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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廉锦丰说道:“沫沫,我不会放弃的,永远不会放弃,我相信,你一定会爱上我的,像我这么优秀的男子,你若是错过了,岂不是终生后悔,为了不让你后悔,我也会等着你。”
沫沫被他的话气乐了,瞥了廉锦丰一眼,娇啧道:“大言不惭,就算是脸皮再厚也没有厚到你这种程度的。”
沫沫的一颦一笑,如和煦春风中的弱柳,吹得廉锦丰心旌荡漾,一双深邃的幽眸专注的盯着沫沫凝脂般容光明艳的脸上,廉锦丰的喉头一紧,觉得干渴无比,只想着把沫沫的红唇当做甘泉,一尝芳泽。
沫沫虽然从来没有与人有过肌肤之亲,但廉锦丰炽烈如火的眼神,还是让她多多少少有些明白何意,不由得退后两步。
这一退后,正撞在椅子上,椅子咣当倒地,发出沉闷的响声。
倏忽间,廉锦丰灵台一片清明,暗骂自己真是太过分了,万一吓着沫沫,岂不是悔恨终生。
一时间,房内气氛有些尴尬,屋里一片静默。
片刻,廉锦丰淡淡一笑,道:“沫沫,对不起,我们走吧,现在潘安和独孤信他们恐怕已经等着了。”
沫沫红着脸点点头,跟着廉锦丰出了卧室。
廉锦丰一手拎着檀木盒,一手拎着包袱,心底里漾出一股股甜蜜,从今以后,他就可以天天和沫沫见面了,世界上最为严酷的刑罚,莫过于相思之苦。
或许,沫沫心里是有他的,最起码,沫沫相信他,沫沫把自己的秘密都告诉了他,她的心,也迟早会交给自己。
沫沫用余光瞥了一眼廉锦丰,廉锦丰笑得跟傻小子似的,哪里有半点睿智英明的王爷形象,不知王府的下人看到他们的王爷会作何感想。
沫沫和廉锦丰翻身上马,直奔医馆后门方向。
沫沫一进门,两只鹦鹉就一左一右飞到了她的肩膀上,哀怨的问道:“美女,去哪儿了?想死我了,相思好苦,相思好苦。”
沫沫放下檀木盒,打开盒子,取出两张精美的面具,不知道这面具是用什么材料所制,薄得就像是宣纸一样,沫沫撸起袖子,拿面具和自己的皮肤比了比,眼色深浅一致,沫沫暗暗称赞太后的眼睛的确犀利。
沫沫取了一盆水,洗干净脸上的易容粉,对着镜子,小心翼翼的戴上了面具。
镜子里的人立刻变成了一个形容普通的男子形象,走在人群里,绝对不会惹眼。
沫沫试着拽了拽面具,面具就像生了根一样,再也拿不下来了。
沫沫大骇,太后好像并没有教给她如何褪下面具,这该如何是好?
两只鹦鹉在一旁叫道:“丑八怪,美女变丑八怪。”
沫沫冷哼一声,威胁道“你们再叫,一起拔毛吃肉!”
“沫沫,难道在你的心里,我真的比不上廉锦丰吗?你把秘密告诉他,却瞒着我,不公平!”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ḿḿ第2卷 第8章 签契约书
“潘安,你跟踪我!”
潘安直接从窗户飞入屋内,鹦鹉一见到他,立刻飞到了他的肩膀上,叫道:“美男,不辱使命。”
潘安从怀里掏出一包瓜子,放到桌上,笑道:“不许乱吐。”
“美女有洁癖,丑八怪不会有,没关系。”雄鹦鹉继续嚣张的叫着沫沫丑八怪。
沫沫挥挥拳头,恶狠狠威胁道:“那你们随便乱吐一个试试!”
潘安的唇角掠过一抹微笑,眼睛定格在沫沫身上,表情极具温柔,“沫沫,你的魈皮面具真是很精致。”
“潘安,你说这是魈皮面具,山魈?”沫沫一脸的惊诧与恐惧,山魈,这个世界居然有山魈。
潘安唇角一勾,戏谑的笑道:“沫沫,想不到还有你害怕的事情,别害怕,我会随时保护你的。”
惊惧过后,沫沫突然想起来,追问道:“潘安,你为何跟踪我?无耻小人,你都知道些什么?”
潘安清澈幽深的眼眸闪过一抹受伤的表情,淡淡道:“沫沫,你是否已经喜欢上了廉锦丰,是不是我已经没有机会了?告诉你,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不该知道的,我也知道,我不在意你到底是哪里人,就算你是月亮上来的,我也不会改变心意,只是,在你还没有决定心意之前,请给我一个机会。”
沫沫低下头,眸子里的情绪深不可测,良久,她叹着说道:“潘安,我很怕被别人知道,我怕让人知道以后会视我为异类,我好不容易熟悉了这里,适应了这里,不想被大家排斥在外,甚至,会有生命危险。”
潘安伸出修长如玉笋的手指,托起沫沫,脸上今生的一抹微笑也消失不见了,眼神坚定,语气坚决的说道:“沫沫,我不会把这个秘密告诉别人,也不会让别人排斥你,更不会让你有生命危险,只是,希望你能够给我了解你,关心你,爱护你的机会,好吗?”
他的话,有着令人难以抗拒的魅惑,柔若泉水的声音,有着令人心安的力量,沫沫不由自主的点点头,喉咙里发出连自己也难以置信的一声‘嗯’。
两只鹦鹉在沫沫和潘安的肩膀上来回飞着,见室内气氛有些尴尬,鹦鹉说道:“美男,玩亲亲,美男,亲亲丑八怪。”
沫沫霎时恼怒起来,恼怒刚才的失神,恼怒鹦鹉的臭嘴,顺手抄起桌上的一个瓶子,掷向鹦鹉,鹦鹉闪过,瓶子则安安稳稳落在了潘安的手里。
沫沫微愠道:“潘安,出去,我要换衣服。”
潘安粲然一笑,点点头,带着鹦鹉走了出去,鹦鹉还不知死的叫道:“看美女换衣服,看美女换衣服!”
潘安低声斥道:“色鸟,若我在听到这句话,就把你们关起来,沫沫换衣服,只能是我一个人看,她是我媳妇!”
雄鹦鹉说道,“我也有媳妇,媳妇脱衣服!”
潘安无状的放声大笑,“你这个色鸟,让你媳妇脱衣服,你死定了。”
果然,雌鹦鹉飞过来冲着它的羽冠啄去,吓得鹦鹉赶紧飞起来,在空中喊道:“救命,救命,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沫沫从屋里出来,叫道:“潘安,把你这两只死鹦鹉带回去,每天都快烦死了,他们多在我眼前晃一天,我就少活十年。”
鹦鹉飞回沫沫的肩膀,可怜兮兮的说道:“沫沫,我舍不得你,我爱你,不要赶我走,我以后都听你的。”
沫沫一阵脸红,恼羞成怒的说道:“潘安,这些话都是你教的吧!必须走,不带走他们,我就把他们炖汤喝。”
潘安的俊颜比沫沫的脸还要红,嗫嚅道,“这些话都是我平日里唠叨的,结果这只死鹦鹉,听到一句学一句,全都让他们学会了,这两只鹦鹉你还是收着吧,平日里虽然嘴臭了些,
但关键时刻它们会救你的命,我会教训它们,以后不让它们胡言乱语。”
两只鹦鹉如捣蒜般的拼命点头,“不乱说,人前不乱说。”
沫沫鼻子哼了一下,这两只鹦鹉,还真是死性不改,人前不乱说,那就是说以后它们还会荼毒自己的耳朵了,沫沫的眼神一愣,吓得两只鹦鹉闭紧嘴巴,大气都不敢出。
“回屋,若敢公然露面,马上赶走。”沫沫威胁道。
两只鹦鹉互视一眼,扇扇翅膀,发出一声长叹,从窗户飞回屋里。
不一刻,雄鹦鹉飞回来说道:“瓜子,吃瓜子。”说完马上飞走了。
潘安笑道:“我那里还有两麻袋瓜子,明天给你送过来。”
沫沫摇摇头,“不用了,那帮孩子已经买了不知多少麻袋瓜子了,每个人都在讨好它们,想听一句好话,哼,这两只死鹦鹉,除了苏静和秦赢,从来没有给别人说过一句好听的话。”
潘安笑了笑,道:“那是因为它们只见过秦赢,苏静,它们的脑子里只有你和我才是主人。”
沫沫冷哼了一声,看来这个潘安早有预谋。
两个人并肩进了厅堂,沫沫因为带着面具,加上换了一身自己从未穿过的衣服,众人皆是一愣,潘安带来的人是谁?
廉锦丰和秦赢最先认出了沫沫,那双如苍穹寒星一般流光溢彩的眸子,怎么能忘呢,纵然是换上平平凡凡的一张脸,也不会忘记。
沫沫大大咧咧的往椅子上一坐,视线扫过众人,咳了一声,笑道:“怎么,不认识我吗?”
苏荣父女,司徒星月和独孤信一时间嘴巴张得老大。
苏静难以置信的的飞跑过来,双手捧住沫沫的脸,仔细端详了一番,随后翘起兰花指,在她的脸上寻找破绽,终于摇摇头放弃了。
沫沫笑笑,得意的说道:“苏静,我自己都没有想到好办法揭下来,你就别异想天开了,对了师兄,我让你写的契约书写好了没有?”
苏荣敲敲桌面,笑道:“你要的东西,我怎敢耽搁。”
苏静拿起契约书,递给沫沫,沫沫仔细看了一遍,笑道:“好,诸位每人来取一份,若是没有意见,就签个字,摁个手印,我就可以给大家发银子了。”
四个人各取一份契约书,坐在椅子上,仔细阅看。
潘安最先看完,笑道:“沫沫,想不到你还有这么多条规矩,没有关系,就算再有十条,我潘安也不惧,这契约书我签了,男人大丈夫,自然是说到做到。”
司徒星月一拍桌子,怒道:“沫沫,你欺人太甚,这契约书我不会签的。告辞!”
廉锦丰和独孤信走过来,话都没说,提起笔就写上了自己的大名,随后又摁上了自己的手印。
三份契约书递到了沫沫手里,沫沫解开包袱,将银票分成四份,笑道:“每人一份,剩下的一份就归我了。”
苏静拿起桌上的契约书,笑道:“我看看让司徒星月拍案而去的契约书到底写了一些什么?”
苏静的脸色越来越白,呐呐道:“我的娘,师叔,你够狠,太狠了,怪不得司徒星月不签字,这哪里是契约书,简直就是卖身契,你居然让输的人给你当一年仆人不算,人家的身家财产这一年也都归你支配,单单一个逐月山庄,一年怕不是就有几百万两不止,要我是司徒星月,也不会签的。”
“啊,你还让人家一年内男扮女装,怪不得,师叔,你这样的女人,嫁得出去才怪。”苏静一声尖叫,引来众人侧目。
沫沫眯着眼睛威胁道:“苏静,我本来就没有想嫁出去,没人娶不正好吗?我看你是着急出嫁了吧?没有关系,就算师叔嫁不出去,师叔也会让你和秦赢明年成亲,师叔会为你们两个人亲自操办婚礼。”
现场有两个人听到这件事脸色惨白,一个是秦赢,另一个是罗成志。
罗成志喜欢苏静,苏静喜欢秦赢,秦赢,喜欢的却是沫沫,只是,沫沫和他已经没有可能,两个人的身份差别,注定了他们今生无缘,只是,秦赢总是存在一些幻想。
独孤信捏着银票,走到沫沫面前,定定问道:“沫沫,我想问你一件事,你必须如实回答我!”
“好,独孤信,你说。”
“沫沫,多少钱财我都不稀罕,我要的是一句真话,我想知道的是,你让我们签的这份契约书,是你真实的意思,还是你只不过是把它当做一场游戏?如果你输了,这份契约会作数吗?”
沫沫站起来,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端着茶水淡淡一笑,“独孤信,最后一条,我说得很清楚,第一条通过之后,还有两场比试,三场全过的,我才会认真考虑,和他交往。”
“交往,不是结婚,如果你对那个人不满意,即使赢了,也得不到你,对吗?”
沫沫摇摇头,有点点头,“独孤信,你还没有通过第一项比试,怎么可以轻易对一件事情作出判断,你是对自己没有信心呢?还是对我没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