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吧倌棠蹋挥昧耍笈净嶙⒁獾模至髯爬础!
宛清见她们这么坚持,也就不多说什么了,悠儿然儿还是小了点儿,等到一两岁就好了,等学了武功就更是好了,抗冷寒抗炎热,怎么蹬被子都没关系,莫流宸是想让奶娘带着悠儿然儿睡的,宛清不愿意,自己的儿子原该自己陪着才对,自己不能陪着,却让两个奶娘陪着,自己晚上睡在床上都不踏实,两个小家伙可以相互作伴,现在天气又不冷,她晚上还可以去看上一两眼,丫鬟夜里照看一下也就可以了,再说了,一个月,还有那么几天可以跟着她睡的嘛!
宛清捏着悠儿然儿的小鼻子,“等你们长大了就好了,给娘飞快的长啊。”
悠儿然儿哦哦的叫着,小手去扒拉宛清的手,竹云梳云几个丫鬟站在一旁望天无语啊,这场景是少爷长对少奶奶长做的事,现在又换成少奶奶对两位小少爷做了,小少爷们知道放抗了,梳云就站一旁瞅着,半晌,想到什么,忙对宛清道,“少奶奶,湖里开了好几朵莲花了,前些日子您还说采集莲叶上的露珠制芙蓉香,可是莲湖里没有船,奴婢们没法去采集。”
宛清听得抬起头来,脑子里印出来的是那一弯碧绿的莲叶,点头道,“吩咐下去,准备两条船。”
梳云点头记下,想着自己的破记性,干脆福身准备下去了,她还是喜欢做采集荷露这样的事,她现在可是会凫水的。
梳云走了没两分钟,宛清就起身问竹云,“去把香室里给璃儿制的防蚊水拿来,悠儿然儿的也拿来。”
竹云忙去香室将防蚊水取了来,宛清亲自给两个小屁孩抹了些,还撒了好些在小推车上,现在天气渐热,小孩子最喜欢生小痱子的,细皮嫩肉的还喜欢招惹蚊子咬,要防范于未然,收拾好,看外面多云的天气,还有淡淡的清风,宛清干脆带着悠儿然儿去给王妃请安去了。
宛清还没迈步进门呢,就听见屋子里一阵啼哭声传了来,宛清忙进去了,屋子里四太太在,莫流宁也在,王妃正抱着璃儿来回的哄着呢,那边王爷蹙紧了眉头走过来,“方才我抱还好好的,璃儿怎么哭的这么厉害?谁惹的她?”
王爷说着,眼睛在屋子里扫了一圈,一屋子的丫鬟全都低下了头,谁敢惹哭小郡主啊,不要命了还差不多,王妃抬眸看了王爷一眼,“没人惹璃儿,璃儿只是被小飞虫咬了一下。”
王爷走过来,果然璃儿小宝贝的鼻子上有一个红包,王爷的眉头都扭的没边了,伸手帮璃儿把睫毛上的小泪珠给抹了,“璃儿不哭了,父王给你报仇。”
王爷说完,瞥头吩咐将屋子里飞虫都给他抓了,四下的丫鬟忙活动开去,宛清站在一旁听得眼角都打颤,大夏天的被飞虫咬那是在所难免的,总不能一直不开窗户吧,再者,晚上王妃还喜欢带着璃儿在院子里溜达呢,古代可不比现代,还有那什么小帐篷挡着,宛清想着,接过竹云递上来的防蚊水上前,直接就倒了些在手上,走过去给璃儿抹上了。
不单鼻子上抹了,就是额头小脸蛋都抹了些,半分钟后,璃儿的哭声就消了下去,王妃可算是松了口气,抱着璃儿坐下,然后瞅着宛清手里的白玉瓶子,“那是什么?”
宛清举了举手里的白玉瓶子,“特地给璃儿准备的防蚊水,抹了这个就不怕被飞虫咬了,虽然不敢百分百肯定,但绝对管用。”
王妃听着眸底一片欣喜的笑,璃儿被咬了一口都能哭一刻钟,要不是宛清及时来,只怕还不知道什么才能消停,一旁站着的玉苓忙去接了,宛清才给王妃行礼,顺带给四太太行了半礼,莫流宁给宛清行礼,然后过来问宛清,“那防蚊水也是半月坊卖的吗?夏天最讨厌的就是被虫子咬了。”
宛清点点头,笑道,“过不了三五日半月坊就有的卖了。”
璃儿虽然不哭了,可还是忍不住拿手去碰鼻子,王妃只得给璃儿挠着,王爷凑过去,把王妃的手给挤掉,自己给璃儿抹,估计是好玩,方才还哭的好伤心的璃儿忍不住咯咯的笑了,那边四太太听见璃儿的笑声,嘴角也弧了起来,说及正事里,“王爷王嫂,锦亲王府和洛亲王府联姻,选中了澹儿,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联姻事大,弟妹不敢擅自做主,今儿特地来找王嫂商议一番,这六礼该如何下,什么时候下。”
宛清听着四太太这话,眉头轻挑,莫名的闻出来三分别的意思,的确,莫城绮的身世不差,虽然是庶女的身份,也没有郡主的封号,可她娘是洛亲王的侧妃,据说是太子太傅的嫡女,姓宋,这太子吧,可是现在的皇上,虽然现在不在朝中为官了,可在皇上心中的分量却是不轻的,且她还有一个兄长,现在正是皇宫里那几位未成年的小皇子的师父呢。
要不是莫城绮有这样的身份,以她庶出的身份嫁给侯爷世子怕是有些难度,不管怎么说娶个嫡女说起来面子上也好听一些不是?
王爷听了点点头,这联姻一事的确要好好的安排,毕竟是老祖宗留下的婚约,四太太一听王爷这么说,眸底更是露出欣喜之色,也就大胆的把她的心里话提出来了,也是她今天来的目的,既是依着老祖宗留下的婚约娶的妻,这六礼该从公中拿了。
宛清就知道会是这么个事,当初老夫人偏颇西府的时候,把公中的铺子和祭天划给了西府,四太太没少闹腾,就是她和莫流宸出去治腿,伏老夫人回来更是闹得凶,虽然最后是没讨到什么好,但是所有人都没有,可见四太太也不是个什么也不争不夺的人,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书香气很重。
宛清一直相信,母女父子之间都是习性差不多的人,女儿是母亲贴心的小棉袄,儿子吗,大多崇敬父亲的多,古代又忌讳男儿腻在女人堆里,所以更是像父亲的多,父母是孩子的启蒙师,莫流宁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点四太太的习气,反过来,从莫流宁身上也可以折射出来三分四太太的性子。
四太太和老夫人那一派的玩不开,可莫流宁却是在莫流筝那一辈很吃香,这原本就是个问题,内院的女人没有哪一个是简单的,就算开始纯真的不行,后来也会在各种宅斗的培养下养成一代高手,不过,宛清一直好奇,王妃这个独特存在的个体,她实在是太幸运了,虽然和王爷的关系不大好,可她性子够好,虽然那些太太们不大喜欢她,但是也不会想弄死她,因为都知道王爷是不会扶沈侧妃上位的,就算真被老夫人扶上了位,从她手里拿到的好处肯定没有王妃手里的多,没有什么比关乎自己利益来的更为重要,所以王妃才能相安无事的占着王妃的位置,或者说王妃才是最高明的宅斗家?
抛开这些,四太太现在提出老祖宗留下的婚约,既是履行老祖宗留下的婚约,那莫流澹就算是为锦亲王府牺牲了,和当初的莫流宸和莫流暄一样,所有的聘礼都该从公中拿,王爷蹙了下眉头,倒不是不舍得那些银子,而是这么一来,族里不少人该要议论纷纷了。
王爷看着王妃,这算是内院的事了,该由王妃拿主意,王妃紧蹙了下眉头,“既是联姻,从公中拿一部分也说的过去,可六礼全部拿,只怕那些叔伯都要跳着来找我说理了。”
四太太笑道,“这一点弟妹考虑过了,既是世代联姻,这一代轮着我们府上,下一代不定就轮着谁了,同是从公中拿,谁都不会有意见的,再说了,是履行老祖宗的定下的婚约,谁敢有意见?”
宛清笑笑,四太太怕是吸取了上一回三太太的教训,说服了那些叔伯才敢上门来的,不知道她是如何说服的,王妃听得也是为难,瞥头看着王爷,“要不将那些叔伯夫人们都叫来,好好商议一下?”
王爷点点头,瞥头吩咐下去,旁的离的远的要好一会儿,但是东府南府可是吩咐下去就来了,很快的就坐在了屋子里,许久没来了,瞧着熟悉的屋子熟悉的摆设,都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二太太看着王妃问道,“不知道王嫂今儿找我们来可是有什么事?”
王妃淡淡的回道,“锦亲王府和洛亲王府世代婚约的事你们也都听说了吧?这回洛亲王府的城绮姑娘嫁给四太太的儿子,找你们来是商议这聘礼该侯府自己拿还是从公中拿这事。”
二太太的确是听说这事,当即眉头蹙起,“这么好的事落在了四弟妹头上,还从公中拿银子准备聘礼,这可就说不过去了。”
四太太脸当即有些沉,嘴角有些冷弧度,“怎么就说不过去了,澹儿是被王爷王妃选中娶的媳妇,又是履行世代婚约,不该从公中拿么,若是选中的是枬儿,二嫂会不开这个口吗?”
说起这个事,二太太当真是有事求王妃呢,二太太抹着眼睛道,“王嫂,枬儿年纪也不小了,之前给他说了门亲,结果被人家给退了,弟妹心里一直憋着气呢,这一回表嫂无论如何得帮帮弟妹啊!”
二太太不打算回答四太太的问题,就借着这话把回答给盖了过去,不用说,这事要真落在她头上,她会不来张这个口么,不可能的,只怕不论落在谁头上都会来吧,四太太敢笃定的来,这也是一个原因,王妃不大想管东府的事,好不容易清闲了些日子,这要是帮着了一回,只怕以后有的来闹了,王妃的为难,王爷都瞧着眼里呢,当即帮着回绝了,“你王嫂要在王府里照看璃儿,哪也不许去。”
二太太脖子一哏,半个字都出不来了,王爷这是禁了王妃的足么,哪也不许去,宛清却是龇牙,王爷还真的将她相公的话听进去了,不许王妃随意出门了,这么生硬的说,也不怕王妃生气,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被禁足总是不大好啊!
王妃没什么大表情,手轻拍着璃儿的小背,许是之前哭的久了些,有些累了,这会子小哈欠打的,屋子里的人都不敢大声说话了,再过了没几分钟,王妃就抱着璃儿进了内屋,再出来时,屋子里的人就多了,能来的差不多都来了。
四下一传就都知道是个什么事了,王爷坐在那里,“宫中的田产店铺庄子都有记载在那里的,要是你们都同意从公中拿银子出来准备六礼,本王没意见,只是今年每家的份例会少不少,这些都要说清楚,免得到时候闹腾不休。”
这下屋子里一窝蜂了,那也就是说那娶妻的聘礼会从他们的头上扣下来了?这谁同意啊?四太太手里的帕子扭了起来了,脸色有些沉,开始来的时候不同意的人还是少数,是那些知道自己无望嫁女儿进洛亲王府也无望娶洛亲王府的女儿的,自然是不同意了,可王爷这话一出来不同意的人突然就占大多数了,虽然可能会轮到他们家,可那得是什么时候?虽然想给四太太一个面子,可现在不能给了,每年能从公中拿到一笔丰厚的银子呢,六礼可是不少,侯府娶洛亲王府的女儿,没个四五万两怕是不成,这还是准备呢,那店铺田产那又是一笔不小的嫁妆。
不同意,坚决不同意。
宛清和王妃就坐在那里看着,王爷也就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坐那里喝茶,莫流宸压根都没露脸,屋子里就这么吵着,宛清亲眼瞧见四太太的脸色由开始的笃定到动摇再到冷冽,口才很好,经常说到他们哑口无言,可惜了,不管有没有理,不能动他们的那份。
梳云站在宛清身后,颇为有些不耐烦,有力气在这里吵闹,还不如想想怎么挣外面人的银子,少奶奶和少爷都不稀罕公中那些,半月坊随便卖出去点什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