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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生命的全部,若是问这个世界上有谁爱她胜过爱自己,那这个人无疑是段别离。
段别离浑身一震,脸色变得苍白,毫无任何的血色。
他只能紧紧的抱住怀中娇柔的身躯,想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里。
“不会的,我们这么相爱。”
可是相爱有用吗?
难道相爱就可以永远不用分离吗?
人为,天为都有可能会变成阻隔他们分开的一个元素。
“离,我怕有一天我会控制不了自己,今天我的记忆之中有一处是空白的,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我感觉那一瞬间我的人体与灵魂分离了,我甚至不知道我的身体做了什么?”冷冬儿轻轻的啜泣,这一刻真的怕了,怕北堂雪舞要回自己的身体,怕她会再也看见眼前这个男子,总是对她温和暖暖的笑着。
也许下一刻,当北堂雪舞强行占据的时候,她的灵魂会回到现代。
段别离的心蓦地一痛,那种深深的无力感立刻席卷了他。
而他却只能紧紧的抱住她,“放心,有我在。”
虽然这句话没有丝毫的说服力,可是由他的嘴说出这样的话,轻柔的嗓音吐出柔弱无力的话,竟然出奇的能够安抚她内心的那一丝慌乱。
“冬儿,你先歇一会儿,我去给你盛一碗银耳汤。”
冷冬儿点点头,看着他急急地走出门外,那仓皇的背影略有些失措,如果仔细一看,就会发现他的脚步有点漂浮,踩在地上的脚步也虚晃。她知道,段别离是真的怕了,可是他却不敢表现出来。
刚出门外,就瞧见怒气冲冲走来的三弟,他还没有开口说什么?段昊岚却已经是怒气冲冲的大声质问,“大哥,我听说那个毒妇竟然在外拈三惹四,招惹一些不相干的男子,今日我定要帮大哥好好的教训那个不知好歹的毒妇不可。”擦拳磨掌,看样子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段别离一把拉住冲动的三弟,义正言辞的只说了一句话,就足以让他彻底的泄了气,“三弟,若是今后你再说你大嫂半个不是,就不要怪我真的翻脸无情。”
段昊岚微微一怔,看着大哥如此的凌冽的眼神,竟然快速的划过一丝狠戾之色,这是他从来不曾见过。以往那个总是挂着浅浅淡淡笑容的大哥,好像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夹杂着几丝他所不熟悉的陌生感。
好久才问出口,“值得吗?”
段别离口气依旧不改先前的肃然与萧杀,“从小到大你就应该明白,我一向很执着,对于冬儿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放弃,哪怕外界如何传言,即使是真的,我也不会放弃。”话落,他转身就走。
段昊岚不由得紧握双拳,双眼微微眯起,看着大哥离去的背影,不知为何陇上一层异样的光彩,是那般的坚定,他竟然没有想到大哥会陷的如此之深。
那个冷冬儿到底有什么好的?
现在全杭州城都在传,长公主是被南国荣王爷抱回来的!
这个女人不是给段家丢脸吗?
☆、245 名字好笑
有绯闻的后遗症就是,走到哪里都会被人看,只要人一消失,没个踪迹,就会被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那些人自以为自己说的很小声,也以为她走的很远,足以听不见说了什么?却是忘记,她的内力深厚,即使是方圆十里,也能够听得见一个针的落地声,只要她想听,就没有听不见的,除非她不想听。
只要离相信她,她就没有什么好怕的。
就是让他受了委屈,平白无故的被人说是柔弱无能的男人,连自己的妻子都看不住。
该死的南宫残月,他分明就是故意的,故意让离丢尽脸面,让她在段家呆不下去。
才子佳人大会,她非要让那个人好看,让他真正名扬天下。
并且是臭名昭彰,遗臭万年才可以。
今日七月初五,是整个杭州城最最热闹的一天。
湖中阁早已经在几天前完成最后的装修,里面的格局与现代一些酒吧的格局很像,主要是为了开放式,一楼二楼打通的,所以从包间可以直接看到一楼的全景,最惹人感兴趣的还是四周的湖中的景色,夏日偶有风吹过,竟然会感觉到一丝的凉气,这里倒是乘凉避暑的好地方。
最奇特的是,每个包房都被段阳阳起了稀奇古怪的名字。
冷冬儿抬眸,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因为爱情?
荷塘月色?
最炫民族风?
原来你也在这里?
同桌的你?
……
冷冬儿一双小手浮上旁边的木板,上面雕刻的楷体,一笔一划竟然是如此的大气。
这不是歌名大集合吗?
她微微一笑,“为什么会想取这样的名字?”
段阳阳耸耸肩,“不是将这个湖中阁给我了吗?我想这个世界可能有我们两个,就必定还会有别人,他们看到这个,定然会找我,怎么说我以后也是个老板,给一份工作也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冷冬儿一怔,原来她这是招揽人才呢?
“你这丫头倒是精明,现在就想着这么多了?”
段阳阳扬起了一抹笑容,明亮纯净。“大嫂,你信不信,我会让湖中阁成为整个杭州城的奇迹。”
冷冬儿轻轻的点头,“这个我相信,虽然以前你打架很擅长,可毕竟还是长了一个很先进的脑袋瓜。”话落,她竟然轻轻的敲打着段阳阳的小脑袋,那模样好似在挑西瓜似的。
段阳阳立刻捂住了头,“喂,不要打我的头,大嫂,我这样会变笨的。”
一旁的段别离不禁莞尔,虽然北堂烈没有笑,却是眼里浮现了些许的笑意,段阳阳瞧见冷冬儿又要举起了手,一下子就窜到了北堂烈的身后,大声的喊道,“十八,救我。”
冷冬儿挑挑眉,“你叫我大嫂,叫皇叔十八,那怎么行?”
一句皇叔,让北堂烈眼里的笑意尽数退去,只剩下一片幽深与清冷。
段阳阳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大嫂真是强悍无比的女人,走到哪里都会轻易打碎别人的梦。
也奇怪了,大嫂这么清冷的个性,真不知道现在的男人喜欢大嫂哪里?
难道说现在清淡娴雅的女子最吃香,好歹这个世界,她长得也不丑啊,怎么就碰不见一个帅哥呢?
“阳阳,你还在想什么,进来啊!”
“哦,好。”
走进包间,里面已经到了一个大人物,正是南宫残月,其余的几个桌子上坐的是稍有点脸面的人,一些三品以上的官员。
冷冬儿下意识的蹙眉,虽然知道今天肯定能够见到此人,可是来的这么早,真是让别人的心情都跌倒谷底了。
众人连忙起身,一一拜见,“参见长公主,驸马爷,逍遥王。”
“起身吧!”
冷冬儿落座,坐在了南宫残月的对面。
南宫残月嘴角一勾,看不出是敷衍的笑,还是讽刺的笑。“长公主,身体可舒服了。”
南国荣王爷这么一问,可是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各个装作不关心的模样,各个却是恨不得把耳朵都竖起来,没有一个人小声的私语,就怕听不见他们之间的重点。
冷冬儿点点头,拂过额前的发丝,飘荡起一个弧度,段阳阳双眼染过一丝欣喜,这模样真是风骚。此刻冬儿若是能够听见段阳阳心中想什么,一定会闪了腰。
“自然,其实那日荣王爷大可不必理会本宫。”
南宫残月似笑非笑,“长公主的意思是,让本王将你放在荒郊野外?”
冷冬儿挑挑眉,“有何不可?”
他摇摇头说道,“不,不,不,本王做不出那样的事情,虽然长公主不是绝顶的美女,可是本王也不能就把长公主丢到荒郊野外的。”
这是嘲笑长公主的容貌不好,大臣的脸色都变得不太好看,这等同嘲笑他们北国。
冷冬儿依旧浅笑,看向段别离,柔情的问道,“离,我美吗?”
段别离不由得惊愕张大了一张嘴,白皙的面颊上迅速爬满了红润,这里很多人很多人,他怎么会还能继续镇定下去,可是看着冷冬儿那般坚定柔情的眼神,他抿着唇脸更加红了,声音放大到每个人都能够听得见,“美,自然是美的。”足以拨弄了他的心弦,让他魂不归体。
众人听闻,嘴角不由得一勾,莞尔一笑。
这驸马爷还真实在。
南宫残月紧绷着脸,尽管眼角狠抽了几下,“驸马爷是长公主的夫君,自然会说长公主美。”这不是明显告诉众人,也只有驸马爷觉得你美,他们可并不这样认为。
冷冬儿听到这话不恼也不气,只是笑的更加温暖人心,“没错,本宫只在意我家相公的想法,别人怎么想的与我何干?”最后一句话,完全是挑衅,赤(禁词)裸裸的挑衅,至少长耳朵长脑袋的人都听出来了。
南宫残月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愉快,反而是爽朗一笑,“长公主和驸马爷真是鹣鲽情深,时时都犹如沐浴爱河之中。”他说这话,那眼睛始终不离冷冬儿,只希望能够从她的眼睛里再看到当日的缱绻柔情,证明那日不是他一个人发疯,在胡思乱想,而是真的出现过那般在乎自己的柔光。
冷冬儿点点头,微微一笑,“谢谢荣王爷。”末了还非常大言不惭的说道,“荣王爷别羡慕,这是你羡慕也羡慕不来的。”
她一向不是个自作多情,更加不是个自大的女人,只能说南宫残月看着自己的目光总是带着几分探究,她真的生怕北堂雪舞又出来了,让她会失去控制,做一些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
自然要在什么都没有发生之前,断了他的念想。
所有人度未必能够保持镇静,哪怕是眼角抽搐,或者是嘴角抽了几下,就是没有一个人敢笑出声音来,毕竟没有谁敢大声的嘲笑北国的荣王爷,又不是或者不耐烦了。
诶,当真就有一个活的不耐烦的人。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竖起了大拇指,好不吝啬的夸奖。
“大嫂,这话真是绝了。”
冷冬儿高傲的抬起下颚,“好说,过奖了。”
南宫残月始终保持着微笑,不恼不怒不气不羞,反倒是镇定的很。
接下来再就没有人说话,楼下大厅已是热闹非凡,聚集了众多的才子与佳人。他们还在等两个主角。
西国与东国的代表人,不知他们的皇帝所派之人会是大臣,还是皇子。
此刻正是热闹到只能听得见人声!
此刻楼下闹哄哄的,人群虽然拥挤,却是挤出了一趟小路来,走在最前头的是以为棕色衣衫的男子,华服奇装,带着浓郁的民族风味,却又说不出的好看,可能男子本身就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明明是男儿身,那面容五官组合在一起,却是出奇的好看,凝着几分女性的阴柔之美。
此等容貌已属上层,硬生生的将他身后的那名同样华服男子给比了下去。
身后的男子虽然英俊,可毕竟上了年岁,两鬓斑白,怎么看也有四十几岁。
北堂烈低下头,轻声的说道,“走在前头,年轻的男子是西国的六皇子,西门庆,后……”
他的声音虽然很小,可是身侧的冷冬儿和段阳阳都听的十分清楚。
两人不约而同的被茶水呛住了,段阳阳最惨,差一点就被呛死了,那口中的茶水吐出去大半,皆是一副不可置信北堂烈。冷冬儿好久才开口问道,“你确定他叫西门庆?”
北堂烈虽然不解,却是不痛不痒的问道,“有何不妥?”
段阳阳爆笑如雷,差一点就要坐到了地上去,却是激动的站起了身子,狂笑道,“大嫂,那个人叫西门庆,你说是不是真的太搞笑了?”这可是一个奸(禁词)夫的名字啊!
冷冬儿莞尔,最终实在有些难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