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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爱么?
自从穿越到了司马忺蓉的身上,我就有了和他可能会有夫妻之实的觉悟,毕竟即使灵魂是我的,但是这副身体却实实在在便是他的夫人,会发生些什么也无可厚非,更何况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皇,天威不可犯。
然而,更重要的是,不知是否因为原本这身体主人的原因,我确确实实对眼前的这个男人有着不小的好感。
虽然一早就已经有了这个心理准备,但是当事情真的即将发生的时候,我仍是无比的紧张。
望着他微红的脸颊,微蹙的眉头,我很有一种想要替他抚平的冲动。
眼前是他逐渐放大的脸庞。
“把眼睛闭上。”他略带磁性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带有魔力似的,我鬼使神差地顺从闭上双眼。
感觉着他的气息越来越浓厚,越来越接近,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比罂粟还要让人上瘾无法自持。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带着浓浓的暧昧。
随后,我便感觉双唇有些冰凉,有些甜美。
他温柔地小心翼翼地沿着我的唇线,生怕弄疼了我似的。
我没有回应,但也没有反抗,我的脑袋空白一片,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握着我的掌心已经慢慢地从温暖变得滚烫,他的呼吸也变得更加的急促。
不觉中我握紧了他的手。
他似是得到鼓励一般。。。。。。
(。。。。。。。。。。。。。。。。。。。。。。。。。。。。。。。。。。。。。。。。。。。。。。。。。。。。。和谐社会,和谐生活,非常时期,此处省略几千字,请大家自行想象。)
……
可这真的是爱么?
我犹豫了……
他对我一向都是忽冷忽热,令人猜不透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好几次他眼里的心疼都是那么的明显……
那是因为司马家的势力么?
担心给我的恩宠,会让司马家更加壮大威胁到他的皇位?
心中如此想着,身上的爱火也像突然间被浇灭了似的,不觉便微微挣扎起来。
他感受到我的不愿,似是突然觉得像是自己逾矩了一般,停下了原本想进一步的动作,轻轻地叹了口气,翻身在我身边躺倒,为两个人掖好被子。
杀人,灭口
他感受到我的不愿,似是突然觉得像是自己逾矩了一般,停下了原本想进一步的动作,轻轻地叹了口气,翻身在我身边躺倒,为两个人掖好被子。
“睡吧。”他轻轻地对我说道。
“哎,臣妾自是不如容华妹妹服侍得好。”不知是赌气还是啥,我想起他今日才去探了芳容华,满是醋意的话便脱口而出。
对于我的话,他有些愕然。
只见他眉头微微一皱,似乎是在极力搜索着什么,“容华?”
“芳容华芳妹妹呢,皇上今日才去潇湘楼探望过她。”我一边提醒道,一边为宫中的女人惋惜,今日才见,竟然此刻便早已抛之脑后。
“朕今日一整日都在昭先殿批阅奏折,未曾踏足后宫,直到听闻怡贵妃出事,才动身去了清华宫,潇湘楼更是许久没去过了。”他好像怕我吃醋似的,一下解释了一大堆。
虽然我仍未弄懂他对我的态度,但无意间的这番对话,却让我心惊。
夏泫澈今日没有去过潇湘楼!
那么,是喜儿故意传来假消息,以调走芳容华?
假如这个猜测没错的话,那么,芳容华的离开,是去杀人灭口了?!
否则,又怎么在我抓住那个小丫头供出怡贵妃之后,便传来怡贵妃出事的消息?
并且,在得知那个消息的时候,那个小丫头便选择了自尽,她又是为了保护谁?
芳容华,芳容华……
突然间,我的脑海里又浮现了一件事。
当初我宫中出现毒蛇以致柔妃被咬的时候,芳容华也是前脚刚走,后脚便出事了。
连续两次,会是巧合么?
但这也未免太巧了一点吧!
不会的,不会的,芳容华之前对我的情义,不似是假。
莫非是她宫内的丫鬟?
虽然这个可能性比较低,但我仍如此安慰自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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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日,后宫之中似乎平静下来了,静得让人感觉有些心慌。
我遭人下毒之事,由于被指认的怡贵妃溺毙,被抓住的小丫头自尽,此事也就无从查起,不了了之了。
芳容华与太后的猫腻
由于中毒的源头已经查出,我经此事之后也不敢再接触任何带有香味的物件,沐浴也只是烧普通的水,不再加花瓣什么的,毕竟皮肤重要,小命更重要啊。
期间萧宇霆也来看过几次,我每日都按时服药,体内的毒素已经渐渐清除,我精神也渐渐好了许多,不会再经常头晕犯困。
尽管不愿意相信害我之人真的是芳容华,但我仍是派了人暗中查探。
几日下来,他们查出的结果,就是潇湘楼与春禧宫的下人之间,来往甚密!
这芳容华怎会跟太后牵扯上关系!
其中肯定有猫腻,我心中对她的怀疑更甚。
太后对我的敌意那么深,跟她有所接触的人,对我肯定也好不到哪儿去。
于是我决定亲自去求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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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楼。
见我来到,外头守门的太监正欲通报,我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我自己进去就好。
那太监知道我与芳容华一向交好,并且我的位分也要比她高得多,更是不敢阻拦,一脸谄媚的笑。
来到内殿,芳容华正背对着门在绣一方锦帕,嘴里念念有词似乎在喊着雯绢的名字,我听不大清楚,想必是在思念着雯绢吧。
雯绢是她从宫外带进来的,自小服侍的丫鬟,情谊自是深厚。
“芳妹妹。”我轻轻低唤了一句。
她转过头,仿佛被吓了一大跳似的,猛地站起身。
手中的针更是一个不小心便刺进了手指,一大颗血珠瞬间凝聚。
她楞了一下下,忙将刺破的手指放入口中吮吸,犹自惊魂未定地说道:“姐姐怎么来了也不着人先通报一声呢。”
“太医说我今日精神好些了,可以多出来走走,想着好些日子没有过来探望过妹妹了,便想着过来看看,没想却吓着妹妹了。”
我说着忙上前拉卡她嘴里的手指,担忧道:“妹妹伤得要紧不?是否要唤太医过来瞧瞧?”
芳容华讪笑了一声:“不用,不用劳烦太医了,小事情,是妹妹自己不小心,做点针线活都笨手笨脚的。”
试探芳容华
我假装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她正在绣的那方锦帕,上面有两株细长的兰花。
兰花,貌似是雯绢最喜欢的花儿,我心下明了。
坐了一会儿,彼此闲聊了几句,我欲起身离开。
“姐姐这么快便要走了?不多坐一会儿么?难得来一趟,不如姐姐用了膳再走吧。”芳容华见我要走便挽留道。
蕙兰向芳容华解释说:“回芳主子,今日是怡贵妃头七之日,娘娘还想过去祠堂拜祭一下呢。”
我点点头,叹息道:“哎,因为下毒之事,她被褫夺了封号,不能按贵妃之礼下葬,也不能入皇陵,后事更是草草了事,也怪可怜的,我去看望看望,也免得她含着怨气不肯上路。”
我故意如此说,一来是想试探一下她,二来也是想吓吓她。
听到我最后一句,芳容华明显不太自在,手中动作一滞,随即掩饰道:“也就姐姐好心肠,怡贵妃害了姐姐一次又一次,上次绑架姐姐不成,这次又下毒毒害,这也是她罪有应得。”
果然,芳容华一向都是个心直口快之人。
“妹妹,你怎么知道怡贵妃曾经绑架过我呢,我似乎没有和妹妹提起过吧?”我满脸疑惑地反问道。
“呃……”芳容华显然楞了一下,之后又立马讪讪地解释道,“妹妹是听宫里的其他人讲的,姐姐也知道,这后宫女人多,是非多,本就没什么秘密,什么事情以讹传讹,很快宫中的人便都知晓了。”
她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出宫遭绑架之事,本就只有蕙兰知道,即便当时与芳容华关系不错,我都因为怕她担心,加之回宫后琐事繁多,并未曾向她提起。
更别说还清楚知道当时绑我之人提起过怡贵妃。
蕙兰一心为我,更不是多嘴之人。
而她却是如何得知?!
除非她便是参与其中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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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凤仪宫,我吩咐冬雪她们按原定计划进行。
我在芳容华面前没有提起的是,今日不止是怡贵妃的头七之日,亦是雯绢死后百日。
做贼心虚
假如这些事都跟芳容华牵扯上关系,怡贵妃与雯绢都是因她而死,加上我早上轻描淡写的那么一吓,她做贼心虚,今晚肯定会找个地方祭拜。
而最有可能的地方,便是怡贵妃溺毙之处!
那里估计是怨气最重的地方,而且那里又足够偏僻,不容易引人注意。
这本就不是什么光彩之事,按那天喜儿通风报信的样子,想必也是参与其中。
我料想,今夜芳容华应该是只带着喜儿前去。
于是我也不用带太多人,免得打草惊蛇。
天将黑的时候,我宫中的人早已按原先计划好的,该准备的准备好,该躲藏的躲藏好,其他人则留守在凤仪宫,毕竟宫里不能没人。
我和蕙兰则寻了一个假山缝隙凹陷处,那里刚好容得下我们两人的身形,并且极为隐蔽,要从一定的角度仔细看才能看得到我们,而我们透过假山的缝隙往外看却是极为的清楚。
等会儿天一黑,就更加不会轻易被发现了。
小荣子会些功夫,则躲在我们附近,以防万一突然有什么危险的话,可以及时救援。
天色渐渐暗下来,此时已时值深秋,即将入冬,北风早已肆虐不止,刮得人皮肤生疼似刀割一般,一入夜更是寒凉难耐。
蕙兰深知这个时节的气候,拿起随身带来的披风为我披上,以免受凉。
周围呜呜的风声凄厉,此刻时辰尚早,可是因为季节原因,天却已完全黑透。
今夜无星无月,夜色浓稠如墨。
虫鸣阵阵,却更显得周围静得可怕。
等了好一会儿,才见两个身影提着好些东西从远处疾步而至,边走边四处张望。
待她们走近,正是芳容华主仆二人。
她们来到我和蕙兰躲避的假山斜前方的池边,离我们不过几米远。
只见芳容华与喜儿并未发现我们,至池边放下手中大大小小的盒子,将里面的东西一一拿出来。
夜色太浓,周围漆黑一片,我看不太清楚是些什么东西,大致猜测是蜡烛冥钱一类。
她们面向着池边,背对着我们,喜儿迅速地取出火折子点亮,插好两根白烛,又摆放好一些祭祀的水果大米。
真相渐露
她们面向着池边,背对着我们,喜儿迅速地取出火折子点亮,插好两根白烛,又摆放好一些祭祀的水果大米。
主仆二人摆好拜祭的东西,便向着香烛拜了几拜,虔诚地说道:“冤有头,债有主,贵妃娘娘,想陷害您之人并不是臣妾,臣妾也是身不由己,望贵妃娘娘大人有大量,要找便去找真正害您之人,放过臣妾吧……”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害怕。
随后芳容华拿出元宝冥钱便开始焚烧,口中仍念念有词:“贵妃娘娘的冤屈臣妾无法帮您平反,只能多给您烧些元宝纸钱,让贵妃娘娘好上路……”
“雯绢,是小姐没用,小姐没能保护好你,害你含冤至死,小姐对不起你……”
芳容华嘴里一直念着,却始终未曾指出幕后之人是谁。
我早猜到她的背后有人指使,心里也有些大概,只是想听她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