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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将军道,多有叨扰,范某在此谢过了。
我笑道,你怎么突然讲究上了,快坐吧。
我和范将军在二院正厅坐了,酒菜端了上来,饮完一杯,范将军便道,听说陛下要将小皇子下嫁?
我苦笑道,刚才姚老侍郎刚走,来看看房子,准备大婚了。
范将军道,我也听说在朝堂上你还想着抗旨来着,虽说是金将军那里不好交代,这种事,总还是不敢违命的。
我道,我已经给金将军写了书信解释,盼着她能体谅吧。
范将军道,其他的事儿都安顿好了?看你精神好多了。
我道,晨曦在家庙停灵超度,青古那提已经进门了。生死有命,我也没什么想不开的,不给自己徒添不自在了。从西疆回来本想着能歇两天,结果午后又去刑部忙了半日,竟比在西疆还累。
我们只喝了几杯,知道她记挂着纳儿,便不多留,一会儿让里面人送纳儿出来,父女二人直接上了轿,便回府去了。
回到内院,去了子云那里,只带了墨宇一个。子云问道,礼部的大人怎么说?
我道,问我要把皇子安置在哪里,我还没好好想过,便随口说了安然居,她说这两日就要派工匠过来整修,我会叫人准备帐幔围栏,嘱咐他们都别乱跑。
子云略略放下心来,道,妻主如何不去绿蚁院?
我道,怎么,这么久不见,也不想我?
子云道,昨儿妻主该去的,他人生地不熟的,别寒了心。
我道,天还不晚,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待会儿我过去就是了。
子云道,今儿开了楼子,该领的都让蘋儿看着搬回去了,衣裳料子也都拿了不少,这几日也没什么年节的,赶赶衣服也好有个消遣。首饰我送去了点儿,还是您赏吧。
我笑道,你看那倾城可像个会使针的?蘋儿针线也不怎么好,这几日没事你让敏儿进来陪他们做做活儿,让紫玉他们也过去走动走动,不然白糟蹋了你的料子。
子云应了,又道,天既然还早,让他们几个一起过来,咱们在院子里凉快。
我道,不如就往绿蚁院去,绿蚁新醅酒,能饮一杯无?咱们虽是夏天,没有晚来天欲雪,用不着红泥小火炉,那石榴树下一起喝几杯,还是惬意的很。
紫玉原本站在紫云后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扇子,听了这话笑道,如此甚好,奴儿带他们几个去请几位爷。
子云道,你最近也爱玩儿了,这么有兴致,叫上丝雨,亲自去把二爷、三爷请过去,先托墨宇哥哥去五爷那儿说一声吧。
他们便都去了,我道,说了你别称他们爷,另外,晨曦算个早夭的,倾城就排上四儿吧,空着反而让人时不时心里难受。
子云忙称是,我便和他一起到绿蚁院去,也不带人,人多了反而无趣,让孩子们自己玩去。
到了倾城这边,他已守在院门口了。
我们迎上去,子云道,你怎么这样多礼,还等在这里?
我笑道,他是等我的,嫌我作夜没来罢了。
倾城微微有些羞涩,并不理我,对子云道,墨宇哥哥回去拿酒了,奴儿这里什么也没有,哥哥见谅。
三人一起走进院子,子云道,你这里什么也没有,妻主该骂我了。
见院子里的红土刚刚松过,我问倾城道,已经叫人来松过土了?手脚还真利索。
倾城道,傍晚奴儿自己松的,原来松土还有松土的学问,那锄头使起来还没有剑顺手。
三人坐了,飞雪和听雪出来奉茶。月亮还未出来,几个小侍忙着把院里的灯笼点上。
子云道,这可不是你干的活,叫几个粗用的侍儿就是了。
倾城道,哥哥放心,奴儿可不是娇生惯养的中原公子,这点活儿不算什么,活动活动筋骨也好。
正说着,非烟和妩君来了,妩君带着抱琴,捧一个食盒,行过礼,摆上几个碟子来,有下酒的小菜,也有精致的点心。
墨宇后脚就带着个孩子进来了,捧了一坛青花酒。
我对空身来的非烟道,只你是空着手来的,待会儿罚你满酒侍候。
非烟看了一圈,道,大爷也是空着手来的,主人偏心。
我笑道,他不是空着,他带着我来的。
倾城笑着已经满上了酒,道,不用听妻主的,奴儿出来乍到,本应该先请几位哥哥来坐坐,反而忙你们来张罗。
我让墨宇他们都屋里玩儿去,有事再叫他们。
非烟道,看你身架子不小,你是哪年的?我和妩君都是崇德十二年生人。
倾城想了想道,奴儿不知什么崇德十二年,奴儿是辛丑年生人,今年十六。
妩君道,那咱们就是同年了,子云哥哥长一岁。你是几月的?
倾城道,十月初七的生日。
非烟道,那你那声几位哥哥算是叫着了,妩君是正月的,我是七月底。
倾城道,那不是快要到哥哥的生日了?
非烟道,什么生不生日的,卖身契上这样写着,我也就糊弄着自己过就是了,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他们只顾说话,我已经自斟自饮了几杯。脸上虽全是笑意,心中却只挂着一人。
第三卷 乱· 第七十三章·倾城
非烟随口一说,倾城却当了真,忙收声不语。妩君笑道,不必当回事,我和他都是楼子里买进来的,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我道,原来快是你生日了,不说我还真要忘了。
非烟假嗔道,奴儿也没指着您能记得。
我道,既然如此,便算我是忘了,该罚,你说想要什么,都依你就是了。
非烟道,又是要什么,要东西,奴儿在凤仪楼什么要不着?
妩君道,又不好好说话了,看倾城也笑话你。
非烟道,你总是帮着主人说话,有什么意思?要是真要点什么,奴儿是七月之末,正是主人休沐,咱们迎暑节也没过了,主人再带奴儿们出去一趟可好?
我道,怎么不行?咱们便去京城边上的小山岗子上,去锦屏山是来不及了。
子云道,那就这么定了?我们几个可都托了他的福了。
妩君道,也说是沾了倾城的光吧,不然主人压根儿想不起你来。
我道,那倾城来了你们可有什么见面礼没有?也要有个做哥哥的样子。
非烟道,这个便不劳您费心,难不成我们几个还是那小气人?
五人一直聊着,不知不觉夜就深了,后来多是他们说,我只顾喝酒,直到子云道,天可不早了,咱们也该走了吧?
说完便唤紫玉,紫玉和墨宇一起出来,墨宇道,抱琴都打了几个盹儿了,主子们要回了?
我起身道,可不要回了,酒都没了。蘋儿去送妩君和抱琴,墨宇顺路送非烟回去,紫玉好生扶着你大爷,他虽喝的不多,这酒有些上头。飞雪和听雪呢?收拾床铺去。
众人都应了,也不说什么,只是倾城有些羞涩,便道,奴儿送几位哥哥出去。
非烟抬手拦住他,笑道,好弟弟,新意我们领了,你还是先搀着咱们主人进房吧,酒多了,灭火最要紧。
我也笑道,真该撕了你这张嘴,快走吧。
话说着,却已经牵住了倾城的手,他们几个刚出院门,便一把扯进怀中,用力的吻了起来。
倾城开始时还略微挣扎着,很快就软在我的怀里,试探着接受他从未经历过的快感。
虽说他已和我这般高,身材结实匀称,还是被我打横抱起,直接冲进了内室。
飞雪和听雪忙不迭的退出来,把门紧紧的掩上。
我抱着怀里的人在床上翻滚着,衣衫凌乱,红晕香汗。夏日衣裳穿的少,伸手便直接覆上了他的火热。本来软趴趴的小东西一碰触到我的手便一下子胀了起来,反应大的都吓了我一跳,也痛的他缩成一团。
我抽回手来撕开缠在他身上的衣衫,轻轻抚弄着他紧张的身子,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很快就好了。
一手紧紧的拥着他,一手套弄着他硕大的分身,对缩在我怀里痛的意乱神迷的倾城道,看来波伊人果然与大梁人不一样。
小东西不知道还听不听得见,见他痛苦的样子比那时非烟他们都厉害的多,我只得狠狠心用力套弄了几下,他疼得脸都白了,终于还是射出了那透明的初液。
我用力的吻着他,就像吻能止痛一般,然后轻轻推开在我怀里啜泣的他,脱下身上画上他的痕迹的衣裙,重新把他拥入怀中。
他不好意思的笑笑,吻吻我被他掐出红痕的小臂,道,我以为我算个不怕痛的。
我道,都不一样的,看来你比他们要痛的厉害些。
说着,我的手又不怀好意的伸了上去。他有些害怕的问,真的只痛一次吗?
我道,试试不就知道了?说着便封住了他的唇,把他压在身下自在的上下其手。
很快他的青芽便又抬起头来,炽热的呼吸让我的耳根痒痒的,忍不住内心那股冲动,没有多少挑逗便直接的吞下了他。
来自下体的冲动让两个人都兴奋起来,他有力的回应着我,一手抓着床栏,一手与我十指相扣,脖颈后仰,诱·惑的弧度,我在他颈子上留下的毫不留情的吻痕可能要让他穿几日有领子的衣裳了。他克制的呻吟声像魅惑的春药一般点燃了我,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几次,直到两个人精疲力竭的倒在床上,任是浑身是汗也懒得动弹。
歇了一会儿,我轻轻推推他,道,要水去,这么多汗,不洗洗怎么睡?
他轻轻一下,满足而干净,道,动不了了,人家才第一夜你就这样折腾。
我道,你个没良心的,这是折腾你?都不知道咱俩谁更舒坦。
他转个身搂住我的腰,耍赖的道,反正早就湿了,在躺一会儿。
与他接触的皮肤还在发烫,我却不在意的也揽住他的肩,道,你就不怕再躺一会儿我又把你吃个干净?快去要水,不然我就直接叫蘋儿进来。
他忙道,不要!连个遮掩的都没有,要他看见了我们还怎么处?
我坏笑道,那你还不快去,我可是不怕他看的。
他不解的道,蘋儿明明是你的人,为什么安排到我的房里来?
我道,规矩如此,没名分的屋里人,也就充个大侍儿,他做事妥当沉稳,你初来乍到的,行事多问问他。
他垂下眼睛道,你们女人也真是的,有名分的还不够,还要没名分的。家里还有谁?
我道,你去要水,咱们再说。
倾城这才不情愿的起身,披了衣服叫来守夜的蘋儿,蘋儿早备好了水,我确实累了,简单的冲洗了身子,便拖着倾城回到床上,熄了灯要睡。
倾城洗了澡也嫌热,只握着我的手,问,还没告诉我,屋里人到底有哪几个?
见他还这么有兴致,我便道,你见过几个侍儿了?你猜猜看。
倾城道,蘋儿是,墨宇哥哥肯定是,您屋里的就见着这么一个,大爷屋里的——丝雨是不是?也没见着几个人。
我道,我平白告诉你几个名字你也不知道是谁,这几天你就去他们几处玩去,不许作弊,把我的屋里人都挑出来,我赏你。
倾城道,原来还有玩这个的。
我道,消磨时间罢了。
倾城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道,是觉得无聊了。
我抚着他还未干的黑发,道,以前在波伊如何?
他道,照实说,都是闷着。虽说看几个哥哥都是好相处的,终是——
他没有说出口,我道,荒原上的鹰我硬把他带回了府中,就算你怨我,也回不了头了。
倾城轻笑道,那就这么严重了?这边的墙还比皇宫矮了呢。
我道,你自己心里好受就好,咱们睡吧。
第二日又是起个大早,睁开眼睛的时候倾城正躺在我身侧看着我。我道,到了时辰怎么还不叫我?
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