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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百无聊赖,想着这就去见承前吧,于是叫来立夏,道,咱们出去走走,听说这龙城郊外有个飞龙寺,战前香火极旺的,咱们去看看。
立夏回道,主子一个人去?
我道,备两匹马就是了。
我去回了金将军,她知道我是为那个承前老尼而去,便道,路上小心就是了。
一路南行,出了城门,荒野里孤零零的一座寺庙。
飞龙寺的牌匾上落了许多灰尘,大门紧闭,立夏上前敲门。
过了很久,终于有个小尼来开门,问是何人。
立夏答道,京里来的肖大人,想见见你们住持问问佛法。
小尼狐疑的往外看了一眼,道,施主进来吧,虽说现在是兵荒马乱之时,寺庙总是不拒人的。
我便施了一个佛礼,随她进去了。
她带我往后院走去,我问道,有位承前师太,可是你们寺里的?
小尼答道,是我们寺里的长老,带发修行多年了。施主可有旧交?
我道,略有交情。
说话间就到了住持打坐的净室,小尼道,施主请稍等,贫尼进去通报一声。
说着她上前轻轻敲了房门,里面问了一句,便有人拉开门来,正是承前王。
她微笑道,肖大人公务繁忙如何有空来这穷乡僻壤?
我道,越是嘈杂纷乱的时候越是要找大师谈经论道一番,让人心智澄明,方不误大事。
承前王仍是笑道,那施主请进吧。
立夏在外边候着,我便走进静室。进来不禁一愣,那蒲团前垂手静立的,分明是一个男子,他双手合十念一声阿弥陀佛,我方才回过神来,问,这位莫非就是飞龙寺的住持?
这男子年以五十有余,面貌晴朗,佛袍一尘不染,干干净净的站在那里仿佛不是此世之人。他含笑答道,施主慧眼,贫僧虽不才,确实管着这一寺之事。
承前王道,肖大人请坐吧,茶就到。飞龙寺确实与众不同,我师兄已经掌寺二十年了。
我细细的看这个男子,纤瘦,而且确实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瘦。没有丝毫的外泄的内力,不仅一眼看得出没有练过武,身子也不大好。
我忙恭敬的问道,不知师父法号?
他答道,贫僧成安,施主快请入座吧。
我们各自坐了蒲团,这时茶也端了上来。成安道,说什么掌管一寺,不过七八个人罢了。
我道,我到听说这飞龙寺香火极旺的。
承前道,是香火旺,不过是因为附近没什么寺庙罢了。
我问道,师父是如何坐了飞龙寺住持的?这确实有些不合常理呢。
成安道,贫僧当年一路西行,化缘至此,生了一场大病,幸而有原来的住持师太救了我一命,便留了下来。病愈后身子一直不好,不能远行,这附近又没有庵子,渐渐就长住了。那时候兵荒马乱的,香火并不好,寺里也没有什么人。师太走的时候身边只有我一个年纪还算长,也能顶事的,于是一直就做了二十年,龙城这边的百姓也都习惯了。
我心下正疑,却听见有小尼敲门——听得门响,承前王站起来去开门,我连忙也站起身来。
还是刚才领我进来的那位,她低声回道,那位打柴的施主终于送了柴来了,等着拿柴钱呢。
承前忙转身去取,成安笑道,肖施主见笑,其实往日里需要我管的不过也就是这些琐事罢了。
我只是笑笑,承前王拿了铜钱回来,对站着的我道,肖施主客气了,快请坐吧。
我道,殿下放弃荣华富贵来到这西域凄苦之地,真令人敬叹。
承前道,咱们不是已经说过,早已没了什么承前王,只有个承前老尼罢了。
我道,殿下的身份是与生俱来,朝廷没有说免,宏宇是朝廷命官,怎敢造次?
成安笑道,俗世有俗世的道理,咱们出家人,被叫做什么不过是一个名号罢了。
我道,师父说的有理。不知这龙城被围之时,师父如何避世的?
成安道,毕竟是七八口人命,所幸我们不在城内,一齐躲到龙岩去了。不过我这人偏恋这块地方,听说寺这边并无人占领,昨日就带着众人回来了,可巧当夜大梁的军队就夺回了龙城,实在令人宽心。
承前笑道,肖施主不是来问佛理的吗?
我道,宏宇在京城时,就经常去兰若寺听灵珊住持讲经,她说,要讲佛理,句句都是佛理,不是非要讲经。
成安道,灵珊前辈说得有理,成安自愧不如。
我忙道,哪里哪里,师父谦虚了。不知师父是在哪里出家?
成安道,是在京城静从庵。
又闲聊一会儿,我一直仔细的察言观色,只觉在成安面前,承前恭敬而拘谨,虽说成安是一寺之住持,但仍让人觉得说不通。
我见也无法涉及什么更深入的东西了,便对承前道,出来半晌,也不知军中如何了,宏宇终是一俗人,总是有这么多事放不下,只得告辞了。
成安道,天要黑了,施主不如用些斋饭再走。
我道,不必麻烦了。
成安只送我到门口,出了住持的净室,承前领我到前面佛堂上香。我上了一炷香,留了十两银子的香火钱,承前虽不看在眼里,那领我进来的小尼却看呆了。
立夏已在寺门口等我,上马回营,她见我一路紧锁眉头,也不敢说话。
快到府衙的时候,她才问,大人要回知府府衙还是去金将军那里?
我道,她们若无事找我,我便不去烦她们,咱们回府。
到了府门下了马,四下无人,立夏方犹犹豫豫的对我道,大人,刚才在那飞龙寺,您可看出什么蹊跷没有?
我道,什么蹊跷?
立下道,您去了住持净室后,有个小尼领我到后边坐了吃茶,经过一间屋子,正有人在打扫,我往里瞥了一眼,问那姑子这是谁的卧房,她一面匆匆带着我快走一面含混的说了句是住持的。可奴才虽就看了一眼,那屋子不大,就一张炕,却是两个人睡的,还摆着两个枕头两床被子。这飞龙寺的住持竟然不能独睡一床,还要和别的姑子一起?
听了这话,我突然停下脚步看着立夏道,你可知道这飞龙寺的住持,是个男子?
立夏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什么?男子?那他为何不去找个庵子?
我冷笑道,你不觉得他是个男子,这样那床上的两个枕头才说的开吗?
立夏惊道,阿弥陀佛,奴才不是有意侮辱佛门,佛祖见谅,佛祖见谅。
我笑道,罢了罢了,没什么事,你下去吧,不要乱说。
立夏一头雾水的就下去了,我进了内室,发现非烟还没回来,便叫来那个叫青儿小侍儿问道,住这儿的那位爷今儿一直也没回来?
他忙回道,没有回来过,可要奴儿叫人去请?
我道,去吧,天晚了,他回来就让上饭。
青儿应了一声去了,我百无聊赖的向那知府的书橱上去了本书看了一会儿,非烟推门进来,直接问道,主人今儿去哪了?金将军他们忙了一天,好像就要准备出兵了,也不见您的影儿。
我道,我又不是将军,我去做什么?你怎么才回来?
非烟道,我陪着金公子呢,他还是想去战场,可是现在又觉得自己没什么说头,既不敢跟他娘亲再说,也不敢来求您,只好自己在那儿发呆。
我笑道,所以我才不去他那儿,让他又来求我,知道我是个好说话的。你看看他昨儿的样子,让人怎么不心疼?好好劝住他就是了。
这时青儿进来,和另一个小侍儿摆上了简单的晚饭,我问道,可有酒没有?
青儿忙道,有酒的,在夫人的酒窖里,奴儿去找。
青儿去了好一会儿才回来,我和非烟已闲聊了一会儿,青儿连忙赔罪,非烟道,不打紧的,瞧你这害怕的样子。主人,若没什么就把知府大人他们放了吧,看这孩子都替他主子陪着小心。
我道,这事儿也不急,战事完了自有公断,现在我就不拿这些事去烦金将军了。
非烟道,现在您还做不得主?
我道,这些事,你既不懂,就别问。又对青儿道,把酒放下,你下去吧。不用这样小心翼翼胆战心惊的,就是知府大人失了势,大不了我带你回京去,总不至于让你流落街头的。
青儿忙听话的出去了,非烟一面倒酒一面道,主人又看上这个小的了?
我道,你还是不改脾性,这孩子才多大点人?
非烟端着自己的杯子慢慢抿着,笑而不语,眸子里的一汪春水虽然不望向我,却让我沉浸而不能自拔。
第二卷 战· 第五十七章·旧账
和非烟说着话,看着他的笑脸,我好容易把注意力集中到食物上勉强吃了几口,一会儿的功夫天已经完全黑透了,非烟叫进青儿来让他收了东西下去,命他打两壶热水来备着,就不用他侍候了。
青儿第二次回来放下热水出去,一掩上门,我就一把把非烟搂进怀里,他环着我的脖子躲着我的吻,笑道,今儿早上不是才要了?奴儿早给掏空了。
我一手探向他的两腿之间,也笑道,真的干净了?要是给我查到你藏私,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说着话手上稍稍一用力,非烟忍不住就告起饶来。我道,怎么,这点就受不住了?你不是挺牙硬的吗?
非烟伏在我怀里,继续讨饶道,奴儿今儿逞不了能了,好主人,看在奴儿轻易不求饶的份上,饶了奴儿这次吧。
我一把把他抱到腿上做了,手仍是一边在衣服里胡乱摸索一边道,你可是自己找上门的,那就怨不得主人我了!你也不想想出来这多少日子,连张正儿八经的床都没有,军营里又不敢太过分,有你在身边反而更憋屈。这是憋了多久了,今早上那点儿便能打发了我?
我游动的手在非烟身上成了燎原之势,他忍不住开始娇喘呻吟,仍是环着我的脖子,娇嗔道,没良心的冤家,那日在山顶上,你还不尽兴?人家腰都要断了——
我听着他的娇语更是忍不住,听到他说那夜狼距山顶的疯狂,忍不住往他最敏感的火热处伸出手去,让他话都没有说完,便被呻吟声截住了。
非烟羞红了小脸,伏在我的肩头,任我解开了他的衣衫,开始更惬意的逗弄他的青芽。
我有些粗暴的抓着他的头发转过他的头来吻着他诱人的唇,非烟一面喘着一面道,好主人,咱们往床上去,这多不像样子——
我仍没让他把话说完,又是一个长长的吻,然后坏笑道,这可不是平日里,军中随时都可能出事,我怎么能就这么早睡下?
非烟只是随着我的手上下摇晃着身子,眼神迷离着,说不出什么话来。我轻轻握住他的手靠在我的前襟上,胀的微微发疼的胸部与他的纤纤素手只有两层衣料相隔,然后道,每次只有你是最不像样子的,只是赖在人家身上,什么也不动。
非烟用撒娇的声音道,反正最后享受的还不是您?虽然这样说着,他还是红着小脸解开我的衣衫,轻轻褪去那有着精致刺绣的胸衣,低头吻上我胸前的柔软。
一手温柔的抚着他的长发,另一手又重新开始下面动作,不再满足那隔靴搔痒的感觉,解开他的裤带,伸进手去,却摸到一件粗布的小裤,便问道,你不是没有小衣裳吗?
非烟缓缓的离开我的胸前,低声道,金公子要通判府下人找来的棉布,下午就赶出来了,这总是要穿的。说完又主动吻上我的唇。我沦陷在他温柔的唇齿之间,却又抽回手来隔着那粗糙的棉布抚弄他的下体,这粗糙的质感让他的火热不禁又涨大了几分。
非烟两手拉住已经被我扯得凌乱不堪的衣衫,蛇一般的就从衣服里钻了出来,雪白的肌肤就是在烛光下看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