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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冬儿很喜欢这里,所以总是和段别离来这里欣赏风景,夏天欣赏花瓣,冬天欣赏雪景,每个时节的景色都美得令人光彩夺目。
当时他们本想利用自己的双手,建造一个小竹屋,夏天来这里可以避暑,后来离坚持让工人来这里建了一个二层楼的小楼,全部都是清香的竹子建造而成的,倒是与这山涧形成了一体。
那时她还问,“为什么要建这么大的屋子,难不成他们要搬到这里住不成?”
“义父义母都是闲云野鹤惯了的人,以后若是他们来这里小住,肯定会喜欢这个清静的地方。”
当时她听到这话,心中乱感动了一把,这个男人做什么事情,都想的面面俱到。
甚至把她的亲人全部带上,冷冬儿还记得有一位朋友说过,一个男人爱不爱你,就要看她对你舍不舍花钱。甚至对你的父母好不好?
那时觉得很现实,怎么事事不离钱呢?
其实现在想来,还真是那么一回事。
他若是爱你,什么都舍得给你,哪里还会在乎那些身外之物,他若是爱你,你的父母便就是他的父母,哪里有不孝顺的道理。
竹屋前,那个奋力打了一套拳法的男人让她酸涩的心疼,他努力变得强大,就是做自己的避风港。
回到段家的日子,他总是起的很早,然后便来这里练功,他的努力她看见了,他的傻劲她也看见了,却是心疼不已。
若一个男人如此对你,夫复何求?
冷冬儿觉得自己真的很幸福,幸福到每一天都是甜的,比吃了糖还要甜。
她靠近,“气运丹田,挥掌有力,方能使出这套掌法的精髓之处。”
段别离抬眸一笑,照着冷冬儿所说的再试了一遍,一股热流涌向了掌心,犹如迅猛的闪电划出体外,激起了湖泊里平静的湖水,荡起了十几米高的水柱。
哗啦一落,恢复了平静,段别离心中一喜,他竟然练到了第六层。这几日早起练功看来也是有效果的,冷冬儿笑笑,看着他孩子般单纯的笑容,“这套掌法迅猛有力,并不是靠着蛮劲才能发挥作用,你要分清楚蛮劲和猛力。”
“怎么不多睡一会?”
冷冬儿撇撇小嘴,“抱着棉被不舒服。”
段别离脸儿一红,他现在完全被冬儿养成习惯了,若是夜晚她不死死的抱着自己,扭成一团,他没有安全感。
这个习惯真可怕!
“你可以不用如此拼命!”她拿起了桌子上的湿毛巾,轻轻拭去他额头上的汗水,少不了一个时辰的折腾,要不然他也不会全身都湿透了。
“我喜欢这些功夫,不是能够强身健体吗?”段别离知道冬儿所想的,生怕她担心自己的身子不允许他再练功夫了。
“那每天练上半个时辰就行。”
段别离拉过冷冬儿的手腕,轻轻一带,拥入怀中,均匀有力的呼吸拍打在冷冬儿的秀发之上,语气充满了向往,“我想与你并肩而行。”而不是每次一出危险就将他拉向身后,不是大男人在作祟,相反冬儿在第一时间能够想到他的安危,他很开心。而他也担心,万一哪一天运气不好了,碰到难缠的人物,她会受伤,所以每当他帮不了冬儿的那一刻,他就痛恨自己的无能,恨不能为她分担一点。
“你现在已经很厉害了。”
“厉害到可以保护你吗?”
冷冬儿点点头,笑眼弯弯,“恩,你的功夫已经天下少有对手了。”段别离很努力,什么功夫都学,几乎上各门各派的那些功夫,他差不多学了个遍,很少有能难得倒他的功夫,现在他在苦心钻研义父所研究的那些掌法和拳法。
冷冬儿亲亲段别离薄凉的唇,“我们若是平凡一点该有多好!”
段别离一怔,“以你的聪明才智,我相信会有那么的一天。”
那一天?
在什么时候?
天下太平的时候吗?
她已经等不及和离过上悠然的日子,白日闲的没事,他去钓鱼,而她在家研制新的餐点,晚间与一双儿子嬉闹,给他们讲好多好多现代的故事,他们没有听过的故事,教育他们长大成人。
早餐过后,段别离去了书房,将这些日子不在的时候堆下来的事情处理好,而冷冬儿打着爹娘要看宸儿的借口去了他们的院落,准备给段风纪解毒。
黄儿和玲儿在段别离跟前伺候,橙儿抱着孩子跟着主子离开了。
白羽和橙儿在会客室逗弄孩子,冷冬儿给段风纪解毒,放下最后一根银针。
端着一碗黑血触目惊心,她全部倒入了窗外的花丛中。
“爹,有一件事情,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情?”
“既然我们是放长线钓大鱼,那自然也要有收线的时候,要不然那条大鱼是谁我们根本不知道,敌在暗,我们在明,多少对我们有些有力。”
段风纪很快就明白了冷冬儿的意思,“冬儿是想让我将计就计?”
冬儿点点头,“恩,依照这些分量,我估计了一个时间,就是明年三月份左右就是发病的时间,所以我希望爹能够装一把糊涂,让我和离将身后这条大鱼给揪出来。”
段风纪兴奋的击掌,“好计谋,真是个好计谋,好,就照着冬儿说的去做。”
“等我处理完宫里的事情,我就把这件事情告诉离,到时候我们提前部署一番。”
“行,到时候冬儿说我何时发病,我就何时发病。”段风纪说的豪侠万丈,拍拍胸脯,告诉冬儿,这件事情包在他的身上。
冷冬儿捂嘴笑笑,不知道离老了,会不会和爹一样呢?
“冬儿,你是不是知道是谁在背后捣的鬼?”
冷冬儿一怔,没有想到段风纪的目光这么犀利,竟然能够看见她内心在想什么?
“没事,你说吧!我心里有数。”
“晚辈不言长辈之过,冬儿劝爹能够尽快物色下一任的长老人选,当然是咱们自己人,能够辅助离的长老人选。”她清冷的双眸一闪,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段风纪一惊,冷冬儿的聪明才智竟让他心生畏惧,没有想到才不过十几岁的小姑娘竟然能够有如此的元件,好在她是离儿的妻子便是自己人,若是敌人那么真是可怕的敌人。
为何现在才看清冬儿的为人,段风纪好后悔,心中已经琢磨要把所有好的全给她,以弥补自己的亏欠。
离儿能够娶到这样的媳妇,他真的不用担心了。
“恩,这个我会多加注意,若是冬儿发现了有什么合适的人选,你也要告诉爹。”
冷冬儿点点头,“我会的。”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大概是宸儿百日酒的第二天吧!”
段风纪长长一叹,颇有几分伤感,“如果净儿也在那就好了。”
冷冬儿一怔,想起那个体弱多病的老二,心中也是一阵抽痛,那么小的孩子就要遭受那么多的痛苦,这是上天在惩罚她杀人吗?“爹还没有见过净儿,你不知道宸儿和净儿长得好像,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若是爹想净儿了,你就多看看宸儿。”
段风纪想起自己的小孙子,就美得合不拢嘴,“冬儿,咱们段家的金孙百日酒可不能轻忽了,我已经拟好了人物的名单,待会你看看?还需要请谁?”
“还是爹决定吧!”
“那也好,我给县太爷和蔡大人都发了喜帖。”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赏脸。
“爹,决定就好。”对于这些,她无心过问。“爹,以后净儿的病情稳定了,不需要稀有的药物,我会建议义父和义母带着净儿回到段家治疗身体的。”
“好,好。”段风纪开心不已,连连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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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恶啊,居然冰(河蟹)糖都是禁词,太坑人了。
☆、110 就是讨厌
白羽唤了冬儿去一个地方,所以小家伙就落到了段风纪的怀里,可把他乐坏了,段睿宸吓坏了,想起他爷爷那张血盆大口,他就吓得小心肝心神俱裂,恨不得插上一双翅膀就跑。
橙儿站在一旁,好看的看着大公子惧怕的表情,小小的脸上是无尽绝望,橙儿抿着唇,看了一眼大公子可怜巴巴的模样,她决定视而不见。和自己的爷爷亲热一会儿,这是好事,看看段老爷这么喜欢大公子,可想而知该是疼到骨子里去了,所以橙儿也不明白这么小的大公子到底怕什么?并且有什么好怕的?
冷冬儿搀扶着白羽,不知去哪里,但是她也没有好奇心到需要询问的地步,因为她很快就会知道。
“冬儿,今天娘带你去一个地方。”白羽吩咐雅蓉装了食盒,“雅蓉,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主母。”雅蓉检查了一下今天需要用到的东西,一样也不少,便回了白羽。
白羽点点头,看向了冬儿,“我昨儿个就和老爷商量了,冬儿嫁入我们段家这么久,一年多的时间,生下了宸儿和净儿,你是我们段家的大功臣,所以今日带你去见见离儿的亲生母亲,我的姐姐白雪,给你的婆婆上柱香,敬杯茶。”
冬儿浅笑着点头,“这是媳妇该做的。”
白羽提起这个性子倔强的大姐,心中真的满是苦楚,“我相信姐姐肯定会喜欢你这个儿媳妇的。”她追寻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她的儿子毫不犹豫的给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姐姐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
此时两人已经坐上了马车,前往段家的祠堂,那里供奉了段家的列祖列宗,还有那些能够进入段家祠堂的女人。
冷冬儿本就不是一个多话的人,两人皆是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不大一会儿,他们就到达了目的地。
白羽睁开双眸,清清淡淡的笑了,“冬儿,你进去吧!让雅蓉为你带路。”
冷冬儿眨眨眼睛,“娘不一起进去吗?”
白羽摇摇头,那个地方也摆放着她心爱男人的牌位,她很怕看见他。若不是当年的老爷义正言辞的告诉大家,他是段风纪认下的异性兄弟,而从今日起,他便改名姓段。
当他含着感激的泪水看向段风纪,连道歉的话都说不口,就那么硬生生的咽气了。
当时为了照顾离儿,她也可以不用嫁给自己的姐夫,并且段风纪也同意将离儿的抚养权给她。可是想到那个清高孤寂的男人,她想死后能够与他在一起,便嫁了姐夫。
只为他日,百年之后,能够与他一同待在祠堂。
冷冬儿看得出白羽眼睛的里悲伤,也就不勉强,轻轻点头,“那娘就在马车里休息一会儿。”
“看着点路。”白羽摆摆手,示意冬儿去吧!
冬儿放下马车的帘子,问了雅蓉上一任主母的牌位在哪个具体方位,“大少奶奶不必担心,雅蓉为你带路。”
“把具体方位告诉我,我自己进去找就好了,娘这里没有丫鬟,你在旁边守着我也能放心一点。”
雅蓉知道今日出来的就只有他们三人和一个车夫,主母的确会有很多的不便,也不再推辞,说了具体的方位,灵牌摆放在第九排的正中央。冷冬儿记住了,摆摆手。
“大少奶奶,你一个人可以吗?”毕竟是祠堂,里面住的都是那些曾经逝去的人,那种地方多多少少有几分阴沉,他们这些不经世事的小姑娘若不是有人陪着,肯定会吓得半死,大少奶奶竟然敢一个人独自前往,真是勇气可嘉。
冷冬儿笑道,“怎么不可以,你在娘身边伺候着,我也好放心,快去吧!”说罢便接过了雅蓉手中的食盒和竹篮,向祠堂走去。
她是死过一次的人,对于那些牛鬼神说并不会害怕,现在她身体还藏着一个鬼,她都不怕,若是怕那些牌位岂不是太好笑了吗?
寂静深沉的道路,树丛和花草被修剪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