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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锦丰介绍到:“这位就是大鸿胪诸葛诞,他曾经周游海外数年,通晓多国语言。”
沫沫心里有数,朝中官员,廉锦丰已经把他们具体情况悉数做了详尽介绍,这个诸葛诞,更是重点之中的难点。
沫沫的英语还可以,日语也能将就几句,只是她从没有到过海外,如何应付呢?再说,大周的海外,那些国名怎么能和原来的世界相同呢,语言就更不用说了。
沫沫再次拱手见礼,微笑道:“东方新在海外数年,到过国家无数,但东方新没有大人的语言天赋只是学得几句灵居国的语言,不过,在下因喜爱海外的乐器,此次回来,倒是带回钢琴一架,小提琴,大提琴和吉他,若是诸葛大人有这个雅兴,在下倒是可以给大人演奏一曲。”
…文…诸葛诞微微一笑,道:“哦,那倒是巧了,不才诸葛但也会拉小提琴,我们来个双奏如何?”
…人…沫沫无所谓,小提琴是她的拿手强项,当她得知宫廷里有小提琴的时候,便有些手痒了。
…书…廉锦禹命令太监去取两把小提琴过来。
…屋…不一会儿,两名太监各抱着一个精美的的木盒走了进来。
沫沫打开盒子,拿起小提琴夹在颈上试试音,还不错。
沫沫笑道:“诸葛大人,在下不知大人会什么曲子,就先弹奏一曲,请诸葛大人指教一二,可好?”
沫沫略略一想,决定拉一曲梁祝。
曲子响起,整个金殿顿时变得宁静无声。
从草桥结拜,同窗共读,到楼台初会,互诉衷肠,从抗婚殉情,哭灵偷坟到梁祝化蝶,翩翩起舞,沫沫弹奏的梁祝美妙绝伦,荡气回肠,让在场所有人听得如痴如醉,禁不住热泪盈眶,就连平日里不喜音乐的几个大臣,也一脸的肃穆,崇敬之情。
一曲终了,众人还不肯睁眼,依旧沉迷在音乐的意境中,不肯醒来。
良久,廉锦禹和婉儿率先鼓掌,整个大殿内掌声雷动,众臣是心悦诚服。
沫沫的脸上并无一丝得色,只是唇角微扬,淡淡一笑,仿佛刚才弹奏的那个人并不是她。
诸葛诞拱手深施一礼,恭谨道:“东方公子,在下自愧弗如,您的琴技如此高超,做生意肯定也不输于人,日后东方公子若有差遣,诸葛诞定不推辞。”
沫沫知道,这场战役,自己险胜,有了朝中大臣的支持,其他的事情就好办了。
廉锦禹心中暗暗赞叹,怪不得自己的皇弟穷追不舍,这样的女子,真是世间少有,就连男子和他相比,也会黯然失色。
廉锦禹下旨,皇家自己的商行成立后,由东方新负责一切事物。
沫沫跪地接旨谢恩后说道;“皇上,下官还有一事想和诸位大人商议,请皇上恩准。”
廉锦禹心生诧异,刚刚吃饭的时候不是说好了吗?现在诸事已经办妥,她还有什么事和大臣商议呢?
廉锦禹略一迟疑,点头道;“准了,东方堂兄,我们是一家人,有话尽管说,朕自会为你做主。”
沫沫回转身,向众人一抱拳,笑道:“诸位大人,在下在海外多年,觉得海外一些商家的经商之道令人十分称道,所以,想将这经验推广到大周。不知诸位大人可有兴趣听听?”
刚才一曲梁祝,已经让众人对沫沫刮目相看,沫沫的话立刻引起众人兴趣,纷纷相询是何经验。
沫沫眼神凌厉,语气却温柔无比,“诸位大人,在下说的是股份制,所谓股份制,就是合伙经营,各位大人出钱,我出力,当然,皇上是大股东,诸位大人入股以后,每年会按照入股银两的多寡分配利润,出钱越多,到时候拿的利润也越多。据在下耳闻,好几位大人都在都家入了不出钱的干股,不过道听途说之言,皇上是不会相信的,不知诸位大人可听懂在下的话否?”
沫沫的话让很多人都冷汗淋漓,心中畏怯,东方新刚刚回国,从那里得知,肯定是皇上的意思。
但让他们掏钱做生意,众人心中有些犹豫,毕竟,这银子拿出来,能不能收回去,还是一个未知数,东方新拿着皇家的银子打了水漂,大家可以不心疼,可要是自己的银子,那就不一样了,东方新此举,不就是想把他们拴在一条绳子上吗?不就是怕他们暗中勾结都家吗?
可这些年,大多数官吏都会以各种形式收到都家的贿赂。
婉儿一脸的不高兴,肃容道:“诸位爱卿,怎么都不说话了,难道,你们信不过我的堂兄吗?只怕你们到时候会后悔入的股份太少呢?我堂兄此举,全都是为了充盈国库,他自己在海外经商数年,早已有了万贯家财,那会把你们那些散碎银子放在眼里!”
诸葛诞跨一步说道:“皇后娘娘,臣信得过东方皇亲,臣愿意以两万两入股。”
有人开了头,大臣们便不再犹豫,也不敢犹豫,质疑东方新,就是藐视皇家,这罪名,谁也担当不起,只当破财免灾了。
廉锦丰吩咐太监摆上桌椅,他亲自为众臣登记。
日近中天,廉锦丰写到手软,才算彻底登记完毕。
廉锦禹吩咐退朝,大臣们眼睁睁的看着四个人从金殿的后面下殿回宫,均是腿上发软。
今天上朝,比扒层皮还难受,银子,白花花的银子,就这样溜走了,三天以内,必须要交上来,廉锦禹,廉锦丰兄弟今日和剪径的强盗有何区别?
四个人回到寝宫,廉锦禹眉飞色舞的说道:“沫沫,你这招太好了,把这么多蚂蚱,全栓在一条绳上了,看他们以后还帮不帮都子彦。廉锦丰,快算算,一共有多少银两?”
廉锦丰把写好的单子放在桌上,一张张计算。
过了一会儿,廉锦丰兴奋的一拍桌子,喜不自禁:“皇兄,沫沫,你们猜,一共有多少银两?”
婉儿扬着拳头怒叱道:“廉锦丰,快说,你是女人吗?还要猜来猜去的!”
廉锦丰哼了一声,冷冷道:“婉儿,请你说话放尊重些!”
“廉锦丰,好了,快告诉我,我们好计算下一步怎么办?”沫沫赶紧打圆场催促道。
廉锦丰目光灼灼,凝视着沫沫,声音略微有些颤抖:“是四百八十七万,我都有点不敢相信,诸葛诞本来只是说两万两,后来不知怎的,把他在海外积攒的二十万身家全都拿了出来,众人一看他拿出来二十万,纷纷改口,大司农也出了十五万两呢,想不到,真是想不到。”
沫沫狐疑道:“廉锦丰,一个大司农,怎么会有本事拿出十五万两,他们是不是贪污得来的?”
廉锦丰摇头笑道:“大司农虽然官居要职,但为人还算清廉,这银子,应该是他夫人娘家的陪嫁,他的夫人,可是都家的人。都子彦每年都会借着给他夫人拜寿的名义献上许多银两。他夫人自己还有一个妓馆,每年也应该有不少进项。”
沫沫微微颔首,道:“以皇家的名义做生意,这个点子比之从前那个的确好多了,是谁想出来的?”
廉锦丰抬眸看向廉锦禹,笑道:“某些人怕自己的娘子在外跑疯了,不想回家,所以,才想出这么一个点子,既赚了钱,又管住了娘子。”
沫沫扑哧一笑,没有说话,心里却在想,有了这些银两,有了皇家的帮忙,她终于可以正面对抗都子彦了,都子彦,我会让你变得连沿街乞讨的乞丐都不如!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第2卷 第12章 当众出丑
黄昏时分,都子彦坐在堂上,端着茶杯,头也不抬的听着京城总管事的汇报。
“老爷,今天早晨永安镖局放话过来,不论远近,费用均长两倍。”
都子彦神色一凛,惊问道:“怎么会涨得如此之多,这些年我们付给镖行的银两本身就比其他商行要高出一分,怎么还涨,难道不想做生意了吗?其他镖行呢?”
“其他镖行也是一样,现在所有镖行都统一口径,只要是都家的生意,费用都比别家高一倍,否则宁可不接。”
都子彦轻轻放下茶杯,站起身问道:“为何不早来告知我?”
总管事都三阳抹抹头上的汗,额头上的皱纹愈加明显了,叹口气,“我跟着镖行传话的人到了永安镖行,总镖头称病拒不见客,我只好等,磨了一上午,终于开了口,说是落英谷已经发出江湖令,江湖令一出,他们只能遵从。后来我又问了其他几个镖行,皆是如此。”
都子彦气得粉面涨红,‘啪’的一拍桌子,茶杯滚落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总管事还没有见过都子彦发这么大脾气,他今年已经一百七十多岁了,按理说早该退休了,只是都子彦的祖父母对他有知遇之恩,所以偌大年纪,还在奔波劳碌,或许,他应该退休了。
都子彦也觉得自己有些过火了,赶紧解释道:“都总管,我不是冲着您发脾气,您还是先回家休息去吧,这件事我来想办法。”
都总管告辞离去。
都子彦坐在椅子上,眉头紧皱,暗忖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镖行,漕帮都提出了涨价,且没有商量,如若不同意,宁可不做他家的生意。
沫沫,你的本事还真大,以为镖行,漕帮真会真心听你的吗?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扛多久?
睿儿从后堂走出来,见都子彦一脸的愤怒,关切的问道:“爹爹,您这是怎么了?”
都子彦揉揉眉心,换上笑颜,微笑道:“没事,爹爹没事,只是生意上出了一些小问题。”
睿儿弯腰捡起地上摔碎的茶杯,扔到门外。
回到都子彦身边,睿儿站在椅子上,重新拿了一个茶杯,给都子彦倒了一杯茶,安慰道:“爹爹,可与我娘亲有关?”
“我儿果然聪明,一猜即中,你娘现在找人对付我,你看看她,不回家也就算了,还跟江湖人混在一起,对付我们父子,她难道想让我们父子露宿街头吗?”都子彦清眸中闪过一丝无比的阴狠与愤怒,转瞬消失不见,在睿儿面前,他依然是个慈父形象。
睿儿闭紧嘴唇,横成一条线,心里说不出的滋味,良久,他歉疚的低声道:“爹爹,都怨我,是睿儿没有本事把娘亲带回家来。以至后面惹出这许多事情,爹爹,我这就去找娘亲,劝她不要跟爹爹作对。”
都子彦招招手,睿儿跳下椅子,来到都子彦面前,都子彦弯腰抱起睿儿,笑道:“睿儿,不要去,你娘现在正在气头上,你去了也白去,咱们即使不赚这些钱,爹爹也有的是钱,等过段时间你娘想通了,说不定就会回家了。你吃饭了吗?”
睿儿摇摇头,“爹爹,我吃不下,我正在背书,文祥让我给他当马骑,我不允,文祥大哭大闹,我一烦,就到前面来找爹爹啦。”
“文祥还小,你就让着他一点,走,爹爹带你去吃饭,听说皇后的堂兄从海外回来,开了一家龙凤大酒楼,都是海外的各种菜肴,爹爹带你去尝尝。”都子彦温和说道。
睿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还算干净,笑着点头道:“爹爹,海外的饭菜和我们的饭菜不一样吗?”
都子彦点点头,笑道:“爹爹也不知道,昨晚听咱们酒楼的管事说那家酒楼就在我们家酒楼的对面,一开张就抢了我们不少的生意,我们就去见识见识,看看海外的餐厅和我们到底有何不同?”
都子彦牵着睿儿的手,边走边聊,溜溜达达出了都府。
都子彦接过家丁递来的马缰绳,先让睿儿上了马,随后跃上马背,父子俩直奔龙凤大酒楼。
龙凤大酒楼原来是大司空冯扬的宅子,自冯扬把家乡老母接来以后,老母在家乡清静惯了,受不了这喧喧闹闹,冯扬夫人干脆把前门的院子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