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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阻止了身后一群小太监的开口。
楚绯夜颇欣赏的望了眼那名太监,小树子这狗东西,倒是越发的机灵了,不错,深得他心。
原来这就是被楚绯夜器重,平步青云的小太监木小树。
那必须的啊,他木小树没点子本事,如何能讨得千岁爷的欢喜,说起灵机应变的功夫,内廷里还真没几个比得过他。倒是他身后一群奴才,各个茫然惊诧!
可是,千岁爷您为何在这?
楚翘自然没发现他们的异样,躬身到了面前,低眉哈腰:“公公息怒,是奴才。奴才可不就是奉了命要把这祭品带回冷宫么。”祭品?木小树整个人一怔。
一缕寒芒溢过,楚翘猛抬起脏污的脸,勾唇冷笑:“千岁爷还说……没有人能从他手底下逃走,可我,偏要试试。”
“不好!”木小树惊觉,急急往后退去,惨叫声起,四五名小太监捂着自己的脸痛苦滚到了地上,“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被黑袋子罩住的女子也摸不清方向撞倒在地上:“救命,救救我们!”
“你,你是何人?”木小树险险避开,“来人!有贼子要带走祭品,还不将这贼子拿下——哇呀!”可怜木小树话没说完,已被欺身上来的楚翘狠狠揍了一拳,她一脚将木小树踩踏脚下:“作恶的狗奴才,你也来尝尝我这‘黑天蝎’的厉害,是毒瞎你眼睛,还是毒成个哑巴?”
不,不会是来真的吧?木小树匪夷所思的看了眼红伞下的楚绯夜,谁能告诉他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眼看楚翘手指微动,便要下毒,木小树愣是在一瞬间伤心欲绝,千岁爷这是嫌弃他,要除掉他了呀?
天啊,地啊,苍天啊。
木小树的心碎成了一瓣瓣。
“不,不不——”木小树痛哭流涕,“小树子死也求死在千岁爷手中……”
“果然是那魔头的人,我不杀你,只毒哑巴你,你没用处,那魔头说不定会把你们一刀刀切开喂狗。这算不算成全你?”
怎么办呢,这丫头好像玩真格的,小树子这狗东西他还有点舍不得,楚绯夜还懒洋洋的琢磨着救不救木小树,眼看楚翘的手已捏开木小树的嘴。陡然,一阵尖锐的手机铃声突兀响起,在这宫殿里扩散出长长的回音:“……启奏皇上,有一刁民求见,快点麻等死人咯——启奏皇上,有一刁民求见,快点麻等死人咯——启奏皇上,有一刁民求见,快点麻等死人咯……”
木小树瞬间目瞪口呆、滚在地上嗷嗷痛呼的小太监们屁滚尿流、黑布袋罩着的女人失声尖叫、闻声赶来的人群唬了大跳、隐在暗处的暗卫呆若木鸡、就连楚绯夜亦怔了半秒,视线齐齐定在楚翘身上——何方妖物?!
楚翘收手,低头,拉开身上太监袍子,扯开包包,拿出了她的手机。卧槽……
她盯着闪动的屏幕看着来电显示上的名字,也不由的惊讶得合不拢嘴,移动的漫游敢情也一起穿越过来了?时间仿佛静止一般,在无数双见鬼似的眼睛瞪视下,她手指一滑,接听:“祈飞?”“呲呲呲……”“祁飞!”“呲呲呲……”“祁——”“呲呲……”来电铃声响了,可对方根本听不到声音,只有团噪杂的占线声。
还处在惊呆状态的这群人这辈子都没法子理解,为什么‘人’会跑到那么小的一个‘匣子’里去?
不待他们回过神,忽一阵银针飞雨般射向他们。“哼,是何人敢在此禁宫内肆意妄为?”半空里传来一道格外阴森尖细的嗓子,一把拂尘扫来,挡开了楚翘那一半的飞雨银针。一半人倒地,一半人震惊。
那矮树梢头上,已多了个人。
是之前被称做‘裴公公’的那名大太监。
想不到此人内功如此高深鬼魅!
但楚翘神情上,却并不见慌乱的神色。
不过……那树上阉人眼风一扫,落在底下:“嗯?千岁爷?”
千岁爷?
此际某个身穿红衣手撑红伞,始终慵懒风情的‘大美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自顾自瞅着楚翘手里的那奇怪的‘东西’,此乃何等妖物呢?
第十章 下毒,酷刑蹂躏
正当楚绯夜兀自琢磨时,楚翘循着裴公公的视线看向红衣大美人,不可置信:“你——就是紫微王?!”
本还想多陪这丫头玩会子,想不到这样快就被裴德生破坏,楚绯夜微微勾唇,鲜妍唇角挑出一抹惊世风华:“本王更喜爱天下人称呼本王一声‘千岁爷’。 ”
脸上的神色顿时一冷,冷色中掺杂讶异,讶异中又带着自嘲和愤怒。呵,想不到,天下竟会有男人长得比女人还要更艳媚精致,此人莫说容颜世间罕见,便是连声音也是水滴落玉盘美妙至极,难辨男女。再加之他一袭绯色红袍,黑发三千长及脚踝,手撑纱伞,实在不怪楚翘把他生生当做了个女的。
“小树子,你这狗东西,还不滚到本王身边来。”
木小树瞬间满血复活,泪汪汪的大眼睛装满感天动地,手脚并用推开地上被银针扎残的太监们,当真是几个滚子滚到了楚绯夜脚边,一把抱住楚绯夜的腿:“我的爷,奴才还只当爷不要奴才了!”
楚绯夜轻笑,伸出手指拍了拍木小树脑袋:“你这等的机灵,本王怎舍得呢,不过……狗东西,爷瞧你这双手是活腻了么?”
“爷!您息怒!”木小树立即弹开,麻溜儿地掏出一条丝帕,忙为眼前美绝人寰的千岁爷把弄皱的衣袍给捋平了,嘻笑,“咱还是挺珍惜咱这双手地,瞧,用处大着呢。”
那隐于暗处的几个扈从,也无声飞出来。
均是一袭墨梅长袍,子冠佩刀。
这下子,楚翘再不用怀疑!
怪不得,她还在疑惑,为何她带着祭品离开这么久,迟迟不见这殿中守卫来抓。可笑她还以为自己找了张活地图,同情美人际遇,原来只是自作聪明罢了。她其实早成了他眼中笑话,如同一个跳梁的小丑。
被玩弄股掌……还真是股掌之间。
想到这,楚翘黑沁沁的美眸里一片冷沉,甚至不爽到想将这爱装女人的死妖人先阉后杀。
楚绯夜可没错过楚翘眼神里的冷意。这丫头果然与众不同,换做别个,此时怕早已吓得屁滚尿流,叩首求饶。
“是何人放此贼子进入禁宫,扰乱祭祀大典,伤我司礼监人。”此时立于那树上的宦官落在地上,声音尖细冷狞,“还无端惊扰了千岁王爷……还不与杂家速将此贼子拿下,剐了她皮,蒸熟喂狗。”
这宦官身着一袭海青色蟒服,胸前绣着仙鹤补子,头戴纱帽,又武功高深,必定是内廷里响铛铛人物……莫非,这就是那司礼监大宦臣,内廷总管裴德生?
木小树叉腰:“快,护驾!此贼子身上藏有妖物!”
便又有一群宦官涌来,将楚翘团团包围,面对严峻的形势她并未慌张,反而是拍了拍衣袍:“这么喜欢剐人的皮,你们不嫌恶心么?”
她眼底冷光洌冽,飞身已掠后一丈,身怀武功的宦官们齐齐攻来,她伸开右臂,只见从她臂上滑出一条金灿灿的东西,反手一握“啪”地一声脆响,竟是条金丝长鞭,甩出时如灵蛇缠绕。“啊……”为首的两名宦官不妨,被甩出老远。后面的人多了小心,招式阴辣,不愧是司礼监的人。
刀光剑影里,楚翘一手金鞭刺人眼目,晃得宦官们睁不开眼睛,那细细一条长鞭咻咻缠来,啪啪地一阵快招后,宦官手中刀剑纷纷离手,脸色发紫:“金鞭上有毒!”
楚绯夜饶有兴致的观看,这丫头武功不差,但在这以武为尊的朝代绝不算好,倒是一手出其不意的本事让人眼花缭乱。
裴德生见他座下太监纷纷中毒,飞来拿人。只瞅着这丫头临危不惧,收了金鞭,与裴德生贴身搏斗。她很聪明,知道裴德生武功莫测,若继续用长鞭反而成为弱点。但裴德生的武功高她太多,裴德生手指甲里有一根细细的寸长银丝,专以此取人头颅,楚翘被银丝划破,入皮肉三分,鲜血直流。
没想到这阉人功夫如此厉害,她眼底一抹清光闪过,楚绯夜便见她手指间寒光毕现,轻笑:“傻东西,不想要手了么?”之前一把银针被挡开,她只用力三分。此刻若尽力,裴德生未必能挡,但……距离是硬伤。
这丫头若使出银针,那右手必被裴德生切断。
有意思的是,裴德生招式切来时,楚翘陡然抿唇,成O形,吐出一根细小如发的银针!
“公公!”
裴德生以尘尾拂开银针,但银针仍刺中他肩膀,裴德生一跄,五指和手腕立即开始发紫。
“还不算傻。”楚绯夜再勾了一下唇。
木小树惊疑不定:“爷,这丫头,真毒呀,打哪儿来的?”
“公公好强的武艺。”楚翘手臂又添了道伤,“不过我这毒,也不差。”
裴德生涂染胭脂的眼细眯,封住自己几大穴脉,狞道:“做死的畜生,拿出解药来,否则杂家有千百种法子,定教你灰飞烟灭。”
“拿不拿,公公难道会放过我呢?有公公屈尊陪葬也算福气。”
楚绯夜上前来,啧啧含笑:“裴总管伤得不轻呢,这一手黑紫本王倒觉得挺惊艳。不过这丫头,本王瞧着也实在胆儿肥,竟敢伤了你这位司礼监一把手,太后跟前大红人。本王素与裴总管交好……这样,本王代你拿了她,不信用七七四十九种酷刑逼供,她还能嘴硬,自然要把解毒法子说出来。”
“区区小畜生,何须劳动千岁爷,杂家,”裴德生话说一半,口角溢血。
“不麻烦,举手之劳。”
虽说他们言语客套,但楚翘觉得,这妖男和这阉人互有敌意。
她缓缓退后半步,盯着楚绯夜,随时反击状态。
楚绯夜拈起鬓边那一朵棠花,慵懒媚笑:“你伤不了本王。”楚翘呼吸一窒,眨眼间被一条锦袖卷住,她周身麻痹,动弹不得,倏忽间落在他手里,红伞下,她被迫仰视这张精致艳魅的脸,“小东西,本王等不及看你被酷刑蹂躏的模样呢……”
楚翘脸色冷沉,一句‘你个死变态’没说出来,便是被推给了木小树:“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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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千岁爷,您老真舍得下手摧残祖国幼小的花朵么。》《
第十一章 疯女,摇风娘娘
祭祀大殿恢宏奢华,擎天圆柱,彩漆浮雕。 法坛周围摆放着十八般酷刑刑具。浓郁的血腥味道,在这阴森可怖的宫殿里挥之不去,满地血肉,残忍至极,令人作呕。
想到自己还和这位变态千岁爷‘亲密’接触过,楚翘不由的觉得恶寒无比。
她被五花大绑,两名扈从左右架着她,木小树领着一群的随从簇拥在这位千岁爷身边,楚绯夜回眸看了她一眼,手指着恢宏法坛,娓娓讲来:“‘阿俏妹妹’见了这些可还觉得好?本王倒也并未撒谎,她们的牺牲是圣洁的,荣耀的,能死在我云溪皇朝祭祀神灵的大法坛上,是她们修来的福气,可不是任何腌臜的人都能有这荣幸,而这些——正是本王赐予了她们。”
能把如此变态血腥的事说得正气浩然,这种近乎无耻的颠倒黑白的本事,果真是大开眼界!
众人抬来一张鎏金紫帷铺红锦的龙椅,木小树领着人斟茶、递盏、净手、捶拿,扇着天鹅羽团扇,楚绯夜将红伞递出,木小树顺手撑着:“千岁爷,您想怎么拷问这贼子,奴才瞅着她是个丫头,不如把那木马刑具拿来,奴才保准给她一抬上,就让她吐出解毒的法子来!”
“下作的狗东西!”楚绯夜给了木小树一记爆栗。
“千岁爷,您每回虐待贱女人,不都用的这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