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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您是说殿下他失足落了水,您将他救了上来?”几个侍卫皆是一脸诧异,他们还不知自家郡主还如此有本领呢,这简直就是奇谈。
若让外头嘲笑郡主的人知晓了这件事,瞧他们以后还有何资格再嘲笑他们的郡主!
“嗯嗯……是这样的!”
胡小萌很满意这几个侍卫灵活的头脑,于是再用可怜兮兮,很傻很天真的语气将自己怎么英勇救人,凌枫雪怎么笨的掉下池塘,中途还怕死的搂着她的脖子,差点将她勒死的事给大肆炫耀了一番。
听的那群侍卫一个个都目瞪口呆,觉得自家的郡主并不是传闻中的那么傻,只是天真了一点,只是单纯了一点。
……
014【她造孽啊】
很快,凌枫雪被送回了宫,而胡小萌英勇救太子这件事也很快被府里的侍卫们传开了,一时之间,众说纷纭,茶馆酒楼乐此不疲的编出了一个有一个的版本,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胡小萌连续两天恶整了两个算计他、嘲讽他的男子,真可谓扬眉吐气。
现如今,最重要的事便是搞清玲珑昨晚究竟发生了何事,解开玲珑的心结,否则,她看得了玲珑一时,看不了玲珑一辈子。
被关在房里的左桩没多久间接性失忆又好了,却不记得这中间发生了何事,只知道自己从胡小萌那儿抱了只香炉出来。
他这一恢复记忆,那勤学好问的“良好”品质又抬头了,抱着那只香炉坐在桌前,仔细的敲来敲去。
一坐就是一个上午,可还是没研究出这是何物,为何会散发出那么好闻的香味,又为何让他的身体突然之间发热。
想着或许他该出去找小萌问问清楚,抱起香炉,开门,可是拉了半日,那门却怎么也拉不开。
咦?
他疑惑的拉推了一番,知道门被锁住了,“咦?好奇怪,为什么门会被锁住呢?”
门被锁住了,他往四周瞧了瞧,见窗只是被关着,虽然王府的窗子高了点,但要爬出去,还是不成问题的,将那宝贝似的香炉放在了一旁,开始将桌子往窗户那推,推了好一会儿终于成功了,抱起香炉就爬了上去打开了窗。
只听“嘭嗵——”一声巨响,胡小萌被压在地上,动都无法动弹,抬头瞧见此时正压在自己身上的罪魁祸首,很有一枪毙了他的冲动!
这窗子有十几米高,相当于两层楼,他就这么从上面跳下来,还这么好巧不巧的压倒了她,她真是造了孽。
“诶呀~小萌啊!我正要找你呢!你去哪里了呀!你知不知道有人把我的门给锁了,那个人可真可恶,竟然把我的门给锁了,要是让我知道她是谁,我非这样这样这样压死她不可!”左桩说着,义愤填膺的在胡小萌身上压了两下,胡小萌气闷的一脚,将他踹了出去——
“小萌,你怎么可以踢我?”左桩好生可怜的瞅着胡小萌,手里还抱着他的那只宝贝香炉。
胡小萌咬牙切齿,对着这只天然呆的小木头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啊啊啊!
“你恢复记忆了?”胡小萌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不冷不淡的问道,就算恢复了记忆也是一只只会自言自语的天然呆小木头!
“嗯?小萌你说什么?你说我失忆了?嗯?这怎么可能呢?我怎么可能会失忆呢?”
“闭嘴!”
“小萌,你凶我?你居然凶我?啊啊啊!你凶我?小萌,你凶我?你怎么可以凶我?”
“……”
她真的可以从这只小木头这儿问出什么事么?
她对此深表怀疑,但唯今之计也只有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小木头,你还记得昨晚打昏你人的模样么?”
“嗯?小萌,你说什么?昨晚有人把我打昏了么?咦?我怎么不知道呢?昨晚怎么可能有人把我打昏呢?咦?好奇怪哦?”
“……”
当她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
她是慌不择路的白痴了才会再次跑来问他,这只小木头,蠢木头,天然呆的木头!
玲珑,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小萌,你生气了?”左桩瞧着胡小萌不理会自己,可怜兮兮的担忧问道。
瞧着他那副可怜又纯真,萌兮兮的模样,她能生他的气么?
昨晚要不是他突然闯了进来,指不定自己会出什么事!
“没有!好了,你应该也饿了,我吩咐她们给你准备午膳。”
“小萌?”左桩乖乖的呆在一边,他知道小萌肯定是生气了,她生气的时候总是面无表情,像是什么事也没有,但是,他姐姐和他说了,女人表面越是没事,心里越是有事!
所以,他相信,小萌绝对有事!
但是小萌不说,他肯定是不知道小萌发生了什么事的,所以,他决定了,为了朋友,他要两肋插刀,就算让他插别人两刀也在所不惜!
这么多年了,他一直被关在家里,就算出去大哥大姐也肯定跟着,他可就小萌这么一个朋友,她有事,他绝对不能袖手旁观的!
既然决定了,那就要付出行动,胡小萌一走,他饭了没吃,就独自一人出了王府,往自己家走去,可是,他忘了,这是他第一次出门,还是胡小萌带的,他根本不认得回家的路……
胡小萌离开左桩那儿之后,开始朝铭画那儿走去。
玲珑回来了,却不知发生了何事,那也就是说,她没必要再去找苏陌池帮忙了。
可是玲珑那儿到底该怎么办?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铭画居住的别院,胡小萌本不打算现在去找他算账的,可这人都来了,玲珑那也想不出办法。
既然到了,不进去也说不过去!
刚进门就瞧见铭画侧躺在院子里的贵妃塌上,昨夜那么凉的天气,他明明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衣衫,今日居然穿着厚厚的衣物,躺在阳光下。
胡小萌瞧着这个家伙就想起昨晚的遭遇,见他似乎是睡过去了,捡起地上的石子,对准他的背部,猛地就朝他砸了过去,这一砸,竟然还砸了个正着。
可躺在榻上的人依旧没有醒过来的趋势,胡小萌突然幼稚的连续捡了好几个石子朝他砸去,她的精准度一向达到百分之九十以上,这会儿离得如此之近,更是百发百中,可是,诡异的是,榻上的人就是没有苏醒过来。
……
015【妻主有心】
胡小萌有些疑惑的走上前,就见铭画紧蹙着眉头就那么躺在那儿,脸上带着一丝病态,在阳光下竟显得那么楚楚可怜。
难不成是昨晚穿的那么少,站在门口等她等病了?
胡小萌探出手在他额前摸了摸,当真是滚烫的,看来是受了风寒,一见他这模样,胡小萌的气顿时就烟消云散消了。
虽然他对她用迷香,但是他毕竟是她名义上的夫侍,即使和她发生什么事,也是情有可原的,何况,还是她叫他去的,他大概是怕自己傻的不知道怎么做,才干出那种事来的。
如此这么一想,倒觉得昨夜自己让他等了那么久,是自己的不对了,他毕竟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还是晋王的义子,和她占据的这个身子的人又是青梅竹马的关系。
他病了,身边却连个伺候他的人都没瞧见,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她无论如何都是不能对他不管不顾,任他自生自灭的!
特别是上次银末宸大婚,她更加明白,在人最撂倒的时候,需要的仅是一双手,一个眼神,如此简单而已,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除了曾经这样伤害过她的人,她想让他们重新尝尝这种痛不欲生的痛苦,她不想再有人重复她这些孤立无援的伤害。
虽然这件事用与对比铭画和她有些大题小做了。
胡小萌启动念力便将他移进了房内,从外头找来了一小丫鬟吩咐她去请大夫后,便自己打了些水替铭画降温。
大夫来了,开了些药,提醒着要让他多注意休息便离开了王府。
胡小萌跑来跑去的忙碌了又是一天,昨夜本就没睡好,这会儿倦意袭来,强撑着不能走,又怕铭画醒来又会教自己生孩子什么的。
最终,等铭画半夜醒来时,她始终还是趴在他的身边睡着了,月光透过镂空的窗子,洒在她那半边没被毁掉的侧脸上,竟美如仙子一般。
铭画望着躺在自己身边的人,一时心中竟是无比的复杂,伸出手扶着胡小萌的那半张脸,想说些什么,却终究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移动了下自己的身子,起身想将胡小萌抱上床,让她睡得好些,谁知,胡小萌警觉性很高,他的手刚放到她的腰间,她便已经醒了,睁着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盯着眼前这个手正放在自己腰间的男子。
“妻主,你别误会!”铭画望着胡小萌那警惕的眼神,竟然朝她笑了笑,解释道。
这笑居然有一种勾人的气魄,胡小萌一时竟陷了进去,猛地一甩头,却见铭画又笑了,这是她今日第二次见他笑,带着一丝揶揄,像极了一个人。
“你……”
“郡主无需再装,铭画知道郡主并不痴傻!”
“……”胡小萌一时没了反应,他知道,那……
“昨夜之事是你故意的?”
“若非如此又怎能知道妻主是真的痴傻了,还是假装的?”
胡小萌此时即使想责怪他,听他这话又是在情理之中,她并未蛮不讲理之人,确实没有胡乱发脾气的道理,见他已经可以谈笑了,眼神犀利的瞥了他依旧放在她腰间的手一眼,冷冷的道,“既然如此,你的手……”
铭画听了胡小萌的话,瞧了眼她眼神所及之处,便收回了手,走到门边,打开门道,“妻主,夜深了,你也该回去歇息了!”
“……”
铭画这态度倒是让胡小萌始料未及的,瞧着他看似没事了,心里却也还有些担心,走到门前便道,“那你好生歇息,我派个人守在你房外,有事就吩咐她们去做好了。你也奇怪,竟然两个负责照顾你的丫鬟或小厮都没有!”
“妻主有心了,铭画只是习惯了独居。”
“……”胡小萌意味深长的瞧了他一眼。
习惯了独居?
难道他真的不是第一联盟的那个铭画?
上次玲珑告诉他,铭画几年前离开了王府拜师学艺去了,难道这几年,他不是在第一联盟度过的?
不过也是,若他是第一联盟的那名名不转经传的头号军师,他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成为她的夫侍之一。
或许,真是是她想太多了。
南国的夜晚浪漫而又迷人,白日被胡小萌搅得关了门的酒楼夜间依旧如初,招待着来自惊尘大陆各地的客人。
酒楼二楼的某间房内,桌上摆满了酒菜,只是房内的两名男子皆没有心思却享受这酒菜 ,一个一袭白衣站在窗前,望着楼下吆喝声不断、热闹非凡的大堂;一个一袭蓝衣坐在桌前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却没尝尝这杯中美酒的**。
“白亦谦,你还要在那儿站上多长时间?不就是被个女子摆了一道么?没想到,你竟如此在意。”雪幽幽的开了口,语气中的嘲讽意味异常浓厚。
白亦谦不语,却是少见的深沉了起来,双手别在身后,似乎是在想什么,全然不见调戏揶揄胡小萌的那种痞子无赖的模样。
“你若想,我替你摆她回来便是。如此介怀,到当真不像是你了!”雪端起手中的酒杯,缓步走到了白亦谦的面前,递给他道,“别为了个女人浪费时间,‘怨魂’的事怎么样了?”
白亦谦转身瞅了雪一眼,继续望向窗外,如今的他很深沉,很忧郁,很纠结,很郁闷。
“白亦谦,你这是何意?”
“我乏了。慢走,不送!”白亦谦再没往雪那瞧上一眼,直接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