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她依旧忍不住骂骂咧咧了起来。“冷冬儿,你说,你这阵子是不是把我当做傻子一样耍着玩儿?”
冷冬儿轻叹,看向了四周关切,三八的眼神,“走,你想让别人都听见你的话吗?”这丫头怎么一点也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做什么事情都是热血行动。
段阳阳一怔,也是,接下来他们所说的可是机密的事情,绝对不能让人听见,所以还是躲在四处无人的地方说比较好。
秋,夜已深,有了凉气。
如果衣服穿得不够多,很容易就能感冒,可是冷冬儿不怕,因为她有上百年的深厚内力护体,甚至再寒冷的天,她也不怕,哪怕是置身冰天雪地,她身着单薄的衣衫,也丝毫感觉不到一点的凉气。
段阳阳就不同,恨不得此刻身上捂着一团后被才肯罢休。
“你很冷?”冷冬儿凉凉的问道。
以前两人之间没有仇,她听了很白痴的回答,可是偏偏知道自己被人当猴一样耍了,十个人都不会有好口气。段阳阳翻翻白眼,“你说呢?”
“那应该是很冷。”又是冷冷的一句话,真是冷的段阳阳又浑身抖了抖,她为什么总感觉冷冬儿这个女人就是故意气她的。
“喂,你别给老娘岔开话题,你为什么要骗我,明明同是天涯沦落人,我们不是应该惺惺相惜吗?”一想起她英明了一辈子,居然叫人给骗了,而且骗的这么干脆,段阳阳就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
冷冬儿听闻此话,却是莞尔一笑,“你怎么喜欢拽文了?”她的语气顿了顿,“谁叫你那么傻,我怎么说,你怎么信?不是蠢是什么?”
段阳阳不可思议的看向了冷冬儿,好,好一只披着羊皮的狼,竟然能够说出如此恶毒的话,真是让她做梦都没有想到,那么清冷飘渺的人儿,也可以说出这么令人无法置信的恶毒之话。连连娇喘了几下,似乎一点也没有抚平内心的震撼。
“怎么?吓傻了?”冷冬儿捂着嘴偷偷地笑了出声音,说是偷偷,那是段夫人捂着嘴巴,可是那飘散在空中的笑容怎么听都让人家觉得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冷冬儿,我还真不知道你是这么蛇蝎的一个人。”段阳阳气的几乎就快要磨牙了,发出嘶嘶的声音。
她听到段阳阳气愤的话也只是讪讪而笑,那模样要多欠扁就有多欠扁,气的段阳阳又是浑身一个抽搐,恨不得上前一口咬死如此嚣张的冷冬儿。通常她对敌人是快准狠的标准,可惜的是冷冬儿偏偏有着出神入化的功夫,所以她只能望尘莫及,再寻机会。
“喂,你不交代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吗?”
“车祸。”
车祸?好像都是穿越人来到古代的交通工具了。
“那你呢?”
段阳阳搔搔头,“和人火拼,自然是被暗算了,所以一睁眼就看见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谁能想到那么狗血,竟然是穿越了,还是一个没有任何历史记载的国家,当时被雷得外焦里嫩的,哪怕是战乱的三国,她都能够接受得了。至少她从小到大考试别的不敢说,就这历史绝对是不会错的,甚至回回都是全年级全校第一。可不是主课,有个屁用,尤其是这么好的穿越机会,偏偏到了一个人生地不熟,没有任何历史追寻的古代,她算是英雄完全没有用武之地。
本想着利用自己的优点,做一个国师什么的,现在看来都是他妈的扯淡。
“混黑色会的?”这在二十一世纪可是非常酷的,尤其还是一个女老大。
段阳阳得意的抬起下巴,“那当然,在道上谁不知道我黑玫瑰段歌的名字?”那是一个响当当的名号,甚至是每个兄弟敬仰的目光可是令她骄傲不已呢?
“黑玫瑰段歌?”冷冬儿蹙起了眉头,呐呐自语。
段阳阳得意的笑了,“怎么,你也听过我的大名。”
冷冬儿一怔,“我爹地有个很好的靶子,也是黑涩会老大,也是姓段。你爹地叫什么名字?”世界上会有那么好的事情吗?
段歌惊愕,傻傻的回道,“段天。”
“你是段伯伯的那个不孝女?”
不孝女?段歌不禁冷笑,“哪个王八蛋说的?”她可认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孝顺的女儿,那个糟老头忙着壮大黑社会,她这个唯一的女儿没有嫌弃过他不说,还尽自己的绵薄之力,接下了他的烂摊子,将他的五百号小弟壮大成三千多人的团队,各个友爱不说,还做起了正了八经的生意,世界上还有比她还不孝顺的女人吗?是哪个挨千刀说的,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当然是段伯伯说的,难不成还是报纸上登载的吗?”
“什么?那个死老头一天就知道编排我的坏话,若不是我替他扛着,哪里有他现在的好日子可以过,没事还可以调戏调戏小妞,泡妞逛街,买奢侈礼物送给马子?没有想到居然在背后编排我的不是,真是太可恶了,段天这个死老头真是气死我了。”段歌真的很生气,生气到了跳脚,从这头走到那头,嘴里不停的念叨着,连带着抓乱了一头秀发,此刻倒是和鸟窝差不了多少,甚至都可以在里面下蛋了。
“听你这话,你可真是一个孝顺的女儿。”冷冬儿笑笑,从她的言语之间能够听得出,段歌是真的很爱段伯伯的。
“那是当然了,我可敢称全天下第一个孝顺父母的好孩子,就绝对没有人敢称第二个。”她的妈咪死的早,老爹为何她和哥哥是又当爹又当妈,自然是什么好的都给她和哥哥,也忽略了自己的终身大事,本以为到了年纪,哥哥接下玫瑰帮,爹地也能得一个清闲。却没有想到哥哥的志愿根本不在打家劫舍上,而是喜欢了文雅的艺术,这是他们混帮派的人一辈子也培养不出来的情操,爹地自然支持到底。
可是他的年龄越来越大,也想歇着了,所以她放弃了自己喜欢事情,一门心思投入上了黑社会的伟大事业上,毕竟发扬武学光大在道上施展的道理是一样一样的。所以爹地退休了,她新一代的黑玫瑰上任了,还做起了漂白的生意,那是越来越有钱了,自然有了大把的钱让他赶快娶一个后娘,谁能想到那个老头是那么认死理的人,这个世界再也找不到妈咪那样的女人,还不如不娶,就是随便玩玩。
“他到底说我哪里不孝顺了?”
“说你不结婚。”
段歌真是被这句话噎的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就为了这事?”那老头是和自己提过,也去相过几次亲,可是人家根本看不起她这样在道上混的女人,各个都是鼻子朝天,眼睛恨不得看到后面去,就是不看她,谁能惹得起这个气,自然是先揍了再说。
“恩,他说他年龄大了,也希望抱孙子。”
段歌干脆呸了一声,“我还有哥哥呢?凭什么先让我结婚生子?”
冷冬儿叹气,“你还不懂吗?你爹地只是希望你能够简简单单的生活,过着相夫教子的生活,一个女人混帮派,你让他百年之后有何面目去见你妈咪?”
“他这么说的?”段歌一时之间哽咽,不为别的,方才脑海里划过了小的时候,爹地穿着围裙,为她和哥哥做好吃的,那该是妈咪做的事情,可是他不辞辛苦,一个人全部包下了,没有任何的怨言。
冷冬儿摇摇头,“我爹地说的,只有你不结婚这件事情,你爹地会说你是个不孝女。”
段阳阳红了眼眶,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她有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爹地了,若是有可能,她多么希望以前自己是一个乖宝贝,事事顺着他的好女儿。在如今这样的时刻,她想起来,心里也不会那么的难受。
想起自己可能已经死了,爹地该有多么难过,依照他的个性一定会痛恨自己曾经答应她加入帮派,而疼她如命的哥哥与爹地是一个德行,肯定会因为自己的逃避责任,害死了妹妹而难过。想到这里,一股心痛从深处涌来,段阳阳经不住的蹲在地上嚎啕大哭,撕心裂肺的痛哭。她想爹地了,想哥哥了……
最后一次见爹地,他们两人正为了一件小事而争吵,记忆只停留在这里,段歌的心更疼了,如果知道是最后一次,她怎么都会忍下自己的坏脾气,让着他一点。
吓得所有人都循着声音过来,步亦然看向段阳阳,蹙眉的问道,“你们怎么了?”
冷冬儿淡笑,“她想家了。”
“原来只是想家啊!”步亦然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死了人呢?“小丫头,没有想到你还是一个想家就哭鼻子的小女孩啊!”本想着取笑段阳阳,可不曾想的是,她抬起了泪汪汪的双眼,忧伤与哀痛浮现在眼里,蓦地触痛了他的心,接着想要打击段阳阳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只能尴尬的轻咳,看向冷冬儿语气柔和了几分,也多了几分正经的东西,“你好好安慰安慰她,用不了几天应该就能到家了。”
冷冬儿点点头,人又撤退的干干净净。看着段在地上的段阳阳,她还在轻轻的抽泣,故意忽略掉心头浮现的疼痛。她又何尝不想呢?想爷爷,想爸爸,想妈妈,也想好多好多的人。
“喂,我叫段歌,你叫什么名字?”段歌哭也哭够了,才想起这个时代的大嫂应该也是有自己的名字才对,故意说了别的话题,不再继续去想爹地与哥哥。
“就是冷冬儿,段伯伯有两个好朋友,一个是我爸爸冷言,一个是慕容清,他们三个是从小穿开裆裤长大的好朋友,你不知道吗?”
段歌点点头,“这个我当然知道,只是我们三个好像只有小的时候见过,长大之后也有十一二年没有见过了吧!”她一向不喜欢人多的场合,所以爹地让她出席的聚会,她肯定是溜之大吉,生怕突然宴会之中碰见了要相亲的对象,那多糗啊!“说到这里,你就是喜欢慕容寒的冷冬儿?”
冷冬儿一愣,再次听到这个名字,她的心情相比之下可比以前任何的时候都要平静。所以她很快的恢复正常了,轻轻点点头。
“哦,我想起来了,慕容寒与别人结婚那天,爹地硬拉着我去参加他们的结婚典礼,那天你出了车祸,你该不会就是那个时候穿越到古代的吧!”
冷冬儿再次点点头,“可是我来这里已经有十年了。”
十年?
段阳阳简直是惊愕到下巴已经掉了下来,“你的意思是你在古代已经生活了十年?”
“是的。”语调不急不慢,倒好似是在说别人的事情。
“简直就是太不可思议了。”边说边看冷冬儿,脑袋里猛然浮现了一抹诡谲的笑意,笑的十分狡诈,就连冷冬儿也不自在的移了移身子。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不知为何?冷冬儿这一刻总是感觉段阳阳好似变了一个人,有些令人毛骨悚然,尤其是那含有恶作剧的笑容,她感觉浑身都不自在,一种想逃跑的念头在脑海中生成。
“冷冬儿?”
“什么?”她不解的反问。
“你没死。”
“什么?”她更加不懂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了?什么叫她没死?她当然没死,还站在这里好好的活着,怎么会死呢?
“我说你没死。”
“我不明白你话中的意思。”
段歌笑的更加狂妄了,既然她被人摆了一道,自然也要摆回一道才行啊!要不然她多吃亏啊!“我是说二十一世纪的冷冬儿没有死,只不过变成了植物人。还有啊!冷爷爷,冷伯伯冷伯母……”说到这里,她惋惜的摇摇头,便不再说了。
冷冬儿暗芒一闪,心里最深处的一块地方被什么拽的生疼,她蹙起了眉头,顿时间一阵杀气聚来,围绕在冷冬儿与段歌的身边,几乎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