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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沫刚坐在椅子上,铁门外一层墙壁缓缓闭合,这里,变成了一个普通的房间,就算你有火眼金睛,就算打破你的脑壳,也想不出,看不到墙壁的后面,是一层铁门,铁门的里面,更是机关重重,那里面的宝藏,应该算得上大周最为宏大的藏宝洞了吧。
坐了一会儿,沫沫突然警醒,这是哪里?自己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坐着,不是等着被抓吗?
沫沫低头看看自己所坐的椅子,椅子上面积满灰尘,看来,已经很久没有人坐了,如此说来,这是一间空屋子。
沫沫轻轻拉门,门是锁着的,这间屋子,居然只有一个门,连窗户都没有。
哪里有人建屋子只建门不建窗户的,这屋子怎么住人呐,真是!
唉,逃来逃去,还是没有能够逃出去,这里,不知道还是不是都府,但愿不是了。
门外传来两个对话的声音,沫沫听了,打了个激灵,这人,是男是女啊,说话又尖又细的,像是……像是太监。
对,只有太监才会那种腔调,沫沫透过门上的小缝向外看,两个太监靠在门口的树上在说着悄悄话。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沫沫听了个明明白白。
这两个人,是在说自己的事情,想不到,这么快自己就名动天下了。
原来,都氏宗祠的祭拜仪式,纷繁复杂。
第一项仪式,是在日出之前,所有一百岁之上的嫡长子在族长带领下,对祖先进行祭拜,具体仪式和内容无人知晓。
第二项,五十岁之上的嫡长子进行祭拜。
第三项,五十岁之下的嫡长子进行祭拜。
第四项,所有嫡长子再次进行祭拜。
所有祭拜完成之后,开启宗祠大门,迎接皇上和一些达官显贵,亲朋好友,当然,女子除外。
皇上讲话之后,由族长奉上一支香,皇上亲自点燃,由组长代为送进宗祠内堂,给都姓先祖祭上。
宗祠的客厅,分为两重,第一重,对外开放,第二重,连皇帝也没有资格进去。
前四项祭拜仪式,都是在众多护院暗卫的保护下完成的,就算是山崩海啸,也不能进去打扰。
就是因为这个祭拜仪式的特殊性,让沫沫有了逃走的机会。
宗祠大门开启的时候,心急火燎的暗卫赶紧上前禀报了沫沫逃走的消息。
沫沫逃走了?都子彦有些不敢相信,他在廉锦丰等人面前炫耀了半天,沫沫却逃走了,这不是自己扇自己的耳光吗?
沫沫没有武功,怎么可能逃走?
皇上马上就要到了,这个时节,他不能撤,每五年一次的祭拜,是拉拢皇上和达官显贵的重要机会。
沫沫,最大的可能就是躲在某个地方了,大白天,她没有可能出府。
都子彦命令暗卫在附中四处暗中查找,不可把事情闹大,沫沫,绝对没有本事逃出去。
岂知,在皇帝祭拜之后,点名要见沫沫,非说沫沫是皇后的结拜姐妹。
都子彦登时头大,无奈之下,只好把沫沫失踪的消息禀明。
皇上身后,廉锦丰,潘安,秦赢大惊失色,是谁能在都府劫走沫沫。
他们的认知里,沫沫绝无可能自己逃走。
众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司徒星月,一定是司徒星月劫走了沫沫。
都子彦带着众人进了府中,找来被沫沫催眠睡过去的珠珠,珠珠结结巴巴的将事情叙述一遍。
廉锦禹冲着廉锦丰暗暗竖起大拇指,这个女人,不简单,怪不得能让婉儿心服口服,能让婉儿念念不忘,的确有一套。
都府中的丫鬟分为三等,每一等的丫鬟穿的都是同样的衣服,珠珠是二等丫鬟,而府里的二等丫鬟,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九,因为忙着都子彦晚间的婚礼,个个忙得四脚朝天,哪里有人注意到别人的举动。
不过,可以确定一件事,没有一个丫鬟出府,这就是说,沫沫还在府中,如果没有外应,沫沫绝对逃不出去。
可偌大的宅子,房间众多,再加上后院的花园,想找出一个人谈何容易。
暗卫和护院,家丁们已经把可能藏人的地方都找过了,并无结果。
廉锦禹趁机调进来宫中侍卫营的侍卫,一起查找沫沫,都子彦不敢拒绝,只得暗中叫苦不迭。
廉锦禹命令侍卫营调集千余人,来都府帮忙查找沫沫,这一千人进了都府,不要说找个沫沫,就是找只苍蝇蚂蚁,也没有问题。
只可惜,找来找去,把都府翻了一个底朝天,也不见沫沫的踪影,沫沫,像空气一样,消失在了都府。
秦赢验看了每一个都府的家丁仆妇,这里面,没有沫沫。
这婚礼,自然也是取消了,而且,廉锦禹下旨,若是沫沫不同意,任何人不可以逼迫她。
这样一来,沫沫手中的休书,依然有效,就算是族长出面,也没有用了。
族长的目标,本来就是睿儿,现在睿儿回到都家,族长已经心满意足,至于沫沫,真若是不想回来,也就罢了。
秦赢跟都子彦要求,要见睿儿,他们是师兄弟,都子彦没有理由反对,何况皇上还在当场。
睿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秦赢问他,他却一问三不知。
秦赢想要带他离开,睿儿犹豫再三,还是拒绝了,爹爹已经向他下了保证,只要他一直留在都府,娘亲一定能找回来。
都子彦的如意算盘总算没有落空,常常吁了一口气,只要睿儿在,族长就不会找他麻烦,只要睿儿在,沫沫一定会现身来找睿儿。
听秦赢说要带睿儿走,都子彦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还好,睿儿并没有答应。
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沫沫,一个没有武功的沫沫,能去哪儿呢?
京城闹得天翻地覆的时候,沫沫自己却躲进了皇宫里。
沫沫做梦也没有想到,这里,就是皇宫,她所在的院落,就是冷宫。
只因三代皇上都只娶一妻,皇宫中的房屋大多都闲置了,空房间基本都上了锁。
只是每年一到雨季的时候,派工匠检查一下房子有没有漏水。
沫沫听了他们的对话,知道了外面的大致情况,心情异常沮丧。
她和睿儿相处了两年多近三年的时间,早就把睿儿当做自己最亲的亲人,没有想到,睿儿留在了都府,不管什么理由,她都无法接受。
或许,她和睿儿无缘吧,如果他真觉得都子彦能够给他带来幸福,沫沫愿意放手。
若说她和都府还有联系,就是睿儿,现在睿儿回到都家,他们之间所有的恩恩怨怨都扯清了。
从此以后,天涯海角,都可以任她遨游了,她终于自由了。
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如何才能走出这间房,这间没有窗户的房子,踹开吗?
似乎她没有这个力气,喊人吗?谁知道这里面到底有没有都子彦的人。
沫沫在屋里踱了两步,四下环顾,疑问涌上心头,都子彦家中的宝藏,怎么会在皇宫呢?
难道,他不怕皇宫这边暴露吗?
沫沫再一次靠近墙壁,从上至下,仔细看来,并没有发现墙壁之间有缝隙,两面的房角,也是严丝合缝的。
明明,她看到墙壁缓缓闭合的情景,为什么现在看不出破绽呢?
难道?他们不怕有一天皇宫会翻修房屋,露出机密吗?沫沫自己还没有想到出去的办法,倒胡思乱想起来,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椅子上坐累了,沫沫干脆躺在了光板床上,这宫里的床,也不过如此,又凉又硬,像铁板一样,硌死人了。
沫沫翻了一个身,坐了起来,还不如坐着舒服呢?
床上若是有个被子之类的软垫就好了。
沫沫抚着自己的脖子转了转,累死了,还有着浑身上下的红斑,如何见人那。
站起身,沫沫跺跺脚,又是一惊。
沫沫觉得今天一天太过惊险了,这心脏都快承受不住压力了。
脚下的石板,是空的,是不是,这地下还有机关暗道之类的呢?”
沫沫半跪在地下,用手敲击地板,四块地板都是空的,但如何开启呢?
沫沫有些纳闷,这一块块石板之间,严丝合缝,手里要是有个刀子之类的撬开就好了。
这四壁空空如也,也没有一个凸出或凹进去的地方,从哪里找开关呢?
趴在地上看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办法,气得沫沫一巴掌拍在床上,这一拍,沫沫疼得差点喊出声来。
这床板是铁的,怪不得又硬又凉呢?
这床,会不会和这地下的石板之间有着某种联系呢?
沫沫在这床上来回摸索着,没有看出什么破绽,看来,又是一场空欢喜,唉!真的没有办法走出去吗?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第1卷 第66章 逃出生天
沫沫见床上找不到答案,灵机一动,爬到了床底下,这次,沫沫不得不自我夸赞一下了,这世上还找得出比他更聪明的人吗?
靠墙角的床柱和床板的连接处,有个类似钉子的东西,不过要比一般的钉子粗了许多,不一点点摸索,还真是难以发现,这个东西,是什么呢?沫沫伸手一拽,一根软链式的东西被拉出很长,明亮亮的,像是银质的。
不知道这跟软链到底有多长,沫沫爬出了床下,走到了另一个墙角,才算作罢。
沫沫静静等着石板处发生变化,遗憾的是,没有任何的响动,那?这个软链到底有何作用呢?
沫沫再次奋力一拽,软链像是有了思想,拉着沫沫抖动起来,吓得沫沫赶紧放手,软链在空中飞舞着,像是在寻找什么方向,沫沫惊得目瞪口呆,靠在墙角傻傻的看着软链。
陡然间,软链停止了动作,插在房梁上。
这个时候,石板开了,无声无息的开了,沫沫扶着自己的胸口,稳定心神,撑着身体走到露出的洞口。
向下望去,洞口一片漆黑,不管下面是什么,总比饿死在这间屋里好得多,沫沫捡起地上的鹿皮袋,顺着台阶,缓步走了下去。
台阶不多不少,十八阶。
眼前豁然开朗,又是夜明珠,又是长长的甬道。
沫沫这次有了信心,这里,一定是出口了。
甬道很长,沫沫大约估算了一下,她走出最起码有两公里了,这条路,到底通向哪里,为何现在还蜿蜒向前不见尽头。
沫沫只好坚持着走下去,惊魂未定的心,咚咚敲着,她不确定,这条路的尽头,有什么样的惊险或奇遇,按道理来讲,这样巨大的宝藏,一定会有人看守。
沫沫越走越失望,最起码有五公里了,五公里的甬道。她从来没有听说过大周朝,包括原来那个世界,能有人如此煞费苦心的做出一个这样宏大的工程来。
沫沫真想躺在地上睡一觉再走,软底的绣花鞋,已经磨出了洞,她的纤纤玉足啊,沫沫哀叹着,水泡已经起来了。
这比红军过草地还要艰难,最起码,人家还有草根树皮,可这里,连墙皮都没有,全是石头。
沫沫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这条路,实在太漫长,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走完这个五公里,不知道是否还有一个五公里呢?
她可不是马拉松运动员,沫沫已经筋疲力竭了,若不是意念撑着,恐怕早就倒下了。
当再次走完一个五公里的时候,沫沫彻底绝望了,她敢断言,这天绝对已经黑了,今天的经历,可以写出一本沫沫历险记了,这可比穿着高跟鞋逛商场要折磨多了。
人家都说,失望的尽头,一定是希望在等着你。
沫沫终于看到了希望,甬道,终于到了尽头,一个巨大的石门再次出现在沫沫的眼前。
沫沫仰头看看,这石门,足足有五米高,沫沫暗骂都家的人,真是,从他们的先祖,就是变态,一个石门,修这么高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