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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房门大开,寒风中的雪花还在旋舞,这雪白的貂裘与外面的白雪呼应,都是白的好似融为了一体。
“春儿,你真的很得我心,比那三个丫头聪明伶俐多了。”冷冬儿这句夸奖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春儿没有喜出望外,更多的只有心惊。
她能够感受到如芒刺在身,其他三人恨不得用眼睛杀了她,长公主明明知道,影儿他们三个对自己一向有成见,还存心这么说,这不是明显的把她推入火坑吗?
其实,她一直都知道长公主善于利用心计,可偏偏她总是被算计的那一个。有的时候,她很怀疑,长公主可能早就知道自己谁谁派过来的,要不然也不会一次一次推她入火坑,其实她很平凡,只是为了多赚一些银子养家,所以才答应了有心人监视长公主,做过什么全部报备被他。
冷冬儿似笑非笑的离开了,春儿还要承受其他人的欺辱,越来越觉得自己好像不应该赶出出卖主子的事情。瞧瞧黄儿和蓝儿与长公主相处的多好,好似亲姐妹,有时候她真的很羡慕。
今日大雪纷飞,提前了半个时辰出门,果然大学覆盖了官路,每一处都不是好走,有些马车已经滞留在了官路上,只等着前方除雪后,那些车子才可以前进。
到了城门开,众人瞧见长公主的马车纷纷让路,让她先行。
崇武门,下了马车。
此时正好,黄将军也下了马车,众人行礼参拜,参见长公主,冷冬儿摆摆手,“起来吧!”
“谢,长公主。”
她走在最前方,黄将军微微保持了一小段的距离,今天他倒是心情很好,那嘴角止不住的上扬,“黄将军,心情很好?”
黄将军一怔,难道他表现的这么明显吗?“长公主何以见得?”
“人家不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吗?我看黄将军这气色就不错。”黄将军倒是官场混的老人,必定做到滴水不漏。冷冬儿秀气的小手握成拳头,放在嘴边轻咳,眼角的余光打量着黄将军。
“我看长公主的气色倒是不太好,你日夜为国操劳,可真是北国之幸啊!”黄将军这话说的有几分讽刺。
不过,冷冬儿是何许人也。她自然当做好话来听,有的时候人必须不要脸,只有这样才有长存的道理。
“长公主可要多多注意凤体。”
“没错,现在正是天气寒冷的时候,风寒有的时候挡也挡不住,不行就唤御医来看看。”
有那么几个人的关心,其余的虚情假意一涌而来,冷冬儿柔和的笑笑,“有劳各位大人关心了,本宫的身子一向不是很好,尤其最近天冷了,政事繁忙,难免会有些身子虚弱。”
“长公主为北国真是鞠躬尽瘁啊!”黄将军的话不冷不热,那语调怪异的很,令许多人不敢接话。
倒是冷冬儿浅浅一笑,“多谢黄将军的关心,本宫无碍,黄将军老骥伏枥,年事已高也要为国家效劳,从没有想过告老还乡,此等精神真是令人敬佩啊!”
顿时,气氛一度尴尬了起来,黄将军更是气得脸都鼓了起来,涨成了猪肝色,长公主这不是明显当着众人的面讽刺他老了还贪恋权力地位,尤其是看着某些人探究的眼神,他更是有火发不得。
最后干脆一咬牙,全当自己没有听出另一层的意思,反而表现出颇有几分的沾沾自喜,摆摆手,“长公主哪里的话,为国为民效劳,是微臣的福分。”
“恩,北国有黄将军此等为国尽力的将士,真是父皇和北国子民的荣幸,你是百姓心中的好官,万万不可忽略了自己的身体,实在不行就回去颐养天年,我们都知道黄将军也不是那些贪恋权势的人,可毕竟身体的健康才是你的本钱不是?”冷冬儿说的肺腑之极,黄将军可是听得气喘吁吁,差一点又要呕出几口鲜血来,他觉得自己早晚有一天会被冷冬儿活活的气死。
陆陆续续,人全部到齐了。
百官站做两排队列,冷冬儿已经登上了龙椅下方的凤椅之上,与百官一起迎接父皇的驾到。
小太监尖细的嗓音响起,顿时鸡皮疙瘩四起。
“皇上驾到。”
众人跪地叩头,冷冬儿福了身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长公主与众爱卿平身。”
“谢父皇”
“谢皇上。”
小太监扯着嗓子高喊,“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有官员出列,“启禀皇上,赛盟之地的瘟疫通过长公主的房子已经全部治愈,通过派去整顿游弋的官员回报,老百姓很配合,不足一个月就融入了游弋部落,先下已经完全属于我们北国的土壤,这一切都要归功于长公主。”此刻赛盟的瘟疫,游弋的归属已经算是完全告一段落了,再也不会有任何的枝节。
皇上爽朗一笑,看向冬儿,不禁赞扬道,“真不愧是朕的宝贝的女儿,雪舞,你让朕怎么赏你。”
冷冬儿站起身子,跪在一旁,摇摇头说道,“父皇,能为北国的百姓谋福祉,真是雪舞的福气,冬儿没有想要的,只希望你能和母后每天开心健康,这就是冬儿最想要的。”
“好,好……”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长公主巾帼不让须眉,孝顺有加,此乃百姓之福,天下之福。”朝堂上之上,免不了一些虚伪之词,从最初的不习惯到先下已经完全习惯了。
每天不来上一两句,还真有浑身没劲儿的感觉,看样子人也才是最虚伪的动物。
“众卿家还有何事?”
此时黄将军出列,恭敬的哈着腰说道,“皇上,此时北国歌舞升平,繁荣一片,先下皇上是否该立下储君,以安抚北国百姓的民心,应让他国忌惮北国的实力。”
黄将军这话一出,底下就有同党呼应,“微臣有了一个人选,本该皇后之子登基,可是皇后只生下了长公主一名子嗣,先下最有资格继承皇位的就是淑妃娘娘的凝尘皇子。此次他与长公主一同前往赛盟,为了北国的百姓将生死置之度外,又上阵杀敌,收服了游弋,此等胆识与魄力是成为太子的最佳人选。”
“微臣也是如此认为。”
皇上的脸上一直保持着笑容,不动声色,将目光移向了冷冬儿,“长公主,你有其他人选吗?”
众人一怔,皇上居然问长公主这么重要的问题?
长公主在皇上的心中地位绝对不下去未来的皇上,可见长公主很有可能是决定储君人选的重要决定人。
黄将军气的浑身都颤抖,那嗜了毒的双眼死死的盯着长公主,当下也没了底。
难不成要他们黄氏一族真的要活在安氏一门脚下,苟延残喘的活着?
那么,他死都不会甘心的。
☆、149 冬儿晕厥
冷冬儿抿着唇,看着朝堂之下的那一张张虚伪的笑脸,“还有别人有合适的人选吗?”她的声音低沉,明明轻的好似羽毛,可是却让人不由得浑身一震,好似浑身打了个冷颤似的。
果不其然,朝堂之下有女儿在宫中伺候皇上,有幸产下皇子的人纷纷站了出来,各个老王婆卖瓜,夸奖自己心中最理想的人选,当下黄将军老脸一拉,摆明了不高兴。
不过这可是事关储君的大事,那得了皇上和长公主的眼缘,接下皇位,他们这些人也会跟着平步青云,谁还在乎一个小小的黄将军,那不也落魄之臣。
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们都可以不必生活在黄将军的淫威之下,每天担惊受怕,生怕惹到他哪里不高兴,官路不顺当。
长公主听闻人选,有几位皇兄她见过,还有几位皇帝是她听说过,但是不常见的,更有甚者,有人把才八岁的小皇子都抬了出来,这简直是太不可理喻了,就连皇上的表情也不是十分的好。
冷冬儿微微一笑,“要说这些人选当众,本宫最满意的还就是凝尘皇弟,不论才能还是聪明都令本宫欣赏,可谓是我们北国之幸。”
黄将军,一怔,不解冷冬儿为何会在这个时候说这些话?尤其还是帮衬着凝尘,他绝对不会认为是冷冬儿大发慈悲了,所以她越是帮着他们说话,黄将军的心就越不踏实。
不过黄将军的同党可想不到这么多,连连欣喜的点点头,附和着长公主的话,“是的,皇上,此番收服了游弋就展现了凝尘皇子的雄韬伟略,所以这皇储的位置还真就是非凝尘皇子莫属。”
冷冬儿笑的眼儿微弯,露出了月牙弯,但是谁都没有看见她眼角溢出的冷光。
“各位大人的心,本宫懂,可是你们谈这些,是否有些言之过早呢?”冷冬儿清冷的声音在砸开锅的人群响起,顿时间就冷清的不得了,几乎是所有人都很茫然的看着冷冬儿,不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是刚才还对众人表明,凝尘是可以接位的好人选。
可是,这怎么又变了?
只有黄将军一人,没有那么多惊讶,反倒是平常极了,好似早就知道冷冬儿有这么一手。
“不知长公主这是何意?”
冷冬儿笑道,“父皇现在身体健壮,本宫不明白你们为何要立储君?”
黄将军同党着急了,“长公主,臣等是为了北国百姓着想,立下储君才能稳定民心。”他说的振振有词,冷冬儿却是听得乐了出来,他不解,“长公主笑什么?难道臣说的话这么好笑?”他的脸色并不是特别好,可是面对长公主却依然要保持着笑容。
冷冬儿笑了笑,“本宫怎么听你的话,好似在说,储君立的越多,那么民心就更加安稳。”
“求皇上饶命。”他跪在了地上,然后看向面无表情的皇上,“臣绝对没有此意,长公主误会了,这国不可一日无君,亦不可存有二君,这是自古以来的定律。北国此刻……”
冷冬儿直接接过话,“北国此刻歌舞升平,百姓安居乐业,父皇身体健壮,为何要这么早立储君?或者你们觉得父皇身体不如从前了,那么依照这样来说,黄将军就早早的应该回家告老还乡才是。”
她的一席话令众人傻了眼,她竟然毫不遮拦的说出这话来,皇上依旧摆着脸,不动声色,可是黄将军却是气的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冷冬儿瞧,恨不得将她的身子瞪出一个大洞来,最后就这么瞪死了才好。
只是冷冬儿依旧在笑,笑的风轻云淡。
“怎么?本宫有说错什么?父皇老骥伏枥,身体依然强健,本宫不觉得此刻立储君是对父皇的一种亵渎!”冷冬儿扬起了一抹甜甜的笑容,“父皇,不知你是否也认为雪舞的想法!”
皇上哈哈一笑,毫不吝啬的夸奖,“真不愧是朕的女儿,各位卿家,立储君的事情就莫要再提,但是朕会把这件事情放在心里,好好的深思熟虑一番。”接受了冷冬儿的建议,可是却又说出了安抚众位大人的话,此刻就连黄将军也不晓得皇上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皇上圣明。”众人叩首跪拜。
“各位爱卿,还有事吗?”
“启禀皇上,先下正是南方出现了水患,正在极力的抢修,已经有很多百姓流离失所。”此刻报备此讯息的正是安老丞相。
冷冬儿挑眉,“上个月不是已经解决了这件事情吗?当时还是交给了黄将军的长子来处理,不是回报灾情已经稳定了吗?”
“启禀皇上与长公主,小犬当时的确是稳定了灾情才上报的,现如今是大坝决堤了,导致了洪水一发不可收拾。”黄将军一听见冷冬儿想要把自己的儿子牵扯出来,他就气得连咳带喘,想不到长公主好狠毒的心,竟然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放过。
“启禀皇上,朝廷拨下去的白银到达灾区已经所剩不多,灾区的知府上报,根本不够修建河坝,甚至是解决灾民的受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