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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龙舞姬和白凤胡姬瞬时感觉到一股凌厉狂放的杀戮感,劈头盖脸的飙过来,那股阴测测的冷意,比地狱内流窜的阴风更加骇人。
站在她们面前的明明就是个普通的青年,不算强壮的身子,上下却极为匀称,飘散的烛光,拖长了他的影子。。。
若非是如此,真不敢相信,一个人类居然能散发出此等气势。
旁门左道(十)
“皇上,臣很乐意出手帮您解决这几个困扰,只要您一声令下。”墨染的手背在身后,五指攥紧,握成了一只拳头。沙迦同意,他立即会毫不犹豫的出手,让她们以最凄惨的方式死去。
这个念头,从最初与苗女们接触时,便盘旋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若不是还有所顾忌,地上摆在沙迦面前的早就是十几具尸身,肠穿肚烂面目全非。
“算了,你还是回去吧,蓝儿还等着呢,再晚点,小丫头一定又来撒泼,朕可制不住她。”打了个哈哈,沙迦把人家的火挑了起来,再一盆冰水浇上去,把那窜起老高的火苗全都压成内伤,让墨染自行消化。
他留苗女们还有用处,现在就死了,未免太浪费了些。
墨染早有准备,听了也不恼火,抱拳见礼,悄声后退,比来时更加无声无息。
去除掉这么一段插曲,沙迦又恢复冷然颜色,“朕把这些女子都交到禁军手上,你们把能挖出来的东西,一样不落的都呈到朕的面前,让那夜郎自大的苗疆圣域瞧瞧咱们北国的手段。”
禁军统领,那可是老狐狸成了精,一下就明白了皇上的意思。
生死不论,用何种方式逼问也不论,只要能挖出让皇上感兴趣的东西,禁军可以放开手脚,无所顾忌。
“对了,把小虎子和大柱子都调到你身边去,这两个小子很不错,你多提拔着些。”小黑死在了毒龙舞姬手上,这件事在浅离心中,始终是一块不可触及的伤疤,沙迦不希望她的手上沾了鲜血,让他的同伴代为之,相信她也会心满意足。
吾妻浅离(一)
布置完毕,沙迦心里惦记着浅离,也就没多说废话。
这群女人可不会轻而易举的就把苗疆的秘密吐出来,他也没那么天真想着今晚上就能弄清一切。
所以,接下来的事,让禁军去做,他直接转身回了寝宫,问都不多问一次。
。。。。。。。
沙迦悄悄起床离开,身边的床铺变冷,浅离自然转醒过来。
她没有像过去一样,瞧不见沙迦就心急火燎的去找。
也未惊动宫人,问东问西。
披了件衣衫,抱膝坐在门槛上,呆呆的望着天上悬挂的皎月。
直到皇上脚步匆匆的返回。
“咦,小东西,你坐在这儿干什么?”那一小团蜷缩的身子,从上到下,冰冰凉凉,没有了温度,也不知道她究竟坐了多久。
“皇上?”浅离从神游太虚中回过神来,眨眨眼,几滴晨露沾在睫毛之上,“臣妾醒了睡不着,所以就坐在这儿看月亮,您瞧,这边的星星比京城里边更大更闪亮耶,也不知道哪颗是我爹娘变的,唉,有时候,人家也总在想,一个小小的孤女,原本在路边乞食,还得养活大大小小一堆孩子,最后居然嫁给了皇上,还当了北国皇后,这种好事居然会让我遇上,一定是不在人世的爹娘愧疚多年来对臣妾的不闻不问,所以才显灵帮忙呢。”
沙迦听着她絮絮叨叨念个不停,直到把浅离放在了床上,她还不停止,忍不住刮了下她的鼻尖,“不就是想问朕去了哪里嘛,直接说就好,干嘛连你爹娘都搬出来了?”
吾妻浅离(二)
小嘴撅起,“臣妾可没想问,皇上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想说就说。。。”唔!唔唔!!被沙迦以唇封住的小嘴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嘤咛声,唇舌纠缠,她努力保持着头脑清醒,可那眩晕的感觉,一阵阵突袭,她只得用力的搂住沙迦的脖子,任他一点点用特有的方式驱散身子上的寒冷,由内而外,火辣辣的灼热。
“皇上,您这算不算是心虚呀,臣妾每次想说点什么,您都用这种方式打断。”衣服被拉到一半,酥胸半露,浅离奋力抵抗,不愿让沙迦蒙混过关。
好哇,睡到一半,人就没了,甭想她那么轻易的原谅。
等了将近一个时辰呢,东南西北四面的小风换着刮,星星把眼睛都闪抽筋了,还不见他回来。
沙迦还是不言不语,把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合的真谛理解的颇为透彻。
他的小东西越是反抗,他反而越是兴奋,本来话到嘴边,几句就解释了,偏偏不舍得那么早揭破谜底。
好久没瞧见浅离又气又恨的小模样了,真可爱呀!
“喂喂喂,您别咬那里呀,明天早晨还要去狩猎,咬的又红又紫,叫人家怎么出门嘛。”抱怨无用,得到的是更猛烈的攻击,耳边传来一件睡袍阵亡前的最后绝唱,浅离忽然放松了身子,任由沙迦肆意为之,感叹道,“您又毁了人家一件衣服。”
翌日,老太监安福传令,全员休整一天,隔日围猎正式开始。
北皇和帝后始终没有露面,躲在行宫内,不知在忙些什么。
还能忙什么呢?折腾了大半夜,睡觉呗。
吾妻浅离(三)
沙迦很努力的用‘需索无度’来向浅离证明,他昨夜没有出去偷吃。
太过于用心‘用力’,以至于到最后,率先丢盔弃甲的人反而是浅离。
在他第五次热呼呼、火辣辣的贴上来后,可怜的皇后娘娘含着泪推开皇上的胸膛,小猫一样哀哀叫,“不要了,不要了。”
“朕觉得还可以继续。”他的腰稍微有些酸,不过还可以再来个三五次,也没大碍。
想当年,他在甘露殿一夜连御七女,都没怯过阵。
虽说到现在也搞不清楚当时那么猛,是不是因为吸入了催情迷香的关系,不过总是没差的啦,对付浅离一个,他还是绰绰有余。
这不,才来了几次而已,那个很会吃醋,很会冷战,很会生气,很会较劲的小东西便忘却了一切,彻底投降了。
很好,这样接下来才好继续往下谈。
费了点力气,总是有用处,和只小绵羊谈半夜落跑的话题,安全又无害的。
“小东西,你昨晚上好像有话要跟朕说,是什么?”不必她兴师问罪,沙迦已然开了个头,笑眯眯的望着她。
“臣妾没什么要问。。”鼻子嗅了嗅,隐隐闻到食物的香气,她可怜兮兮的抱住肚子,“皇上,您饿不饿?”
摇头,“朕不想吃。”
可是她想吃啊!!!
她又没他那么壮,早膳不进,还能生龙活虎的想着怎么来‘欺负’她。
“皇上,老是动来动去的您不累呀,还是先出去,用个午膳,再想回来做什么,臣妾也陪着您呀。”空口许愿,她琢磨着吃完了就先溜掉,让沙迦追也追不到。
吾妻浅离(四)
“不不不,朕喜欢在用膳前,把事情解决清楚。”一本正经的大摇其头,沙迦想笑,还是憋着。
现在要是破了功,一会就惨了。
“好吧,您想说什么就说,臣妾听着。”做出洗耳恭听状,浅离差不多已经明白,要是不让皇上把话说明白,他是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自己。
两个人都光光着身子谈正事,实在是件不明智的举措,这不,沙迦才一开口,就被她胸前微微颤动的两点红晕晃花了双眼。
“皇上,皇上,您不是想说什么吗?”浅离有些急,她怎么会不明白沙迦的每一个眼神都代表了什么。
“朕集中不了精神。”他就只想‘吃’了她而已。
“臣妾穿件衣服。”然后再坐下来规规矩矩的好好谈。
“不不不,就这样,蛮好。”沙迦拒绝,拉过薄被,裹在她前胸以下,优雅的锁骨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在他眼中,浅离的美,倾国倾城。
“臣妾肚子饿了。”为了表示证明,她还配合的发出了叽里咕噜的声音,“皇上,长话短说吧,臣妾真的不在意您昨晚去了哪里,跟谁在一起,其实昨天人家也没生气呀,不然怎么会只等着您回来,却没有追出去找呢。”
经历了这么多事,对沙迦的信任,根植入骨髓。
即使天下所有的人都会背叛他,唯有沙迦不会,她莫名笃定。
“你能这么想,朕很欣慰。”略微粗糙的手指,划过她丝缎一般的发丝,“昨晚上,皇庄内的确发生了很多事,几个刺客从山那侧的悬崖,用粗绳索坠下来,意图不轨,但是还没等行凶,就被侍卫们发现了,没有造成太大的危害。”
吾妻浅离(五)
“太平盛世,难免有几个毛贼,皇上您也不必太生气了。”原来是这样子,怪不得昨晚的侍卫仿佛特别多,她还看见安福三番五次的绕过来看,鬼鬼祟祟的与守门的侍卫交头接耳,也不知在说什么。
想来是怕她这边出了事,所以不时的要过来看看,也让在另一边处理公务的沙迦能安心。
他总是把她放在最最重要的位置。
终于看到了浅离彻底放松的表情,沙迦认为时机已到。
于是便漫不经心的无意之中插了句,“刺客中有个人,你也认识,她叫什么来的,毒龙舞姬,呵呵,那个露着大腿,不知道年岁的女人,朕这次一定。。。”
浅离的头根倒炸,在听到了那个让她恨到了骨子里,在任何时候听见,都有种杀人嗜血冲动的名字之后。
“小东西,你别这样嘛,朕这次绝不会放过她,你放心,来,消消气,笑一个。。。”就知道她会这样,他才不敢实话实说,非得做了一番‘准备’后,才忐忑的透露给她知道。
结果,结果还是如此。
浅离一点都没有被转移心情,俏脸照样气的变了颜色。
“皇上,您说,毒龙舞姬,那个杀死了小黑的凶手,被您逮到了?”她急切需要沙迦的确定。
“没错,朕已经把她交给了禁军的暗部,让小虎子和大柱子参与讯问,你放心。。。”
“求您把她赐给臣妾。”再次打断沙加的话,浅离恭恭敬敬的双膝跪在床板上,娇媚的身躯,有一种夺魂摄魄的美丽。
不过,现在可不是欣赏的时候。
吾妻浅离(六)
“小东西,为了那种败类,不值得在手上沾染了血污。”在路边被野狗咬了一口,可以派人把那狗打死、剥皮,可完全没有必要再冲上去反咬狗一口。
“皇上,臣妾要她!!!”小黑的脸,一直在眼前晃,过去了这么久,原来她一直都没有忘记。
只不过,没遇到个合适的契机,将那份窝火爆发出来。
现在,凶手逮到了,她便再也无法忍耐。
可以想出一万种办法来将她碎尸万段,最恶毒、最残忍、最。。。
沙迦再也看不下去,伸出手,把她整个人都带入怀中,紧紧抱住,不间断而有节奏的轻拍她的后背,“没事了,别难过,都过去了那么久,你怎么还不忘。”
“有些事,永远都过不去。”血债,就得血来还。
“会过去,朕向你保证。”没有呵责,没有愤怒,他理解她对小黑的那份感情,曾经是孤独童年中相依相偎的亲昵回忆,比真正的亲人还要亲。
在她最艰难的童年,他还没有出现,小黑,以及一群相同出身的孩子,就是浅离的全部。
长大后,他们可以不再见面,不再联络,可只要知道彼此过得好,心里就会满足。
偏偏,小黑死在了浅离怀中,为了她,挡去致命的一击,以自己的生命去交换她的存在。
顺理成章的,他也成为了她心头之伤,就算是经历再多,也无法磨灭掉的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