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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得到了这样的讯息,浅离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当她自然的放松,身体的沉重感终于又能感觉到,痛楚的身体,令她倒吸一口冷气,头痛是宿醉后的必然,那么下身撕裂般的感觉,究竟为何?
踉跄的翻爬起来,浅离想找些水。
干涸的喉咙,仿佛随时都能冒出滚滚浓烟,急需要清水的缓解。
谁占有了谁?(六)
酒,的确是个好东西,有了它,平日里不敢做的事,借着醉意,也就凭空生出几分胆量。
酒,它也是个极差劲的玩意,不管你喝了多少,怎样酩酊大醉,可记忆是不会真正的消失,不管你愿意与否,那些曾发生的时,总会在事后突然跳出脑海,把失去控制之后的恶形恶状,放大数倍,准确的回馈给本人。
尤其是那些自己恨不得用抹布擦掉,就当从没发生过的羞涩记忆,还记得比什么都牢靠呢。
浅离身体痛的没法下床,她只好双手抓住头发,适度的揪一揪发梢来缓解。
就在此时,一抹跳窜的记忆片段忽然不偏不倚的蹦出来。
浅离的后颈嗖的立直,几个呼吸后,脑袋直接钻进了枕头下,哀号出声,“我居然。。。居然。。。诱惑了皇上,天呐,叫我死了算了。”
前边的事,记不清楚,她和沙迦在未央宫避暑喝酒,那青梅酿成的液体,装在琉璃杯内,颜色鲜亮的让人爱不释手。
然后,她喝光了一壶,安福又送来一壶,到底喝没喝完,她就不知道了。
往后。。。好像是沙迦扶她回房,再后来,是睡觉。。。再往后。。。
浅离拿枕头砸自己的后脑,她清晰的记得,自己着了魔似的爬上了沙迦的身子,做出了许多令人脸红心跳的大胆动作。
天呐,她是中了什么邪,只不过是贪杯多喝了些梅子酒而已,怎么会放浪形骸到连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地步。
再往后,发生了什么,浅离的印象却不深了。
谁占有了谁?(七)
下体的疼痛清晰,碾碎了一切都是梦境的幻想。
有些事,的的确确是发生了。
她记得是自己先扑倒了皇上,上下其手,百般调戏,接下来呢。。。不记得。。。
这么重要的事,她居然该死的完全不记得了。
浅离欲哭无泪。
其实是真想嚎啕大哭一场,可她找不着调。
她把皇帝给强迫了。
天呐,这种极品的笑话,居然发生在了她的身上。
沙迦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受了这么大的侮辱,他怎么能放过她呢。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的人生,到处都是灾难。
呜呜呜,该怎么办呐。
。。。。。。。
沙迦推了早朝,简单交代一下公事,把时间挤出来,想专心陪伴浅离一天。
叫人准备了解酒汤和干净的衣物,却不允宫人们进寝宫内服侍。
他想,小东西醒来后,肯定不乐意让任何人瞧见她春情涌动的俏模样。
寝宫内安静无声,浅离好像还在睡着,她昨晚累坏了,又喝了不少酒,多睡会也没什么。
沙迦轻轻的推开房门,把醒酒汤放在桌子上,微笑着往里边走。
他的每一步,都走的很轻,生怕吵醒了浅离的好眠。
迎接他的,是两瓣雪白的晃眼的小屁屁,半撅着,微微颤动。
他的小东西,像只鸵鸟一样,把脑袋深深的埋在枕头下,赤裸的身子却留在外边,蜷缩成一团。
沙迦下意识的吞咽了一大口唾沫。
怎么也没想到进来时,迎接他的会是这样一番场景。
他的下腹敏感的抽紧,一股熟悉的灼热瞬时涌动而起。
谁占有了谁?(八)
天底下哪个男人,面对心仪的女子,摆出如此撩人、性感、诱惑,甚至可以说是勾引的姿势,还会保持无动于衷呢。
至少沙迦不会。
他和浅离之间,才走入最佳之境。
昨日有了肌肤之亲,还没得到了完全的满足,这会儿还在兴头上。
就如同一丛干柴还浇了油上去,随时一点火星都可能燎起冲天大火。
现在,浅离无意中是在把一只火把丢向沙迦。
他不立时爆炸了才怪。
大掌探出,毫不犹豫的覆盖在她赤裸光滑的身子上,一寸寸拂过,他的眼神灼烧了可怕的火焰,瞳孔黑里透着红。
啊!!!
浅离尖叫一声。
她过于沉浸在哀怨的情绪中,压根就没注意到,沙迦什么时候已然来到她的身后。
直到熟悉的大掌碰到了身子,那掌心处的粗糙感在提醒着她,皇上就在身后,而她还赤裸着身子摆出极为不合宜的姿势。。。
浅离的动作,从来没有如此迅速过。
退缩,躲避,撩起被子,卷住身体,连同小脑袋一块,裹成了端午节的粽子。
“浅离,朕又不是没见过。”沙迦叹息,唇瓣挂了一抹好大的笑容,可他的声音仍旧是平静的,至少不看他的表情,根本就想象不出,皇帝陛下现在笑的有多促狭。
“走开!!你走开!!我不想看见你!!!”浅离瓮声瓮气的尖叫,听嗓音,好像是要哭了。
她这回脸都丢到泰山上去了,现在真恨不挖个地缝钻进去,不然昏倒也可以,一睡不醒,直到沙迦忘记了这件事。
谁占有了谁?(九)
可是,她的身体健壮得很,无病无灾,仅仅是因为惊吓过度,还真就很难考晕倒来逃避现实。
“朕不会走,小东西,把被子拿开,你会把自己闷到的。”边说着,边去拉扯她身上的薄被。
沙迦已然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她白里透粉的面颊。
他的心情愉快极了,从里到外,全是满满的笑意。
“皇上,臣妾没事,求您了,让我一个人呆会。”她的自尊,她的傲气,她的清白,没了,全没了。
呜呜呜,还被沙迦看光了小屁屁,往后,他准会把这件糗事牢牢记在心里,三不五时的拿出来秀一秀。
浅离羞愤的简直想自杀。
在莫名其妙的失了贞洁后,又发生了这种事,她的人生,一片灰暗,伸出五指都看不见的黑色,铺天盖地的弥漫上来。
“小东西,别害羞嘛,你现在是朕的女人了,没关系啦,又没有旁人看到。”她越是羞臊的不敢见人,沙迦的兴趣就越浓厚。
小小的浅离怎会是他的对手,三两下就连被带人,一并拽到身旁,大手按住,“你再不出来,朕就要亲自动手了呦。”
人在屋檐下,浅离只能乖乖听话。
好半天,她终于放松了些,脑袋钻啊钻,从被子里拱出一半,眼睛露在外,哭的已然肿了眼眶。
沙迦心疼的用手摸了摸她水嫩嫩的面颊,“还是很痛是不是?等会朕叫御医过来,开些药帮你抹上,等消了肿就不会再痛了。”
浅离刚想说,眼睛虽然有点干涩,但是还没有到必须要抹药的地步。
谁占有了谁?(十)
沙迦又接着道,“女人破瓜,第一次总是场劫难,等完全好了,朕保证,你不只不会痛,还很爽快呢。”
浅离的小脸蹭一下,又被一层更剧烈的热度笼罩。
原来皇上不是在说她的眼睛,而指的是那个难以启齿的私密部位。
他他他他,怎么可以把这么隐私的东西说的如此理所应当,难道是碰过的女人太多了,已经不会把这种事当成不好当面言说的私事来看待嘛。
可她做不到呀。
毕竟,这还是人生的头一次经历,那种小女子的患得患失,羞涩苦恼,她还没有克服呢。
垂下头,舌头也被吞进了肚子里,浅离无话可说。
如果沙迦不时皇帝,她现在一定要把他赶出去,最好,永远都不许他靠近,免得又想起了那些激情的回忆。
可悲的是,她现在也只能放在心里腹诽几句。
面对强大的沙迦,她本质上还是那个贪生怕死的小浅离而已。
她扭曲的脸被皇上理解为身体疼痛难忍,“小东西,干净的衣服在这里,朕帮你穿上吧,然后立即传御医过来,乖乖的,很快就不痛了呦。”
“皇上!!!”忍无可忍之下,浅离的声音陡然抬高,“臣妾自己就会看,不必劳烦别人,而且这种事,您要怎么跟御医来描述病情??”
“实话实说呗。”沙迦耸耸肩。
“让我死了算了。”哀嚎一声,浅离觉得根本就没法跟沙迦沟通。
她可没那个脸,对太医院里的白胡子老头诉说,她因为酒醉,莫名其妙就爬上了皇上的床,然后她把皇上给‘吃’了,倒把自己弄的一身伤。
正中红心(一)
“你死了,朕会心疼呢。小东西,你可不能讳疾忌医喔。”他抱紧了她,俯身瞧见她的后背上,全是自己留下的吻痕,青紫交错,不由的心里又是一阵满足。
真想找个没人的地方,仰天大笑三声。
老天安排好的命运,神奇的叫人拍案叫绝。
昨晚那种情况,他都已经绝望,不再抱幻想了,没想到,好事儿还是成了。
不只如此,最神奇的还是浅离的主动。
堵的小妮子窝火不已,还没理由来找他发现。
毕竟是有勾引的举动在前,就算再怎么往酒醉的原因上赖,她还是很难解释清楚。
所以,她才聪明的不再提起。
可憋屈在所难免,大概得有一段时间内,浅离会恨死了那青梅酒,莫名其妙的就把她送进了沙迦的床上。
“头痛。”她呜呼一声,又钻回被子里,继续哀悼。
连看也不敢看沙迦,心虚不已。
“小东西,天气热的很,你老缠在被子里,身体会更不舒服,过来,朕叫人准备了温水沐浴,你是不是走不动呀?朕抱你去。”沙迦摊开手臂,等着佳人入怀。
浅离迟疑许久,终究是敌不过净身的诱惑,从昨晚到现在,喝酒出了几层汗,后来跟沙迦。。。又是细密的几层汗,再加上早晨这么一折腾,她觉得自己都要臭了。
再不清洗一番,没准连她自己都要嫌弃自己了。
可是,让沙迦抱着,还不如就臭死算了。
“臣妾自己来。”蚊子大小的声音,嗡嗡的吐出,浅离披头散发,被子还是裹在身,踉跄的从床上爬下来。
正中红心(二)
沙迦跟随在后,并没有出手帮忙。
她心情放松了些。
鼓足了勇气,双脚踩在地上,费力的想站起。。。
两腿之间撕裂的痛楚猛然袭来,该死的,那‘伤处’比她预想的还要凶猛,一时没有防备,双脚又软绵无力,浅离便绝望的直直坠下去。
沙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摊开手等着了,“就知道你撑不住,还逞强。”
浅离两腮红红,真想大声的回上一句,还不都是你害的。
可是。。。没有胆子。
沙迦这回没有一定坚持扯去浅离的被子,她还需要一些时间来面对现实,那么,他就大方的给予好了。
一路无言,浅离的神情有些恍惚,心神早就不知飞到了哪里去。
直到沙迦把她放在水池边,大大方方的先解开长衫,丢在一旁,她才忽然惊呼,“你要做什么?”
“帮你洗澡呀。”他答的多么理所当然。
仿佛在过去的日子里,竟然做这种事一样自然。
“皇上,臣妾。。。怎么敢劳烦您,这个,自己来就行了。。”天啊,杀了她吧。
沙迦今天好闲啊。
这个时辰,他不是应该是去上早朝,或者与那班大臣探讨国事,再不济也该留在宠爱的妃子宫中,与喜欢的女人耳鬓厮磨。
为何一夜之间,他对她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反转。
浅离还是喜欢像过去那样,和皇上稍微保持点距离,就算是独处,也有一道明显疏离的痕迹。
不像是现在一样,亲密到两人几乎快要融为了一体。