伺候了数年,对蓬凝苑再熟悉不过了,东厢房在那儿,自然无需人为其带路。
此刻东厢房内,昏暗昏暗的,只点了一盏油灯。夏雪开门走了进去,她已经多年为见过二少爷了。
包氏一直以来都防着她,不许她私下见二少爷,每回二少爷在院里,都要把她支开。回回都拿四喜的性命来威胁她,离二少爷远些,为了女儿,夏雪便再无与二少爷见过面。
灯光虽不亮,但仍能清晰的瞧见丁佑瑜清晰的脸庞,俊朗的无关,以及那个她曾熟悉过的身形。
“二少爷,喝碗醒酒茶,人能舒服些。”声音柔的似水一般,伴随着一阵微风,能将人融化。
丁佑瑜心疼一怔,身体一阵酥麻。
回了头,此人瞧着眼熟,好像在哪见过。在昏暗的灯光下,精美的轮廓,修长的体型,身上散发出淡淡的茉莉花香气。
丁佑瑜倒吸了一口气,细细闻着眼前美人身上散发出的香味。
☆、第一百三十九章 情分
夏雪将醒酒茶放在桌上,柔声细语的道:“二少爷,请喝茶。”身子饶过坐在椅子上的丁佑瑜。
丁佑瑜身子一倾,将夏雪一把抱住:“你是何人?”
“我……我是夏雪!”夏雪战战兢兢的道。
此刻夏雪紧张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只觉得丁佑瑜紧紧抱住她的手,慢慢松开了。心一下沉了下去,难道是得知她是夏雪后,便无任何想法了?
正在夏雪有些失落时,只听丁佑瑜声音支支吾吾的道:“怎……怎会是你?你……怎来了?”他自然记得,为他生下四喜的女人叫夏雪。
“四喜说二少奶奶去了北苑,眼下二少爷身边无放心之人可以照顾,便让我来瞧瞧,可有需要我帮忙的。”夏雪声音抖颤的道。
原本两人见面会有些尴尬,好在此刻灯光昏暗,不能仔细瞧清楚对方的表情。
“四喜有心了,她……她是个很懂事很乖巧的孩子。”丁佑瑜本意是想说,谢谢你为我生了位懂事乖巧的孩子,可这谢字始终不知该如何开口。
“要多谢二少爷愿意认下四喜,给了她眼前这些安逸的生活。我听四喜说,二少爷对她是极好的,从未将她视为庶出。”夏雪站在一旁,温声细语的道。
从远处的油灯透过来的光下,可以清楚的瞧见丁佑瑜嘴角勾起的一抹笑意,“都是我的女儿,我从未如此区分过。四喜比琪姐儿懂事多了,她也是吃了太多的苦。倒是你……我始终有些对不住你。”说着表情沉了下去,嘴角那一抹笑意瞬间消失。
毕竟也算是自己的女人,却连个通房丫鬟都不如,整日还得受包氏的欺辱,这些丁佑瑜一直都知晓。只是那时懦弱。从无开口阻止过包氏。
见丁佑瑜表露出对自己的那一丝愧意,夏雪感激涕零,“二少爷还能记得奴婢。奴婢就算死也无憾了。”声音抽抽泣泣起来。
丁佑瑜忙起身安慰道:“莫哭,眼下女儿已经到了我的身边。我定会让你们母女团聚的。”男子三妻四妾本就正常,一直以来他就包氏一位正妻,大哥三弟他们都有妾室,他的那些朋友更是数都数不过来。
“明日我便去求娘亲,给你一个名分,你可愿意?”丁佑瑜语气温柔的问道。
终于盼到了,夏雪高兴的都快说不出话来了。尽量克制着激动的情绪。神色自若,保持矜持道:“全凭二少爷做主。”
“什么二少爷,明日便该叫夫君了。”丁佑瑜靠近夏雪身边,在她耳边柔声道。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