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淑妃一怔,自然是没有,她这不是问她的吗?怎么又绕回了她这里?“凝尘这孩子羞涩着,怎么可能会自己说呢?”
羞涩?
什么事情羞涩?
她就是知道,可就是不告诉她。
“淑妃娘娘,你可能误会了什么?皇弟到了我那里,放下嫁妆之后就离开了。”
“离开了?”淑妃一声拔高,立刻换来全场的宁静,倒是念念反应的够快,直接拉了拉淑妃的衣袖,眼神示意她太冲动了。不过,好在淑妃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冲动,连忙放柔了脸部的表情,然后大方一笑,“原来是这样啊!”该死的,只有她自己多么的清楚,凝尘时隔一个月才回宫,那么期间他去了哪里?
冷冬儿不否认,她就是很坏心,“淑妃娘娘,对孩子的管束应该宽松一点,至少他们以后有什么说什么?而不会让你一个人瞎猜?”
瞎猜?
她竟然敢说她全是瞎猜的?
这个该死的北堂雪舞,她真是嚣张的太过火了。
看着冷冬儿渐渐远去的背影,淑妃纠结着丝帕,对着念念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不是说已经计划好了吗?为什么到现在都不行动?本宫在宫中受到别人敬仰的时候,那个小丫头还不知道飘荡在哪里呢?她竟然敢如此教训本宫,当真是可气可恼。”
念念微垂眼睑,掩去眼底的厌恶,是真的受不了淑妃更加自大,更加傲慢,更加无礼的个性,不过为了能够铲除冷冬儿,她也只能暂时栖身在她的羽翼之下,因为这样才能不被爷发现。就算是爷发现了,她也可以将所有的事情全部推到这个令人讨人厌的女人身上。
“淑妃娘娘放心,计划已经开始了,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再也不用看见那张令人讨厌的脸。”
淑妃听闻此话,心情大好。
☆、263 8月10日
冷冬儿出了宫门,直接回府易容,换了一身装扮,衣服是破破洞洞的,上面缝满了补丁,一身干爽简介的打扮,看起来像一个落魄的书生,施展轻功,转了好几个弯,兜了好几圈,感觉到无人跟踪自己,才安稳的停在一处死角的巷子,然后若无其事的走了出来。
正好拐角的墙根下有一群叫花子,正捣鼓着破碗,乞求过来的人给他们一点钱。
不过看见冷冬儿女扮男装的装扮,大家都没有任何的行动,毕竟那么刻苦读书,两袖清风,身着补丁的书生,怎么可能有钱赏给他们呢?
不过事实往往不是他们所想象的那样,书生从怀中掏出几个碎银,就连那个印泥拓印一样丢到了碗中,轻声的开口说道,“明日午时,东城山破庙见。”
老乞丐也不知是听懂了还是没有听懂,反而拿起银子乐呵呵的笑了起来,连忙招呼着身旁的小乞丐,“有钱了,有钱了,走走,今天可以收工了。”
冷冬儿嘴角微微的勾起,他很确认,那个老乞丐听懂了她的话。
她转身,又在大街上闲逛了了一会儿,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走入寂静的郊外,施展轻功回府。
刚刚换好了衣服,离就回来了。
她别好了衣服的扣子,走出了房间,“回来了?咦?三弟呢?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她眸子里的光闪的很快,转瞬间消纵即逝。
段别离不疑有他,“三弟去隔壁城巡查铺子了,正好我最近也想去,可是现在京城正是动乱之际,所以我不能离开。”
冷冬儿心中感动不已,他不走,正是因为自己。“你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我一个人可以的。”
段别离摇摇头,“我想陪着你。今日阳阳寄信过来,她已经于绝门的少主正式合作了。”
她微微一怔,嘴角不由的溢出一抹苦笑,却又有些无可奈何。“那丫头真是……”绝门的专长就是制造武器,现如今动乱最缺的就是兵力和武器,七彩阁的人加上那群死士,还有武器在手,她就不相信没有打不赢的仗。
所以万不得已的时候,她也不希望走到这一步,如果真的走到这一步,她也绝对不能输。
此刻正是内忧外患,风雨飘摇的时候,万一处理不好,就真的会招来其他国家的觊觎。
“所以,这阵子我会很忙,可能顾不到你,你自己也要多注意身体,也不……”
冷冬儿蹙眉,“离,你有事情瞒着我?”
段别离轻轻的摇摇头,“没有,本来就打算告诉你,不想瞒着你。这几日我打算将所有商家的流动资金全部都调动出来,以供阳阳所用。”很坦白的话,他的意思是无条件支持自己。这对于段家来说,意味着什么她比任何都清楚。万一败了,就是真的彻底的败了,不过北国更加是岌岌可危,就连其他三国的产业也会动荡不已,所以这一招是破釜沉舟。万一北国真的不行了,也会令其他三国元气大伤,只能修养声息。
“离,我是不是真的会成为段家的罪人。”几百年的基业就要毁在她的手上,她的心中升起了一抹愧疚,多少人百年来的努力,却是仅凭着她一句话付之东流,甚至是毁之殆尽,这就是一个普通人的悲哀。所以这一次,她绝对不允许自己失败。
“冬儿,别有负担,如果段家可以解救苍生,这是何等的荣幸?”冬儿知道,离也会心痛,这可能是多少日夜以来思考下的决定,他承受如此大的压力居然没有和自己说过半个字,那种煎熬的心情她懂。
“离……”她将小脑袋埋在了段别离的怀中,那声‘离’字拉的好长好长,有撒娇的意味。
可是胸口却是闷闷的……
段别离嘴角微微扬起,“这些日子你注意好自己的身体,我看你的脸色不是很好。要不然唤来御医为你瞧瞧怎么样?”
“离,你忘了吗?我自己也是一个大夫。”
“当然没有忘记,就怕你忘记了。”他宠溺的点点她的小鼻头,带着几分柔情,足以融化世界上的冰雪,当然也融化了她的心。
段昊岚离开了,期间送回来一封信,说了一切安好,之后便没有了下文。
阳阳的湖中阁茶楼在杭州城可谓是天天爆满,小日子也过的风生水起,当然步亦然还在步步紧逼着,好似抱着必要娶到段阳阳为妻的决心,段阳阳不嫁他,他便不准备松手了。
反正两个人僵持不下,一个追着,另一个躲着。
倒是宫中已经越来越不安分了,就连国丈因为参了淑妃一本,反而被皇上降罪,在家中禁足三个月,时候不到决不允许出家门一步。
冬儿是真的不明白,父皇怎么会变得如此是非不分?
本想着为外公说些什么?可是却因为段别离的一句话不得不压下自己的冲动。
“此事也许是件好事情,毕竟不为才没有把柄!”
冬儿虽然不明白,可是却不得不说,离好像知道些什么事情,她试图想要去问,可是却不敢问出口,不知为何她却害怕答案,怕那个答案足以毁灭她所有的坚信。
所以,她害怕,不敢问。
之后她就真的没有再去求情,倒是去看了母后,由于这几日宸儿和净儿这两个小家伙在这里,父皇也来的勤快,所以母后对于皇上对自己亲爹的惩罚并没有任何的怨言,眉间的几许哀愁也淡淡的消散了不少。
只是她也没有想到,母后也认为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当下,她就不便再多说什么,临走的时候也带着宸儿和净儿回府了。才踏进府门,就看见黄儿慌慌张张的冲了过来,气虚有些不稳,可见也是着急万分。
“主子,出大事情了。”
冷冬儿一怔,心蓦地沉了沉。面色一正,严肃的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黄儿看了一眼,正在打扫着院落的奴仆轻轻侧目,见到往常高贵稳重的黄儿姑娘也如此惊慌失措,他们也不免紧张了些,想要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附耳,在冷冬儿的耳边轻声的说了几句话,“今日有大量的外来客涌入京城,郊外二十里更是驻扎了营队,我怀疑是逍遥王的。”
冷冬儿立刻沉下了脸色,吩咐着身后抱着孩子的宸儿的青儿和橙儿,“你们快点去收拾行李,带着宸儿和净儿回谜谷去。”
他们怔了怔,他们知道出了大事情,没有多嘴去问什么?都很冷静的去收拾行李,他们只要保护世子和郡王的安全就好,其余的主子和姑爷一定会解决妥当的。
不足一个时辰,橙儿和青儿就收拾妥当,架上马车离去,目的是谜谷,因为只有那里才是最安全的。
冬儿再次吩咐黄儿,“你和蓝儿去调动七彩阁的隐卫,等待我的讯号再行动,你们要切记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要等我的讯号,不管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都不可轻举妄动。”
黄儿点头,“是,主子。”
*
逍遥王府,老王妃兴高采烈的推开了儿子的房门,看见正在批阅奏折的儿子,顿时皱起了眉。“烈儿,你现在怎么还这么淡定,不是应该去点兵将吗?”
北堂烈立刻拉下了脸色,难看之极,“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情?”他手底下竟然没有秘密,这么大,甚至是翻天的事情竟然会泄露出去?到底是谁?他的眼中一闪而过的是杀气。
就连老王妃都能够感觉到儿子眼中的杀气,顿时吓得她浑身一颤,也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两小步,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我自然知道。”
他咬牙切齿的问道,“说,到底是谁说出去的?”
老王妃怔住,连忙摇头说道,“我知道就是知道。”她想要知道的办法有千种万种,可是坚决不能告诉儿子,否则她就真的失去了左膀右臂。
北堂烈一挥手,“似风,去遣散了那些人。”
老王妃惊愕的张大了嘴巴,随后回味了一遍儿子的话,立刻大声的吼道,“烈儿,你疯了吗?”
“我疯了,所以母妃以后不要指望我了,你想要复仇就自己来吧!我相信母后更加有实力才是。”这几日,他还在徘徊之中,每次想要下定决心之时,脑海中都会浮现出皇兄温和的笑脸,甚至是冬儿愤怒仇恨的面孔。这让他每每想起来,心中就会心中升出了恐惧。
偶尔,他会觉得自己是孤独一人的,到底什么才是他想要的。
“烈儿,你难道你真的忘了吗?我们母子俩所受的委屈吗?”
“我没有忘记。”他的委屈全部都是母妃所给的,所以他才会活的这么累。
“既然没有忘记,那你该记得,我们绝对不能放弃,这个天下马上就是我们的了,那个长公主你不要怕,有母妃为你解决,你现在只需要夺下那把龙椅,那么我们母子就可以扬眉吐气了。”想着她站在世界的顶端,坐在万民朝拜之上,她的心情就开始莫名其妙的激动起来,她要让那个男人知道自己错的有多么离谱,他没有选择自己是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北堂烈冷冷一笑,“母妃说到底还是为了自己。”他眼底浮上一抹嗜血,说着狠戾威胁的话来,“母妃,我劝您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否则一切失控的时候,就不要怪孩儿将所有一切的仇恨都忘了。”恨忘了,还有什么仇可言。
老王妃一听儿子这么说,立刻紧张的否认,“不,不是,母妃告诉你事情的真相,真的是希望你可以脱颖而出,让那个人后悔,后悔没有要你这个儿子。”
北堂烈很想告诉她,他已经不在乎了,只想活的平凡一点,简单一点生活。可是为何母妃就是不放过她这个亲生的儿子,更加不想放过她自己。
“烈儿,你和他是亲生的父子,这个皇位本该就由你来继承,那些草包皇子根本就不适合坐上那把龙椅。只有你,只有你才是最适合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