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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还没让你暖起来吗?我咬着他的耳垂,听他的娇喘,咬他胸前的嫣红,听他的呻吟。
他的坚硬又挺立起来了,那时我没有经验,不知道墨宇的玉茎算不算大,但是粉粉的很讨人喜欢。他喉咙里有快乐的声音,刚一露头又被他压了下去。我轻轻用舌头撬开他的银牙,缓缓的吞下了他。
包容他的全部有些痛,但是感觉很奇妙。我开始上下移动,墨宇的表情变得迷惑,也许他在想为什么不再痛了吧。那羞涩的绯红又回到了他的脸上,伴随着几声细碎的呻吟,他紧张的身子终于开始有些回应,修长的腿不知什么时候缠上了我的腰。
湿而绵长的吻,一个接一个,终于教会墨宇用舌头回应我,他眼中的害怕一点点的消失,我在他耳畔轻语,墨宇哥哥,不要忍着,叫出来,主人要听。
他红着脸偏过头去,反而咬住了唇,腿却缠的更紧。
我不再强迫他,只是加快了下身的动作,墨宇忍的越来越艰难,越来越多的淫靡的声音被他不小心放出来,诚实的身子开始主动的迎合,我能感受到他的快乐,尽管他的眼里又蓄满了泪。
我发狠的压着他,感到我们就要成为一体了,最后,我们一起飞了起来。
我们的第一次,多么完美。
纳一个侧侍起码还要摆一席,收个屋里人在床上就完成了。从那天起,墨宇不再叫我主子,改口叫了主人。一直到现在。
处子的第一次,射出的不是白浊,而是透明的初液,变干后慢慢变成蓝色。爹爹早已不在,没有长辈向我的男人们要这个铁证,但从第一次开始我有了个习惯,一定要把这美丽的液体画在一条纯白色绸子长裙上,一直没有变过。
不管墨宇再怎么小心翼翼的不肯逾越,这家里毕竟没有一个男主人是不行的,我日日温习四书五经,家里大事小情都是他和暮春处理。四个内侍毕竟都还小,熬不得夜,常常打发他们先睡了,只有墨宇夜夜伺候着,几个月下来,我没看出憔悴,他到消瘦的不成样子,让我在床上都不敢稍稍粗暴一点,生怕碰坏了他。
我十八岁迎娶子云,我们都老了之后,墨宇曾告诉我,他差不多独霸我的那两年,是他一生中最美好的两年,一切都值了。
我也爱你,墨宇。只不过,我们的爱是那么的不成比例。
科考。状元。登州通判。
我带着我数目不多的家人去了登州。
这段日子,我所做的不只是备考。我第一次真正明白了,肖家是一个怎样庞大的家族。
江湖第一大门派罗生门,竟然不过是效忠肖家的护卫组织。而世上知道这个秘密的,不超过十个人。
母亲将碧玉扳指给我的那天夜里,我一直不能安眠,忽然听见隔壁小间有极其轻微的异响,那里有我的墨宇,我果断的翻身下床,晃动腰身直接进了那暖阁子。没有门,只有一帘相隔,我闪进去之后却没有再动,因为里面真的有人,一个中年女人,站在墨宇的床前,看得出,她在等我,而她与墨宇之间危险的距离让我不敢妄动。
黑暗中,我盯着她的眸子询问来意。她似乎是需要一点准备时间,有点激动,突然她却跪倒在地,垂首低声道,罗生门副门主叶灵拜见主上。
罗生门?见她如此,我到定下了心神。
罗生门是肖氏一族的暗卫组织,属下得知族长扳指今夜以正式易主,特来拜见主上。
我心中暗暗一惊,却沉声问道,你对墨宇做了什么?
属下贸然前来,不敢直接惊扰主上。此事极为机密,属下斗胆点了这位小爷的睡穴。
虽然那时我只有十六岁,但是我的声音很冷。你先起来吧。这是第一次,以后有胆敢碰他一指头的人,杀无赦。
她的脸色陡然一紧,我已明白了我手上有多大的权力。
属下明白了。主上,现在是非常时期,门主不能亲自前来拜见,属下也不能久留。此次事发突然,先主就是为了保住此秘密才没有动用罗生门的力量。现在的水深可能超出主上的想象,属下不仅不能久留,短时间内也不能与主上联络。不得已需要调用属下们时,请在尊父排位前上四根香,我们会一直派人留意主上安危,发现命令属下会在第一时间用尽可能安全的方式与主上联络。
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她麻利地奉上一只不小的锦囊,说道,可解眼前之急,属下必须要告退了,主上切记,没有什么比这个秘密更重要。不待我说话,她行了一个礼,便翻身从来处去了。
那个锦囊里,有一百万两的银票,心细地换成从一百两到十万两不等的面值,甚至还有几十两散碎银子。
第一卷 起· 第四章·蓄势
我有些懂了母亲所说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百年来,罗生门只对我手上的那个碧玉扳指效忠。作为肖家新一任族长,我的第一个任务,就是继续保护这个秘密。肖家究竟有多少银子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当年肖家赔了巨额的债款,却也将数目同样惊人的财物有明有暗的转移到了罗生门。
从母亲去世到我再次返京,都没有与罗生门有任何联系。
当时京城市井流言,肖家并没有一败涂地,肖冰把钱都留给了庶出的二小姐。果然,回到京城的我,和在登州时一样出手阔绰。
我需要做的,还有尽可能的示弱。
比如,吃软饭之类的。
若要从政,靠山很重要。肖家倒了,猢狲散。那些一直围着肖家的朝中大员根本没有人愿正眼看我,有一个例外,便是子云的母亲,当时的左丞相韩韦枫。
她不是肖家的人,一个满心军国天下的正直的女人,她只欣赏我的才华,不关心我的出身。
她只有正室一位大爷,膝下两位公子,长子韩子云比我小两岁,尚未婚配,多么合适的岳母人选。
只是这样人家的公子必定娇惯,怕是一心想找个像他母亲一样一辈子只守着一个,自己还中意的。而这样人家的公子平常又绝难见到女子,要是能入了他的眼,入他的心倒是容易的,毕竟,他机会不多。
我自是不能自己去提亲的,要想办法,让韩大人自己将公子下嫁。
迎暑节是最好的机会。
这是仅次于春节的节庆,暑气未至的暮春之际,连朝臣都俢沐十天,家家户户出城游玩,大户人家更是要到自家的山庄呆上几天,一年里男眷也就这么一次出门的机会。
我是迎暑节前一个半个月来京述职的,韩丞相已将我调任刑部,节后上任。确认留京后我把墨宇他们接了过来,便开始准备迎暑节。
打听到韩家一直都是去羽灵山过节,我自然就把目的地定在了那里。就在我绞尽脑汁准备如何制造偶遇的时候,韩家的请帖到了。韩大人说我并无其他亲眷共度佳节,约我随他一起出游。
求之不得。
那日我只带了暮春一人,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嘱咐了墨宇几句,看得出,他的快乐是那么的不自然。
很快发现我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韩老丞相已经相中了我,这一路,就是想让子云自己偷偷看一看。
我自然察觉到即使一起出行也不能谋面的男子小心翼翼的窥探,顺其自然的装作一无所知,放弃了一切制造与他见面的意外的可能。
果然,回程的那一天,韩大人提到了子云。
他说的很委婉。
我答的很诚恳。韩公子若肯下嫁,在下诚惶诚恐,自不敢违大人的父母之命。只是,在下知道大人您是溺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在下佩服,却难做到,公子若是希望寻一位一心一意的妻主,在下恐要让大人失望。起码,宏宇已有了一位屋里人。
听我连有个屋里人这话都直说了出来,韩丞相反而笑了。
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娶我家里那位之前,我也没打算就在一棵树上吊死。都是缘分,是男人的命。子云的命,未必比他爹爹差。
说最后一句话时,她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我不禁一震。一直只想着自己要怎样做才能得到这个韩公子,忘记了他也是个人,我都没有想过,真要成了这事,自己要怎么对待他。
我只能说,宏宇定不辜负大人厚爱。
将门出身的韩相哈哈一笑,你既已无母亲爹爹在世,一切便由韩某做主了。过了六月,按往常来说朝廷的事情就少了些,回去慢慢挑个日子,这事就订了。咳,不就是嫁个儿子么。不过,我屋里那位可要难缠,真是这么一别那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我替子云做了这个主,他怕是要怨我。不过男大当嫁,子云正月的生日,已满了十六岁,再拖不得了。嫁娶的那些琐碎我本是不在意的,你未来的那位岳父怕是不好糊弄,子云一辈子的大事,你还是要好好准备。
我自是满口应承,心里的喜悦和兴奋,却冲淡了些。
墨宇仔细的帮我准备三茶六礼,细微的各种规矩,分毫不差。或许,他也很想要一身嫁衣。
相对于子云丞相长子的身份,我给他的婚礼算是简单。而直到掀开盖头之前,我还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他一动不动,掀了盖头还是低着头。
没想到这个被我当做棋子的他长得这样美。狭长的眼睛,那么柔和,英俊的剑眉,浅浅淡淡的。对于一个新夫,他的妆未免显得淡了些。那不算红的薄唇,当真激起了我的占有欲。
虽只大他两岁,在我面前,他可真像个孩子。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更不知道该怎么做。直接把他推倒还有些于心不忍。
你很漂亮。抬抬头,看看我。
他有点犹豫,还是慢慢抬头,刚对上眼神,又红了脸低下头去。
家教很严的孩子,我们婚后很长时间,他都没有抬头看过我,总是低眉顺眼的。
我挨着他坐到床上,呼吸有点加重,他很紧张。
我轻声道,别害怕。我能亲亲你吗?
他的脸又红了红,仍是不出声。
我覆上了他的唇,又覆上了他的身子。缠绵,他很痛,他的第一次,几乎和墨宇一模一样。
但这第一次,是我难得的对他温柔的一次,似水的柔情,毫不吝惜。我在他的床上,从来都是简单粗暴。
三天回门,下午我们回来后,我用几乎没有感情的声音告诉他,说白了,我娶你就是为了讨好你母亲。但是现在门也回了,你已不是什么丞相家的公子,我怎么待你韩大人她也不会知道,你就好自为之吧。说罢我就扔下他去了书房,刚刚跟他爹爹生离死别般哭了一场的子云眼睛一直是红的,不知道我走了以后,他还有没有力气哭。
第一卷 起· 第五章·偶得
登州两年,我要是只有墨宇一个,他怕早就给我榨干了。同其他女人一样,我的欲望很强。也算是心疼墨宇,我经常的混迹在青楼歌坊。见的多了,我倒还有了些洁癖,不怎么喜欢那些任意接客的小倌了,于是给万艳楼的两个清倌破了身,长包着。
我并不瞒着墨宇,他劝过我,干脆把他俩赎回来,做侧室他都不介意。
我当时只是笑笑。离开登州,那两个妓子也就理所当然的又成了万艳楼的普通妓子。
来了京都,开始时我自然要小心翼翼的。但娶到子云后,第四天我就去了花间第一的楚语轩。自是无缘再见当年花名冠天下的楚林梦,算来他已五十有余,当年无数人为他一掷千金甚至倾家荡产,只是无人能得他真心。到三十岁时他仍是风采不减当年的清倌,拿出全部积蓄,赎身后开了这家梦语轩,却少有人能再见他真颜。
无论这家青楼装修的再怎么高雅脱俗,也是一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